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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花传奇】(第一章 千般恨未消)

**小说 2021-01-09 07:00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三花传奇】(第一章 千般恨未消)               【三花传奇】

【三花传奇】(第一章 千般恨未消)


              【三花传奇】


作者:akoyeo
2012-7-15发表于:SexInSex.net

             第一章 千般恨未消

  世上传说……

  能够用一只木棍,用一只手,打死老虎的人,只有一个,那个人就是费辛。

  费辛十岁时,他用一只捅火棍打死了一只入侵家园的饿狼;当然,这个桶火
不仅仅是打死禽兽,也打死过人。十二岁那年,一个婢女仆奉茶时溅到了自己的
衣袖上,他就用那上茶杯把婢女的十个手指,一个一个敲断,然后找苏州最好的
医生医好,医好后,再一个一个敲断,如是有三。十六岁那年,他在扶柳巷调戏
一个卖花的女孩,旁边路过的一个中年妇女嘴角撇了一下,似有嘲弄,被他瞄见,
他把那中年妇女绑回家,用一个木楔塞住其口,活活饿死了她。当然这些事情都
没有传出去,不会影响他潇洒磊落的英名,因为他有一个好的父亲,也有一个好
的干爹。

  他名满天下时,是因为除去了焦山五恶。

  焦山五恶是苏南、浙北所有花道的首恶,听说钦差大臣顾顺南下时,都要去
拜访一下五恶。因为五恶辖管了淮水、秦水、潮水、江水、湖水所有的花道,当
然这些花道包括青楼、酒肆、花药、贩药等。连皇帝朱元璋选秀,也要从五恶那
里特供。

  因爲,五恶的势力实在太大了,连皇帝的女人也敢包揽,以致于人神共愤。
所以江湖人士都以除恶为显名之机。自然,江南官宦第一家,天下英杰第一人的
费辛,绝不肯丢下这个机会。

  他独自一人去焦山挑战五恶。

  没有人知道那一战如何,他薄曦而去,临昏而回,好像是出了一趟远门,亦
像是把酒游园,只不过一根通火棍已是变得殷红。

  但当人们上得焦山,发现山上尸体累积,血流塞河。五恶就这样消失了,就
像空气一样,说不见就不见了。

  跟他一起下山的还有位姑娘,见过她的人都说她就是两年前失踪的杭州陶大
富的独女。

  陶影绰,传说,她走路的时候就像圆月掠过湖面,只见到影姿绰约,纱浣朦
胧,但却触摸不到她的人。

  当然,她现在嫁给了费辛。而且,喜宴摆的相当隆重,少林寺的普济大师也
亲自赶来,少林已传出费辛未来将是普济的第一弟子,达摩堂首席罗汉,普济将
亲自授其达摩杖法;

  一同来的还有丐帮的太溪风,他将把丐帮的打狗棍法传给费辛,并送翠竹做
为贺礼。其它的像武当、崆峒、峨嵋、泰山派等各中原帮派不计其数。

  翠竹是当今武林八大兵器之一。

  苏南费家当然不是因爲费辛才那麽名气,最最重要的是因爲他的父亲――抚
海大将军,剿灭倭人,北逐残元,内定强匪,人们都尊称他爲大将军费。

  名门、世家、财富、权势、美人、武功,而且又是那么天生运气。

  人尊贵如此,何尝不让人羡慕?复又何所求?

  苏南人教育小孩子时就说:要活就要像费辛。

  费辛此时正站在朱漆门下,门下是长长的台阶,整条街都可俯视于胸前。

  这长长的台阶,是身份,是尊贵,平凡人不知要走多少年,甚至一辈子。

  街上商贩往来,很热闹,老叟妇孺相持而过,他觉得很惬意,更觉的惬意的
是,他自我感觉很好,因爲他少年成名,且美女相伴,而且父亲是大将军费。

  人群中,有个少年,走得很慢,反手持着一根曲棍。

  在来往的人群中,显得很独特。

  费辛觉得此人很意思,其实,他是觉得那个棍子很有意思。

  那根棍子是曲的,而且粗糙,上面划痕满布,伤迹累累,就像在山野之间随
便捡的一个根子,但奇怪的是端口平滑,以费辛的眼光看,即不是利刃切的,也
是折的,貌似掌风而削。

  一间草庐,一张石桌,一位老人和一个少年。

  远处雾气萦绕,深的不见底的森林。

  少年衣着褴褛,手里拿着一根棍子,确切的说,那不能算是棍,因为,它不
仅弯曲,而且比较粗糙。

  好像是新做成的棍子。

  因爲,少年炼棍,早已用坏数不清的木棍。

  少年站着,老人坐着。

  老人说:大将军费剿灭倭人,所杀十人九人非蔻,我温村五百余口,一夜之
间,悉数遇难,村里七十多名年轻女子被缚于草塲,被兵卒百般凌辱折磨,整个
村子变成鬼域,我和你们三个小孩藏匿于粪池,才得以逃生。

  老人顿了一下,用乾枯的舌头润了一下嘴唇,目光瞄向烟雾缭绕的深山。

  那少年满眼泪光,盈盈之中,他又看到了,村人被刀噼斧斫,女人被扒光衣
服,凄惨逃窜的惨景。

  老人说:所以多年来,我教你们武功,就是希望你能够为温氏全门报仇血恨,
老大温全、老二温泽先后前去刺杀大将军费,但一去无归,想必已遇难,唯有你
一人,而我也知道,我自己天年将近,怕自己有生之年不能够看到仇人将殁,温
括!老人忽然历声说:你这次去,一定要拿大将军头颅回来,以祭全门。

  少年双眼含泪,他明白老人的话。

  他默默的向老人一辑,转身慢慢的走了,那根曲棍被他反手持着,比他足足
高出了两尺。

  他来到山下的池塘边,俯下身,掬水在手,但眼睛却瞧向了对岸。

  一个姑娘正在溪边浣衣。

  姑娘并不绝色,相反有点黑,衬托着双眼就像夜空里的繁星,彻底而且清透。
被衣服包裹着的躯体散发着处女的幽香和热量,燕乳初成,把胸衣撑的浑圆丰裕。

  他看得痴了。

  每当他练习棍法累极之时,总跑到河的那边,透过重重芦苇的后面,看着她
浣衣。有次临近黄昏时,竟然偷看到了她脱衣洗澡,他第一次看到一个少女完全
的裸体,脑血上冲,只记的肉肉的躯体和两腿之间黑黑而稀疏的毛发。那次他很
冲动,冲动的折断了三十碗口粗的杉树。

  而这一次,或许是他最后一次看她。

  于是,温括来到了苏州,来到了大将军费门前的那条街。

  温括走到门前长长的台阶下,站立。

  费辛冷冷的盯着他。

  「我要见费辛。」

  守门的一个卫士,一跃而起三丈,瞬间手成鹰爪儿,如鹰击长空,直扑温括,
「小子,少主是你叫的麽?」

  衹聼见喀嚓的一声轻萃,好像是喉结被击碎的声音。卫士从半空中直坠下来。
脖子衹有寸许的血皮连接着,完似没有任何骨头。

  温括好像一动没动,甚至他的衣袖也没有摆动,但他的棍已刺住了卫士的喉
咙,击碎了喉结,击碎了整个颈骨。

  费辛心里猛然一紧。

  然后,激战就开始了,没有人知道怎么开始的,没有人知道是谁先动的手。
两人一直打到将军府的后山。

  大将军府的后山,不大也不小,人们叫枫林苑。枫林苑栽满了枫树和松树。

  今天到此为止,费辛忽然笑了,在热战中他还可以开口说话,而且不急不缓,
他说完就收势,温括也收势。

  温括反手持棍站立,费辛也静静的对面站立,两人激战的烈风,扬起的枯叶,
在两人四处落下,还有几只枫叶在两个人的裤摆下打旋;

  你为什么要找我一战?费辛问。

  因为你太有名,温括淡淡的说:我要比你有名。

  「名」字还没落音,激战旋即展开,费辛棍尖已直刺胸口,同时,温括的左
右和后面同时有敌人攻击,普天之下,没有人能敌过少林普济大师、丐帮太溪风、
峨嵋千叶师太的三人合击,等到温括被击倒后,费辛踱步他面前,嘲笑着说:我
这是群殴,怎么样!我就是以大欺小,又怎么样?

  夜……

  漆黑的夜……

  很多阴谋诡计都是在这种漆黑的夜里商定的……

  费辛说:普济大师,此人是何来历?他的棍法好独特,一棍刺喉。

  普济若有所思:当今武林,我少林寺的达摩棍,天音寺的天音棍,丐帮打狗
棍,并列武林三大棍法,然而江湖之大,温氏尙有一棍法,当年你父领兵剿灭温
村倭寇,温村使用棍法和此类同,着实损兵不少,此棍法玄幻莫测,出神入化,
招招刺人,那少年所用棍法类似于此。

  大将军,温氏尙有遗孤。普济森然说。

  大将军童坐在上座的太师椅上,很慵懒,没有显出太多惊讶,眼皮下搭,似
要睡去。

  普济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的对大将军说了。

  不可杀那少年,你去通知顾顺,让他派锦衣卫……大将军童在此顿了一下,
然后,用手轻轻摸着下颌。唉,我好久没有见过温先生了。

  普济明白。

  你要知道,我这大将军做的不易啊,大将军抬起手掌抚摸着自己的脑袋,我
早已上报朝莛,温村倭寇已全数剿灭,特别是温氏全族,亦全部消失;如果有人
漏网,那将是欺君,也将犯当今圣上的最大忌讳,后果将是满门抄斩啊,我的脑
袋不保,你们要先垫背。

  大将军的话勾起了普济的回忆。他想起屠戮强劫温村的情形,绕是修为深厚,
也不免心惊肉跳。

  温括输了。被挑断手筋和脚筋,像条死狗一样被拖出去。

  现在,他已变成了最无威胁的人。

  街头……

  一个衣服褴褛的少年,蹒跚着走到芸芸客栈水,我要喝水几声咒骂声后,他
喝到了水,当然是浇在头上的污水水珠沿着他的头发一滴一滴落下,他的眼睛坚
韧的如石刻。

  他的眼前,走过锦丝棉缎鞋,走过綉花小脚,走过黄布长靴……客栈里面轻
歌曼舞,不时传来女人妩媚的笑声和飘来阵阵酒香和肉香。

  但谁知道,门外有着这样一个不为人知的少年和不为人知的故事?

  难道复仇就这样完了,难道我就这样完了……温括在心里不断的问自己。

  温括囬到山下,望着谿水,他想再见一见那个浣衣的女孩和他的师傅。

  他忽然聼到一位姑娘的惨呼。

  那个浣衣的女孩,被反绑在大树上,双手双脚背后,反抱大树,离地紧缚在
大松树上。她不断的扭动着身躯,呼救中带着嘶哑和恐惧。

  一个年轻人正在慢慢剥着她的衣服。那少年的旁边,放着一根棍。

  温括武功已失,此时已是废人,看着他平时偷看的浣衣女被人凌虐,想帮也
无能爲力。

  他看到棍子,心中忽然一动,大声喊道:你放开她,我带你去见温先生,他
会传你温氏一门的棍法。

  年轻人怔了一下,似乎没有住手的意思,继续慢慢剥女孩的衣服。

  他摸出一把小刀,开始用刀轻划女孩的脸,此时,他才慢慢吞吞的说:你告
诉我温先生在哪,我放了这女孩。

  他的刀还在划,姑娘发出惨叫,泪水和血液慂在颜面上。

  温括大声说:你先放开她,我就告诉你。

  温括感到眼前一晃,身体多处要穴已被攻击。嗬嗬,自不量力的年轻人,原
来武功已被废掉了,这麽弱也想救美麽?那年轻人又囬到女孩身旁,用尖刀在她
的耳箠轻轻划了一下,耳箠已被削下,女孩发出更凄惨的叫声。

  温括仿佛感到又囬到了那个夜晚,他在发唞. 年轻人说:告诉我,温先生在
哪里,我就放了这位姑娘。你要知道,你现在没有和我谈判的资格。

  他把刀移向了女孩的胸膛。女孩的胸膛很白,两只小乳泛着粉红的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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