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缘】(四)
2010年01月31日发表于SexInSex首发&独发SexInSex
这一章是回忆下半部分吧,重点描述起因……
回忆(二)
雪花依旧飘落着,司马宅里的积雪又厚了一层,宅院里门窗紧闭着,几个下
人在门口零散的哆嗦着,他们有的嘴对着手掌哈着气,有的则不停跺脚原地小跑
着,企图驱散走该死的寒冷与这冰冷的鬼天气。院子里,洁白的雪地光滑平整,
除了刚才那公公留下的一串足迹。
“玉儿,当今圣上竟然会下密旨给我们母子,到底有何事?”欧阳月香一对
柳叶眉紧蹙起来,微撅着那朱砂唇,面色凝重又带着几分疑惑,她双手捏着一个
厚实的牛皮信封至于圆实的胸前,在客房里不安的徘徊。
“那还有什么,肯定是爹爹在外打了场胜仗,给爹爹封了大官,要我们搬过
去住呗。”司马玉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笑咪咪的看着月香焦急的身影。
在他眼里,月香不论是哪个回首,哪个轻身漫步的走姿,哪一种啰嗦的形式,
抑或是哪一个喜怒哀乐的表情,都是百看不厌,娘亲在他心底犹若仙女一般无法
取代。
“你父亲一年前出征讨伐匈奴,至今未归,如今圣上下旨却只口不提他的下
落,却说什么‘护驾有功’,会不会是你父亲已经遭遇不测,圣上报喜不报忧…
…”说着说着她气若游丝,声音变得呜咽起来,眼角边框闪起忧郁的泪光。
看见娇滴滴的娘亲,司马玉心生怜爱,他忙掏出手绢,轻轻地拭去月香脸庞
的泪花,安慰道:“娘,您不必担心,爹爹骁勇善战,当年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
开,怎会败给一个小小匈奴国?况且这密旨还未解封,说不定是国家还有大事等
着爹去做呢,娘亲,你多虑了。”
说着,司马玉夸张的挺起腰杆,昂起虎脑,左手叉腰,右手平抚着空气,姿
态霎是滑稽,他强压着声线,学起父亲当年临走时给母子两讲《三国演义》时的
腔调:“哼……蛮夷之民!吾等中原猛将若是踏过长城,你等乃是我军刀俎之
肉!”
“你这坏小子!”月香顿时破涕为笑,拿起信封软软的往儿子头上一磕。看
着母亲高兴起来了,司马玉也是满心的得意与欢喜,“娘,赶紧拆信封吧~ ”司
马玉催着月香,年少的冲动催使着他的好奇。
“恩……”说完,欧阳月香轻轻地拨开绑住信封的线,她仔细一看,那线居
然也是黄金做的,不愧是圣上密旨,连封线都如此霸气。想着还不是感叹信封的
时候,月香连忙伸出素手在信封里摸索着,她掏出信封里所有的东西:一张写着
“一" 的小信封”;一张写着“二”的小信封;还有一黑一白的一对太极图状的
玉佩。
“娘,先看这个。”司马玉拿起写着“一”的信封,说着同母亲并起肩膀拆
开。“吾嫂欧阳月香,近来可好,吾乃当今皇帝爱新觉罗梵义,大哥虽在外是朕
手下,实下却是朕的好兄弟……”月香默念着。
“那圣旨是以皇帝身份给你的消息,现此信封是朕以个人名义给予之,大哥
在外用兵如神,智勇双全,杀敌无数,乃是当今不可多得的精英之才,朕有此兄
弟如猛虎添翼,国家有此将才,乃祖先之恩赐……”读罢,月香翻过一页,当她
定睛一看第二时,只见几个字出现在行头。
“只可惜大哥与前日遭遇不测,猝死于军帐中……”顿时间,月香只觉得双
眼旁蜂鸣声不断,自己的力气无法支撑起全身的重量,月香瘫软在地上,她只见
感觉儿子的臂膀护起了她不让她摔倒,儿子在她眼前呼喊着,却又听不见儿子的
阵阵呼唤声,她眼前一黑,晕倒了。
再次睁开眼睛时,月香感觉是在床上躺着,而且天色已晚,她转过头来,第
一眼看见的是自己的儿子,还有给自己开药方的长胡子大夫,耳边依稀听见大夫
的话,“夫人身子无大碍,只是悲情过度,伤了点元气,开点小补药即可,少主
人你要多听夫人话,不得让夫人多操心丫。”说着留下了药方,被司马玉送出了
门。
司马玉回来时,手里拿着一碗药汤,见月香醒了,连忙扶起她喂她吃药,可
是他把一勺药送到月香嘴边时月香却面无表情,眼睛无神的看着前方,司马玉失
去了父亲,又见娘亲如此悲伤,心里宛若刀割,但身为家里唯一的男子汉,他也
得哽咽着,安慰着月香“娘……爹爹虽走了,但是孩儿还在,娘……你要保重身
体啊……”
欧阳月香也抽泣起来,悲伤的眼水在那娇媚的眼中回旋了数圈,哭泣随着泪
花喷涌而出,她紧紧地抓住儿子的背部,深深地把脸埋在他怀里,发泄着这绞心
的悲伤……
“娘,来,再喝一口,身子好的快。”司马玉又吹凉了一勺药汤,递到月香
唇边。哭了一场后,月香感到一股子的悲伤与欣慰,悲伤是因为丈夫之死,而欣
慰是因为儿子的懂事与体贴。她张开樱桃似的朱唇,又轻抿了一勺苦口的汤药。
“娘……孩儿会陪娘亲一辈子的,孩儿不会离开娘。”司马玉在月香床边坐
着,继续为她吹着汤药。她隐约的感觉儿子长大了,他继承了父亲的聪明才智,
温柔与体贴,善解人意,只是没想到儿子长大了会是在自己最悲伤地一天,而不
是最快乐的一天。
“玉儿,把圣上的密旨给娘亲读完吧……”毕竟那是圣上密旨,即使天塌
了,也得看完。
“恩……朕痛失手足,痛苦不堪,可国家痛失英才,乃国家之难,如今北边
蛮夷猖獗,它们以前屡犯我中原之地,是因为我中原屡次谦让,不愿花财力与只
斗争,可十年前它们变得得寸进尺,幸亏朕遇见大哥,大哥帮朕平息了北方多次
动乱,吓得蛮夷一见司马之旗,就不敢出战,近年来北方动作较小,全屏大哥之
威名,但是大哥前事遭遇不测,好在朕及时封锁死讯,蛮夷不知,但纸包不住
火,北方战事必将险峻,到时候危及国家,伤及百姓,大哥临死前托付朕,要朕
交给你们母子两一个信封与一对玉佩,说是此两物到你们母子手后可解国难。大
嫂,朕劝你节哀顺变,以国家为重,大哥之死,切记误办丧事!见此信后,即刻
销毁,大哥之信为二信封。”
见是国家大事,便不是自己该悲伤之时,月香不敢怠慢,她坐起身来,拨开
那瓜子脸前披下的刘海,让司马玉拆读第二封信件。
“玉儿,香儿,见字若见人,见此信时,我已将死,国家有难,我病重之
躯,无力回天,请你与玉儿代我解国家之安危,我之死不必伤心难过,我为国家
而死乃光荣骄傲之事,这对玉佩,为阴阳宝箱之钥匙,阴阳两箱藏于我家宅院仓
库木料下,第三根红木之下,请夫人与玉儿一同前往开启阴箱,四月后玉儿单独
开起阳箱,倒时你们自会明白。”
……
一盏扑朔的烛火驱散了库房里的黑暗,旖旎模糊的弱光从侧面映照起忧愁美
妇的瓜子脸与妖娆身段,当然还有她旁边的白衣书生。
“娘,是这个!”司马玉借着忽闪忽明的小小火焰,找出了两个精致小巧的
黑白箱子,箱子的锁孔是一个奇怪的半八卦形。他双手托起这两个父亲的遗嘱,
心里默念着,到底会是何物呢?月香沉默不语,只是拿出玉佩,对准代表“阴”
的盒子钥匙孔里一放,那盒子便“咔嚓" 一声自动弹开。
只见从盒子迸射出一道柔和的蓝色光芒,月香顺着光芒看去,看见一个蓝色
的小球,她轻伸出纤细的食指和拇指,小心翼翼的拿出那颗蓝色弹丸。
“娘,这是什么?”司马玉从未见过如此奇特物品。
“娘也不知……”月香也是一样,况且丈夫在世时,也从未给自己提起过。
“咿?~~”月香美目一眨,看见那弹丸在空气里漫漫散逸开出一丝丝蓝雾,
而那弹丸开始越来越小,她闻到空气里散发着一股幽香,而且香味越来越浓,而
自己的视线也开始模糊了,突然她看见那弹丸里迸发出一道蓝光,整个仓库的空
间都被这蓝光吞噬了起来。
在这蓝色的空间里,眼前出现了她的丈夫,司马豪!司马豪光着上衣,漏出
结实阳刚的肌肉,微笑的笑着,而她开始感觉到胸口开始燥热起来,她感觉好像
她的豪哥回来了。“夫君,你回来了,月儿好生想你……”说着闪着泪花,娇软
的扑向了“豪哥”怀里……
“娘,你怎么了?娘??”面对母亲突如其来撒娇似地拥抱与莫名其妙的几
句呓语,司马玉只觉得娘亲很似不对劲,哪里知道月香已经进入了自己的幻想世
界里。
“娘,你醒醒,我是玉儿,不是爹爹!”司马玉摇着母亲的肩膀,企图唤醒
魔怔似的月香,月香却抚起儿子的脸颊,含情脉脉的扑闪着媚眼,娇柔的软语着
:“豪哥,玉儿长大了好多了,你是不是也该奖赏一下我……”
“娘,你看着我,我是玉儿!”司马玉推离倒在自己怀里神智不清的娘亲,
抓紧娘亲的双手,心里很是焦急。月香沉迷在自己的世界里,好像没有要醒的意
思,只见那宽美的额头上渗出一些汗滴,她脸色通红起来,妩媚的扭动起腰肢,
晃动起一对桃臀,又贴在儿子的身旁乱言乱语起来。
“豪哥,我还想要一个孩子,我想给玉儿生个小弟弟,给他做个伴,他念书
好苦的……”话语间透着一股一股女人唇里的兰香与撩人的少妇韵味,那恰到丰
满的的身段配起摇曳的烛火,让司马玉不由得意乱情迷。
看到平日里庄重保守的母亲,一时间像个小姑娘一般一侬软语,本能的感觉
到口干舌燥。若这是昨天的一场梦境,司马玉绝对会透着性子,直接撂倒母亲,
并禽兽般的把母亲拨个精光,与这到嘴边的肥肉大战一场,但是司马玉知道,这
是现实,他强忍着心中的欲念,把通身酥软的月香控制在离自己理性的距离里。
“难懂是刚才那蓝色的小弹丸??……”他想到那诡异的小蓝色小球。
“会不会是……”
“唔~ ”没容得他想完,司马玉感到嘴上一边柔软的炙热贴了过来,原来月
香的朱唇已经送到了司马玉的嘴里。
月香搂着儿子的脖子,下肢贴在儿子的裆部似倒非倒得摇晃,她的磬首上下
微微耸动,嘴里给司马玉递送自己的丁香美舌,司马玉想抗拒这香吻,却被母亲
胸间散发出的迷人雌性熏得泛起美妙的迷糊,还有那吻住自己不放的朱砂唇与搅
乱自己思维的舌头,更是弄的他脑子里波涛汹涌,好像随时要冲破堤坝……
只见欧阳月香调戏似的在司马玉嘴里滑开双唇,素手往儿子胯间一滑,隔着
白色的衣衫,熟练地轻握起儿子的阳具,在这男女之事还未完全开窍的司马玉面
前,月香这一下就像握到了含羞草一般,只是含羞草是萎焉下去,而这是霎时挺
立起来。
“娘,快放开,玉儿和娘,不能有此举动的……娘,快醒醒……”司马玉拿
着母亲的双肩,踹起粗气,然而理智尚在,身体却不听使唤,那跟玉棍在母亲灵
巧的手上就被揉搓了那么几下,就不争气的一耸而立,一柱擎天,他尝试着拿开
母亲的双手,却又舍不得这难得的感觉。
“这,只是在梦中才会有啊……”
“和娘亲做这等羞耻之事……天地难容……”
司马玉紧闭双眼想着,思想在头脑里角逐起来。
当他睁开双眼时,更是让他若临仙境,只见母亲似舞非舞的贴起自己的扭动
腰肢,一件一件的拨落她的衣服,月香脱得上身只剩一件肚兜,下身则在月香一
个诱人又优雅的下拉裙子的姿态里显现出来。虽然灯光暗淡,但是司马玉仍能看
的到母亲漏出的洁白肩膀,那散发母香的一抹浑圆挺立的酥胸,那肉感与韵味兼
具的白玉大腿,那饱满又不失线条的妇人腰,还有那垫裤后面的桃臀,而月香妖
媚的电眼更是刺激着司马玉每一根本能的神经。
他脑海里那座理智的大堤出现了一丝裂缝,顿时欲望的洪流奔流而出,将那
大堤不知冲到了哪个角落。
只见司马玉喘着粗气,一把拉过眼前这早就令他心神不灵的美妇,将她压到
墙边,先是一顿撕咬似的狂吻,如同要吃掉这美妇一般,接着用舌头搅动着,好
像在发泄一样。
“唔……唔……”月香被司马玉推到在地上,被弄的娇喘连连,苦于被他吻
住,只得由鼻里送气。
唇分,司马玉猛的扯去母亲胸前的肚兜,顿时,一对蘸着黏黏的美人汗液的
大乳鸽暴露在了他兽一般饥渴的双眼中,司马玉捧起这对玉软,无师自通的拿捏
起来,他只是感觉这对乳鸽如此白皙饱满,令人怜爱,他非得占有不可。
“啊……豪哥……你好坏……”月香随着儿子的触感摆动起上身,司马玉的
动作笨拙粗糙但是又不失温柔,沉浸在幻想里的月香觉得她日思夜想的“豪哥”
又回来了。
“……不要咬……月儿……啊……好舒服……”司马玉一口叼住月香胸前的
左乳,开始肆意的吮吸起来,像婴儿一般贪婪使劲的嘴里,牙齿更是不老实的轻
轻咬动右边乳鸽的那株高耸的蓓蕾。
“呀……不要这样看……夫君……你好坏……”随着司马玉撕扯掉月香的垫
裤,月香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洞房花烛夜时与司马豪结合前的场景,只是此时人物
换成了她的儿子,地点也不是那间洞房了。
她双目害羞的紧闭着,头扭过一边,双手五指张开,隐约的挡住自己的私处,
像处女开苞一般的调调,让司马玉欲罢不能。司马玉拿过母亲的臂膀,将它们抬
到母亲的头上,那溢出着淫液的一片三角黑草之地一下子吸引了他的眼球,他好
奇的拨开这神圣之地,瞧见了一颗红润的肉豆,还有两片厚实湿润的花瓣。
“恩……啊……夫君……啊……别欺弄月儿了……啊……”司马玉好奇的拨
弄按压着那颗小豆子,那神圣之地的湿液便溢出的越来越多。他伸出一根指头,
进入了母亲那两片花瓣之中,霎时间感觉手指如被仙物紧凑的包围着,而他每次
将手指抽动一下,母亲便夸张的洋溢起胴体,那娇喘声也是随着手指的进出一声
比一声更加挑弄人心……
“交合之地……”司马玉自言自语着。
看过一些金瓶梅的他顿时明白了男女之事原来如此……
他一把褪去自己的衣裤,将那坚硬挺拔的白色阳具小心的对准自己的生命之
门,只见母亲还在梦中撩人的呓语:“官人……我要。'我要'给我吧官人……”
他抬起母亲的下颚,又埋下头去,深深地轻咬住母亲的朱砂唇,“娘,玉儿
早就很喜欢娘了……”他心里默念着,下身往月香的玉腿间小心温柔的挺进。
“啊……”随着一声满足的呻吟,司马玉进入了月香的身体。
初行的房事的司马玉,顿时感到下体若入天境,娘亲身体那圣洁的仙物经凑
的包裹自己的整个龙头,紧的让他感觉好似将他吸住一般。
“玉儿……你在做什么?”正当司马玉感到飘入仙境的初始,月香开始恢复
神智,她感觉通身好似火烧,而下体穿来一阵久违多年的充实感,她看见自己的
双手正搂着儿子的脖子……
“娘……我……我……”压在月香身上的司马玉见魔怔似的母亲又恢复原状,
不知如何是好……
“啊?!玉儿……快拔出来……我是你娘亲……你怎么能做这等大逆不道之
事……”月香喊着,扭动起下肢,想中止这禁忌。
“娘,我……我拔不出来……里面……好紧……”那结合之地好像真的难舍
难分一般,月香克制住理智想推开儿子,她向前挺进,却带动一次抽动,不仅是
司马玉,连自己也是感到一阵快意。
“啊……玉儿……快拔出来……别动下身……”说着推起司马玉的上身,但
不知是司马玉故意还是自己力道不足,推到一半时,司马玉的重心突然下降一
下,又带起了花房里的一阵抽动。
“啊……”月香这下倒好,司马玉好似明白了这行房诀窍,只见他缓缓挺进
下肢,带起了月香的又一下震颤的涟漪……
“唔……啊……玉儿不准在动了……”月香强压着自己的娇喘,但这哪里逃
的过司马玉的眼睛,只见他笨拙的重复着那单调的动作,学着享受着母亲下体的
温软与销魂。
“玉儿……你干什么……娘叫你快拔出来……拔出来呀…啊……玉儿……”
而清醒过来的月香也感受这久别丈夫后的快感,但是伦理告诉她,给她快感的不
能是她儿子。
“娘……这样舒服么……娘……”
“啊……玉儿……你个……畜生。啊……啊……我是你娘亲……快……快停
止!啊……”
“娘……刚才是您找着玉儿做的……”说着,司马玉胡乱伸出一手绿山之爪,
又开始玩味那对乳鸽。
“……玉儿……闪手……啊……啊……”
意乱情迷之中,她俨然记得刚才她到蓝光里和自己的“豪哥”相见了,她突
然记起之前那颗在空气里消散的蓝色弹丸,她顿时明白了那蓝色弹丸会是某种至
春之物,但是太晚了,随着儿子在自己身体上的肆虐,与那男根的抽插离送,她
的理智仿佛在被这进出的节奏所侵蚀……
“玉儿……啊……啊……不要这样对娘……快停止……快。啊……啊……”
随着司马玉挺进的加快,月香已经阻碍不了自己的呻吟,而每句呻吟中的“娘”
对理智早已崩裂的司马玉来说,简直是一计又一计的春药,他看着母亲欲迎还羞
似的表情,更加乐此不彼的重复着这推进的姿势,疯狂的撞击着母亲的花房。
“啊!!……啊……玉儿……不要……不要弄这么深……啊……”司马玉觉
得母亲蜷缩在自己腰前的双腿对自己的推进有所阻碍,索性抄起母亲两条白嫩的
玉腿进行交合,那结合处一下子爱液四溢,月香感到自己的那冠状的花芯被儿子
顶得好不满足,月香的花房生的比一般女子狭窄,而且比一般女子更深不见底,
原来的丈夫只是偶尔爱欲强烈时会企及到一二,如今却被儿子轻易玩弄到。月香
觉得下体好不快活,却又不敢纵意呻吟,毕竟这是乱伦之事……
“玉儿……啊……啊……快快……”
随着儿子的抽送,几年未行房事的月香仿佛忽然沉陷入远古洪荒的时代,不
可知的原始天地,只有粘液,变形虫,有刺的软软的水母,吸嘬的海葵,只有肉
的感觉,别的一无所有了。
但这乱伦的罪孽感让她仿佛在全宇宙的黑暗里,在难以忍受的痛苦和喜悦里
死过去……
儿子的阳物挺立在自己的身体里,以无限狂野的方式在移动、寻求、探索、
捏搓、紧压、抚摩,让她欲罢不能的随之呻吟,那下体传给她神经的一次次酥麻
与美妙,让她陶醉又害怕……
月香所感觉的,在一次一次下体的满足之后,并不是一种解决,是肉体的解
除和摆脱,她甚至觉得儿子的那话儿比父亲的更青出于蓝……
“娘……娘……玉儿早就很喜欢娘了……娘……”司马玉声音开始浑浊,全
身的抽动变得僵硬起来。
“玉儿……不要弄在里面……快……快拔出来……”月香猛的记得,再过几
日便是自己落红之日,若是让儿子弄在里面……
“娘……我……我弄不出来……”司马玉的下身好似不停指挥一般,仍然在
月香体内耕耘着……
“你这孩子……不要在娘里面……啊…… ”
“娘……你下面……好紧……唔。啊……”随着儿子的一声呻吟,月香
的一双玉腿紧紧地钳住了儿子的腰肢,她感觉下体泻出一股久违的体液,那阴液
便随着儿子第一次炙热的狂野灌溉到了自己的花房里……
……
事后,月香发誓,自己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与儿子做这天打雷劈之事,可
是这种禁忌之事一旦发生,就像种下去的野草,一旦发芽,难以撤除……
第二次,司马玉晚上偷偷的摸进母亲的寝房,正好撞见了于那玉雕同乐的母
亲……
第三次,月香教司马玉写字时,司马玉将月香拉进怀里,于是又半推半就得
开始了……
第四次,月香在佛像前忏悔时,被司马玉再次推倒……
第五次……
……
每一次意乱情迷后,月香都会补发一次誓言,可每到下一次,自己又不知为
何陷入了司马玉的怀里,照司马玉的话说是,“娘,你早被雷劈成灰了。”
这段时间里让她惊讶的除了儿子每天多起来的房事花样,还有儿子那惊人的
体力与儿子身体飞速的发育,几十天前儿子还很瘦小,可这么多天后,上肢竟然
长出结块的肌肉来。
她经常说让司马玉注意身体,一滴精十滴血之类,可司马玉老是嘻嘻一笑,
说我在和娘亲天天锻炼呢,你看身体越来越好,搞得月香满脸的通红。
彷佛母子俩忘记了司马豪的死,而这属于母子俩的二人世界,就这样延续着
……
时光又回到现在。
“玉儿,我们那天……到今天有多久了?”红木书桌旁的大床上,月香低头
靠在司马玉怀里,“恩……娘亲难道每天还想多加数量?”司马玉坏笑道,他伸
出结实的臂膀,搂住月香妙曼的腰肢,
“你父亲那会还有个箱子,你记得过了几天自己要去打开,凡事要以国家大
事为重,不要为了每日与娘做这事花太多心思。”怀里的娇人儿又开始了母亲的
一面。
“嗯……玉儿都听娘的……后天去开箱子……”便随着月香那缠绵的唠叨与
美妙的胴体,司马玉进入了香香的梦境。
第二个箱子,会是什么呢,为什么这阴箱里,竟是一付春药?!
-PS
这个写了4天, 断断续续,有些情节来自琼瑶的言情小说,看这么多次月香
流泪便知道。有些灵感来自于小日本的AV,看过叔母义母系列的人看这个肉戏应
该也是似曾相识……嘿嘿。总体来说有点山寨,大家多包涵,下一集预计4天后吧
……到时候如果跳票了别爆我菊花……文章用拼音敲的,错别字很多,望抓虫哥
辛苦下了,谢谢……
氧化钙
2010年1月31日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