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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刀妓·一门妙法·只是场恶梦】

**小说 2021-01-09 08:24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妖刀妓·一门妙法·只是场恶梦】          【妖刀妓·一门妙法·只是场恶梦】

【妖刀妓·一门妙法·只是场恶梦】


         【妖刀妓·一门妙法·只是场恶梦】


作者:tlyx2001
首发SIS风月大陆

  「你……你别想歪了……呀、呀……我们……我们集恶道有一门妙法,能把
……能把鸡巴做成角先生,比……

  比在活人身上还要威武百倍!我……我恨死你啦!夜夜都想剁了你的脏东西,
做成……啊啊……做成……啊啊啊啊……「」听起来挺厉害的嘛!「

  亏你编得出这么长一串——其实他真正佩服的是这个。

  「本来就很厉害!比……比你有用多啦!」

  耿照以为自己看透了她。直到此刻,才发现他对她其实一无所知。媚儿等不
到回答,面上的酡红慢慢褪去,咬牙轻道:「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希罕。小和尚,
我早说了,有一天你落在我手里,我会挑断你的手脚筋、穿了琵琶骨,废掉你一
身的武功,让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场……」「还有割下来做『角先生』。」耿照
提醒她:「……贵门有很厉害的妙法。」

      ——————以上是原着的分割线————————

  某夜。阿兰山。莲觉寺。庆喜院方才入夜,庆喜院周围便空空荡荡,静悄悄
的不见一个人。这里地处偏僻,平素白昼间也少有人来,才不到三五年的光景,
门口便生了寸许高的杂草,几近荒废。平地里忽的起了一阵风,打着旋子,卷起
地上的尘土,将地上的枯草刮折,直打的窗棱子噼啪作响。这风又阴又冷,吹入
院中的佛殿上,直吹得人脊骨发寒。殿中未点灯烛,黑漆漆的甚是可怕。忽的一
声,一股碧焰自殿中升起,被阴风拂过,火焰跳动着,发出绿油油的光芒。殿上
的阿难像被火光一照,脸上满是绿莹莹的光,平日里的慈悲宝相到此时有着说不
出的阴森怪异。

  火光一起,四周便响起一阵阵嗡嗡声,初时不过是蚊蝇振翅般的细碎声音,
慢慢的越来越大,听入耳中生硬平板,不带丝毫感情,却是寺中僧人念诵《地藏
菩萨本愿经》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打头的是一盏白骨红灯,被高高的挑在杆
上,由一名鬼卒持了,在前面挥舞引路。后面紧跟着数十个身穿青衣的僧人,人
人低首念佛,手中提举着一盏碧绿色的小灯,亮出无数点鬼火,远望犹如夏夜的
萤火虫,排作两行,整齐的向殿上行去。

  此时殿上早已抬上了一张诡异巨大的白骨座椅,一人正斜靠在这张雪白长骨
拼接而成的王座上,似是感到无聊又似乎有些焦急,掌中的铁笛划过椅子上的巨
大鲨齿,发出刺耳的声音。这人身材高大,双肩高耸,满面的油彩遮盖,看不清
真实面容,腰悬降魔宝剑,一身官衣绿袍,做判官打扮,却正是集恶道之主,鬼
王阴宿冥。

  两旁的鬼火陡然间变作冲天巨焰,将整个大殿都映成绿色,现出众鬼卒的身
形,鬼卒们口中啾啾乱叫,夹在众僧当中。穿青袍的众僧,笑容似乎僵在脸上,
被灯火一照,说不出的怪异,正是扮作法性院众弟子的白面伤司。

  今日的阴宿冥异于往日,耐心全无,挑灯的鬼卒刚到殿中,还未站稳,阴宿
冥看也不看,暴喝道:「这般时候才到,作死么!」那鬼卒闻言吓得扑通一声,
跪倒在地。他还未出声,坐在椅子上的阴宿冥便一掌拍出,掌中陡然间放出极强
的光焰,犹如旭日初升,至阳罡气打在鬼卒身上,他惨叫一声,口中鲜血如箭般
喷出,在空中翻出数个跟头,直碰上门槛方才停住,两眼一翻,已然昏死当场。
这鬼王喜怒无常,性子暴烈,为些许小事打杀鬼卒伤司已是家常便饭。但今日开
头便打昏一人,并不多见,鬼卒们心知鬼王心情奇差,都吓得魂不附体,趴在那
里乱喊乱叫。

  座上的阴宿冥眼瞧着这鬼卒晕在当场,大大出乎意料,脑中一转,心下了然。

  若换了往日,自己功体未损,这一掌拍出,鬼卒必然脑浆迸裂,骨肉糜烂而
死,但现下鬼卒只是吐血昏倒,瞧见胸口微微起伏,却实实在在的并未身亡。

  阴宿冥恼怒异常,冷哼一声,顾不得集恶道的体统,未等六鬼喝喊堂威,便
急不可待的舞动袍袖,大喝道:「因果业报,森罗殿前;斩魔剑下,儆——恶—
—除——奸——」声音虽然洪亮高亢,其中却似乎中气不足,浑不似前几日的精
神饱满。众鬼卒哪里敢言,待鬼王喊完,一边的大头鬼便紧跟着接上,大喊道:
「鬼——王——升殿,罪——魂——拘前!」算是草草升了殿。

  「淫…起云深- 段羽,色胆包天- 孙二虎,荡修罗李朝西……」

  六鬼之一的含冤鬼战战兢兢地展开金卷,照旧唱名,只是声音哆哆嗦嗦,生
怕触了霉头,惹恼了鬼王。总算点完三个名字,众僧之中闪出三个人,正是被点
到名字的白面伤司,这三人站在殿中依次排开,无声无息,木然的立在中央。阴
宿冥瞧着下面的三人,涂满油彩的面上看不出喜怒,眼神闪烁不定,却是在想自
己的心事。前几日阴沟里翻了船,中了贼小和尚的暗算,不但身子被他狠狠肏干,
更被采阴补阳,偷去数成元功。此刻手上力道减弱,役鬼令神功不复从前,盛怒
之下竟然连一个小小的鬼卒都无法掌毙。她出身尊贵,在集恶道中又被当做下代
鬼王培养,何尝吃过如此委屈?便是在聂冥途跟前,也终凭着师父的秘传胜了对
方。这几日她一想到此处,便暴怒不已,脑海中不知道将小和尚杀了几万次。就
是在每夜的梦中,她也是天天梦着将那万恶的小和尚抓到,先慢慢的施用集恶道
的诸般毒刑,再将他斩头去脚,碎尸万段,死尸最好统统拌了馅料喂猪狗。如此
才能一出胸中恶气,不负鬼王之名。只是与此同时,一想到折磨时需要将人衣服
剥下,她总会想起小和尚那黑黝黝的壮实身子——还有他胯下那条粗大雄壮的东
西。

  那夜被这个火热滚烫的坏东西在体内搅动抽插,阴宿冥便觉得似乎下身的红
肿还未消退,想起那夜的销魂滋味,股间玉户处霎时间一阵瘙痒,紧跟着腔道便
淅淅沥沥的流出浆水,直把亵裤湿了半边。

  若不是满面的油彩遮掩,众鬼卒当即便能瞧见此时阴宿冥满面的红晕。此时
两边的众鬼卒都望着鬼王,不知道她要作何打算,大气也不敢出。惊觉自己的失
态,将腿心秘处的濡湿扔在一旁,阴宿冥沉声喝道:「这三个留下,你等速速退
下!」众鬼得了鬼王之命,几乎一瞬间便退出殿外,少了他们手中的冲天鬼火,
偌大的庆喜院大殿又沉入黑暗,只余白骨王座前后的一盏鬼焰,发出幽幽的光。
待鬼卒们走的远了,确认殿中再无旁人窥探,阴宿冥长出了一口气,这才道:
「脱去你们的裤子,本王要瞧瞧你们的本钱!」

  白面伤司近乎无知无觉,一心听从鬼王之命,闻言乖乖的脱下裤子,露出三
条长短不一,颜色各异的鸡巴。只是并未充血勃起,软绵绵的吊在身下。他三人
本是南陵一带有名的采花淫贼,被集恶道拿获后,照例做成白面伤司。阴宿冥以
女子身接任集恶道之主,平日里刻意避开女阴男阳之刑,生怕一时贪看漏了形迹,
带人抓捕制作白面伤司,也尽量避开淫贼花盗。以至于今日找人实验秘法,派六
鬼翻阅卷宗,勉强才找到这三个淫贼。

  「近前来!」

  鬼王有命,三人便这样拖拉着裤子向前走去,直到离鬼王不足一丈方才停住。

  三条疲软的鸡巴便这么吊在鬼王的面前。阴宿冥一对浅褐色的杏核眸子紧盯
着这三条东西细看,艳红丰润的嘴唇在鬼面下啧了一声,语气中微微有些失望。
本以为这三人过去在江湖上采花盗柳,平生奸淫妇女无数,胯下之物理应异于常
人,比小和尚的更为雄壮,谁知一见之下,三人虽然也算有些本钱,但论起雄厚
粗壮,却始终不及小和尚。

  (可恶!)

  阴宿冥重重的一拍扶手,白骨座椅发出一声巨响。手掌伸入裤内摸索,才发
觉此刻自己腿间淫水横流,亵裤已经被弄得湿答答的。腔道内一阵阵的空虚,只
巴不得有些粗大滚烫的家伙插进去好好搅动一番——犹如当日小和尚的一般。心
中一阵烦闷,索性当场便除了裤子。将下裳连同湿了的亵裤一起甩在一旁,女郎
将绿袍撕开了半边口子,露出其中的鸳鸯短兜,右手索性伸入兜内,玩弄起了自
己一对硕大的乳瓜,左手几个指头却伸入胯下的穴中,合着浓稠的浆水狠命的抽
插起来。穴内插入了几个手指,空虚感稍微得到满足,阴宿冥不由得呻吟起来,
声音也跟着柔媚了许多:「上来……上来狠狠的肏我!」

  三个原本无知无觉的白面伤司浑身一颤,呆滞的双眼陡然间有了些许神采。

  阴宿冥此时已经将一条腿子搭在座位的扶手上,另一条腿子直直的伸在地下,
两腿大开。伸手将涂满油彩的鬼面也扔在一边,她露出鬼面底下的瓜子脸,她天
生的鼻梁高耸,身子胜过一般女子的大,毛发又浓又密,浓眉下一双阔目杏核也
似,此时却已经眯起。丰润厚实的艳红嘴唇紧紧闭着,只是时不时舌尖轻舔,似
乎要将眼前的三条鸡巴一口吞下。

  三人望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女郎,刚才恢复些许神采的眼睛陡然间被欲火占据,
口中发出呼噜呼噜的低响,犹如野兽见到了食物。三人似有默契,几乎同时扑向
了女郎。六只手不断地在女郎的身上游弋,阴宿冥被他们摸得浑身发烫,胯下的
玉户只是源源不断的流出浆水,她眯着眼,犹如着了魔般道:「吃奶子……先吃
媚儿的奶子……」

  媚儿的一对奶子本就柔滑绵软,入手更是弹性十足,落在孙二虎和李朝西两
人手中,直当这是新发好的发面团子,四只大手揉搓之下,生生的变幻出无数形
状。细腻雪白的乳皮泛了红色,隐隐有了些许刺痛,却更刺激的媚儿下身的玉户
中细水长流。她天生的不肯轻易服输,初时还想忍耐,谁知两人同时用嘴含住她
的乳头,一边继续玩弄她的奶子,一边却开始吮吸起乳头来。略微下凹的乳头被
两人的唇舌生生的吸出,直吸的坚硬如石子,挺立在一对如玉雪峰上。吸了一阵,
两人同时转为啃咬,牙齿轻轻咬住乳头拖拽,似乎想将奶头拽出奶子。

  「好……下贱……下贱的奴才们……吸……吸得本王……好……好爽……再
用力……用力些……吸出媚儿……本王的奶儿来!」两人贴近伺候媚儿,媚儿却
用双手抓着他俩的鸡巴,轻轻抚弄起来。刚一入手,她只觉得鸡巴入手阴凉,软
绵绵的,浑不似真人的阳具,反倒似空了的储水皮囊。在她不知轻重的撸动之下,
这两个白面伤司的鸡巴倒也渐渐粗硬起来。正玩弄间,不想两人同时狠咬她的乳
头,被两人咬到痛处,她只觉胸口剧痛难忍,但疼痛中却又有一丝快意,吐出一
声叫喊,似喜似悲,声音高亢,直入云霄,下身跟着喷出大股的花浆,小小的丢
了一次。

  「别咬……别拽本王的奶头……媚儿的奶子要坏了……要坏了,嗯……嗯…
…啊……呀——!」媚儿靠着椅上娇喘着,随着前胸的起伏,胸口传来阵阵疼痛,
想起两人刚才的啃咬,她陡然间怒气直冲顶梁,抓着两条鸡巴的手一攥一拉,便
将两条鸡巴硬生生的从下体处拔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连看都不看一眼。这动
作急如闪电,到此时,两人下体的血窟窿才开始向外喷血,鲜血洒在女郎的身上,
面上,有几点落在她的唇边,她便伸舌舔了去,被腥咸的味道刺激,她俏脸酡红,
如饮醇酒。

  当两人一左一右夹攻媚儿的一对硕乳之时,段羽却跪在地下,轻手轻脚的褪
下媚儿的下裳,直见到腿心子,方才将脸凑了上去。媚儿此时情动,两片花唇早
已分开一条缝,一节小肉柱从缝中翘起,骄傲的宣示自己的存在。肉缝中隐约可
见粉嫩的腔道,透明的花浆不断渗出,散发出犹如皮革般的浓烈气息,被这股淫
骚之气钻入鼻子,本来疲软的鸡巴竟同时挺立。下身浓密整齐的绒毛早被淫水打
湿,一绺一绺东倒西歪,乱糟糟的。段羽小心翼翼的分开两片花唇,伸出舌头来
轻点肉芽,舔弄几下,便转而专心致志的吃起这味道浓烈的淫水来。

  媚儿被他吃的舒畅,两腿一夹,干脆将他的光头夹在秘处,段羽的鼻尖顶在
媚儿的阴蒂上,弄得她一阵瘙痒。段羽的舌头卷成棒状,伸入腔道内,粗糙的舌
苔刮过粉嫩的腔道,摩擦间腔道内带出大股的花浆。段羽的舌头虽然不及鸡巴粗
长,但却比鸡巴更为灵活,舌尖对准腔道的上面一阵舔搔,媚儿的肉壁紧跟着一
阵收缩,一股浓如奶密的白浆便喷了出来,直灌了段羽满口。

  将这些喝进肚中,段羽双手分开媚儿的一对雪白丰腴的大腿,将她格外修长
的小腿扛在肩上,左手握住鸡巴一阵撸动,这鸡巴竟然也能慢慢挺立起来,弯翘
的鸡巴抵住媚儿艳红的玉户,一插而入。

  「啊——!」

  紧窄的腔道猛然间被粗大的异物一插到底,粗大的龟头犹如钝刀,硬生生的
刺入腿心最柔软的地方。媚儿腔内的空虚一瞬间便被鸡巴填满,但随之而来的却
不是小和尚的滚烫火热,媚儿甚至都觉得自己下体插了根粗大的冰棒。已经被炮
制成白面伤司的段羽不管这些,只是一个劲的狠命抽送。粗大而冰凉的鸡巴一次
次的深入腔道,撞击着媚儿软嫩的花心,将里面的浆水顶挤出来。

  「肏……肏我……用力的肏我……用你下贱……下贱的大鸡巴狠狠的肏我!」

  段羽的鸡巴犹如工匠打桩一般,扛着媚儿双腿的身子一次次的压向女郎,春
袋不住的撞击着女郎肥美的花唇,发出啪啪的声音。鸡巴剧烈摩擦着肉壁,似乎
是想将整个下身都肏入媚儿的玉户内。椅上的女郎承受着他剧烈的冲击,一波波
的快感从肉穴直冲脑门,女郎高声呻吟,努力表达着自己的快乐。

  「啊……啊……嗯……哦……啊……」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承受不住三点被攻,女郎只觉得下体中的快感如潮水般
袭来,瞬间便将自己淹没,她身子紧绷如弦,粉嫩的肉壁突然痉挛收缩,一下便
将段羽的鸡巴箍住,段羽无知无觉,依然向外拔去,这一来一往间,一股股的灰
白精液猛地喷射出来,粘稠的白浆打在女郎的花心上,将媚儿也送上了快乐的巅
峰。

  媚儿脸上还挂着高潮的余韵,却在座椅上猛地起身,两个硕大的乳瓜随之颤
动不已,铜钱般的乳晕上两个乳头被舔弄的鲜红欲滴,娇翘挺立。女郎伸手按在
段羽的胸膛上,一下便将他扑倒在地。方才射精的鸡巴直直的挺立朝天。

  压在段羽的胸膛上,媚儿轻轻握住鸡巴,左手却接连点了他七八处大穴。浑
身的气血渐渐向他的下体集中。直立的鸡巴不住的胀大,龟头处慢慢由黑转红,
再由红转紫,上面青筋暴起,狰狞可怖,大小却渐渐的赛过了寻常的茄子。眼看
段羽血色尽失,女郎抓住鸡巴,右手立掌如刀,伸手一挥——鸡巴便和段羽的身
子分离开来,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一大片地方。段羽呆呆的看着自己下身的血窟
窿,神智在一瞬间似乎恢复了清明,口中嚅喏道:「……武……卫……威……」
头一歪,便顿时了账。

  红发女郎不管鸡巴上还在滴答的鲜血,将手中的鸡巴舔了舔,鲜血划过雪白
的容颜,她脸上满是满足的神情,说不出的妖艳动人将手中的鸡巴舔了舔,脸上
满是满足的神情,良久,她才轻轻笑了起来:「你们几个下贱的奴才,临死前能
为本王效劳,也算是你们的造化!本门的妙法,若是人死了,鸡巴便不能用了。
你们这些贱奴的鸡巴虽然比不过那下贱的小和尚,但也足够用一用了。」她起身
披上衣服,再也不看地上的三具尸体,转身离开,口中却自语道:「下次抓住那
下贱的小和尚,便也如此解决。」想了一想,又道:「还是莫杀了,只斩去四肢,
看他还跑不跑!」

 ————————————————分割线——————————————

  某天。刚入夜。越浦城。南陵使团驻地。孤竹国公馆「跟紧些,到时候我让
你拜便拜,让你起身再起身,若是失了礼数,自然有你好瞧得!」

  听到前面的女子转头发话,夜无光赶忙点头。见他已经听清,女子这才放心
的转回头去,抓起打狗棍,带着他穿过弯弯曲曲的回廊。见她不再瞧向自己,夜
无光这才放心的将白眼翻回,露出黑眼珠,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

  这女子年纪也就二十多岁,肌肤白皙,一张瓜子脸,容貌美艳,只是眉目间
英气勃勃,一身崭新的七品典卫服色,英武飒爽更胜寻常男子。只是她身段玲珑
浮凸,虽然刚健,但更显婀娜,锦缎围腰将腰身箍的极细,却更凸显上围的饱满
胜人。两团雪丸,高耸身前,将衣服顶起好大一块,扣子被绷得紧紧的,似乎随
时都要迸开,从身后看去,女子的身子也挡不住一对雪团,行走间双乳一蹦一跳,
越发显得丰腴可人。

  夜无光看不到前面的动人景色,只得向下紧盯女子丰盈的雪臀与衬裤下一双
修长的美腿。直到进入一间富丽堂皇的大厅内,这女子停了脚,他才闭上眼睛。

  这间大厅内灯火通明,照的犹如白昼一般,其中使用大量金银纹饰,晃人的
二目,却不见暴发的俗气,反衬出富贵逼人。厅堂被台阶一分为二,上层宽大的
地面上悬挂着一个乌金纱帐,微风吹过,帐子轻轻晃动,闪着点点金芒。

  方圆数丈的细纱将一张描金雕花大床笼罩其中。帐子所用的细纱虽然薄如蝉
翼,但在外面,却只能朦朦胧胧的看到其中似乎坐着一人。

  「启禀公主,说书人带到。」那名女典卫单膝跪倒,连连施礼。一拽夜无光,
悄声道:「跪下!」

  「草民夜无光参见公主,愿公主千岁千千岁!」夜无光闻言双膝跪地,他未
曾学过宫廷大礼,只能学着书中的路子给珠帘中人行礼。

  打量完四周,正在盘算的夜无光听到公主二字,冷汗瞬间便湿透了衣衫,跪
着的他浑身冰凉,双腿更是不住的打颤。他自幼随一个老乞丐学会了「瞳仁反背」
的功夫,说书时专门化装瞎子。

  找盲艺人说书唱曲的,多半是大户人家的女眷,夜无光人虽年近六十,但白
发长须,相貌堂堂,偏巧又是个盲人,大户人家既不担心他相貌惹人讨厌,又不
用害怕他勾引女眷,争相请他来说书,在越浦城住的这些年,他已经是城里最出
名的盲说书人。没想到,今日在茶馆刚想说书,却被一个年轻侍卫拉了来,说是
要替主人解闷,他惹不起当官的,又一时贪图对方开出的高价,便应了下来。两
人走到一间富丽堂皇的公馆内,一路行来遇见每个人的穿着都大异东海,人人奇
装异服,靴子尖长,且多以白银为饰,赫然竟是南陵道人。此时听到这年轻侍卫
的嘱咐,显见此次要见的不是寻常的富商,恐怕是南陵道的王公贵族。对说书人
来说,王公贵族最难伺候,他们忌讳多而且乱,说书人不经意间如果触犯忌讳,
轻则打骂,重则坐牢砍头都有可能。然而公主二字,更坐实了帷幕中人的身份,
必然是南陵小邦的公主。这南陵的风俗大异央土东海,王公贵族又不受律法节制,
东海道便是要杀人砍头,尚且需要写个判词,这边连判词都不必,说杀也便杀了。

  「免……免礼。」帷幕内的女声湿乎乎的,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听在耳中,
夜无光的身子立刻便酥了半边,腿一软险些站不起来,心中暗骂自己糊涂贪财之
外,又加上了好色一条,夜无光恨不得打自己几个耳光。谢恩之后,正在犹豫间,
他已经被带到了早已摆放好的桌椅前。这桌上放着醒木、折扇手绢等物,显然是
替自己预备的。刻意缓慢的摸索桌面,似是寻找醒木折扇的位置,夜无光借此心
下计较,有了主意,醒木一拍便开始说书。

  「……运启英雄早致君。怪是史书收不尽,故将彩笔补奇文。几句闲诗念罢,
引出一段四方纷乱,英雄逐鹿的《玉螭纪》来。话说鸿蒙初开,天地始定,这东
胜州的天下,却有五族。那位看官问了,这五族是哪五族?北方的介族、西方的
毛族、南方的羽族,东方的鳞族,还有中土的人族,是为五族。

  这五族争夺天下,只杀的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所幸天心慈悲,眼见生民
被难,便要降下一位混一天下的真主,那紫薇帝星落于东方鳞族,其母怀胎十二
月,待要生他之时,只见得霞光一道,落于屋中,只映的满室皆红,这婴儿便呱
呱坠地。列位看官,要问这位大英雄是哪一位,正是日后扫平群雄一统天下的诸
皇之皇,万皇鼻祖,应烛!这应烛……哎呦!「陡然间帐帘一分,从中飞出一团
物事,直奔夜无光面门袭来,他还来不及躲避,正被打在腮上,顿时便红肿起一
大块,那物事掉在桌上,夜无光偷偷观看,却原来是个吃剩的果核。

  夜无光摸了摸自己被打肿的脸,停住了口,不知道自己哪句话犯了忌讳。他
生怕得罪王公贵族,一出手便是男女皆宜,经久不衰的一百二十折的《玉螭纪》,
谁知今日的运气着实不好,珠帘内的女眷并不满意。还在思索发愣,陡然间叮呤
当啷一阵乱响,串珠的帘子被人猛地掀了开来,一道金光夹着红影冲了出来,夜
无光只觉得一阵劲风扑面,眼前一花,台阶上已经站定了一个红发女郎。这女子
身材高大,却并非肌肉虬结身体壮硕之辈,雪白的身子光滑细腻,微微露出的肌
肉配上这宽肩长身,反倒是颇有几分男子的英武之气,一头红发微微卷曲,飘散
处犹如烈焰飞腾,她身上披着金甲,精雕细琢,做出各种纹饰,像是装饰多过打
仗,镂空处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胸前一对乳瓜,衣甲也束缚不住,随着她的行
动一阵乱颤,反倒带动衣甲,直欲裂衣而出。刚一站住,她便吼道:「他妈的,
谁要听你说这些!」虽然是怒吼骂人,但女子的声音却并不难听,别有一番风味。
她相貌虽大异于央土,但五官深邃,轮廓鲜明,充满了异族的风情,便是满面怒
容,也犹如怒放的野玫瑰,十分的耀眼夺目。

  被女子搞得毫无办法,夜无光只好行礼道:「夜某浅陋,今日所说看官不满
意,却不知看官究竟要点何书?」

  红发的女郎想了一下,脸上陡然变的通红,扭捏了一下,才重重一跺脚,怒
吼道:「捡些使大刀的招驸马的书来说!」说罢,挺着翘臀,扭腰转身回珠帘后
坐下。被女子怪异的要求差点噎住,夜无光搜肠刮肚,猛然间想起前朝灵音公主
招赘刀皇武登庸的故事,清了清嗓子,便述说起来。

  他口才极好,说时引经据典,滔滔不绝的叙说了小半个时辰,中间还夹杂几
段清唱,端的是口吐莲花。珠帘后的公主对这故事似乎十分满意,再无东西掷出,
便是在旁边侍卫的女典卫,也渐渐受故事吸引,不错神的听着故事。

  「啊……哦……」

  拿着扇子正在说到关键处,一丝细不可闻的呻吟却自珠帘后传出打断了故事,
夜无光偷眼观瞧,却见纱帐无风自动,女郎似是卧在那里反复做着什么。那女典
卫只瞧了一眼,便别过头去不敢再瞧,只是羞红了脸,低头不语。纱帐内的呻吟
声却越来越大,到得后来,女郎声音高亢中夹杂娇媚,几乎是张口喊出,却是在
自渎。夜无光强压被勾起的欲火,刚要开口再讲,纱帐中突然传来一声娇媚的呼
唤:「段……段…瑕英……过来!」

  低着头的女典卫闻言身子一颤,胸前一对硕大的隆起跟着便摇了一摇,直把
个斜眼偷窥的夜无光的心肝都要摇晃了出来。

  「公主……我……」

  那名叫段瑕英的女典卫似是不甚情愿,挣扎了许久,脸上表情变了数变,方
才慢吞吞的走上前去。口中嚅喏着,她刚走到纱帐外面,猛然间纱帐一开,露出
一条雪白的玉臂,一把将她拉入帐中。紧接着帐中便是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
此时殿上无人,夜无光借着厅堂中的灯火观瞧,却见纱帐内人影晃动,不时传出
愉悦至极的呻吟声与肉体碰撞的啪啪声。他多给富贾人家的妻妾说书,知道是公
主与那女典卫做些假凤虚凰之戏。久在江湖上漂泊,这本来见怪不怪,但想到帐
内二人的艳丽姿容,胯下多年未用的老鸡巴也挺翘起来,只恨自己未曾生就一对
神目,能透过帐帘瞧见里面的动人春光。

  刚被拉进帐子,段瑕英便惊讶于自己看到的一切——伏象公主脸上满是愉悦
之情,一头烈焰般的红发散乱披在肩上,更见野性,上身的衣甲已经解开扔在一
旁,露出两个饱满坚实的奶子,乳头硬凸,下身干脆连亵裤汗巾都未着,两条健
美长腿大张,露出中间夹着的秘处,两片花唇已经兴奋充血,修长的手指正在其
中进进出出,不时带出些许透明浆水。

  虽然随侍伏象公主,也被迫做些假凤虚凰之事,但段瑕英从未见过伏象公主
如此猛烈而迅速的发情。稍一犹豫,俏脸上便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耳光。

  「小贱货!快些!以后再敢拖拖拉拉,我便找些军汉来狠狠肏你!听到没有!」

  段瑕英捂着脸,点了点头,伸手向自己的衣扣,刚要脱下上衣,便又挨了一
记耳光。

  「谁叫你脱衣服的?这么想露你那淫贱的奶子给人看么?」伏象公主望着段
瑕英,脸上满是鄙夷不屑之情。「脱裤子躺下,露出你的淫贱穴来!」挨了两记
耳光,段瑕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贝齿紧咬嘴唇,险些将唇儿咬破流血。伸手
解开束腰,将裤子褪下,露出粉色的丝绸亵裤与两条雪白健美的大腿。玉手在亵
裤上按了几按,终于还是将它扯了下来,露出鲜嫩的玉户。

  她玉户饱满,上面长着一层细细的绒毛,两边的花唇微分,露出鲜红的秘处。

  媚儿此时已经从床边寻着了惯用的那条硕大的角先生,黝黑的角先生茶碗粗
细,一尺多长,不知道是用什么野兽的皮制成,因为常常被人使用,越发光滑发
亮。两边伸出两条皮带,可供人系在腰间,却是个富户妻妾用来取乐的双头龙。
将两条皮带反系在腰间,粗大的一端并没有朝向段瑕英,却是借着淫水顺利的插
入了媚儿湿润的肉穴中,瞬间的饱胀感和充实感让她痛快的呻吟起来。饶是如此,
另一端的皮棒也远远超过常人尺寸。用手指在肉穴处捅了几下,沾了些花浆淫水
随便的在皮棒前段抹了抹,媚儿便抓起段瑕英的两条大腿,高高挺起的角先生闪
着黑黝黝的水光,犹如巨炮般挺立,密密麻麻的凸起在段瑕英眼中格外狰狞。她
下意识的想往后退,但想起媚儿的公主身份,挪了几挪,终归未敢异动。

  「瑕英身子虚弱,还……还望公主怜惜……」女典卫低了头,小声说道,生
怕再惹怒了公主。

  「你说慢慢干,本王……本公主偏要狠狠的肏你的淫贱穴儿!」媚儿听她小
声说话,瞧见她一对超过自己甚多的巨乳,心中又酸又怒,松开一只手,在女郎
的前胸处掐了两下,听得女典卫痛叫连声,这才挺起皮质的角先生,对准她的蜜
穴,毫无花俏地刺了进去。

  胸口疼痛,段瑕英此时并未动情,干燥的腔道内猛然刺入如此大的角先生,
一阵剧痛自下体袭来,宛如将身子劈开了两片。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赤裸的伏
象公主压在她身上,宛如男子般抽送起来,狂风暴雨一样的进攻次次将角先生顶
入她腔道深处,重重的撞击着花心,干涩的阴道被磨破了皮,渗出丝丝鲜血,染
红了黝黑的棒身。双头龙在段瑕英体内前进不力,另一端反而更加深入媚儿的体
内,插得她娇喘连连,宛如发情的野兽般呻吟浪叫,下身的穴口渗出股股花浆,
散发出皮革般浓烈的味道,刺激着段瑕英的鼻腔。

  「……不过是……七品的典卫……还敢……还敢对公主我无理……看我不插
……插死你……」

  伏象公主喘息着,双眼看着身下的段瑕英,但女典卫却觉得,她所针对的并
非自己,而是同样穿着典卫服色的别人。女郎强忍着身下的疼痛,努力不作声响,
算是维护自己最后的尊严。眼见女郎紧咬樱唇,默不作声,死尸般任由自己在她
身上驰骋,被段瑕英的不合作惹得大怒,伏象公主俏脸一寒,娇叱道:「怎的,
一声不吭,是肏的你不够爽么?」

  说罢,双手停了下来,放下女郎的双腿,隔着衣服便揪住了女郎的两个乳头,
毫不怜惜的一阵拖拽旋钮,段瑕英硕大的双乳随之被拉长扯远,撕裂般的痛苦让
她几乎认为乳头已经被扯了下来,终于忍受不住,双眼迸出泪珠,口中求饶道:
「求……求公主放过下官吧……」

  媚儿瞧着身下的女典卫突然求饶,泪珠滚落腮边,平日的英武化为无助的柔
弱,反倒显得格外动人,还未消散的怒火更为猛烈的燃烧起来。双手重重的打在
段瑕英的胸口。硕大的奶球被压得变了形,向两边散开,媚儿一松手,却又弹了
回来,仍旧是两个硕大碍眼的乳球。

  「叫你弹!叫你大!」

  媚儿越看越气,口中斥骂,手中用力,乒乒乓乓的将段瑕英的双乳当做蹴鞠
来打。一边打着,心中却也一阵气苦,她双乳饱满,平日里自己抚弄时,自觉硕
大傲人。谁知近日连遭败绩,那贼小和尚身边的红衣骚货自称是他老婆,一对奶
子大的妖怪似的。自己的双乳虽然结实健美,但终归大小逊于那红衣娼妇,便是
连身边段瑕英的这对奶子也颇有不及。自己样样都好,身份又极为尊贵,小和尚
居然跑去寻他人,显见他最喜欢奶大的淫妇。

  「……妈的……奶子大有什么了不起……天生勾男人用的……不过是婊子…
…婊子……」女郎一边狠狠的打着段瑕英的双乳,腰间使力,粗黑的皮鸡巴在女
典卫的肉穴内进进出出,带翻了鲜红的嫩肉。

  段瑕英上下都是剧痛难忍,不住痛苦的呻吟。瞧见她痛苦流泪,媚儿只觉得
无比的舒畅,连抽插了数百下,花心被角先生顶的松软,皮质的龟头硬生生的插
入了花苞内,一时间松麻痒痛齐至,女郎呻吟着大泄起来,粘稠的花浆尽数喷在
榻上。

  两人在帐子中大战,却苦了外面讲书的夜无光,他压了压被勾起的欲火,嘴
里越讲越快,全跑梁子,只求快些结束。帐内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突然发出一声
浪叫,骚媚至极,却是女典卫被硬生生的干出了高潮。夜无光听了一声,身子险
些栽倒,胯下的阳具猛地喷射出来,来不及擦,精液却是尽数糊在裤裆中。又讲
了半刻钟,他终于讲到「洞房花烛,公主驸马合卺」。放下折扇,擦了擦汗,夜
无光正犹豫着是否即刻讨赏。帘中呻吟声却突然停止,帘栊一动,媚儿探出头来,
问道:「下面呢?」

  夜无光躬身施礼道:「回贵人的话,此书只到合卺,下面便没了。」

  「他妈的,刚到高兴处就没了?」帘后一声怒吼,陡然间飞出一物,砸在地
上,弹跳几下。夜无光偷眼看去,上面水光闪耀,正是一条刚被用过的角先生。
珠帘纱帐被风带起,一边挂在金钩上,夜无光借此机会偷眼观瞧,却见刚才还威
风凛凛的女典卫此刻已经瘫软在床上,似是昏死过去。身子高挑的的红发女郎衣
衫大开,左手正自抚弄巨乳。「刚到洞房便没了,换段专讲洞房的,讲不出来我
杀了你的头!」

  见到此情景,夜无光脑袋如同被马踢了一般,打从说书以来,从未见过如此
怪异淫荡的女子,见她又在发怒,显是嫌此书不够香艳,结的又早,想听男女交
欢的下流故事。

  (那,那便只有和尚书了。)

  这东海道佛门不净,僧人多有秽行,说书的便据此编出种种下流故事,专在
低三下四的场所宣讲。时间一久,和尚书便成了淫书艳曲的代名词,富贵人家的
女眷,便是连名也羞闻,何况是说?夜无光也只是未成名时在低等酒肆说过。眼
看项上人头不保,也只有勉为其难,重为冯妇。

  「贵人可想听一段小和尚骗奸美妇的《僧肉缘》?」夜无光试探着问道,浑
身紧绷,时刻准备转身逃跑。

  似是被「小和尚」三字吸引,女郎道:「我要听小和尚骗奸公主的故事,速
速讲来!」

  (妈的,这生意没法做了!)

  实在想不出有听过什么「小和尚骗奸公主」的故事,被女郎折腾的身心俱疲,
夜无光一时怒火上涌,将折扇往桌上一扔,道:「我夜无光自从出师以来,也会
过不少的豪门贵妇,富家女眷,便是流影城横二总管,水月轩染二掌院这般人物,
也没一个及得上贵人难缠,找遍整个越浦城,冷某敢打保票,一个会说小和尚骗
奸公主的也无。」听到对方敢顶撞自己,女郎正要起身一掌拍死这个瞎子,却听
得「流影城横二总管,水月轩染二掌院」一句,一缸醋泼上去,浇熄了满腔的怒
火。她私下动用孩子们探查过那贼小和尚的底细,自然知道小和尚是横疏影的手
下,和染红霞共同对付过妖刀。那贼小和尚驴一样的家伙,两个贱人如何能把持
得住?心下早疑惑两人背地里偷上了小和尚。良久,女郎嘴唇上翘,冷笑道:
「既然你见过横疏影、染红霞,那你就讲讲这两个淫妇是怎么勾三搭四的!说的
好了,本公主重重有赏!」话一出口,夜无光便惊觉自己失言,正在瑟瑟发抖,
乍闻此言,如蒙恩赦,哪里顾得上水月门、流影城势力滔天,战战兢兢道:「哦
……哦……贵人既然说她们无耻,那她们便是无耻。水月轩是佛门,横二总管信
佛,那……那个……她们就常常去庙里偷和尚,这……这个……那一日横疏影这
小娼妇又想偷和……」和尚的尚字还未出口,被说中心事的女郎陡然间一声怒吼,
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好听:「什么都许偷,就是不许偷小和尚!」接着,又补充了
一句:「使刀的也不成!」(见鬼,这婊子莫不是偷上了个使大刀的小和尚?)

  被女郎吓了一跳,夜无光只得从新开始,想了一想,试探道:「那横疏影本
……本是行院中人,天性便……淫……淫荡无耻。……这染红霞……久在其父军
中,闲暇无事,便做……那……营妓勾当!」见珠帘后的女郎全无反应,想是满
意自己所言,夜无光松了一口气,心一横,找了几个《鸨娃传》《木驴记》之类
的故事,将人名换做横疏影,染红霞,便说了起来。

  「……一日,这两人用过午饭,闲来无事,唤侍女搬来两把黄竹凉椅,双双
躺在谈天说地。起初不过是叙谈些武林轶事,江湖掌故。谁料正聊到热闹处,左
边椅上的染红霞蛾眉微蹙,樱唇轻启,陡然间长叹一声,自言自语道:」想我往
日在北关营中,闲来两腿一分,要多少军汉肏穴,便有多少军汉肏穴,那鸡巴要
长有长要短有短,何等的安逸自在,谁料想到了这水月停轩,断肠湖内男子勿进,
尼姑庵一般,哪里还尝得到半点肉味?「横疏影闻言连忙劝慰,两人长吁短叹一
会,横疏影却道:」妹妹莫急,姐姐自有妙法取乐。「唤过侍女,如此这般交代
一番,不多时,侍女回转,身后却跟着二十条精壮的大汉。染红霞一见大汉,心
中欢喜,面泛红光,媚眼如丝道:」姐姐这是何意?「横疏影笑道:」骚蹄子,
知道你屄里空虚,古人有以酒茶待客,今日里姐姐便要以鸡巴待客。「染红霞闻
言大喜,忙将身上衣服脱个精光,一手摸奶,一手抠屄,数十下便抠的浪穴里淫
水直淌,小娼妇二指一分,露出下身一个光滑紧凑鼓蓬蓬的妙处,道:」你们不
必怜惜,一个个轮流与我公干,干的爽利了,本姑娘重重有赏。「那数十条精壮
大汉,见眼前一个娇滴滴的美人如此淫浪,哪里还忍耐得住,哄笑一声,俱道:」
谨遵姑娘令!「领头一条大汉便扑到小淫妇身上,鸡巴一挺,便连根肏入浪穴,
大抽大送起来。

  那染红霞过往久经战阵,一日三五十条鸡巴也吃过,现在久旷,屄里正淫痒
的紧,现在得了这肉棒槌,只觉得内中被塞得满满当当,遍身爽快,直弄得是心
花怒放,闭目浪叫道:「快弄……快快弄……真好鸡巴……快杀我也!」那大汉
虽然久经战阵,然而怎比得上染红霞小淫妇的骚浪,鸡巴狠抽了二百余抽,便腰
眼一松,趴在娼妇身上,一泄如注。染红霞正感快美,陡然觉得屄穴内一股热流,
知是大汉已然泄身,柳眉一竖,怒道:「无用的东西,快滚下去,换人来!」汉
子羞惭退下。

  一旁边横疏影也早脱得精光,只穿了一双翠绣鞋,左右两条大汉,一人一个,
舔弄她胸前一对硕大的奶子,两条白生生的腿子架在一条大汉肩上,那大汉正将
舌尖伸入户内,不住搅动,只弄的小娼妇体内淫水不断。横疏影不愧是婊子出身,
正在发浪,耳听得染红霞大怒,笑道:「妹妹巾帼英雄,胯下这妙物如此能战,
寻常的鸡巴如何能挡?

  莫不如来个两穴齐入,妹妹以为如何?「染红霞闻言转怒为喜,道:」姐姐
果然高明!「忙招呼了两条汉子来,一人在上肏她的浪穴,一人在下却弄她的屁
眼,三人嬲在一处,两人一上一下,一进一出,曲意逢迎,直把淫娃肏干的是一
佛升天二佛出世,把头乱摇,嘴里」亲亲,哥哥「不住的乱喊,到得后来,荡妇
便招呼了十来人轮流与她欢乐,每人插得十来下,便换旁人,十来人轮毕,便再
换第一人抽插。那边横疏影也自轮了三五人,却是一个个抽插,玉户里早灌满了
几泡阳精……」珠帘内的女郎似乎完全沉浸在故事当中,被下作的情节挑起了欲
望,双手按住胸前的硕乳,不住的揉搓着上面的一点嫣红,傲人的奶瓜不住的在
手掌中变换形状,旁边的段瑕英早就起身,一手捧了个满是凹凸倒刺的角先生,
飞快的在公主的玉户中进进出出,带起一片片嫩肉外翻,仿佛一朵娇艳的红花,
淫水犹如花蜜一般,自花中飞溅而出。

  段瑕英不时的将女郎挺起的肉芽用双唇轻轻含住,用舌尖轻轻舔弄。媚儿女
郎双目紧闭,舌尖轻舔朱唇,初时还自忍耐,到得后来,干脆大声浪叫:「啊…
…哦……啊,啊……狠……狠心的……杀千刀的小和……听……听到了没……那
…小娼妇……如……如此下作……你……不要看她……本……本王……网开一面
……只要你……便……便要了你!」

  「要了你」三字出口,女郎便如吃了最烈的春药一般,浑身一紧,「啊——!」
的一声,玉户内爆出一股花浆,段瑕英赶忙用嘴含住女郎的两片肉唇,一阵吸吮,
将花浆吞咽的干净。

  没想到竟然见识了数场活春宫,夜无光早把说书抛去了九霄云外,双目紧紧
盯着女郎自渎,生怕错过美景。

  享受了一下高潮的余韵,女郎一脚将段瑕英踢在一旁,喃喃道:「角先生始
终不如小和尚那下贱的东西。」发觉夜无光停说,她睁开眼,刚要问询,陡然间
发觉夜无光双目炯炯有神,哪有半分瞎子的模样,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段瑕英的一
双巨乳,知道受骗上当,更为夜无光的注意力居然集中在段瑕英身上,女郎爆发
出惊人的怒气,起身一跃便至夜无光的面前,夜无光只看见一阵乳浪袭来,来不
及反应,两个鲜红的乳头到了近前,心知不好,刚要开口求饶,便被女郎一掌击
在顶梁。「扑通」一声,死尸栽倒。

  还瘫坐在榻上的段瑕英听到声音不对,起身看去,却见伏象公主满手血腥,
自己辛苦请来的说书人头盖碎裂,已经是不活了,一阵发愣。

  「下贱的东西看了不该看的,便只有死路一条。」

        —————下半故事的分割线——————

  同一天。过了一会。金甲卫澡堂

  「……好象一块载秧的田。哎哎哟……」「别唱了,好好的十八摸让你那破
锣嗓子一唱,都完蛋了!」

  雾气蒸腾,十条年轻精壮的汉子正坐在浴池边的石头上,一边吵嚷唱歌,一
边拿着胰子洗刷全身,待胰子打完,便用木桶盛了水兜头浇下,发出哗啦哗啦的
水声。前些日子,公主不知道发了什么神经,要去寻火烧烽火连环坞的一个小小
的典卫,他们几班人没日没夜的找寻,连吃饭睡觉都顾不上,却始终一无所获。
好容易停止找寻,却又忙于护卫公主与众家大臣的安全。劳累了不少时候,终于
半个时辰前,他们这一班执勤完毕,可以休息几日。劳累数日,洗澡最是解乏。
几人正洗的欢畅,谁知「咣当」一声,澡堂的门被人一脚撞开,一阵冷风吹过,
将众人冻得一哆嗦。

  门一开,一个红发女郎便跳了进来,稳稳的落在澡堂当中,胸前一对雪白的
鹅卵型大奶随着佳人落地,狠狠的抖动对碰几下,发出淫荡的肉声。女郎身形高
大,一头红发犹如烈焰飞腾,俏脸发白,眉目纠结,虽然怒气冲冲,但却一扫平
日的英武豪迈,望之更有女儿家的韵味。此时她仅仅身披薄纱,火红色的薄纱被
水汽打湿,隐约间露出女郎健美的身子,高高耸起的胸口处两点嫣红顶起两个微
凸。随着女郎的走动,腿心处的一撮黑绒却是分外鲜明。两条象牙白的大腿曲线
分明,一双金丝软拖穿在足上,却将半只玉足露在外边,踩在地上,半点声音也
无。

  几人被吓了一跳,领头的赵武脾气最暴,张口便要大骂,「他妈的」三字开
头尚未出口,一见来人,却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众人看清来人,都愣了一下,
犹如木雕泥塑一般,还是赵武反应最快,一回过神,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赤裸
着身子便慌忙跪下,低头道:「微臣参见公主殿下。」

  「参见公主殿下!」其他几人一经他点醒,这才恍然大悟,纷纷跪倒行礼。

  虽然低头,但公主殿下的绝美裸体实在是莫大的诱惑,众人不时抬眼偷看,
生怕错过这难得的美景。

  「你们……」那女郎并不理会众人的行礼,声音清脆,语含恼怒,浑不似平
常:「瞧我漂不漂亮?」被公主突如其来的直白问话搞得莫名其妙,几人畏畏缩
缩的站了起来,一时间沉默不语。

  尴尬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被这几个人的沉默搞得不耐烦,本来就心情不好
的公主更是怒气上冲,红着脸吼道:「他妈的,本公主问你们,想不想用鸡巴肏
我?」几人被公主一吓,胯下的鸡巴更是犹如斗败的公鸡,死掉的蛇一般。不敢
抬头,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直愣愣的看着公主。

  「闪开了,我自己来试!」一一伸手试过,女郎更是恼怒,她每次见到小和
尚,都被人干的几乎下不了床,心念小和尚胯下那巨大的阳物,被肏过之后,角
先生也没了滋味。之前满以为照着宗门秘法能炮制出一条角先生,谁知折损了几
个白面伤司,仍然造不出堪与小和尚匹敌的大家伙。那夜被小和尚跑了去,自己
斩去四肢留下活口的愿望都落了空,今日又被女典卫的大奶勾起心事,将女典卫
弄得不省人事,还未消气的她只得找手下的侍卫发泄。可这帮人鸡巴难以与小和
尚比较,挑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高瘦的年轻汉子,软趴趴的鸡巴还算雄厚。

  那金甲卫士名叫罗霄,因为胯下鸡巴粗大,被人戏称为「马儿罗」。这公主
深夜间裸体闯入,先问鸡巴大小,定然是要找个人侍寝。南陵风俗本不禁女子婚
前欢好,能被公主选上侍寝,日后说不得便平步青云。肉棍被公主的玉手握住,
哪怕是轻轻摩擦,罗霄也觉得如上仙境,打定主意小心侍奉,生怕出了差错,谁
知越是紧张,鸡巴却越是难以硬直,公主玉手打了好一会,那胯下之物仍然是软
绵绵的。

  眼见鸡巴疲软,女郎一思索,玉手放开了鸡巴。一见女郎松手,罗霄心中暗
自着急,以为女郎放弃自己,刚要跪下求饶,却见女郎褪下纱衣,双手揉搓起胸
前的一对巨乳,雪白的奶子犹如上等的发面馒头,在女郎的手中不停的变换着形
状,微微内凹的乳头一揉之下便挺立起来,配上铜钱大小的乳晕,直将一干人众
看的呆在那里。

  女郎又伸手抠摸几下胯下的玉户,手上沾满溢出的花浆,轻舔了一下,玉脸
上换了一副笑颜,声音说不出的娇媚:「看这对淫荡的奶子,你们不想狠狠的摸
么?看看这淫贱的小穴,你们不想用自己下贱的鸡巴,插媚儿的浪穴么?

  「女郎蹲下身子,再次抓起这条看起来最大的疲软鸡巴,双手缓缓撸动鸡巴,
罗霄被女郎柔滑的玉手刺激的十分舒服,又瞧着女郎的淫态,几下之后,终于渐
渐硬挺起来。见到自己做法有效,女郎更加努力,双手撸动的越来越快,到得后
来,更是张开樱唇,将他的鸡巴深深含入。

  眼见得身份高贵的伏象公主赤身裸体的揉奶抠屄,又被公主为自己做口舌侍
奉,罗霄只觉得欲火上涌,烧的脑中一片空白,只余下眼前美女雪白浑圆的乳瓜,
紧窄健美的浪穴。刺激之下,鸡巴先后高高挺起。旁边几人见罗霄如此享受,只
恨公主为何不选了自己,只好看着公主吹箫的艳景,把手伸入胯下,自行撸动。

  见鸡巴终于挺起,伏象公主突然停了手,指了指澡堂的一块石头,道:「坐
上去!」罗霄闻言,哪敢不从,挺着鸡巴便坐在了石头上。抬头看去,却见白花
花的一个玉背靠将上来,两片雪股压在他的大腿上,正是公主坐在了他的身上。

  「你……你只是椅子……肉椅子好好坐……坐在那里就可以了……啊……」

  女郎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手用手扶住挺立的鸡巴,女郎分开被淫水泡的湿答
答的红色绒毛,露出鼓蓬蓬的饱满玉户,将龟头稳稳的对准玉户上的细缝,慢慢
塞了进去。龟头撑开玉户,借助淫水的润滑,顺利的深入女郎粉嫩的腔道之中。
感觉到阴户已经适应了插入的鸡巴,女郎狠命一坐,整个鸡巴便都被阴户吞吃了
进去。

  玉户内插着鸡巴,女郎却不急于交合,身子靠着罗霄壮实的胸膛上,两条雪
白的玉腿交叠,翘着脚儿,仔细的看起眼前已经挺立起的一排粗细各异的肉棒。
瞧见领头的赵武还在努力,但他那条包茎实在不争气,还在垂头丧气。

  看那鸡巴有趣,女郎嘴角上翘,突地笑了起来,轻声道:「赵武,你近前来!」

  赵武哪敢不从,挺着还不十分硬的鸡巴走到女子近前。女郎玉足轻轻一用力,
穿着的软拖便飞到了赵武手中,她慢道:「拿好了!」赵武赶忙捧在怀中,望着
女郎露出的一只玉足,却见上面的指甲圆若珠贝,用蔻丹点了朱红,实是俏美无
比,却见女郎玉足一伸,脚掌便压在赵武的肉杵上。女郎一只脚微微弓起,用细
滑的脚心摩擦起赵武的整条肉杵。只摩擦了几下,赵武瘫软的鸡巴便有了些许感
觉,足心觉到了底下东西的脉动,女郎脚趾一分,夹住了赵武的龟头,足尖上下
套弄,将他的包皮剥了下来,露出紫红的龟头。

  「公……公主……怎……怎可如此……」赵武被弄得十分爽利,喉间呻吟道。

  虽是口上阻止,但心中只盼弄的更快。

  女郎一边用脚趾套弄着他的鸡巴,一边却轻轻的动起了身子。罗霄见状,赶
忙从后面用双臂揽住女郎的腰肢,双手轻轻托住女郎的一对奶子,将雪肌玉乳抓
了满手,轻轻的拈动起乳头来。

  女郎的身子起先还轻轻动,渐渐的越动越急,玉足也跟着越来越快,赵武的
鸡巴被弄得硬挺如枪,强烈的刺激让他很快便到了射精的边缘,他干脆抓着女郎
的脚心,按在自己的鸡巴上,马眼一阵喷射,将浓精一股脑的射在了女郎白嫩的
足心内。

  「真……啊……真是条没……没用的烂鸡巴!媚儿……媚儿罚你……舔舔我
的脚……」女郎瞟了一眼赵武,对他俏声说道。「不……不然便……便杀你的头!」

  赵武赶紧跪在地下,捧起女郎被射精的那只脚,顾不得上面精液散发出的腥
臭,大嘴一张,便将女郎的脚趾含在嘴中,吸吮起来。

  这刺激十分新奇有趣,女郎身子一美,一落到底,鸡巴深深的插入阴道深处,
顶在花心的软肉上,快感借助鸡巴,从腔道直通脑门,女郎不由得浪叫出声:
「啊啊啊——好粗!好大!你这下贱的鸡巴,插进……插进媚儿的浪穴里面了!」
紧紧揪住自己胸前的两个奶头,女郎的两片雪臀压在罗霄的腿上,她身子一阵耸
动,玉户开合,似是要让鸡巴更深入些。罗霄赶忙臀部用力,鸡巴向上迎合玉户,
飞快进出间,大量的花浆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交合处染得一片乳白。

  腔道处被刺激的十分快美,女郎雪白丰腴的一对臀瓣急急挺耸,媚眼如丝,
望向周围众人,喘息道:「骂……你们这些奴才骂的越下贱……我……便越欢喜!」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哪敢轻易答应。眼见公主目光转冷,领头的赵武只得
先发言道:「公……公主殿下是个婊子!」「对……这小贱人是个婊子……啊啊
……」

  见到赵武无事,众人大着胆子,小声附和。「浪屄!」「骚货!」「淫娃荡
妇!」「卖屄的娼妇!」

  「哦……啊……对,媚……媚儿是浪屄……是骚货……媚儿是卖屄的婊子…
最喜欢给下贱的鸡巴插骚屄了!……啊啊……你们……瑕英觉得……鸡巴……插
……媚儿的小穴儿,狠狠的肏烂它!……啊、啊……插死媚儿这个淫肉吧!」被
众人狠狠的羞辱了一番,公主越发的淫浪起来,众人骂得一声,女郎的腔道便夹
紧一下,贪婪的腔道不住吸吮着罗霄的鸡巴,似要把它生吞下去。

  媚儿已经狠坐了数百下,罗霄没入玉户内的鸡巴,只觉得黏软湿热的感觉一
阵强过一阵,复被女郎的淫词浪语刺激,鸡巴不禁又粗大了一圈,直顶女郎花心。
媚儿只觉得罗霄的鸡巴又自胀大,顶住了腔道内一块酥麻异常的嫩肉,她忍不住
高声浪叫。

  「啊——!」

  女郎身形一起,「砰」的一声闷响,仿佛打开了什么东西,女郎的玉户和鸡
巴分开,淅淅沥沥的淫水从玉户中渗了出来,洒了罗霄一身。肉壁紧紧夹住肉棒
一撸,罗霄的下体也噗噗的喷射出了精液。

  「公主殿下……」「殿下……」「嗯……」众人几乎在同时达到了高潮,握
住鸡巴纷纷向公主射去,浓淡不一的精液自龟头打出,划着弧线落在了女郎的脸
上,不多时,便糊了白白的一层,几乎盖住了女郎的脸。媚儿瘫坐在地上,沉浸
在男子精液的浓厚气味中。

      ————————分割线————————————

  同日。夜。驿馆某处何老六心情很是不快,他今日多喝了几碗酒,想起耿大
人的两个姘头,便硬拉了王二郑七偷偷跑出去寻。巡检营的三百兵丁几乎都干过
那两个女子,上下一齐替他们作假,只瞒住罗大人一人。谁知出门后却不顺利,
明日便开三乘论法大会,各处加紧戒备,他们寻了半夜也未曾找到合适的机会,
只能悻悻的往回走。走到半路,被王二和郑七的几句调笑话勾动真火,自觉失了
面子的何老六干脆甩开两人,大步向前。

  「六哥,六哥你这是何必呢?」眼见何老六气呼呼的,王二边走边劝解道。

  「就是,王二说的有道理,不就是这次没肏上那俩骚货么,之后把她们叫来,
咱们兄弟狠狠的整治她俩不就成了。」郑七也在一旁打着圆场。

  不理会二人的劝解,何老六仍然不声不响的闷头走路,见王二想要绕到前面
拦住他,他刚要伸手推开,陡然间耳边传来了一声微弱的呻吟,却是女子欢好时
的声音。对二人做出个止声的手势,何老六一马当先,轻手轻脚的直奔小巷子。
还未走到近前,三人便看见了后背靠在墙上,正闭目自渎的红衣女郎。

  女郎沉浸在自渎中,对三人的到来毫无所觉,只是继续着愉悦的行为。今晚
她不知怎的,耳边似乎有人低声呼唤,急急地出了门,连随身的昆吾剑也忘了带,
糊里糊涂的走到了南陵驿馆,听到屋中有人提到自己的名字,便凝神细听起来。
一听之下,却是说书先生在胡乱捏造自己的淫行,若是平时,她当场便要发怒,
但她今夜实在异于往常,耳边听着自己并不曾干过的行为,眼睛看着下面伏象公
主和女典卫的活春宫,脑中闪现的却是自己和某个典卫的欢愉,,脑袋开始昏昏
沉沉起来。被夜风一吹,女郎这才发现她已经看了一炷香的功夫,心中突然有些
羡慕起屋中那两个赤裸的女子,本该被身份地位束缚的如同蛹中之虫的公主,却
能自在的选择与他人野合,高潮时大声的吼叫。在她二十多年的岁月中,镇北将
军之女与水月停轩二掌院的身份,始终是压在她心头的枷锁,几乎要让她喘不过
气来。伏象公主的声音从耳中直传到她的心里面,腿心子陡然间便从硬到软,粘
稠的浆水湿润干涩的腔道。浆水从两片花唇中溢出,将遮盖她裆部的骑马汗巾弄
的湿湿的。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解放感一霎便充斥了女郎的脑海,她此刻竟然生
出了跳下去与她们一同欢乐的念头。

  不等看完,女郎便失魂落魄的跑了开去,一番奔跑之下,白皙的皮肤上腻出
了香汗,被夜风一吹,女郎的脑袋顿时昏昏沉沉的,无法正常的思考下去。汗水
湿透了内里的亵衣,凉飕飕的,女郎竟然打了个哆嗦。勉强找到个背风的地方,
女郎靠在墙上,陡然间身子一软,刚才的疲累难受一时间都涌将上来,懒懒的提
不起一丝力气来。

  (不好……这样下去又要着凉……)

  女郎只得强运水月门的内力挣扎要起身,谁知才一运气,丹田内一股燥热之
气喷涌而出,霎时间随着内力通经走络,遍布全身,一时间女郎全身暖洋洋的,
再无半点寒气,仿佛刚晒了太阳一般。还未等女郎高兴,方才的太阳般的温暖便
陡然间化为冲天的烈焰,烧灼着女郎。两片鲜红的樱唇此时张的大大的,喷出潮
热的气息,两抹红晕先是出现在雪靥上,不多时便越扩越大,到得后来,便是连
小巧晶莹的耳垂、白皙的脖颈、乃至玉手都变作潮红色。女郎高耸的胸脯不住的
起伏着,她手刚刚按上胸口,碰碰的心跳声便沿着手臂一路传入脑海,使本来便
已混乱的思绪更加混乱。猛地摇了摇头,似乎这种行为能帮她恢复清醒。

  (啊……)

  事与愿违,在灼热的刺激下,女郎的身子变得格外的敏感,湿了的亵衣粘在
身上,随着呼吸,不住的拖拽着鲜红的乳头,惹得女郎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娇吟。
腿心子更是不堪风浪,便是丝绸所制的骑马汗巾,与娇嫩的花唇一比,也粗糙的
骇人,几下摩擦,女郎的秘处便敏感的渗出些许清爽的花浆。下体湿漉漉的难受,
女郎的手似是不受控制,也不管四下有人无人,便直直的伸入下裳。玉指刚一摸
入裤中,便不由自主的碰到了秘处,两片花唇软软的,粗挡不住手指的入侵,唯
独当中的红豆破开两片花唇,骄傲的伸出一小节,硬如石子。手指轻轻一碰,女
郎便如遭电击,快感的闸门便轰然打开,洪流顺着腔道直达脑海,大股的淫蜜喷
薄而出,将猝不及防的手弄得湿滑一片。

  「耿郎……」

  女郎吐出这句话,便强自忍住。短短日子不见,他身边已经多了数个红粉知
己,且不提那酥胸胜过自己许多的宝宝锦儿,便是不声不响跟在身边的黑衣少女,
也宛如他的影子,时刻不离。

  或许,现在他便和她们两人正在床上交欢,一如当夜与自己那样做的。一想
到此处,女郎的心便似被针扎了一般,两腿夹紧摩擦,腔道宛如水袋子开了洞,
流出大量的浆水,两片花瓣不停的张合,她开始盼望有什么粗长的东西插进空虚
的秘处,将她的娇媚狠狠的捣出来。

  高潮的到来并未满足女郎,反倒是激起了更为强烈的欲望,饥渴感驱使着女
郎的双手,左手解开衣扣,抓住自己的奶头,拈弄起来,疼弄中夹杂着大量的刺
激,让她的胯下一阵湿润。但这还远远不够,她的右手伸入裤内,拨开汗巾,近
乎疯狂的玩弄起自己秘处的红豆与两片花唇,手指在腔道内进进出出,却怎么也
够不到深处的花心。这不是平常的自己,女郎心想,她想要停手,可快感的洪流
持续不断的轰击着女郎的脑袋,北关时偶尔听到兵士间的粗鄙笑话,水月姐妹间
相传的离奇故事,行走江湖时的所见所闻,乃至于自己同情郎的初次,今夜晚间
看到的伏象公主的淫乐……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闪过。先前还强自压抑,到后来女
郎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几乎要叫喊起来,脑中只剩下对快感的贪求,再也无暇顾
及身在何处。

  「合该六爷我走桃花运,没想到这里还有个美娇娘……」

  何老六动了两下嘴唇,似乎终于恢复了思考的能力,他赤红着双眼,露出了
淫邪的笑容。对望了一眼,三人几乎同时将手伸向了裤带。想起女郎的威名,正
在脱裤子的郑七忽然觉得有些害怕,迟疑了一下道:「六哥,这个娘们是个扎手
货,恐怕不太妥当吧?」

  何老六一阵冷笑,悄悄对郑七说道:「瞧这骚浪样,也不过是个没喂饱的小
骚货!七品典卫如何,他的老婆还不是咱们天天肏,想插屄便插屄,想捅屁眼就
捅屁眼?还在乎她么?你们不想肏,没关系,我何老六一个人肏,出了事让水月
门找我一个人!」「六哥,六哥别生气么。老七这不也是为你好么?既然六哥有
这个兴致,您先上,我们给你把风就是了。到时候您吃肉,我们跟着喝口汤。」
眼见两人又要说僵,王二赶忙出来打圆场。何老六此时已经脱下了裤子,一把推
开王二,大踏步的走向女郎。郑七和王二见状,想了一想,终归是不敌欲火,急
急跟了上去,待到离女郎不足三尺,他们三人这才借着烛光仔细打量起女郎的容
颜。仔细一看,直把三人喜出天外,胯下的肉杵兴奋的高高翘起,马眼处流出黏
糊糊的液体。往日未敢细看,今日细看之下,这女郎的姿色气质实不逊于营中的
两女,酥胸虽然不若符婊子般硕大,但也强过长腿小骚货许多,半梦半醒间,往
日的英姿飒爽全然不见,脸上满是迷醉的神情,青葱玉指仍旧在裤间狠命掏弄,
说不出的风流淫浪。

  纵然色胆包天,何老六仍旧迟疑了片刻,伸手轻轻摇动女郎的香肩,呼唤道:
「二掌院、染女侠……?您、您这是在做什么?」朦朦胧胧的听到有人声,染红
霞的神智忽的一清,睁开眼,这才发现身边站了人,眼见四人样貌丑恶,满身酒
气,一阵阵刺鼻的酸臭中人欲呕,女郎挣扎着站起身,双目如电,陡然间恢复了
平日二掌院的威仪,樱唇轻吐,从贝齿间蹦出一个字:「滚!」被女郎目光一瞪,
郑七吓得跳了出去,何老六和王二也吓得转身欲跑,谁知女郎只是清醒了一瞬,
便摇摇晃晃,又扶了墙方才站住。

  「你……你们给我离开……」平日里能吓退一干宵小的声音此刻发出,既软
弱又无力,配上女郎半闭的眼眸,反倒是显得格外羸弱。弯了腰,女郎仍然勉强
的伸手一挥,想将三人打了出去,谁知平日精妙绝伦的一式,到了中途便软绵绵
的使不上力,待触到何老六的肚子上,直如轻抚一般,玉手正被何老六抓个正着。

  「放开……你把我的手放开……」玉手被对方抓住,女郎挣扎了几下,却是
纹丝不动,一时间羞怒交集,脱口而出的声音却非斥责,更像是小女子闹别扭一
般。

  「别急嘛,染大美人……二掌院的手这么凉,让何六爷帮你暖暖。」刚把染
红霞的手握住,何老六便发觉不对劲,这只手虽然柔滑细腻,但触手阴凉,如握
寒冰,全不似她面上的潮红火热。

  将疑问抛在脑后,何老六手上用力,硬拖着女郎将手按在自己滚烫的肉杵上。

  「好……好热……」女郎握着何老六的家伙,下意识的便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两只眼睛盯着这冒着热气的大家伙,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对肉杵的渴望。

  「给……给我!」

  何老六却不着急,大嘴轻轻含住女郎的耳垂,在她耳边说道:「想不到,名
闻东海的染二掌院,私底下竟是个天生的婊子呢!」粗大的舌头逗弄了几下耳垂,
便沿着脖颈一路向下,松开女郎的玉手,何老六抓住衣衫左右一撕,便将女郎本
已半解的衣衫解了开去,露出下面水红色的肚兜。双手伸入肚兜内,何老六细细
的把玩起这对雪峰。他平生经历过的女子当中,双峰以符赤锦为最大,但论起紧
实,却是染红霞这对宝贝第一。将头埋在雪峰中,闻着女郎发出的淡淡的女儿香,
何老六沉醉其中,几乎忘了时间。一边的王二等的不耐烦,凑到他耳边道:「六
哥,此处不是久留之地,速战速决!」被王二一句话点醒,何老六点了点头,道:
「按住小骚货的两只手。」王二和郑七闻言,一左一右的将女郎的双手按住,三
人七手八脚的开始脱起了女郎的衣服。脱得一件,三人便随手扔在一旁。黑暗的
巷子中,随着衣衫的一件件离体,女郎如雪似玉般的肌肤一点点露了出来,细密
的汗珠流遍了染红霞的身子,在微微的月光下,发出白的炫目的光亮。

  女郎赤裸的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多年的锻炼给了她完美的曲线,随着肚兜被
人粗暴的扯下,一对雪乳被带的微微跳动。小巧的肚脐下便是紧实的小腹,两条
健美修长的大腿此时正在不住的研磨,腿心子处蜜穴饱满结实,宛如成熟的水蜜
桃被剥开了一条缝。两片花唇处挺立着一条肉芽,正如桃尖般酥红,下面便是一
道细细的缝隙,透出粉红色的柔润。

  拿着女郎双手的两人吞了吞口水,各自腾出一只手来,去拉女郎白生生的两
条腿子,将她两条腿子分得大开。将女郎压在墙上,一对尖桃也似的肉球被压得
变了形,直顶在何老六的身子上。

  他一手握住自己胯下的肉棒,粗大的棒尖杵在女郎的细缝上,被女郎阴凉的
打了个寒颤,何老六阴阴一笑道:「二、二掌院,现在六爷就给你通通身子,驱
驱寒气!」话音刚落,粗大的龟头便破开女郎两片花唇,就着湿滑的浆水,一捅
而入。女郎的腔道极为紧窄,精致的秘处虽然经过一次高潮,分泌出大量的浆水,
却仍旧难以承受何老六粗壮的肉杵。「啊——!」空虚已久的秘处终于被刺入粗
壮的家伙,下身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女郎不由痛叫一声。

  细嫩的肉壁陡然间被撑到最大,仿佛随时便要崩裂,狰狞的肉杵一点点的挤
进穴中,摩擦着女郎的花唇肉壁。抽插了几下,发觉未曾有屏障阻隔,何老六抽
出鸡巴,月光下只见黝黑的鸡巴上全是淫水,并没一丝落红,心中一阵失望,张
口骂道:「原来是个早被人破了身子的浪货!」

  心中一阵发狠,他按住女郎,连肏了数十下,次次顶住花心的软肉。染红霞
承受不住这猛烈的攻击,两条腿子紧紧盘在何老六的腰间,反倒让他的家伙更加
深入。

  「拿出来……拿出来……」又入了数十下,入得女郎声音娇柔,已然带了几
分哭腔。但秘处的反应却截然相反,两片花唇犹如鱼嘴般吮吸起鸡巴,紧绷的肌
肉夹住鸡巴,想要阻止何老六拔出它。

  「名器、真是名器!小骚货长了个好屄!」抽出鸡巴时只被入口处的两片软
肉一锁,何老六便感到了数倍于方才的快感,一边笑着,腰眼一边用力挺动,鸡
巴宛如插入牛油般细滑难行,与腔道外的冰冷不同,女郎的腔道内极为火热,才
插了几下,剧烈的摩擦便带出大股的滚烫浆水,顺着黝黑的绒毛滴答落地。

  渐渐地,女郎开始迎合起他的动作,何老六仿佛骑上了最好的马儿,一抽一
送间不住的将女郎送上快乐的巅峰。不同于自渎时的快美潮水般冲击着女郎的每
一处肌肉和神经,轰击着她的心房,她不得不借助大声呻吟浪叫来表达自己的快
美,紧绷的穴肉产生出巨大的吸力,如海眼般吸吮着何老六的鸡巴。

  「骚……骚货!」又抽插了数百下,何老六的鸡巴一阵颤动,已然到了射精
的边缘,「啊啊……啊啊!」龟头陷入软肉中,被软肉一吸,龟头硬生生的陷入
了女郎的花苞中。紧绷的腔道卡住龟头,何老六再也忍受不住,吼叫着射了出来,
滚烫的阳精射在女郎的花苞中,将她灌了满满的一回。鸡巴仆一破宫而入,难以
言述的疼痛夹杂着快美一路冲击着女郎,她腹部一阵痉挛,暖流冲破了阻碍,亮
晶晶的骚热尿液夹杂着淫水喷了出来。微黄色的细流射出老远,喷了来不及闪避
的何老六一身。失禁排尿的解放感麻痹了女郎的思维,混杂着羞耻的畅快带来了
猛烈的高潮,女郎只能用高亢的浪叫来表达自己的感受,待到尿尽的时候,女郎
已经无力维持现在的姿势,她缓缓的坐了下去,坐在尿液形成的水洼中。

  「妈的,贱货!」

  感觉不对便赶忙抽出鸡巴,仍然难逃湿身的结果,何老六怒不可遏,伸手刚
要打已经失神的女郎,陡然间耳边传来一声暴喝:「什么人!」三人吓得一哆嗦,
还未回头去看,脖子上便觉得一凉,已经被人用刀剑架住了脖子。

  冷汗瞬间湿透了全身,何老六勉强挤出一丝笑意,颤声道:「弟兄们是哪里
的队伍,长官又是哪一位?别……别误会,咱们是巡检营的兵士,今天喝多了几
杯黄汤,叫个行院的婊子来快活快活。」王二郑七闻言赶忙附和道:「何老六说
的是,我们是慕容将军的手下。刀剑无眼,大家千万别误会!」

  领头之人正是赵武等人,他们被公主挑起欲火,却弄个不上不下,白白便宜
了罗霄一人,心中俱都十分烦闷,未成想走到此处,却见到何老六等人,眼瞧着
地上坐的娇俏女郎,哪里还在意何老六等三人说了些什么,眼睛早就直勾勾的盯
着赤裸的染红霞,人人面带贪淫之色。赵武先回过神来,咳嗽了一声,道:「这
个妇人……」

  何老六命握在对方手中,眼见对方贪恋美色,赶忙言道:「这就是个娼妇,
众位兄弟们尽管享用,尽管享用!」

   ————————————分割线——————————————

  同日。夜。小黑巷「啊……!」

  樱唇吐出高亢的娇吟,染红霞又一次到达了悦乐的巅峰。披散的秀发随着脑
袋的晃动,将汗珠甩落在地。她身边围着十几个赤裸的金凤卫士,看着女郎淫姿,
个个手扶着肉棒,或快或慢的套弄着。连番的凌辱与不断的高潮,已经让女郎失
神,她痴痴的笑着,双手握着两根不同的肉杵,交换着品尝不同人的肉茎。将龟
头深深含入,直至卡在喉间,女郎不住的吞咽,喉头的蠕动压迫着马眼,不多时
便将男子的阳精吸了出来。

  满满的灌了一口阳精,女郎香舌轻吐,却见本来粉红的舌上满是白色的液体,
舌尖一卷,染红霞喉头一动,便将整口的阳精吞了下肚。见两人终于完事,赵武
健壮的身子陡然间压在了女郎身上,胯间一阵用力挺动,粗大的鸡巴在女郎稚嫩
的菊肛中进进出出,女郎拼命后坐,嫩肛夹着肉棒,努力迎合着鸡巴的肏弄。她
肚子微微隆起,玉户被撑得大开,两片花唇裂开巨大的缝隙,精液随着身子的晃
动不断的溅落地面。

  赵武在女郎的体内连射了数次,已经到了强弩之末。染红霞的一对雪乳在他
手中玩弄,陡然间他双手用力一拽女郎的乳头,染红霞只觉得胸口剧痛,身子不
由得一颤,窄小的菊肛裹住鸡巴,后庭中的嫩肉霎时间绷直,巨大的握力将赵武
最后的精液榨了出来。

  「啊啊……射了……射了……」赵武发出愉快的吼叫,将稀薄的精液射入了
女郎的嫩肛中。大口的喘着气,意犹未尽的赵武放开了女郎的奶子,却仍旧按住
女郎的梨臀,马眼一松,一股黄浊的液体随之射入了女郎的屁眼中。被人当做肉
马桶使用,大股尿液冲击着女郎的后庭,异样的刺激将她带入了新的高潮。赵武
抽出鸡巴,正要夸耀几句,突然间脑袋一沉,视线缓缓下坠,眼前一黑,便什么
也不知道了。

  众人眼看着赵武的头被一剑割下,无头的失身兀自挺立不倒,大股的鲜血喷
涌出来,一时间都吓得傻了,愣愣的呆在那里,一时间任由黑衣女子砍杀。

  确认解决掉众人后,许缁衣长出了一口气。寻了半夜,终于寻到二师妹时,
饶是她镇定功夫过人,也不禁吓了一跳。师妹追缉妖刀未果,反倒是被人坏了贞
洁,自己的牺牲几乎化为东风流水。纸里包不住火,师父终归要知道此事,还未
想好应对之策,她便在师妹身上发现了别派的武学。自问并非迂腐之人,他派武
学并非洪水猛兽,然而天覆神功与狐异门关联委实太深,在水月门中,乃是仅次
于刀魔的禁忌。对头如此安排,她仿佛能听见狐异门主在九渊下的朗笑,三十年
前结下的恶因,终归要开花结果。思索良久,动了以淫媚之药破功的念头,数日
下来,未见寒气,似是颇见功效。

  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天赋神功本能令人神智迷乱,混上淫药性子更烈,却是
引而不发,今夜自己去接待金老板,一时疏忽,师妹逃将出去,终于遭受这般不
幸。叹了口气,许缁衣解下身上的黑锻披风,盖在师妹赤裸的身子上,扶起染红
霞,见她犹自失神昏睡,轻轻说道:「红妹放心,回去用过补天丹,无忧散,你
便当只是场恶梦,醒来后一笑置之。师姐欠你甚多,与那人的姻缘,必定替你在
师父面前尽力分辨!」人影一闪,许缁衣提了染红霞,飞身离去。

  ……

  待她们走的远了,尸堆中一翻,何老六艰难的爬了出来,张大了嘴,贪婪的
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捂住肚腹间的伤口,挣扎着起身,一眼便看见王二郑七躺在
那里,胸前开了两个大洞,早已没了气息。

  「哇」的一声,吐出大口鲜血,何老六顾不得伤痛,一瘸一拐的离开黑巷,
心知靠龟息法捡了条命,这巡检营越浦城是再不能留。

—————————————以下是原文的分割线————————————

  染红霞苦苦支撑,指间逸出淡淡的苍色辉芒,如握冰莹霜雪;剑身剧颤,却
非是遭受压制,而是一股异种真气贯穿其中,堪与鼎天剑脉分庭抗礼。

  藏锋刀被一点一点推了回去,红衫女郎由趺坐、高跪姿,终至支膝站起,一
声清叱青芒迸散,猛将少年震开,碎磷般的冰色光点仍不住自指掌窜起消散,犹
如缕缕霜烟。

  耿照固然诧异,最惊恐的却是染红霞本人。使出与《青枫十三》全然乖离的
「十三枫字剑」也就罢了,这诡谲的异种真气是怎么回事?自己是什么时候,练
了这等外道功夫?她低头望着十指纤长、掌心酥红的白皙玉手,多希望这只是场
恶梦,醒来后一笑置之,可惜掌间残留的淡淡晕华粉碎了这份痴望。

  许缁衣的脸色难看已极。

  剑法走上异路,还能说是「心绪佻脱」、「其志不专」;身负旁门左道的异
种内功,可不是一句「离经叛道」便能交代过去,这是背叛宗门、欺师灭祖的大
罪,黑白两道都不能容!

  (果然……当初便不该放任她与七玄外道结交。我若严加看管,何至如斯!)

——————————————蛇足——————————————————

  莲台崩塌后。数日就着油灯点了香,王麻子晃了晃,将三炷香插入香炉中。
看看牌位上的名字,王麻子叹了口气,道:「六哥、老七,二兄弟唉,你们一路
走好,早登极乐,放心吧,要叫我知道是谁下黑手杀了你们几个,还把你六哥你
弄得尸骨无存,我非活剐了他!兄弟们已经把你们几个塞到场子里面了,这边跟
罗大人也都报了个力战而亡。」说罢,他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双目扑簌簌的掉了
几滴眼泪。

  瞧着满桌的酒菜,他无心再吃一口,待了一会,只觉得下腹温热,犹如起了
一团大火,知道方才就酒服下的春药起了作用,冲着桌下喝道:「贱货,出来!」

  弦子吐出了王麻子火热的肉棒,裸着身子从桌下爬出。王麻子趁机拍了拍她
的屁股,留下几个鲜红的手印。见女郎瞪着大眼望着他,这才指着自己的胯下的
鸡巴道:「骑上来,王大爷要好好肏肏你的骚屄!」

  弦子点点头,双手搂住王麻子的脖颈,双脚离地,鲜嫩的小玉户顶着鸡巴毫
不犹豫的将它吞了下去,两条长腿紧紧的盘在王麻子的腰间。王麻子抱着她的两
片雪臀,在屋中走了起来。这个式子鸡巴入得极深,王麻子每走一步,龟头在花
心处顶耸一回。女郎被他入得极美,双腿盘腰,玉户大开,内里夹得反而更紧。
王麻子才走了数十步,双放便到了紧要关头。

  「梆梆梆!」陡然间传来一阵敲门声。「这是哪个死不了的?大半夜的不睡
觉扰人清静?」走到门前,王麻子再难忍受,索性将弦子顶在门板上,马眼一张,
大股的浓精灌满了她的阴户。

  女郎乖巧的将玉户抽离鸡巴,跳下地来,也不去擦拭阴户,径自奔了床边。

  王麻子这才骂骂咧咧的前去开门。木门一开,王麻子抬眼观瞧,却见门外是
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尤其是一对奶子硕大无朋,颤微微的不住乱动,端的是勾
人魂魄。此时女郎也是全身赤裸,只穿了双大红弓鞋,身子上满是白浊,显见也
是被人狠狠肏过。

  「符……符婊子,骚屄痒了?今个轮了多少兄弟?这么早便找你家王大爷来
肏……」见是熟人,王麻子干脆大笑起来。这边赤裸的女郎还未进门,便笑吟吟
的伸手握住他方才射完精的鸡巴。

  「哎呦,王大爷,符婊子过去服侍的你还满意么?」笑颜如花,脸上说不尽
的风情。

  王麻子瞧见她的痴态,一时竟看呆了,道:「满意、满意,你和弦婊子我都
满意。」

  女郎闻言,笑容不减,指尖从马眼处开始,慢慢抚摸过龟头、冠状沟、包皮、
隆起的血管,直到尽根处,在春袋上搔了几下,陡然间手上加劲,硬生生的将鸡
巴扯了下来。

  「啊!」

  王麻子惨叫一声,仰面栽倒,女郎玉足重重踏在他胸口上,只一下,便踏碎
了他的数根肋骨,双手抚弄着鸡巴,女郎做了个吹箫的样子,一把将鸡巴握个粉
碎,鲜血肉块顺着手掌间落在王麻子的胸口,女郎笑道:「王大爷,您放心,很
快你就会下去陪你的兄弟了!」「哇」的一声,王麻子吐出大口的鲜血,双腿一
蹬,眼见是不活了。

  「为何要杀他?杀了他如何能用这法术救回他俩?」女郎站在尸体旁,盯着
符赤锦问道。

  「乖乖弦子放心,只要血祭了他们,这法术便能成功!那个人命硬得很,纵
然是身在幽穷九渊,只要我们呼唤,便终会回来!」「嗯!」

   ————————————完结的分割线——————————

  完了么?妖刀妓这次恐怕是真的完了。从开始的五十多K ,到现在的两百五
十多K ,妖刀妓也终于走到了今天。不出意外的话,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应
当不会再碰妖刀记的同人了,正如我早前说的,该写的差不多已经都写完了。

  没有新的人物,没有新的剧情,也就没有新的同人。

  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很多人给了我帮助,我也得罪过很多人。写评论和
重口味同人真的是很难的事情,写好了和写不好都会得罪很多人。哪怕是你喜欢
重口,都可能整天见到变态、不把女性贞操当一回事之类的评价。现实果然印证
了我的一个观点,裂痕一旦形成,终归难以弥补。

  废话了这么多,还是谢谢坚持看我改了一遍又一遍稿子的家伙们。最后喊一
句口号:重口万岁!同人板载!群交ypa!long live the NT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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