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立之年的回忆】(3) 我在上海 甜甜

【而立之年的回忆】(3) 我在上海 甜甜

版主留言老衲梦遗(2010-5-11 15:29):
老衲梦遗(2010-5-11 15:43): ＊＊＊＊＊＊＊＊＊＊＊＊＊＊＊＊＊＊＊＊＊＊＊＊＊＊＊＊＊＊＊＊＊＊＊
　　请版主，帮我排下版，谢谢。

　　是我自己写的，原创１００％。怎么版主不给分啊……
＊＊＊＊＊＊＊＊＊＊＊＊＊＊＊＊＊＊＊＊＊＊＊＊＊＊＊＊＊＊＊＊＊＊＊

　　２００Ｘ年６月的上海，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夏天味道，公园里发情的知了，
已经在没日没夜地叫床似地呻呤，大街小巷里的人已经不在出现带着口罩，仿佛
那骇人的「非典」根本就没有来过。

　　呆了上海６年的我能体验到这个城市很寂寞，城市里的人更寂寞；上班的日
子努力的工作，下班后努力的生活；周末或休息的日子里热中于亲密的兄弟或朋
友去酒吧狂饮或者彻夜Ｋ歌，应酬着生意连带应酬着自己的感情。我属于这个城
市里的人，我也不例外。

　　我叫多多，安徽人、因为父母生了很多儿女，我是最小的。便随便地给我起
了个名字──多多。这天当我起床时，我的脑袋有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我眯着眼
睛摸了一瓶矿泉水，边喝边想昨晚在「啊曼妮」（上海宝山最火暴的ＫＴＶ之一）
用掉的钱和喝掉的酒──２瓶「芝华士」＋２箱「百威」，用掉了５。４ｋ，因
为是口袋里喝酒前是８Ｋ，现在红太阳还有２６张，零钱我是从来不去细算的。
拉开窗帘感受的阳光分明没有夏天的感觉，柔弱的象个老人，我机械的打开门这
才确认了已经是傍晚。我整理了一下床，准备出去为我的今天肚子里装点什么，
床头台子上的粉色的胸罩追述了我昨晚的记忆，我记得我买了大单和后来的夜宵，
林哥和小宋抢着发小费，一堆的红太阳，让小姐们自己拿，小姐们就嬉笑着哄抢
了……

　　我那时候和小宋都喜欢在「啊杜烧烤」里吃烧烤，其理由有三，１、便宜；
２、味道好；３、可以欣赏到马路上走来的美女。其实还有一点，就是有时候城
管来抓，我们可以免单吃一回，哈哈！因为有林哥在，夜宵我们在「啊杜烧烤」
的对面的「农家小抄」里吃的，「啊曼妮」里的３个小姐都跟着我们过来了，在
一间包房里坐下后，我们就老婆老公的叫着……有时候我真想在这包房里装个视
频，观察一下哪天哪个要员也进来鬼混，然后勒索个千八百万的，就再不用这么
辛苦了。夜宵吃点什么我已经记忆不清了，喝了百威多少我也记不清了，只是记
得被我叫着老婆的甜甜小美女开始矜持很，后来就爬在我的腿上，最后死活要跟
我走……

　　甜甜，真的人如其名。笑也甜美，哭也甜美。我记得我最为黄金的睡眠时间，
都用在开垦甜甜的良田上去了。累也舒服，闲也舒坦，在她进入我家后，她就主
动躺在我的床上。害的我是帮她地擦了擦身子，当然擦洗过程是极其简单和实用
的。我之是擦洗了可能、或许会被我亲到摸到的地方。舔了甜甜的咪咪后，我的
酒劲就上头了。精虫也跟着上脑了，我找了个套套，省去了很多步骤，很粗鲁地
就进入了。甜甜美女只是顺从地叫着：「老公……老公……本来凹陷的乳头变的
突出，但看上去还是娇小，娇小的乳头是粉红色的。下面的颜色我没空去看，但
绝对是山洪暴发，我一个垫她屁股的枕头，为此就提前牺牲了（枕头上全是水），
我的下体在她超湿润的体内疯狂的蠕动。激动、放肆的声音那从她的口鼻里发出。
因为酒劲上来了，精虫被压下去了。我很长时间没有要发射的意思。我的阳物能
感受到甜甜下体一阵阵的痉挛，足有好多次……最后，我大概是太瞌睡了，就爬
在甜甜的身上呼呼地睡去了。迷糊中，我感觉到她去洗了澡，亲了我下额头，穿
好衣服，还帮我取下套套，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是几点。我当时很想起来送送
她，可就是起不来，犹如大山压在我的身上……

　　等我醒来时，那挂在我床头台子的ｂｒａ犹如胜利的奖牌。我抽了跟香烟，
便匆匆的冲个澡，穿戴整齐。

　　我拿起手机想确认一下时间，靠，２２个未接电话，５个短信。有我老妈打
来的、同学打来的、小宋打来的、东哥打来的、客户打来的。

　　小宋一般是没啥吊事的，我先回个电话给老妈，最爱我的人，和我最爱的人
永远都是她老人家。安慰了一下老妈，说了很多─不要牵挂我，我很好，你要当
心的身体的废话就收线了。再去个电话给东哥，问了问具体情况，东哥是宝钢一
公司的部门经理，和我的关系也不是一般的铁。东哥告诉我记得后天星期一的时
候，把上海到佛山运输价格的调价申请函带来，再三关照一定要是单位公章的正
本，我又按此给小胡去了个电话，关照了一下，重要的理由一定要写上：「佛山
澜石码头要过桥，大船不能进去」。小宋电话果然全是费话，小宋是港区的调度，
也是我在上海念物流专业的同学，拿着不多不少的工资；干着不多不少的活；终
日泡着不多不少的妞。但人比较讲义气、重感情，是上海人中不多见的，正因为
是本地人，所以好多混的人或多或少是他的亲戚、同学再就是有点拐弯的，不象
我来自安徽的农民。所以是我大学同学中一直紧密战斗在一起的唯一兄弟。问我
昨天的甜甜甜不甜，他的小妞甜的很………又问我又给了多少小费。

　　「早上一早就走了，我还没起来；一毛也没拿就走了，好象和我打了招呼的，
但我头疼睡的太死，没印象了。」

　　小宋尖叫一声，「完了。人家不要你的钱，是要你的人，问我是不是处女？」

　　「处你个头，你战果如何？」我隐约的还记得，甜甜的ＭＭ很大，下面的毛
毛很少。

　　「水多，毛多，眼大，很胸猛，ＲＴ小，逼小……对了，晚上你过来豪龙，
同学聚会，班里的２个校花，一听到你要来，都积极的很。」

　　我问了一下，多少人，小宋说「大概在１０个左右吧，有做ＩＴ的桂林，上
海设计院的狐狸（其实名字叫胡高峰），还有现在开游戏机的相飞………」我敢
断定还有李丽、周亚，因为班上除了这２个美女外，其他的都是恐龙，因为念书
的时候，大家都发育成熟了，不再会有童话故事里会变天鹅的「丑小鸭」。小宋
说快点啊，６：３０必须到啊！我问现在几点了。

　　「马上就是晚上６点了。」小宋惊讶的说：「你刚刚起来啊，那澡就别洗了，
来不及了，我车快到你小区了。」

　　「我呀，刚洗了澡的，没来得及看时间，手机上全是未接的电话，我到现在
信息还没来得及看了。」说完我又照了照镜子，发现还是那么帅，只是昨天酒喝
多了，脸上又长了几个豆豆……「你先去吧，我也开车去，有美女来，我得给自
己装装门面。」

　　「那好吧，我先去了，豪龙３０８见。」说完，我明显听到小宋的车子加了
油门，大概是初恋情人来了，赶着去看第一眼。我摇了摇头，吹着口哨，稳当的
开着「东标３０７」向豪龙去了，路上翻看了５个短信，其中是林哥发来的，告
诉我宝钢ＸＸ公司的福建合同让我放心，其他的都是无关大事的夜总会的小姐发
的，基本内容一直，「星期５怎么不来我这里啊」……

　　到了豪龙找个位子把车子停好，然后对豪龙门口的一个服务生说：「帮无把
车子打一打（帮我把车子洗一洗），随手扔了张红太阳」，然后向３楼走去。

　　到了３０８的时候，我在门口，听到很多熟悉的声音，声音叫的最大的是相
飞，这个上海的崇明人，因一个亲戚是宝山公安里的头，毕业出来就和福建人合
在一起开了个游戏赌博机，终日有着数不尽ＲＭＢ进来，偶尔听同学说每年的收
入是好几百万。所谓才大气粗，可在我眼里的他，就一标准的农民，充其量和山
西的挖煤的爆发户属于一类的。我进去后，他们均一的叫喊「多多晚了，罚酒」，
我一看人都到齐了，４个女的，李丽、周亚，徐芹，黄月艳。６个男的，相飞，
桂大林，狐狸，小宋，李万林，最后自然是我。我一看只上了２个冷菜，知道也
是刚上来不久的，再一看服务员连酒都没拿上来的，确定了是刚刚开始，便笑着
端起一个茶盅说：酒还没来，你们也是刚到，要是硬罚，我就喝下它了。

　　我毕业了２年了，只是小宋一直在一起，其他的都没联系过。但我念书的时
候，人缘相当的好，所以大家也就再不提罚酒了，做下来后，笑着看他们说话，
眼睛自然是盯着美女去审视，小宋做在我傍边，昨天烟味也没散尽，但我还是能
闻到美女们身上飘来的香水味道。李丽穿的最时尚，周亚洲穿的最得体……（因
是同学，就不把自家的花儿写出来于你们分享），后发现自己有种滴口水的样子，
我才底下头，看自己面前的餐具，余下的眼神只能隐约的看他们的坐姿；哪个女
的做在哪的男的傍边，小宋也会意地说你们２个是不是勾搭在一起啊。女同学就
会摇晃着粉拳来打小宋。

　　冷菜上８个，啤酒就跟着促销小姐上来了，没有看见一瓶饮料，我昨天喝的
多，本想哪的女生点口乐什么的，我好沾点光，好家伙，看来今天又是要醉回去
了，早知道，我就不开车出来了，因为今天极有可能喝到自己裤裆里的档位都找
不到。

　　农民相飞抬了抬手说，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他竟然说的第一句话是对啤酒的
促销小姐说：还认识我吗？百威小姐笑说着说：相总谁不认识啊！笑起来的时候，
酒窝很大，我感觉很甜。相飞说，那你今天得和我们喝一下，要不，我们就换「
汇泉」。

　　「相总您放心，一定陪的」，说完拿出了很漂亮的３个打火机。桂大林是做
ＩＴ的，人比较瘦小，女人声音学的也很地道：「陪什么啊，陪睡啊？我们６个
男的，你给３个火机，我们怎么分啊？」百威小姐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酒窝更显
得可爱了。我说，「桂总你吓坏人家了，现在是黄金时间，你先让她去其他的包
房推销一下，再来陪你桂总喝吧。」百威小姐感激的看了我一下，点点头出去了。
相飞把２箱啤酒全部打开了，３０８所是饭局算是正式开始了……

　　我喝到第２瓶的时候，小宋悄悄的说，你为百威小姐小姐解围的时候，周亚
不开心了。

　　我回他，为什么。

　　大概因你连香惜玉，吃醋了吧。

　　我再看周亚的脸，红红的，大概是喝了一瓶啤酒的原因。话不断地从每人的
嘴巴里说出来，酒不停地从嘴巴里喝进去，气氛是那么的高涨。大概除了几个出
国的同学，因家境特好，现在同学中年薪超过１０万的，都在我们这里喝酒了。
２箱酒喝完的时候，新加的啤酒和刚刚那个百威小姐一起进来了３０８，我这次
细细的看了一下，真的是美女，除了普通话说不好，别的没有毛病挑的。用我的
眼光一看，就知道身体应该是个圆形的，胸被百威的工作服紧紧地包着，有种呼
之预出的感觉。还是毛伟人伟大啊：「无限风光在险峰……」相飞要她一个一个
的敬，她真的就一个一个来，酒品如人品，看的出是个好姑娘。我酒量比较好，
但由于昨天喝多，今天明显感到有点头有点重，小宋我相信也好不到我哪去，他
酒量和我仿佛。这时候我们男的已经每人都差不多６瓶了，为了公平，男的这边
大家必须一起喝掉，然后再开一瓶。

　　百威小姐敬到小宋的时候，我看他的样子想到我们念大学时候，晚上在宿舍
里一起打星际，突然没电了，于是整齐的喊叫：神啊，快来电，于是就灯就亮了，
我们又开始游戏，一起喊，砍死他，砍死他，于是我们赢了隔壁在我们学校很有
名：孙一锋的那个队，大家都知道他就是后来的Ｆ９１，中国第一虫。我们又一
起喊，神啊，晚点关灯，真的就到１２点才关。关了灯了，我们又喊，神啊，来
个美女吧。果然有人敲门，我们真在激动的时候，才发现是宿舍的管理员的声音：
「你个小６号（我们的宿舍是６号），再叫，明天反映到教导处，给你们记过。」
我们才把被子盖在身上，集体去做春梦去了……我看小宋的样子，知道是喝不了
多少了，我就对着小宋喊：「神啊，请再给小宋２０瓶的酒量吧」。小宋一下就
明白了内容，「泊」的一声，喷出满口的酒，好在是ＶＩＰ房间，台子超大，没
有溅到其他的人。小宋就擦擦嘴被罚了一瓶酒，然后把大学的典故说出来，大家
分享。美女们也笑的花枝乱颤，当然男生大都知道的，因为第２天，教导处差点
就给我们记过了。

　　我也勉强的喝完最后一杯，就感觉头有大了很多。忘记介绍豪龙大酒店了，
它是属于５星级的，１～３楼吃饭，４～５楼酒吧，６楼健身，７～８楼高档Ｋ
ＴＶ，９楼以上都是客房。好象１３楼还有一层是温柔乡，我没上去过，无法验
证。

　　小宋的酒喝了，因为他比我们多一瓶，相飞要叫着拿酒，小宋摇摇手说：不
行了，要喝去７楼喝吧，然后靠我在耳朵傍边说，今天相老板在，单子再大，也
没事。我脑海里，以前是农民吃工人，现在是工人吃农民……哎！～鸟多了，林
子就大了。服务员拿来了消费的明细单，我们几个男生都抢着买，相飞向我们嘘
了一声，只是在单子上签了个字。服务员就说了声谢谢，接着又说：相总的包房
已经定好了在ＶＩＰ８１８，我其实真的想回去，因为我已经感到在有钱人面前
的压力。周亚看的出不是很想上去，但另３个女同学叫嚷要去，就大家一起站起
来，拿包的拿包，擦嘴的擦嘴，就都往电梯口方向走去。

　　电梯的２声「叮当」我们已经站到了７楼，在由７楼的楼梯走去８楼的时候，
楼梯上站满了小妹，高叫着：欢迎光临。让每个人都能感觉当年皇帝的３Ｋ佳丽
的感觉，我知道这都是只点歌、擦台子；但不陪酒的小妹（有地方叫公主），她
们的小费一般是１块，最多不超过２块。你要是钱多，也可以多给。

　　我大概是喝多了，８１８坐下后，我让小妹的热毛巾盖着脑袋后就听他们杀
猪般的豪叫，我就豪叫声中迷糊过去了。真的不知道迷糊多久，我睁开眼睛的时
候，感觉地上就象抗日战场，一片狼迹，李万林边上做的小姐的２个ＭＭ几乎全
露出来了，小宋坐在角落，搂的一个小姐，我可以看清小姐的全部屁股，桂大林
在唱歌，唱的是女人声音的香水有毒，声音就象原版，刺激的他边上的小姐嘴巴
长的老大。小宋时不时向我这里看，周亚坐在我的边上，我知道他不是看我，他
是在看周亚。我想小宋说了Ｎ次，如周亚答应做他的老婆，他把ＪＪ割下来做聘
礼。３个女同学已经看不到了，大概场面太荤吓走了，只有周亚一个人在，看我
醒了，也要走，我便站起来送她下去，我想先去卫生间洗一下脸，因为想开车显
摆一下，卫生间有狐狸在啃一个小姐，我使劲的推开了门，小姐夸张着的尖叫。
我真的就搞不明白，女人ＫＩＳＳ时，不都是闭上眼的吗？可刚刚我分明看到狐
狸在闭着眼睛。我笑着关上门，说：继续亲吧。匆匆和同学们打个招呼便和周亚
一起下楼去了。一路上从每个包房传来震耳预聋的ＤＪ的声音，我感到年轻人的
颓废。

　　我１９７９年的，上面的同学都是拉着７０年代的尾巴来到这个世界的，７
０初的人说我们开放加淫荡，可８０后的人说我们保守加老土，我不知道哪个说
的对，哪个说的错，我们按照我们自己的生活去过日子。我这样自己想我自己的
时候，差点摔倒，顿时送人的场面成了周亚送我。到了豪龙的门口，我掏钥匙的
时候，发现口袋有个长方形的塑料东西，用手一捏，知道是ＴＴ。心想这是谁干
的事了。

　　周亚说我喝多了，别开车了，还不是很晚，一起走走吧。

　　我拿起手机想确认一下时间，顺便看了一个新的短信，是小宋发来的：我本
将心对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送你个ＴＴ，周是好姑娘，别错过了。

　　我笑着给他回了：若是明月照你心，你的ＪＪ不在身。

　　周亚问我笑什么？我说，因为很开心……

　　回了小宋的短信，两个人默默的向马路上走着，一路上的蚊子的轰炸一刻都
没停过，我酒多了，不想说话，更主要的是怕说错话。

　　周亚先说了句：听别人说你可能说了，怎么今天不说话啊。

　　我说：那就聊聊吧。周亚：说聊什么了。我说：要不你问我答，绝对不说假
话的那种。

　　周亚说，那好，问你个问题，男人爱女人什么，身体还是智商？

　　我笑着说，我回答我自己的想法，是不要太高智商的美女………就这样，喝
多酒了的我，就象没了灵魂的空壳，最后周亚的妈妈来个电话的时候正好来了出
租车，拦了出租便装做依依不舍的样子和周亚说了声再见。

　　聊天本身是件很愉快的事，可今天晚上的聊天，我一要被蚊子咬，二要寻找
一些感人的话语，真的让贫嘴的我，有点黔驴技穷了，大概是酒喝高了，大脑线
路堵塞了大半。我也记不清到底说了什么，反正我说了很多实话。但绝想不到，
今天的想法更加让周亚对我的肯定，接下来发生近２年的故事，真的就有点风花
雪月了……

　　我到家时候，看到我身上大约３０个蚊子的轰炸留下的战果。躺下后再醒来
就是星期天的下午，起床后，就上了ＱＱ对战的平台，找一些菜鸟在星际中，把
他们扁的死过来又死过去……

　　星期一上午８：３０敲卡的，但我是业务，属于销售的一种，可以有Ｎ个理
由迟到，老板实际上关心的只是你交的粮食，而我有几个很强大的宝钢客户在我
这里，所以我一直是单位最优秀的业务之一，每月别的业务员只能拿到保底的工
资，而我正常都在２Ｗ多，所以在８：３０分时候，我大都在床上用脚指头相互
对搓，大脑在考虑着前一天的问题，当然了大多数时候都会抽烟的。

　　９点过去了，我到了公司，问了小胡拿了东哥那里的申请函，问老板要公章
敲了就出去了，到了东哥那里，把申请函给了他，东哥的助理倒了杯水，就出去
了，东哥甩了跟中华，问我年轻就是好啊，星期５又去疯了吧，我笑着点头。说
周６同学聚会，又疯了一回。东哥笑笑，鱼塘里的鱼多着了，主要你有时间慢慢
地去钓，钓不完的，可我没时间我喜欢吃现成的……我端着茶杯，浑身都在笑。
东哥说，下午有３Ｋ多吨去佛山，你下午来拿提单。

　　后来又聊会了荤段子又去了林哥那里，探讨了ＦＪ合同的一些细节，还有标
书的最低的价格，姜哥说，都是过场，只要我们价格在２０元就可以了（成本我
早算过，是１６元）虽然利润不是很多，但量很大ＢＧ的承运商都卯足了劲去竞
争，但我公司的优势是最大，早在去年林哥和我说了大致情况，我们公司的驻外
人员就去了ＸＭ，还有ＸＭ港的Ｘ总详细的探讨了码头操作的细节，拿ＸＭ港旁
边的同济码头的价格压ＸＭ港（我当然知道只不过是个计策，同济的码头太小，
超过２Ｋ吨的船更本没法靠，但码头费却很少只有１０块），这招数真管用，再
后来我们用１５元的价格谈下了年度的合同，因ＸＭ港是国营单位，我们再拿出
１块钱的价格直接返还ＸＭ港的老总（当然这１块是回扣）。

　　林哥那里回来，已经是吃午饭的时间了，大家都在吃饭。吃完饭，我们市场
部的经理毕子峰，把我叫到办公室，说新来一个业务员，好象是老板的亲戚，分
到你们组。问下我的意见，这哪有意见，分明就是圣旨，我笑着说，都说无才之
人误人子弟，我一农民带个组已经不容易了，再加上……

　　毕经理的脸色马上不好看了：现在就３个组，你一个组长的业绩是所有组的
总和还多，不分到你组，分哪里？

　　我明明知道是圣旨没有办法不去执行的，但我还是要坚持一下，就象我们经
常说，这就如同强奸，你就是再无能为力，也要摇２下屁股，让强奸你人也不能
太舒服。「那我服从组织，服从分配，一切服从……」

　　「这才象话吗？」毕的脸立马笑嘻嘻了，带了个眼镜的他，我看着就呕心，
唯一的优点就是，我迟到他从来不说我，可实际上我也想过，他来公司多数时候
是比我还要晚的。怪不得我组里的小胡一直说他「Ｂ子粪」，他妈Ｂ的Ｂ，儿子
的子，大粪的粪。

　　下午我去东哥那里，拿了去佛山的提单，回来打了合同传给了东哥，把提单
给了调度，就开始在网上去看笑话去了，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只是多了
在每天的晚上会收到周亚３～４个短信，然后回她３～４个短信，至到收到晚安，
然后在回个晚安，就开始看伍藤兰然后打「飞机」，或是直接做春梦。

　　就这样很快，到了７月。顺利地签了ＦＪ的年度合同，我心情特别的好，市
场部的毕经理拉我进办公室，悄悄地给我一个红包，我感觉了一下，约有１斤多，
我知道肯定不低于２Ｗ。当日正好是周末，便打了东哥的电话，林哥的电话，还
有小宋的，还有刘经理，因这几天老是收到短信说宝山刚开了ＫＴＶ名字叫红歌
坊，应该是冰妹（宝山的早期一个黑老大的情人）刚开的，因为发我消息的都是
她下面的小姐。

　　一双大手摸万胸，两片嘴巴尝千唇。是我圈子里的写照，也是我们坚决执行
的指导思想。简单的晚饭结束后，都到了红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