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plague tale: Incest】 (if线结局,姐弟1v1, 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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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是《瘟疫传说》系列的同人,时间设定在第一部结局,未开启第二部故
事线。
今天刚好刷到了《安魂曲》的结局,姐姐在弟弟墓前哭泣的场景令人心碎。
悲伤之余,又觉得姐姐亲手让弟弟解脱未尝不是好结局。
爱并非厮守,而是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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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冷冽的冬阳跃出海平面,原本绿如醇酒的亚德里亚海,被染上了一片极尽
狰狞的血红,昭示着昨夜的杀戮。拉古萨的港口整整齐齐地停泊着上千艘帆船,
仿佛等待着威尼斯总督的检阅。
在稀疏的欢呼与掌声中,岸边的城堡缓缓放下吊桥,迎接着归来的队伍。圣
伯拉削的旗帜之下,数百人的队伍保持着松垮的阵列,散乱的步伐还夹杂着金属
护具碰撞的噪声,仿佛是一群早已失去斗志的溃兵;然而,每人系于腰间的、仍
在不住滴血的首级证明,他们才是昨夜的胜利者。猎取人头并非是异教徒的特权,
圣乔治的军队偶尔也可以……变通。
为首的是一名身材健硕的女骑士,她和座下披甲的爱马一样,浑身都是令人
触目惊心的血污,却没有一处明显的伤痕。她的身体在充斥着斯拉夫人的雇佣兵
团中算不上高大,却极为灵活,足以让她在混乱的战场中躲开一切投射武器。而
她在作战时不着盔甲的习惯,让战友们惊叹于她的勇敢——抑或是对信仰的狂热,
也让敌人们得以看清她绝美的容貌。
踏入城门的一刹那,女骑士便被各方抛来的花枝包围了。拉古萨城中的好市
民,都在赞颂这位倾国倾城而冷血无情的密涅瓦,用各种腔调的各种语言齐声高
呼着同一个名字:
阿米西亚。
在大审判长维塔利斯被雨果击败之后,宗教裁判所的大门轰然倒塌,与德-
卢恩家族的血仇一并归为尘土。怀抱着精疲力竭的弟弟,阿米西亚并未沉浸在复
仇的快感中;相反,她失去了一路同行的诸多友人,也失去了卢卡斯可能的爱情。
仇敌覆灭,可自己依然一无所有。漫无目的地穿行在罪恶的断壁残垣之间,阿米
西亚举头四望,雨后灰色的世界竟是如此陌生。
「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只有我?」
怀中昏睡的弟弟似乎抽动了一下,阿米西亚低下头,心疼地看着他因为操纵
鼠群而愈发消瘦的脸庞,一颗泪水滴落在他的唇边。不,她还有雨果,至少要让
他无忧无虑的活下去。
「姐姐会保护你的……永远保护你,直到上帝把我们分开。」
阿米西亚一面遏制着泪水,一面低头痛吻着弟弟的芳唇,想要把他揉进自己
的身体里。
此后的一年中,阿米西亚带着雨果几经辗转,躲避着世俗统治者和教会的双
重追捕,流浪于地中海沿岸的各个城市。
最终,阿米西亚在这座圣伯拉削庇护的城市停留下来,因为市民们代代相传
的格言令她想起了一位终身难忘的友人,「自由胜过黄金」。令她感到欣慰的是,
雨果似乎自行封闭了控制鼠群的能力,原本孱弱的身体日渐好转;然而,她的积
蓄也被花光了。
命运是如此的残忍。秉性高贵的女骑士,本应成为受人尊敬的伯爵夫人,在
令人敬畏的华丽城堡中相夫教子,悠然度日直到聆听主的召唤;可她为了养活弟
弟,只能靠着充当佣兵来维持生计,不顾廉耻地加入毫无正义可言的低级械斗,
毫无怜悯地杀戮陌生人以换取报酬。
在那些艰难的日子里,阿米西亚依然坚持着为死者祈祷的善举,却再也不会
为杀人而整夜流泪。少女的投石索被封存起来,那是父亲送给她的礼物,她不想
让它继续沾染无辜者的鲜血。做工精密而冷酷无情的十字弩取而代之,成了阿米
西亚的新伙伴,见证着她的浴血奋战。
「等我回来。」出征之前,阿米西亚照例在弟弟的额前亲吻一下,「有我在,
你什么都不用怕。」
可雨果看得出来,姐姐的眼神中写满了不舍。阿米西亚从不怕自己在战斗中
死去,从家破人亡的那一天起,对她而言,每一天都是赊来的时间;她只是怕在
自己死后,没有人能照顾雨果。一想到,雨果要独自在这残忍的世界里生存下去,
阿米西亚就觉得万念俱灰。
「姐姐……别离开我……」雨果从身后抱住了姐姐,这一年来他长高了不少,
「我有话想说。」
雨果再怎么不谙世事,也明白钱袋里的金币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更何况,
在经历了如此漫长的逃亡之后,他的心智早已超过了同龄人,甚至早熟的令人害
怕。
「姐姐,你答应我,今天是最后一次。」雨果拉着姐姐粗粝的大手,小声地
嘟囔着,「一定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让我们赚到钱。我会辨识草药,会做标本,
也见过大人们在集市上做生意……」
阿米西亚不忍心伤害他,只得装作没有听见,狠心甩开弟弟轻柔的小手——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换一个挣钱的方式,譬如,她很乐意为同龄的乡村少女裁
制衣裙……阿米西亚决不想承认的是,自己童年时的诸多爱好,竟然没有一样可
以发展成体面的职业;而唯一能让她盈利的,只有自己的杀人技巧。
「阿米西亚!」
雨果无助地跪倒在地面上,却没有像小孩子那样哭闹,只是不断地呼唤着姐
姐。
面前是恶意的锋刃,身后是绝望的哭喊。十五岁的阿米西亚如履薄冰地坚持
着自己的立场,稍有不慎,自己与弟弟都会粉身碎骨。现在,二十五岁的阿米西
亚已经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佣兵头目,就连在法兰西境内横行的剥皮者,都会偶尔
打出她的旗号以恐吓王室军队。
只是她还记得。她曾是罗贝尔引以为傲的女儿。是德- 卢恩家族唯一的女骑
士。
多年以来,雨果从在家耐心等待,转为不安地为姐姐祈祷,再到亦步亦趋地
跟在姐姐身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射穿敌人的咽喉,熟练地割取首级,自己仿佛
不认识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而姐姐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养活自己——雨果
无法接受这一点,现在的他只想逃走。
是的,只要我离开姐姐,她就不必再杀人了。
雨果默默地想着,轻轻挣开了睡梦中姐姐那融化万物的怀抱。这一次,不是
出于孩童的自私任性,雨果只想用自己的方式拯救姐姐,他不想看到噩梦里姐姐
残缺不全的尸体。经历了无数次搬家之后,雨果的方位感也有了很大的提升,即
便在夜里也能清晰地判断路径。赤身裸体的雨果在黑暗中匍匐着,很快就找到了
大门。
他只是犯了所有小孩子都会犯的错误,只顾着在眼前找路,却看不到身后那
双睁开的眼睛。
一阵清冽的海风拂过额角,阿米西亚定了定神,让自己从胡思乱想中解脱出
来。她根本无心在凯旋仪式上浪费时间,爽快地将战利品悉数分给下属,只带走
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躯体与疲惫不堪的精神。在战争结束之后,城中照例要上演一
出圣迹剧,从异教徒手中保卫城市的战士们自然是欢庆的主角;而阿米西亚逆着
狂热的人群,很快便消失在总督宫漫长的走廊尽头。
回到家中的阿米西亚,完全顾不上沐浴更衣,只是简单地擦净了身上的血迹,
便直奔地下室。她一边踩着螺旋阶梯,一边将发辫解开,让温暖明媚的栗色长发
随意地披散下来,从肩胛流泻到双乳之间,汇成一道爱欲的瀑布。雨果曾经说过,
他不太喜欢她绑着发辫的样子,加上有些冷峭的神情,严肃地让旁人难以接近。
——傻弟弟,你又不是旁人。
三把不同的钥匙依次插入,精巧的机械锁发出一声满意的呻吟,地下室的大
门缓缓打开。空气中仍然弥漫着来自异域的花香,阿米西亚不由得会心一笑:看
来,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弟弟应该睡得很沉。工作台上摆着五花八门的玻璃
器皿,不乏一些造型奇特的小动物,里面仍在煮着气味甜腻的果汁,原料显然是
产自黎凡特的珍品。这些看似随意的植物组合,却可以发挥出人意料的功效,让
雨果永远地……听话。
没错,包括雨果和卢卡斯在内,所有人都觉得阿米西亚是个战无不胜的女骑
士,她对药剂学与炼金术恐怕一无所知。尤其是卢卡斯,他忘不了自己每次配制
迷药时,阿米西亚那崇拜的眼神,从中甚至可以解读出一丝丝爱意。就这样,狡
猾的姐姐轻而易举地骗过了所有人,以致于他们都忘记了,她可是比阿特丽丝的
女儿。
阿米西亚承认,自己没有什么高尚的动机,她只是不想让雨果离开自己。物
理禁锢太过残忍,她害怕雨果被镣铐划伤;弟弟白嫩的肌肤让同龄少女嫉妒不已,
阿米西亚可不想破坏这件精致的艺术品。而这些花花绿绿的植物,又好看又好闻,
还不会伤害雨果的身体,真是太完美了。
阿米西亚径直走到床边,轻轻撩起薄如蝉翼的轻纱,弟弟恬静的面容是如此
令她安心。紫罗兰的被子下面是他完美的躯体,每一寸都属于姐姐,容不得他人
染指。正因如此,阿米西亚在每日出门前和回家后都会进行检查,详细地记录弟
弟的成长。
十五岁的雨果大抵还保持着小男孩的样貌,脸上的棱角也尚不明显,缺乏成
熟男性的侵略性。尽管他的腰腹部还是没有多少肌肉可言,羸弱的四肢也缺乏力
量;可他的身高还是长了不少,快要超过自己了,阿米西亚对他的骨量大抵满意。
正因如此,阿米西亚没有加入遏制生长的药物,她希望自己的弟弟可以更健康一
点。
当然,阿米西亚的最关心的还是弟弟的性器,这无疑是她长久以来缓解失眠
的利器——即便不插入自己的身体,仅仅是握着它也会让她觉得安心。彼时侵犯
姐姐的短小包茎,早已成长为疲软时亦有十五公分的巨大凶器,在勃起后便可轻
而易举地抵达姐姐的宫颈口。痊愈之后,雨果再也不会让射出带有诅咒的黑色精
液,却依然硬如铁石,无论承受力量多大都不会弯曲。只是,阿米西亚不清楚也
不想弄清楚:弟弟的异禀究竟是病毒的馈赠,还是流淌在血液中的祖先的力量。
检查完毕,阿米西亚决定暂时把注意力从弟弟的阴茎上移走,她清楚睡奸的
感觉并很不舒服。于是她取过一个鹅颈瓶,将瓶中无色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再
通过接吻送入弟弟的口中。
「你醒了。」
雨果听着耳边熟悉的声音,却不想睁开双眼,因为他已预感到接下来将会发
生的事情了。
「为什么想要离开我,是觉得姐姐对你不好么?还是,你有了喜欢的人,觉
得我是你的累赘?」
阿米西亚的脸上依旧和风细雨,丝毫看不出责备的意味。她明明知道弟弟的
一举一动都在严密的控制之下,根本接触不到自己之外的第二个女人。温柔的姐
姐侧坐在床沿上,一只手揽着弟弟的肩膀,另一只手却不安分地滑过弟弟的下颌,
开始轻挠他的脖颈。
雨果像是一只不喜欢逗弄的小猫,倔强地保持着对姐姐的沉默。他只是缓缓
地舒张着手臂,不断地握拳再松开,确认自己对身上的肌肉恢复了控制。
「不想说就算了。我说过,我会永远和你在一起的,别想离开我。」
阿米西亚浅笑着,侧躺在雨果的左边,开始把手探入被子下面,有条不紊地
侵略雨果的肉体。她惊喜的发现,弟弟的阴囊似乎变得更丰满了,现在一只手已
经无法握下。只是简单地揉捏几下,雨果的龟头便开始流出一丝丝清液,迫不及
待地向姐姐示好了。
面对姐姐的侵犯,雨果终于开口了。
「姐姐……你不能这样。」雨果的声音虚弱无力,像是随时会被拉断的一根
琴弦,「过去的事情……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错误的。我是说,从一开始,我
们就错了……不应该再这样错下去。」
「活在这个荒谬的世界里,难免会犯下错误。」阿米西亚不以为然地嗤笑着,
灵巧的手指还在雨果那浅色的乳尖上画着圈,「你我的血液中流淌着同样的罪恶,
谁也无法拯救。」
阿米西亚不认为自己是引诱弟弟一同堕落的坏姐姐,她只是在引导他……认
清自己。
雨果尽管只有十五岁,却已经历了许多人一辈子也不曾想象过的悲剧;在血
与火的重重考验之下,他曾掌控过不可思议的巨大力量,一度握有倾覆整个世界
的权柄。目睹了太多生离死别,雨果的眼中再没有少年的天真与热血,自然也不
会爱上任何人。
——除了阿米西亚,世界上最美的女人。雨果坚信,他与姐姐生死与共的感
情是真正的爱。
然而,雨果的一厢情愿的爱慕,在阿米西亚无穷无尽的占有欲面前,显得如
此幼稚可笑,就像是被丢弃在老家卧室里面的纸质玩具,在姐姐那淫欲满盈的炉
火面前撑不过三秒。他爱姐姐的方式,完全不同于姐姐爱他的方式;他想要的只
是姐姐的怀抱与亲吻,并不想每次都被弄得精疲力竭,把自己的精液射满姐姐的
每一寸肌肤。阿米西亚是个不知疲倦的女骑士,总是在他的身上驰骋着,用肥美
的阴唇狠狠地夹弄他的根茎,用饱满的花心研磨他敏感的龟头。在雨果的心里,
姐姐应当是神圣不可侵犯的狩猎女神,而不是浪花中泛起的爱神。而在那次失败
的逃跑之后,阿米西亚开始变本加厉地榨取弟弟,仿佛要耗尽他最后一丝力气。
「听我说,我们不能再做了……姐姐!」看到姐姐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雨
果用双手护住自己瘦弱的胸膛,徒劳地反抗着坚持施暴的女骑士,「姐姐,你、
你的做法属于异端!」
一出口他就后悔了。雨果并不相信从书本里学到的那一套伦理,更不觉得教
会有任何值得敬畏之处,他只是……不想被她再侵犯了。如果世界上还有谁,比
雨果自己更恨宗教裁判所,那无疑是阿米西亚。
阿米西亚错愕地看着弟弟,她不相信,弟弟居然会引用仇人的话术,来反抗
最爱他的姐姐。短暂的迟疑过后,阿米西亚又想起了那个下午,姐弟之间一切隐
秘爱欲的起源。
「……异端么?我早就是异端了。」
女骑士无所谓地笑着,随即在弟弟的右脸留下一道的掌印,看着他委屈的泪
水潸然落下——十年了,弟弟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在另一侧留下同样的印记
后,她继续蹂躏着弟弟的躯体,心中没有丝毫的惭愧与悔恨。在过去的十年中,
阿米西亚每天都活在死亡的阴影之下,无时无刻不在担忧自己和弟弟的明天,雨
果的肉体当然是她在寒夜中唯一的慰藉。
「让我这个异端来回忆一下:你我同乘一马不知多少次了。而且,每次都是
我在你的身后呢。」
阿米西亚放肆地笑着,裹胸布半掩着的乳房跟着笑声一颤一颤的。离经叛道
的女骑士,一边高声嘲弄着早已灰飞烟灭的圣殿骑士团,一边欣赏着弟弟完全裸
露的美好躯体。
此时此刻,她身处亚德里亚海的东岸,腓力四世的后代——她并非有意冒犯
那位俊美到断子绝孙的好国王——再也没有办法审判并烧死她了。
阿米西亚深知,自己所行所言皆是异端:她不但持之以恒地与亲弟弟乱伦,
还要用各种工具侵犯他的后庭、开发他的前列腺,看着他在自己的身下被插得语
无伦次、阴茎不断地射精宛如喷泉。男强女弱并非真理,阿米西亚要让弟弟适应
妻子的身份。
「我为你提供保护,而你要用肉体取悦我。」某次战斗过后,阿米西亚在弟
弟耳边如是说。
「等我长大了,自然会保护姐姐的。」记忆中的雨果脸色苍白,在姐姐强壮
的怀抱里小声地嘟囔着。「而且我也不要你的肉体,不会对你做那些事情。」
这些堂而皇之的话从雨果的嘴里冒出来,让阿米西亚觉得十分不快:到底是
谁毫无顾忌地插入自己的亲姐姐、把精液一次又一次射进亲姐姐的身体里、把她
当作鼠群孵化器呢?
「这次我原谅你,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
阿米西亚的态度冷了下来,雨果知趣地退缩了。
阿米西亚仍然清晰地记得,在分娩时阴道扩张的剧烈痛楚,她真的不想再来
一次了。所幸瘟疫已经结束,雨果封闭了自己的能力,再也不会有鼠群肆虐了。
这也就意味着,她可以尽情享用雨果的身体而不受惩罚,这难道不是她奋战至今
最大的战利品么?
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阿米西亚决没有后撤的可能,再也不会退回到普通的姐
弟关系。无论雨果接不接受他们的关系,阿米西亚都不会放手,唯有死亡能将她
与弟弟分开。
「看着我的眼睛,弟弟。」阿米西亚执拗地将雨果偏到一侧的脸扳回来,看
到他眼中的泪光如月光般清冽,「眼睛是不会撒谎的——说,你爱我。」
「我不想说。」
雨果明明深爱着自己的姐姐,可那不是姐姐想要的那种爱。
「哪怕只有今天……今天就好。」
阿米西亚承认,她只是害怕了,害怕无法战胜时间。到达拉古萨的第二天,
阿米西亚终于可以像同龄少女那样梳妆打扮了。透过锈迹斑斑的镜面,阿米西亚
眯起眼睛,居然看到了一根斑白的额发。衰老与死亡的先兆,它不应长在自己的
头上。
阿米西亚从未如此厌恶过自己的身体,伤痕密布的肌肤、男性般粗壮的肢体、
野兽般发达的汗腺,都不曾让阿米西亚觉得羞耻;而这一根小小的白发,却让女
骑士的心理防线瞬间崩溃。她无法抑制内心的愤怒,不顾疼痛也要徒手扯下它,
她不想让弟弟看到自己衰老的模样。
「总有一天,我会先离开这个世界。」阿米西亚的声音淡淡的,像是在讲述
与己无关的事情,「我不怕死。我怕的只是我死去的时候,你还活着。」
「当你一个人面对世界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姐姐的手,无论攥得多么紧,总会有分开的那一天。
壁炉中燃起幽绿色的火焰,来自蓬特的熏香让空气变得无比甜腻,密室之中
的淫欲愈发炽烈。十年间从未中断的乱伦仪式,已然成为姐弟二人的生命中不可
分割的一部分,远比不断的杀人和逃亡记忆重要得多。现在,无论是世俗法律还
是神学教条,皆不能阻止汹涌而出的爱欲。
「德- 卢恩家的家训第一条:无论何时何地,若姐姐渴求交合,弟弟不得拒
绝。」
这句话,不知被阿米西亚重复了多少次,每次都是一本正经地训诫雨果。如
果不是雨果识字较早、有着极为出色的独立阅读能力,大概真的会把她的话当真。
尽管阿米西亚的目的是更好地侵犯弟弟的肉体,但她编造出来的家训,仍有
可能接近德- 卢恩家祖先的真实习惯——漫长的家族史伴随着不间断的乱伦,这
项族人引以为傲的传统恐怕只有在某一代家主受洗后才中止。
即便如此,大玛库拉依然在血液中流淌着,直到在雨果的体内觉醒。
那么,自己家族的未来又会如何呢?是要让血脉中蔓延的乱伦诅咒一直流传
下去,还是……?
从前的阿米西亚忙于杀戮和生存,没有多少时间思考这件事;此后她又陷入
了情窦初开的慌乱之中,一心与卢卡斯互相试探心意、甚至沉醉于生死边缘的小
小浪漫、直到在战争中永远失去了他;现在,她又回归了与弟弟相依为命的生活,
问题却没有得到解决。雨果虽然可以支配鼠群,却对自己濒临灭绝的家族缺乏概
念,至少他不像姐姐那样焦虑。
一个失眠的长夜里,阿米西亚蜷缩着身体,一闭上眼,就会看到母亲临别前
的泪眼。
「阿米西亚,求你……求你保护好雨果。他是这个家族最后的希望。」
可我呢。阿米西亚想不通,自己到底算什么。每每想到这里,她都会烦躁地
转过身,冷冷地看着酣睡中的弟弟,心中的所有思绪便会烟消云散,只剩下一个
简单的念头:我要和他做爱。我要让弟弟的精液射进自己的子宫。
如果说,最开始的调教只是出于对母亲偏爱的报复、初次交媾也不过是一场
瘟疫导致的意外,那么在历经无数次生死考验之后,阿米西亚发现自己切实地爱
上了弟弟。雨果孱弱的躯体会不断地激发她的保护欲,而他那根与身材不相符的
巨大阳具也可以轻松将姐姐送上高潮。至于一次次分娩鼠群的痛苦,大概是上帝
对乱伦者的惩罚吧。
阿米西亚不再迟疑,将父母在脑海中的残像统统赶走,然后义无反顾地吻上
了弟弟的唇。
「醒醒,我的好弟弟。我想要——现在就要!把你的东西插进来!」
于是,雨果在半睡半醒之间挺着半硬半软的阳具,不情愿地戳进了阿米西亚
两腿之间那爱液泛滥的淫穴里,被动着用龟头冲击着充血的宫颈,再一次把姐姐
送上了高潮。在雨果内射之后,阿米西亚一边抚弄着充血的阴户、试图堵住从阴
道里流出的精液,一边捏住了弟弟的鼻子,不让他因为射精后的疲惫而沉沉睡去。
本已躺平欲睡的雨果只好转过身,有些不满地朝姐姐嘟着嘴,蔚蓝色的眼中依稀
闪着泪光——显然,他被捏疼了。
「告诉我,雨果想要成为父亲么?」阿米西亚温柔地摸着弟弟的额头,完全
看不出方才女上位夹射弟弟的疯狂,「这次不是培育凶残的鼠群,而是养育一个
孩子,一个真正的新生儿——嗯,和你一样漂亮、一样可爱,可能比你还要听话。」
「我不想。」雨果轻轻摇了摇头,「我还记得那种生病的感觉,就像是用烙
铁烧遍全身、然后把每一根骨头都剔出身体,所以我不想看到别人也生病。所以,
倘若我的孩子也是这样的体质,我一定会很痛苦……像母亲一样痛苦。母亲……
我,我好想她。」
可怜的男孩说不下去了,任性地将头埋在姐姐的双乳之间,渴求着姐姐的安
慰。
「不要哭,有姐姐在——姐姐永远都在。」阿米西亚熟练地安抚着弟弟,她
早习惯了这种场面。
雨果的答案,有些出乎阿米西亚的预料,毕竟他对世界充满了好奇,对新生
的一切都应该抱有好感才对;然而仔细一想,却也没什么难以理解的。毕竟,雨
果每次发病时,都是自己在照顾他;而他到底经历了怎样的痛苦,自己其实并没
有发言权。
既然繁衍只会带来无尽的痛苦,不如到此为止。
「我答应你,我们是不会有孩子的——只有你与我,这个世界上最后的德-
卢恩。」
如此也好。阿米西亚确信,自己在余生之中,不会与弟弟之外的人做爱了—
—嗯,梅莉的事情只是意外,毕竟两个女孩子一起追求快乐,又不会怀孕。如果
她和亚瑟还在的话,会不会……阿米西亚狠狠地摇了摇头,强迫自己停止胡思乱
想。
当然,只有承诺是不行的,阿米西亚还需要一点点药物的协助,确保自己不
会再次怀孕。至于弟弟,既然他无法离开这间密室,也就令人放心了……是的,
要让他安心睡下去。
……真可笑,怎么会想到这些呢。阿米西亚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不再胡
思乱想。今天是凯旋的日子,街上的庆典还在继续;而唯一值得她耗费心神的,
只有弟弟迷人的肉体而已。
「你也想要了,对吧?」阿米西亚看着弟弟逐渐发红的脸,忍不住用食指戳
了一下,「所以啊,无论你嘴上多么抗拒,我都知道你真正想要什么——你的身
体从来不撒谎。」
不着片缕的阿米西亚,紧紧地贴合着同样赤裸的雨果,试着用自己的体温催
动弟弟的情欲。坦诚地说,她偶尔还是会怀念十年前的弟弟,那时他的身体是那
么的娇小而柔软,将他完全抱在怀里的感觉是那么舒服;现在,尽管她还是可以
随意蹂躏弟弟的身体、用各种姿势榨取他的精液,却再也没有那种完全掌控的快
感了。现在,她需要一手揽着他的后颈、一手搂住他的腰、再加上双腿交缠,才
能勉强控制住弟弟的躯体。
「把你的身体打开,然后自慰,射出来之前不许停下。」女骑士的命令不容
置疑。
不知是熏香起了作用,还是之前饮下的药汁逐渐生效,雨果似乎已经放弃了
无谓的抵抗。倘若省去最开始的忸怩与不安、省去那些无人相信的繁文缛节,欢
乐的时光一定会更多一些。
随着姐姐的命令,雨果开始犹犹豫豫地爱抚自己,一面撸动着逐渐变硬的阴
茎,一面用两根手指抠挖着紧闭的后庭,按照姐姐的标准将两根指节塞了进去。
检查弟弟的前列腺,早已成了阿米西亚的日常工作;随着弟弟年龄越来越大,阿
米西亚开始要求他在自己不在家时进行自检。阿米西亚是如此热衷于侵犯弟弟的
肛门,而自从用药物控制弟弟以来,雨果完全停止了进食,自然也没有排泄的需
求。
「呵,不管做过多少次,都是一样的紧。」阿米西亚满意地笑着,开始用舌
头侵犯弟弟的乳头,「时间还早,你就耐心等我插入吧——表现好的话,我会考
虑用比平时更大的玩具插你。」
在前后自慰的双重快感之下,雨果的呼吸愈发急促、脸色变得像石榴一样红,
双腿不由自主地并拢起来。阿米西亚知道他快要射了,于是毫无预警地骑上了他
的身子,以69式侵犯弟弟:她张口含住了雨果的龟头,用舌尖挑开马眼,刺激
着尿道内侧的嫩肉;沾满了玫瑰花露的左手中指,则毫无恒兆地塞进了雨果的后
庭,好在雨果已经扩张过了,不至于瞬间裂开。
阿米西亚的突袭打乱了雨果自慰的节奏,三根手指的冲击让他的前列腺无法
承受,顿时一泄如注。而她的口腔根本装不下如此巨量的精液,又不想吐出来,
索性开始大口吞咽弟弟射出的生命原浆。
「姐姐……姐姐!」
在雨果射精的瞬间,阿米西亚终于明白,为何忏悔一定要在密室中进行。
世人皆软弱。行走在阳光之下、躲藏于人群之中,人难免会产生岁月大抵静
好、他人尚可信赖的错觉;进而认为自己偶有过错也是可以原谅的,当然没有忏
悔的必要。然而,一旦困于不见天日的幽闭空间之内、独自面对沉默的世界之时,
人内心的负罪感便会不受约束地流淌出来,封印在意识底层的不堪记忆纷纷重现,
这种无法逃避的羞耻感难免会让人想要……自毁。
阿米西亚才不需要雨果的忏悔,相反,现在的她所希求地是弟弟全然的堕落。
反正也是最后一代了,还有什么值得顾虑呢?未来的世界,注定与自己的血脉无
关,享受活着的日子就够了。
阿米西亚笃定地想着,顾不上安慰射精后有些失神的弟弟。她急躁地拉开床
下的夹层,取出每日磨砺的凶器,然后把它穿戴好——长达二十公分的木制阳具,
足以贯穿弟弟的洞穴。
「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想象你躺在一朵云上,下面是无尽的海浪……
而我是一阵风。」
阿米西亚一边为假阳具涂抹花露,一边抬起弟弟的双腿,牢固地架在自己的
肩头。趁着雨果精神涣散的瞬间,姐姐早已对准了他的菊穴;光滑的木制龟头在
同样光滑的肛周上摩擦几下,将滑腻芬芳的液体涂匀之后,便毫无阻碍地插了进
去。
「呃!好痛……后面真的好痛!」
雨果有些吃痛,刚刚放松的前列腺再度紧张起来,居然一下子就被姐姐插射
了。第二次射精的力度比第一次更大,白浊的黏液不规律地向四周喷射着,一大
半都射在了阿米西亚的小腹上。女骑士得意地把粘在身上的精液刮下来,然后将
手指逐个纳入口中吮吸——弟弟的味道,永远是这样的令人安心。阿米西亚定了
定神,开始更为狂暴的抽插。
在雨果第三次射精之后,阿米西亚终于将假阳具拔出了弟弟的肠道,现在姐
弟二人都被射的狼狈不堪,阿米西亚从鼻梁到下巴都挂着弟弟的白浆。在强暴弟
弟的同时,阿米西亚也通过摩擦阴蒂获得了一次短暂的高潮;但对她而言,这种
程度的高潮实在是太寡淡了。
于是她摘下了惩罚弟弟的武器,像往常一样,开始进行着女上位的交合。当
雨果终于回过神来、发现后庭已经得到解放时,阿米西亚已经在弟弟身上驰骋了
十五分钟了。
「弟弟,说你爱我……大声告诉我,你爱我!」
即便在欢爱之时,阿米西亚的语气依然强硬,而阴道内壁的剧烈收缩比口头
上的催促更有效。
「姐姐,我——」
在最重要的词句出口之前,雨果便再一次被姐姐夹射了;已经半软的巨根,
不情愿地卡在姐姐紧致湿滑的淫穴深处,开始了今天之内的第四次被迫射精。当
然,平时的次数还要更多一些,因为阿米西亚今天稍显急躁,省却了为弟弟进行
足交和乳交的步骤。
「——我射了!」
马眼中不断喷涌而出的黏稠白浆,高频地冲击着阿米西亚的宫颈,引得她的
腹腔一阵阵抽搐;类似于口交时的情况,阿米西亚的子宫亦无法容纳如此庞大的
精流,大量的白浆沿着姐弟交合的缝隙不断流出,空气中满是少男生机勃勃的气
味。
「不、不行了,真的不要……不要再来了。」
精液流过尿道的快乐只有一瞬,射精后的龟头皮肤变得更加敏感,阿米西亚
的淫穴中无恶意的碰触都会让雨果备感疼痛,而此刻姐姐体内剧烈的收缩简直让
他要痛出眼泪了。只是雨果自己也不清楚,为何在多次泄身后,还能保持如此充
足的射精量——他开始讨厌自己的身体了。
处于顶点的女骑士,在亲弟弟的身上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啸,充满魅惑的声音
在密室的四壁间回响,完全掩盖了他在身下的低声求救。
她用手死死地按住了弟弟并不结实的胸膛,结实的大腿紧紧地夹住弟弟的腰,
脚背则贴着床面,上身以不可思议的弧度向后弯曲着,最大程度地用宫颈口的敏
感地带压迫着弟弟那渐渐变软的龟头。
被姐姐压在身下的雨果,完全看不到姐姐仰着头时的高潮表情,只能看到姐
姐那对饱满的乳房上高高翘起的深色乳头——如此夸张的尺寸和颜色,正是他在
十年间不断吸吮的结果。
和每次射精过后一样,雨果又开始反思自己了:正是自己长久以来对姐姐肉
体的贪恋,直接导致了今天的一切。而姐姐对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性侵犯,无非是
监护人的合法权利罢了。
对阿米西亚而言,雨果的行为并非是依赖,而是日复一日的挑逗、是实实在
在的性暗示。自己的欲火既然都是被弟弟挑起来的,那么由弟弟来灭火,也是理
所当然的。
宫颈高潮比阴蒂高潮要持久的多,阿米西亚保持同样的姿势整整一分钟,才
如释重负地向着弟弟倾倒下来,脸上还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雨果则闭上了眼睛,
准备躲避接下来的亲吻。出乎他的意料,阿米西亚并没有侵犯他的嘴唇,只是把
他紧紧地搂在怀里,用头蹭着他的颈肩。
「我不管你的心里怎么想——至少,你的身体还是一如既往的令我满意,令
我如此……痴醉。」高潮后的阿米西亚,像只慵懒的母猫,幸福地用脸磨蹭着自
己软乎乎的玩具,「这是今天之内的第四次了,即使到了现在,它插在我的身体
里还是硬的。」
面对姐姐的赞扬,雨果没有做出回应,只是玩弄着姐姐的头发。雨果举起沾
满粘液的手指,轻轻捻起一缕栗色的韧丝,放在鼻尖浅嗅——是他喜欢的百合花
的气味,而后调似乎是青柚,淡淡的像是夜狩时穿过树林的月光。与姐姐有关的
一切,都曾是那么美好——如果能够回去的话,雨果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包括天真。包括信任。
就在阿米西亚即将入睡的刹那,她突然感到身边有一阵异动——早该陷入昏
迷的雨果,似乎并不像往常那样听话,反而发出一阵剧烈地噪声。
「所以,阿米西亚,这就是你要的全部了么?」
雨果的声音依然稚嫩,语气却冷冰冰的,完全不符合密室内暧昧的温度。阿
米西亚试图睁开眼皮,却意外地觉得身体沉重,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她安慰自己,
这只是战争过后的疲倦,是正常反应;但经验告诉她,能够让她丧失运动能力的,
恐怕只有药物。
不可能……我的弟弟决不可能……
雨果对于药物的抗性,就像阿米西亚的炼金术一样,遭到了极不公正的低估。
「刚才……刚才你侵犯了我那么久,我可是还没有得到满足呢,我的姐姐。」
雨果的浅笑在耳边萦绕着,阿米西亚只觉得自己的身体摆成了五角星,双腿
则被抬了起来。
「既然你不愿意多给我一些,那我,就只好自行索取了。你会理解的,对吧?」
于是,阿米西亚的意识停留在弟弟插入的瞬间,此后的世界与她再无关联。
眼前是无穷无尽的虚空,仿佛在雾中穿行,却始终看不到四周的轮廓。
短暂的抽插过后,雨果尖叫着再次射精,将白色的种子悉数打入姐姐的子宫
之内。
「阿米西亚,对不起。我的想法变了。我不想失去你,也不会离开你。」
既然不能逃走,那么只有让姐姐忙于其他事情,再也没有杀人的时间与精力,
才能让她彻底告别自己的雇佣兵身份。
除了怀孕与分娩,还有什么事情能更好地禁锢一个女人呢?禁锢不是目的,
而是手段——阿米西亚只想享受性爱的快乐,而不承受生育的痛苦;雨果只想得
到姐姐的安慰,而不想接受姐姐的索取;他们选择了同样的方式,自然也是出于
同样的原因。
因为我不能失去你。
雨果将金属项圈套在姐姐的脖颈上,另一端则绑在密室中央的立柱上——这
个项圈是姐姐为弟弟准备的,到头来却套在了她自己身上。姐姐仍在昏睡之中,
等到她醒来的时刻,一定会喜欢这份礼物的。
雨果如释重负地流下泪水,现在,他终于可以安心地躺在姐姐身边了。
「姐姐。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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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到此为止,栗色头发的女孩合上书本,把三把生锈的古董钥匙插回
原来的书页中,随即陷入了沉思。以她的年龄,并不能理解笔记中的所有词汇;
但她大概能明白日记的主人记录了怎样的故事。以及,她应该怎样做。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
蓝色眼睛的男孩闪着长长的睫毛,好奇地看着姐姐,他想知道她看到了什么。
胸前的护身符轻轻晃动着,映着姐姐眼中的羞涩与不安。
「弟弟。等下来我的卧室。我,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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