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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根据视频”侠女悲歌”改编)/【杀降】

**小说 2024-07-01 17:29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雪】(根据视频”侠女悲歌”改编)/【杀降】 1. 【雪】 楔子 当我很小的时候, 一个算命先生经过我们的村子给我算了一支卦说我命中与「雪」很有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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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根据视频”侠女悲歌”改编)/【杀降】

1.

【雪】


楔子

当我很小的时候, 一个算命先生经过我们的村子给我算了一支卦说我命中与「雪」很有缘.
也许那就是为什么我一直都喜欢冬天大雪封山时凝望远处那白皑皑的冰峰发呆, 直到…
那一年,官兵催粮比以往任何一年都要凶, 听说是朝廷在辽东打了败仗, 还有一个叫李自成的人聚众起事, 自号「闯王」,把官兵打得落花流, 还以「迎闯王, 不纳粮」为号召. 皇帝急了, 就加倍徵兵; 徵兵, 要钱, 只能向我们农民伸手要. 终于这一年我们实在交不出了, 官兵就来抢, 说我们勾结闯贼, 我父母、哥哥都被杀了, 姐姐被先姦后杀, 我也被士兵强暴了, 眼看就要被杀掉, 却被一女将带了一股女兵把那些官兵都杀掉, 救了我.
后来, 我才知道这女将军名叫东方雪.
(一)

东方雪不算是大美人, 但眉宇间有股英气. 她作战英勇,治军极严, 很多人都怕她, 也敬她. 我很快成为她亲兵之一, 这是因为父亲以前是个教书的, 也教了我识字, 这在绝大部份农家女子间是极少的. 于是东方雪就把我留在身边替她处理文书, 从这些文书中我知道了她和闯王是有联系的,而且很得到姓李的信任.
可能是由于当年那算命先生说的话, 我一开始就对东方雪有一份亲切感, 何况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不知不觉间, 我对她已不止于感恩而仰慕, 而是对她有了遐想…
东方雪年纪也不小了, 身边却从没有男人. 反而, 我无意中发现她和一个叫冯纤月的女子有不寻常的关係.
那一天我因为忘了把完成的文书放好, 在记起时急忙返回东方雪用来居住的弃庙準备收拾好一切, 却听到在后厢传来女子呻吟之声…
好奇心驱使下我摄手摄脚的向后厢走去…
从夹缝中我竟看到一向有冷如冰霜的东方雪全身赤裸被姓冯的压在床榻上, 身上的衣甲早已丢在一旁; 姓冯的正以双手搓揉着东方雪的一双丰满奶子, 令她不断发出如痴如醉的呻吟…
最先, 我是被吓呆了…
然后, 是愤怒…
我的心狂跳, 一只手却已无法自制地隔着上衣搓抚自己的乳房…
我多渴望那骑在她身上的人不是冯纤月…
我是妬忌了…
她不是叫「雪」吗?
她应该是我的!
只要她要我, 我愿意为她去死; 即使是千刀凌迟, 也绝不后悔!
可是…
我在她们仍在缠绵中退出了废庙…
爱和恨在我心里激蕩着…

(二)

冯纤月被马成龙擒获是半个月后的事.
我本来应该高兴的.
可是当东方雪决定犯险前往马武庙向姓马的要人时, 我高兴不起来了.
这分明是个陷阱, 而久经战阵的东方雪是不会不知道的.
…她是不惜和姓冯的共死…
我的心碎了…
我恨姓冯的, 可是我无法恨东方雪.
在我苦求下, 她准许我同行.
『你要知道这是不归路.』她对我说这时眼神带着惋惜.
我当然知道.
但她知道我的心吗?
她可以为姓冯的去死, 我何尝不可以为她死?
不出所料, 我们一进入马武庙, 就被拿下了!
马成龙根本没打算放人, 而是要杀了我们为死在我们刀下的部下报仇.
当我看到被剥剩雪白单衣亵裤的东方雪和姓冯的被缚在剥皮柱上受刑时, 我的眼泪如泉水涌出.
她注意到了, 樱唇微动像要说什么, 却最后欲言又止.
最后, 我们都没有死在马武庙, 而是被马化龙把我们当作投名状送到姓左的朝廷将领帐下.
结果他是枉作小人, 第一个被姓左的砍了脑袋.
姓左的把她们两人关在牢中, 剥了衣衫, 百般拷问, 目的就在要问出东方雪替李闯埋藏的藏宝所在.
我们身为她亲兵的三人也同样被剥至全裸在隔邻囚室受酷刑.
东方雪却半个字也没有透露…
姓左的光火了.
『把从犯三人拉出去砍了, 三天之后,再把东方雪, 冯纤月在辕门剐了!』
我知道「剐」是什么意思: 是用刀把犯入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三百六十刀!
『不要! 不要! 我知道藏宝埋在哪里!』
东方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只是一个女喽啰, 哪会知道…』
『大人, 小女子吴燕一直替东方雪处理文书, 所以我知道…只求大人免了东方将军受凌迟之刑…』我当然不会妄想他会释放她, 即使最后是斩首示众, 也比受如此瓦酷的处刑好.
姓左的大笑.
『朝廷律例, 匪首要受三百六十刀之刑, 不能改! 人来!
先把另外两件押出去斩首示众!』
两名姊妹在被押往行刑时都向我吐了吸沫.
『叛徒!』
不久, 她们二人的首级就被放在木盆上呈到姓左的公桌上.
我彷彿已看到了自己的人头也同样被验明正身后再拿去枭首示众…
『三天之后, 剐东方雪与冯纤月, 这个女的要亲眼观刑. 如果你敢欺骗本官, 我会令你死得比她们凄惨十倍!』

(三)

三天后, 我亲眼看到那惨无人道的凌迟…
先是冯纤月受刑. 被剥至只剩下雪白肚兜及红色肉裤的冯纤月被提出再缚到磔柱上, 刀手先把肚兜扯下了令她的奶子暴露在所有人目光之下, 再把她身上的嫩肉一片一片的割下, 可是即管怎样痛楚, 她半句也没哼半声…
好样的!
最后, 依姓左的命令, 刀手割下了她一双好乳房才把已在瀰留中的冯纤月斩首…
奶子与人头分别用两个盆子放在姓左的前面.
跟着, 是东方雪受刑了.
我看着她那肚兜被剥下, 看着那刽子手用他的手猥琐地揩她的酥胸, 我看着她抿着唇,拒绝发出任何哀号甚至咒骂,而只是在沉默中忍受一刀又一刀的切割. 每当一片晶莹的肉被割下时, 我都身同感受. 我宁愿缚在刑柱上的是我…
这时我已被脱得只剩下肚兜, 情不自禁中我跪下向着我心爱的女人抚胸自慰…
东方雪睁大了眼看着我, 然后向我点点头…
她终于明白我对她的心意了…
我死而无憾…
三百六十刀后…
割乳, 斩首…
示众…

(四)

我把他们引领到百里外的雪山 .
本来姓左的没打算亲自来, 可是我提醒他那财富可能会令他派出去的人起贪念, 于是他决定亲自走一趟.
『记着, 如果你敢骗我,我会令你死得很惨,很惨!』
我们走了五天.
在第一个晚上,姓左的就强了我.
在第二个晚上, 我是自动献身了…
然后他玩厌了,就让随行的二十名士兵轮番在雪地用我的身体…
我没有反抗…
最后, 我把他们带进了那被雪峰围绕的狭谷.
我小时就多次来过这儿…
『在哪里?』
『让我先看看…』
『快点!』姓左的咆哮起来.
那就对了…
『在找呢, 你这猪!』
『你说什么!』他大怒.
我却笑了, 狂笑!
笑声在狭谷中不断迴响…
他拔刀要杀我, 却在这时所有人都听到那从不远处传来的隆隆声…
『雪崩!』他终于明白,可是已太迟了…

(五)

我竟然没有死去.
可是, 也离死期不远了.
雪把所有人都活埋了, 亦把出山的退路封了.
即使不被冷死, 不久也会饿死.
我背倚着一枯树坐下, 等待死亡到来…
饿死会比凌迟更痛苦吗?
我望向四周的白雪.
那算命先生倒真是奇準…
我和雪太有缘了…
连死, 也死在这冰天雪地里…
『东方雪, 我替你报仇了, 你这笨蛋! 我爱你!』我大声向天呼喊.
我不在乎是否会引发另一次雪崩…
反正是死…
但雪没有滚下来.
来的是一头饥饿的大黑熊!
我知道我将会成为牠的美食…
没有恐惧…
这也好啊…
『熊大哥, 吃我之前, 给我一阵子, 可以吗?』
那头熊竟然好像听懂我似的坐在离我十来步开外, 用牠那红得怕人的眼望着我…
我把已残破的衣甲剥下, 扯去了肚兜…
很冷, 可是, 我不在乎…
我在雪地上开始自慰, 脑海中是那一丝不挂的东方雪…
雪水…汗水…淫水…
我双奉捧乳, 望向那早已坚硬起来的嫣红乳头…
我遐想着被她搓, 被她吻, 被她啜…
『啊…啊…太好了….啊…熊…来吃我吧…』
牠走上前, 先嗅嗅我的脸, 然后用牠那粗厚的舌头舔我的胸…
我想: 这熊不但饿, 还色呢!
当然, 牠不会因色忘食…
牠的爪子剖开我的腹部时我没有感到太大的痛楚.
可能是太冷了, 肌肉都渐失去知觉…
肝脏被牠挖出来了…
我看牠把血淋淋的肠子也吃掉, 接着把我下半身扯离其余的身体…
腰斩也是如此吧…
我本来以为牠下一步是要吃我的胸, 可是不知是什么缘故, 牠只衔了我下体和一条腿就飞快地走了…
我两左右一摊, 然后望向自己流满雪地的肝肠, 那腥红与皑皑白雪交织成一凄美的图画…
我倚着树, 望向灰蒙蒙的天…
我知道很快就会失去知觉…
太好了…
我勉强作了最后的微笑, 然后安祥地闭上了眼睛….
雪, 越下越大…

(雪 完)

2.

【杀降】




啊…我败了!
不是败在战场上, 而是败在床上…
我由女将沦落成淫娃, 他却由俘虏成为征服者.
我命人把他押到我房中, 亲自为他鬆绑. 却不知如何我竟被他强拥入怀再恣意狂吻.
我本可把他推开, 只要我发声, 我的人就会冲进来, 把他一刀两断.
可是, 我没有.
反而是欲拒还迎, 最后露出媚态.
没错, 他长得真是好看, 但这不是唯一的原因.
他的眼神, 他滑进我胸甲下的手令我手足无措, 身体全酥软了下来.
于是, 甲离躯, 胸抹坠, 楚腰弓, 心锁解, 莲宫破…
我的奶子被他搓弄吮嚐, 他的手乱散了我绾起的青丝.
我门外的女兵可能察觉有异正想撞门而入.
我叱喝禁止道: “敢入者, 杀无赦!”
他令我伏于酸枝鼓凳上, 四手紧抓凳脚, 于是凤眼迷,臀高挺,乳吊垂.
口涸喉乾中, 我彷彿一头母犬般任由他蹂躏.
他射了, 在我的肛道内.
当他抽出后, 我竟用饥渴的舌头把那黏在上面稀对的黄白物舔净.
如果他当时杀了我, 我不会有半句怨言.
“开城归降!”他以双手托着我的腮说.
他绝不是请求, 而是命令.
本来, 敌我众寡悬殊, 我只要守十天, 援军如仍未到, 我降, 按律亦不会问罪.
“三天之后, 我便开城, 如何?”
他冷笑.
“你今日开城, 我保你不死, 再求父帅准我娶你为妇. 三天后, 就休想了.”
我在痛苦中挣扎.
“怎样? 降, 还是不降.”
“愿降.”
就这样, 我背叛了西凉, 降了大唐.
然而, 归降给我带来的不是嫁衣, 而是囚服.
“背主淫娃, 留不得!”
他父亲以鄙夷的目光望向我. 他没有为我发半句话求情.
死牢中, 我已变得麻木的身体任由所有狱卒亵玩轮姦.
“好奶子! 众兄弟, 这贱货明天就要杀头, 枭首城门示众了, 不玩白不玩!”
于是, 我身上所有可以供抽插的洞穴全被灌满, 最后, 连胸脯和脸庞都黏上了混浊的精液.
他们却意犹未尽.
“自渎啊!”
我以手把被操得近乎虚脱的身体撑起来, 把长髮甩向一侧, 然后抚胸自慰.
“果然是骚货!”
接着是一轮狂笑.
狱婆子总算是有心人. 让我洗抹去污垢, 再把我的长髮以羊膏涂抹, 以待伏诛后好吊头示众. 最后, 如厕净身毕, 我换上了那写上 “囚”字的胸抹, 背后插上了「立斩淫娃范锦珊一口」的由牌, 被皂役押出了死牢大门.
几近半裸的我被锁在囚车中游遍四门, 沿路受千夫所唾骂.
“叛臣!”
“淫妇!”
“贱人!”
我活该!
只是, 我内心知道纵使重来一次, 我仍会作出同一选择.
即使在前赴刑场受戮, 我仍沉醉在当时的缠绵与快感当中.
由于惨烈的攻防, 原本的城西菜市已成废墟, 不再适宜用作杀头之地, 于是, 刑场就改在附近的一条曲巷中.
下囚车时, 一路上对我身子露出馋色的皂役再按捺不了慾火. 于是左右方男人的手都隔着胸抹往我奶子搓揉.
“啊……”我悲鸣, 但我确罪有应得, 也就不闪避.
跪定, 五花大绑.
“可有遗言?”监斩的是一名上了年纪的文官.
“死后当枭首, 就把身上胸抹剥除交予少将军, 再弃尸荒野吧.”
“哈哈, 你马上要人头落地, 还如此痴情?” 监斩官问.
他当然不知道, 我胸抹暗格藏了我的绝命诗:

名花慕俊竖降旗, 弃暗投明过别枝. 讵料郎心冷若铁, 及垂螓首悔方迟.
休云贪色讥余贱, 未企怜香悯妾痴. 敢问男儿无叛将? 开城却可立丹墀!

“但望大人成全, 大恩来生再报.” 我向他折腰深深一礼.
监斩官点头,示意刀斧手抓下我的胸抹.
酥胸垂吊, 莲蒂晃摇.
就有如当夜他与我交合一样.
小厮上前把我的髮端往前扯直. 如此好髮, 正合缚繫于兽环高扯示众吧.
我阖上眼, 静待那冰凌一剎的降临.

(杀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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