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封控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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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临时共处
天气突然变得奇怪的时候,封控通知也下来了。
妈妈刚把烧开的水倒进暖壶里,楼下的喇叭就开始循环播放:「全体居民注
意,非必要不得外出,今晚八点小区封闭管控。」
妈妈皱了下眉,转头看向阳台——岳父站在那儿吹风,光着上身,背影宽阔
沉静。
妈妈知道,这回,岳父是走不了了。
事情的起因并不复杂。我和小玲去外地走亲戚,打算第二天回来,谁也没料
到车还没发出城,家这边就突然封了。家里只留下岳父和妈妈,被迫住在一起,
就这么成了短暂的搭伙人。
晚饭还是妈妈做的,简单煮了点菜,煎了鱼。岳父嘴里说不饿,但饭吃得挺
干净。
收碗时岳父站起来说了句:「我来。」
妈妈没坚持,转身回厨房洗水果。
妈妈有点不太习惯这安静的气氛。家里多了个男人,还是亲家,虽然见过很
多次面,但真要这么住在一起,还是多少有点拘谨。妈妈坐在沙发边上看新闻,
岳父坐对面,谁也没说话,只有电视里一个女主播说着疫情动态。
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灯光把客厅照得暖黄。
妈妈没怎么抬头,眼角却一直看得见岳父那只擦干了的手肘。岳父习惯性地
晃着脚,节奏有点不耐烦——妈妈知道,岳父其实比自己还不适应。
「你屋里凉不凉?」妈妈终于开口。
岳父顿了两秒,「还好。」然后又沉默了。
封控的第一晚,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
不是对抗,不是尴尬,就是那种——
两个人都清楚,接下来的日子,会有点不方便,但也没法躲了。
第二章:松懈
夏天越来越热了。窗户开着也没风,屋里蒸得像个大锅。
妈妈终于把那件秋天穿的家居服塞进了柜子里,翻出一套旧吊带和短裤。布
料是棉的,穿在身上不勒不紧,最适合在屋里晃来晃去。
妈妈没穿内衣。不是想给谁看,也不是为了图省事,只是因为太热了。
胸垂了点,但晃得轻松。反正也不是小姑娘的年纪了,没人评价,妈妈自己
也就更不用管了。
妈妈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岳父正在阳台摆晾衣杆,汗把后背的皮肤都浸出
了光。岳父只穿着一条大裤衩,深绿色的,洗得有点泛白,腿毛贴在小腿上,身
上没遮没挡的。
妈妈看到这情景的第一反应是「真凉快」,然后一下想起很久以前和爸爸没
离婚的时候,也是这样,「男人都这样」妈妈心里无所谓的想到。脸却莫名有些
发热。
妈妈径直去了厨房,把锅拿出来泡上水。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意识到,他们
都没再刻意装样子了。
岳父刚住进来的那几天,妈妈换衣服还会带进浴室。现在都是直接在房间里
脱,门开着,只拉上帘。
岳父最开始出门还会套个T恤,现在连下楼丢垃圾都只穿大裤衩。
没有人提醒彼此什么,也没有人指出这不妥。就像是某种无声的协议——她
们都明白,这屋子就她俩。
傍晚,妈妈弯腰拖地,吊带下的胸自然晃着,布料有点贴皮,妈妈自己是能
感觉到的。
岳父从她身后路过,轻轻说了句:「我来吧。」
妈妈没让,也没说不。岳父拿过拖把,妈妈站在一边看着他卷起的手臂线条,
心里突然有点恍惚。不是喜欢,也不是讨厌,就是……想起很久以前了。
晚上,妈妈躺在床上,吊带已经有点皱,胸前的布轻轻搭着,空空的。
妈妈没关门,只掩着。
屋里还是热得发闷。妈妈翻了个身,把短裤往下一扯,让大腿接触床面——
那一刻妈妈忽然意识到:自己现在这样子,可没法给别人看。
可偏偏,岳父就睡在隔壁。
妈妈没多想,但也没收拾自己。就那样,迷迷糊糊地睡了。
第三章:看见
厕所的地面旧了,瓷砖缝黑得发亮,水不往地漏走,全积成浅浅的一层。妈
妈弯着腰,用喷头从里往外冲,想把泡沫逼向出口。
喷头老化得厉害,水一会儿强、一会儿断。妈妈拍了几下,水柱依旧断断续
续。
她皱着眉,把喷头拧向自己这边,想看看是不是前端堵住了,刚抬起来一点,
喷头忽然「哗」的一下爆开,像堵了很久的水忽然找到出口,直接朝妈妈胸口猛
地冲过来。
吊带一下就湿透了。
水很急,冲得布料直接黏在皮肤上,妈妈吸了一口气,往后一撤。喷头还在
吐水,她赶忙关掉,扶着洗手台喘气。
吊带滑了半边,布料软塌塌地黏在身上,凉意从乳头往下蹿,像蛇滑过。
妈妈本能地抬手把肩上的吊带扒下来,把整件湿衣服扯下,甩到毛巾架上。
然后,顺势转过身,准备出门。
——岳父就在门口。
准确的说,是蹲坐在对面厨房的门口,手里还拿着正在摘的韭菜。
妈妈光着上身站在那,胸前两团乳肉沉甸甸地悬着,形状自然下垂,圆而大,
浸过水之后微微泛红,像熟透的桃子。乳头被冷水激的充血硬起,向上翘着,颜
色偏深,也挺有分量,像两枚垂在底部的勾子,正随着妈妈的呼吸轻轻抖。
空气没动,光线打在左乳上,带出一片浅影,那片乳晕在阳光底下略显粗糙,
却有种扎实的饱满感。
岳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白都在发亮,嘴没张开,但喉结上下滚了下。
他穿的是宽大的旧裤衩,没有内裤。
从裤管下面,慢慢地,有什么正缓缓探出来。
一截通红的、鼓胀的龟头,从松垮的裤脚边露出,缓慢而固执地挺着,像不
愿藏回去。
岳父没遮。妈妈也没叫。
空气仿佛凝固了。谁都动不了。
妈妈把吊带从毛巾架上拿下来,一只手撑着门框,另一只手把湿衣服重新披
上身,动作不急,但手指明显发紧。
岳父依旧盯着,像没意识到自己露了什么。
妈妈看着岳父的眼睛,从头看到裤管,最后盯着那根正在悄悄颤动的肉。
没有一句话。没有。
妈妈低头,慢慢把衣服套回肩上,布料滑过乳尖,沾着水,凉得发麻。
岳父终于低头,像是终于找到神志,手上不停的摘韭菜。
妈妈把门合上了,她一个人站在厕所里,滴水的头发贴在锁骨边。
妈妈没骂一句,也没再说话。只是呼吸了一阵,擦干地面,然后像什么都没
发生过一样回了房间。
那天晚上,妈妈没有洗澡。
吊带湿了又干,干了又潮,妈妈什么都没换,关灯前扯了扯内裤,把布往大
腿根往下挪了点。
被子底下,手指像无意识一样伸进去了。她按着自己,节奏慢得出奇,不求
快感,只是一下一下地蹭着,身体发热,像躺在煤炉边。
高潮来得突然,咬着牙,脚指头收紧,一波热流炸在小腹深处。
就在那一刻,妈妈睁开眼。
门边——
有人站过的影子消失前,留下了一滩不规则的湿痕,在门缝下一点点晕开,
像某种沉默的回应。
第四章:发生
狭窄的厨房里,偶遇的两人交错时,还是免不了擦肩。
岳父的胸膛贴着妈妈的肩膀,妈妈闻到了淡淡的洗衣粉气——那种中年男人
皮肤在热天微出汗时特有的混合气味,不冲,却黏。
岳父没动,她也没让。
妈妈下意识的猛吸了一大口气,心里像有个小针头轻轻扎了一下。吊带下的
乳头悄悄充了血,小腹热热的。
身体交错的瞬间,妈妈清晰的感受到了。
鸡巴在布料里窜得高高的,硬的跟铁一样。龟头顶着裤衩最薄那处,轮廓几
乎要撑破。两层薄布料根本阻断不了清晰的触感,能知道那玩意儿紧绷着,在颤。
形状还挺不错的。这念头在妈妈心里一闪而过。她脸上没变,只是加快了移
动的速度。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比往日更重了一点。
整天都闷得厉害。
傍晚天阴下来,空气潮得像贴着皮肤,岳父坐在沙发上看天气预报,忽然说
了一句:「今晚怕是得睡不着。」
妈妈没接话,只把电风扇往自己那边拨了拨。
夜深时,电视的声音已经关了。岳父一个人坐着,灯光照在身上,裤裆鼓得
明显,像在等什么。
门忽然开了。
妈妈站在那儿,上身裹着一张小方巾,只能勉强遮到乳根。下半身什么也没
穿,光从腰部以下全打在肉上——腿白得晃眼,小腹平坦,毛发清晰可见,阴影
打在腿根,一撮微卷的阴毛像是故意留着给人看的。
妈妈没遮,也没动。只是站着,一条腿稍弯,重心落在另一边,大腿内侧自
然张开,能看见阴毛,浓密、粗、黑,卷着。阴部没闭紧,皮肤贴着的地方有点
潮,毛发压在肉上,灯光下能看清一点形状。
「你还不睡?」妈妈低声问。说完就转身进屋,没等岳父回答。
方巾一抖,整个屁股裸了出来。
那屁股,圆,大,沉,走动时左右晃,臀沟很深,屁股下缘一抬一落,走动
时左右晃,每一步都在弹,每一步都把肉往后抛,肉和肉之间的缝一直在动,什
么都看得见。
岳父盯着妈妈腿缝那点湿光,喉咙发紧。
龟头的位置贴着的布料,有点湿,滑。
起身时,龟头已经从裤脚探了出来
门没锁。
岳父走进房间。
屋里没开灯,光是从门缝斜着照进来的。妈妈坐在床边,身子稍稍后仰,双
腿自然分开。小方巾扔在一旁,那对儿大奶子暴露在空气中,大片褐色的乳晕中
间,充血的紫黑奶头像两颗饱满的紫葡萄,昂然挺立着。两腿间完全暴露,私处
略微隆起,细节毫无遮掩。
阴毛是乱的,贴在腿根,光照过去能看见皮肤泛着潮。腿没夹,肉开着,像
刚坐下没多久。
岳父站在床边,喘着粗气脱了裤衩,阳具已经胀得笔直,颜色发红,龟头亮
得发油。他扶着茎身,对着她腿中间蹭了一下,发出轻轻的「汩滋」声,粘稠的
淫液在柱身上拉了丝。
妈妈轻轻吸了口气,把身子往下滑了些,躺平,双腿慢慢打开。
岳父跪上床,抬着一条腿往上推,另一只手扶着肉棒,轻轻顶进去。
穴口很紧,龟头往里滑得慢,像被一圈湿膜咬着。继续往前送,妈妈闷哼了
一下,屁股往后缩了一点,但没退,只是喘的急了些。
岳父撑住妈妈膝盖,整根插到底。
妈妈腿在抖,阴道夹得紧,像在抽搐。岳父停了一下,等彼此适应,再往外
退,抽到一半,又顶进去。
一下、两下……肉打在肉上,声音不大,但黏,水声越来越大。
妈妈闭着眼,手抓着床单,腰时不时地往上送一寸。岳父知道火候到了。
岳父压住妈妈膝盖,把腿推得更开,身体紧贴,那对儿大奶子随着节奏一下
一下甩动,紫黑乳头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又一道轨迹。
岳父压低身,胸口贴住妈妈胸前,汗渍渍的,分不清是谁流的,两点乳头顶
着,硬中带软。
岳父咬住妈妈肩膀,手往下伸,捏住一边乳房,乳头在手心滚着,跟穴里的
夹紧节奏一样。
妈妈喘得越来越重,嘴张开了,却一直没发出声。
岳父抽得越来越深,屁股收紧,小腹绷着,顶得快又狠,妈妈快感一波波地
上来,腿往岳父腰上勾住,指甲扣进他后背。
她高潮时小腹抽着,穴口一缩一缩,水一下子多出来,流到岳父大腿根。岳
父又顶了两下,整根拔出来,黏糊糊的肉棒上冒着热气,淫水往下滴。岳父俯下
身,吻了一下妈妈的腹下,舌头扫过那处柔软的地方。妈妈倒吸了一口凉气,腿
往外分了些,手指无意识的抓紧了床单,嘴唇抿紧。
妈妈闭着眼,开始轻声的呻吟。岳父把她腿分的更开,整个人俯下去,脸埋
进她腿根,舌尖轻轻扫过穴口。那儿已经又湿又热,像煮开的汤底,一贴上去就
有一股肉腥的甜味蹿进鼻腔。
舌尖探进那片早已潮得不成样的柔软里,一点点地舔着,卷着,每一下都拖
得细长,把整个穴口舔得发麻。
「啊……亲家……」妈妈喘着,膝盖一软,小腹突然收紧,阴道飞速地收缩,
像是想把里面的舌头挤出去。岳父没停,舌头一下比一下深,像是在探路,找到
一点抽动的软肉后就专心地舔着,每一下都带着痴缠的力道。
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从体内炸开,妈妈猛地夹紧了双腿,全身像触电般缩紧,
然后缓缓软了下来。
岳父缓缓起身,嘴角还带着黏液,看了一会儿瘫软在床上的妈妈,轻轻在妈
妈的侧臀上扇了两下。
仿佛有某种默契,妈妈自然的支起身子,拖成瘫软的身体,艰难的换成了狗
爬的姿势。
妈妈趴着,额头贴着床面,双臂垫在身体两侧。乳房被挤压得向外侧溢出,
贴在凉凉的床单上,乳头仍旧胀得发硬,像被遗忘的火种,烧在皮肤里。臀部高
高翘起,腿根还在发抖,穴口刚高潮过,正微微张着,已经软得泛滥,像一块刚
剖开的果肉,汁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岳父一只手托住她圆滚的屁股,把那肉厚而沉的大臀掰得更开,另一只手扶
着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对准穴口一口气全根捅了进去——那一下猛,像是在撕
开什么,妈妈整个人都被顶得往前一撞,嘴里「呃」地闷叫了一声。
妈妈猛地一抖,双手撑住床沿,腿软得几乎撑不住,却仍本能地跪着,身体
下意识地往下压。
妈妈的屁股一点点地往上翘,像是想给岳父更多空间。她低低地喘着,一声
接一声,声音在嗓子眼里打转,不敢放大,却也再憋不住。腿根发软,乳头蹭在
床单上,磨出细密的痛感,却让她更清醒。
「呃啊……」妈妈发出一声低叫,像是承受不住,下意识地往前躲了一寸,
但岳父按住她的后腰,轻轻一压,整根再次到底。
那一刻,妈妈像被填满,胸口抵着床,乳房向两侧摊开,大屁股高高翘着,
阴道被粗大的肉棒紧紧撑住,每一下抽插都像要顶到最里面去。
岳父低着头,一下一下地撞着,每次都从最深处拔出,再「啪」地一下撞回
去。那对浑圆的大屁股被撞得不停颤抖,臀沟被分得极深,肉棒出入时还能看到
穴口紧紧地扒着根部,像舍不得放走。
水声越来越响,粘腻而急促,肉与肉的拍击声回荡在这间封闭的小屋里。妈
妈咬着床单,眼角的泪水在枕头上晕出一圈湿痕,身子却越抬越高,像是非要把
自己最深、最烫、最湿的地方送上去。
啪、啪、啪——肉与肉的撞击声像水面炸开的气泡,一声紧一声,床也开始
摇。妈妈双腿被压得贴在床面,整个人像被固定住,腰却一下一下地往上抬,像
在迎合,又像是本能地逃避。
每一下都进得极深,龟头在子宫口处顶着,每一下都像是在撞内心深处最敏
感的地方。
龟头沿着阴道壁一路挤进去,每前进一寸,就被一圈圈湿滑的肉紧紧裹住。
妈妈低叫了一声,声音哑得不像话,像被什么东西生生撕开,却又不愿躲开。
妈妈感觉自己像被撑开了,撑得刚刚好,却又满得有点过分。肉棒每往里推
进一点,就像往自己身体最深的地方吞下一口灼热的铁。
「再使点儿劲儿……」她几乎是嘶哑着说出这句话。
岳父低头看了看她,白花花的大屁股高高翘着,臀沟深得能埋住整根肉棒。
穴口紧紧包着他,热得像蒸汽,黏得像蜜,他感觉整根肉棒都被某种湿腻的东西
死死咬住了。
不是挤,而是吸——像有人用舌头在里面裹着他,贪婪、绵软,一点一点地
把他往深处拉。
他几乎喘不过气。
岳父像被点燃,双手抓着妈妈的腰,用力往前一顶,胯下猛地一撞,一次比
一次狠,每次都整根到底。穴口发出「啵啵」的被抽开的响声,像是根本合不拢,
水从她大腿间一路滴到床单上,湿了一大块。
「唔!!」妈妈整个人一震,胸口狠狠贴住床,乳头被摩得一颤一颤,手指
死死扣着床单。
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腿了。穴口像着了火,从里到外都是涨着的,连子宫
都被顶得隐隐发麻。
但她没有推开,反而咬着唇,把屁股往后撅了撅,像是要让他进得更深一些。
岳父低下头,贴着她后背,一边猛烈地抽插,一边看着那被自己肉棒撑得张
开、又黏又红的穴口,每次抽出,都能看到穴口像个湿润的嘴巴,恋恋不舍地吸
住龟头,发出「啵」的一声。
妈妈闭着眼,额头渗出细汗。脑子里一片空白,这种被看不见的眼神、被看
不见的肉体,从背后填满、压住、顶穿感觉实在是太爽了,每一下进入都带来新
的快感波动,像是神经一层一层地被剥开,再一层一层地灌进炽热的浆液。
她能听见自己体内发出的水声,浓稠、厚重,像整个人都被淫液包住了。也
知道自己已经湿得不像话,而岳父的肉棒,仍旧坚硬如初——不是刚刚硬起来的
那种,而是经历过高潮后仍然硬得发胀的那种,带着膨胀后的粗与热,像铁棍浸
在热汤里,膨得发疼。
妈妈甚至能感觉到:岳父的龟头越来越胀,像被穴口吸得发麻,像是要被榨
干,却又根本舍不得射出来。
她忽然有些得意——原来,自己的身体,依旧有这种能力。
妈妈动了动屁股,往后送了送,那根肉棒立刻「哧」地一声深顶回来,像在
回应,又像在报复。
「啊……」妈妈仰着头,表情迷醉的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甜得发烫。
这一刻,一切都不再重要了。
只剩下岳父在后面,硬着;妈妈在前面,湿着。一插一夹,一顶一吸。
只剩下那一根肉棒,和她这一具还在颤动的、湿润饱满的肉体。
岳父死死地抓着她的腰,肉棒整根埋在里面,每一次撞击都像是最后一次,
每一下都像要捣碎什么。
妈妈的身体已经软得不成样子,腰仍往后送,但动作越来越慢,像是快被抽
干,像是已经不在靠理智,而只剩肉体的本能在迎合。
妈妈感觉自己像被穿透了一样,整个人架在岳父身上,那根滚烫的肉棒顶在
体内最深处,每一下都把她逼近某个临界点。
突然,她整个身体一颤——
那是一种从子宫往外翻涌的感觉,像有什么炸开了。穴口一缩,猛地收紧,
像是要把岳父彻底吞掉。
终于,在一次深顶之后,妈妈像崩溃了一样地尖叫了一声,声音颤得不成句
子,整个人猛地一抖,身体弓起,舌头打结,眼泪从眼角滚出来,但腰却越抬越
高,屁股不停地往上蹭,整条阴道狠狠地收紧,像是恨不得把整根肉棒都吸进去,
再也不放出来。
阴道深处一阵阵地收缩,像握住了岳父的肉棒不放,每一下都黏糊、紧凑、
颤动。岳父撑不住了,闷哼一声,腰一沉,整根肉棒一下顶到底。
就在那一瞬,热流猛地灌了进来——
一股、两股、三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在妈妈体内炸开,带着一种几乎要将人
灵魂灌满的暴力快感,狠狠撞在子宫口上。
妈妈低叫了一声,全身像化掉一样瘫在床上,双腿还在微微颤抖,穴道随着
那股热流一下一下地收缩,像在吮吸,又像是在回应。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滚烫的精液在体内缓慢流动,每一滴都黏在肉壁上,烫
得她连神智都在一点点剥落。
那是被填满的感觉,彻彻底底,毫无保留。
浓白的液体在臀沟间缓缓淌下,混着穴口溢出的淫水,糊得一片狼藉。
妈妈趴着一动不动,只是屁股还在轻轻颤抖,穴口在高潮后仍在轻轻抽动,
像还在回味那被撞击得彻底绽开的快感。
岳父撑在她背上,大口喘息,汗珠沿着妈妈后背滴下来,混着那从穴口慢慢
溢出的精液,一点点流向床单。
空气中是热的、黏的、充满性气味的。
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风扇的「咯咯」声和两人沉重的喘息。
许久,岳父主动起身去浴室清洗。
妈妈就静静躺着,听水声哗啦啦。
岳父回来时,妈妈已经穿好内裤,裹上了被子,盖住胸,没盖腿。
他站着没说话,只在床边停了几秒。妈妈没有回头,只低声说了句:「门关
一下。」
门合上那刻,她心里一点都不乱。没有羞耻,也没有想法,像是完成了某件
早该做的事。
灯没开,汗还在流,床单已经湿透。妈妈手伸进内裤,摸了摸阴唇上的精液,
手指黏糊糊的,然后慢慢舔了一下,像是回味。
第二天岳父起得早。厨房传来锅碰瓷砖的声音。妈妈没急着出去,先躺着缓
了一会儿。
当她下床时,岳父已经煮好了粥,锅盖斜着扣着,像是刚离开不久。妈妈盛
了一碗,坐下吃。岳父从阳台回来,身上还有点湿,估计是刚洗完脸。
他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她也没笑,只低头吃饭。
那之后几天,他们没有再睡一起。也没回避。
偶尔岳父在沙发上坐着,妈妈经过时,他会看一眼她的腿,看她短裤边缘是
否翻起来一点。她没遮,让他看完。
妈妈洗澡出来,头发滴水,吊带挂得低。岳父从她门口经过,脚步没停,但
看得出来收了一下腹。
晚上的时候,门关着。岳父没有再进来,妈妈也没再叫他。但气氛变了,屋
子里像一直晃着余震,一点风吹来,四面都在响。
一个晚上,妈妈睡不着,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门外有脚步声,很轻,像是岳父走到门前又停了。
妈妈没动。过了几秒,门没响,脚步又慢慢退回去。
她忽然有点恍惚。心里没有失落,也没有安心。只是有种很淡的感受——他
想进来,但在等允许。
再之后的某天夜里,岳父敲了敲门。
不重。妈妈听见了,装作没听见,等了三秒,才拉开门。没说话,直接回身
进屋。
岳父什么也没说,脱了裤衩,上床,动作流畅自然。
那晚他们做得不急。岳父没射在里面,只擦了她腰。她躺着,他贴着她睡了
一夜。
从那以后,两人偶尔分开睡,偶尔同床。但越来越多的时候,岳父进来了,
妈妈不拦了。
妈妈不再专门折好被子,而是把另一边留空。
有时候岳父没来,妈妈反而会翻来覆去睡不着。
白天两人还是各做各的。妈妈做饭,岳父洗碗;妈妈晒衣服,岳父扫地。中
午对坐吃饭,电视在放新闻联播,两人一边喝汤,一边听新闻。
妈妈没想过以后。只是习惯了岳父背贴上来那一下,大鸡巴顶在她腰上,大
手揉着那对儿大奶子,整个人热乎乎的。
从没人提起那个夜晚。可身体每天都在续写。
第五章:结束(母亲自白)
那晚他走了。
我没留他,他也没问。做完之后他去洗了,我穿上内裤,把被子往上拉了点。
他回来时只站了一会儿,我没看他,只说了句:「门关一下。」
他走了。动作轻。
那是我们第一次做完之后的夜晚。
我本以为他还会说什么,但他什么都没说,像是默认这一切就该这样:做完、
收场、各睡各的,不打扰。
接下来几天,他没有再进来过。我们白天一切照旧,吃饭、擦地、晒衣服。
他看我的眼神和平常没两样,眼底沉,嘴角偶尔抽一下,像在笑,但没笑出声。
我也没主动提。
但节奏变了。不是动作,是空气。
他坐得离我近了些。厨房里走动的时候,他再从我身后经过,手不再收得那
么紧,有时会贴着我腰闪过去,衣角扫在我屁股上。
我也没闪。
有一晚,我躺下没多久,听见他房门开了。我没动。他脚步轻,走到我门口
停了一下,没敲,也没进。
那天我有点困,但心是醒的。被子下我已经开始热,裤子没脱,内裤贴得紧。
他没进。我也没出声。
第二天我们照常吃饭,他只说了一句:「西瓜甜,明天我再买。」
再一次是下雨天。
窗户没关,风灌进来,我披了件长T恤坐在沙发上,他递来一杯热水。我接
的时候,手背碰到他手掌。他没躲。
那一秒电流一样。他走进房间的时候我听到他重重吐了口气。夜里,我躺下
时没关门。
他来得晚,等我快睡着了才走进来。他站在床边看我几秒,裤子已经鼓了。
我没说话,他把裤子脱了,上床,进来。
那次完事后,他没走。
我背对着他睡着。醒来的时候,天亮,他还在我身后,呼吸贴着我后背,手
落在我腰上,掌心热。
再后来,他留得越来越多。有时候没做什么,只是脱了衣服和我躺着。
有几次我先脱裤子,躺好等他。他进来时目光扫一眼,就把门关上,把裤子
拉到一边,压上来。
慢慢地,我们就睡在了一张床上。
没人说留下,没人说允许。就像我们一开始也没说要开始。
但身体已经决定了。
那晚是他先动的。
我正背对着他睡,腿自然弯着,屁股贴着他下腹。他从后面贴上来,我感觉
得到他已经硬了,热得厉害,顶在我大腿根,微微往上蹭。
我没动。他等了一下,手从被子下滑进来,穿过我短裤,掀起吊带,扣住我
乳房。手掌一握,乳头立刻挺了起来。
我呼了一口气,屁股往后贴了贴。他就压了上来,从我背后把短裤一推,龟
头顺着臀缝蹭了几下,直接顶进去。
进得慢,但深。我湿得快,肉被他拉得一圈圈夹住,里面胀得发烫。
我侧着身体,他贴着我背,胸口贴我肩胛,腰一下一下地顶,屁股撞在我屁
股上,肉声小,但黏。
他的手没离开我乳房,一边捏着,一边顶,整个人呼吸都贴在我耳后。我被
他夹得腿发麻,高潮时身子抽了一下,穴口缩紧,他整根还插在里面。
他没拔出来。
他在我体内继续缓慢地顶,像不打算出来。我侧着身,腿自然合上,把他那
玩意儿夹住,让他动不了。
我们就这样贴着,一直不动,直到他忽然加快,一连十几下顶得狠,在我体
内射了。
我被顶得快喘不过气,腰都软了。
他射完趴在我背上喘,一句话没说,只手还搂在我肚子上。
我把他手往下拉,放在我大腿根,盖住两人之间还热着的交合处。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安心。
尾声
封控结束那天,天很热。
他没说走,也没说留。只是提了个包,下楼去买菜。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阳台被他晾湿的毛巾,手指在膝盖上绕圈,没动。
邻居开始往外走,电梯里又有人说话了,窗外的车声也多了。我听得见,但
没反应。
下午他回来了。手里拎着猪肉和丝瓜,一瓶花生油,一小袋冰棍。
我接过来没说话。他也没说话。
晚上我们还是一起吃饭。菜是他炒的,饭是我蒸的。风扇哒哒响,他脱了上
衣,照旧穿着那条裤衩。
我吊带穿旧了,布边翘着,乳头顶得清楚。
我们谁都没提疫情结束了。
只是吃完饭,他洗完澡,还是照常往我屋里走。我看了他一眼,把被子往旁
边拉了点。
他脱裤子上床,伸手搂住我腰。肉贴上来,早就硬了。
我没说话,腿抬起来,搭到他背后。
他插进来的时候,我看着天花板,突然想起来冰棍还没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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