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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第三回 李记珠宝 榻间遇袭)

**小说 2021-01-09 01:21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阴阳】(第三回 李记珠宝 榻间遇袭) 作者:有语凝噎 2009年/6月/21日发表于SexInSex

【阴阳】(第三回 李记珠宝 榻间遇袭)

作者:有语凝噎
2009年/6月/21日发表于SexInSex

  (有语凝噎按:最近实在较忙,速度很慢啦,罪过。不过我这人比较烂,什
么品德也没有,就是有点责任心,故事是一点不会太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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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回 李记珠宝  榻间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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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在以往的日子里,我都是一沾枕头便会睡着,我确实是
没心没肺。

  不过今夜,我失眠了。

  手握着脖颈上的家传玉符,感觉着它放出的淡淡温暖,我眼角有点湿。

  哼,一定是沙子迷眼了,我绝不会哭,我发过誓决不再流泪了。

  用衣袖蹭了蹭眼角,我拉上被子盖住脑袋,最终在一阵迷糊中睡了过去。

  我做梦了,梦里我回到了十年前……

  ……

  “爹,我不要上山,不要做道士。”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死拽着一个壮年男
人的手。

  “思儿乖,你若入了茅山上清派的门墙,做了上清的高徒,以后学了本事,
可以回来保护你娘呀。”男人笑着轻抚男孩的脑袋。

  “娘……她,她有爹保护。”男孩怯懦地说着。

  “你一定要去的,为了家族,你是个男子汉。”男人脸色严肃了起来。

  “思儿,别怕,娘……娘会在家里等你回来。”一个妇人过来将男孩抱在怀
里。

  那妇人一袭淡黄的窄袖褥衣、淡红的及脚腕长裙,上衣对襟里穿一红兜。头
上长发上别一金色簪花,身段修长苗条。

  “娘,我……”男孩被母亲抱在怀里,觉得心里温暖异常,刚才的倔强也平
静了下来。

  “思儿,娘……娘也舍不得你,你才这么小……唔……”妇人实在有些忍不
住,“唔、唔”地哽咽起来。

  男孩本来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一见他娘流泪,神情立马变了。双手捧起他
娘的脸,一脸的勇敢,嘴里狠声道:“娘,你放心,我会上山去学道术的,我回
来一定保护你。”

  男孩捧着他娘的脸,手指轻轻地、怜惜地、恣意地轻抚过他娘的脸庞,帮她
擦拭脸上的泪水。

  男孩的娘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精致小巧的五官,小山黛眉,杏眼含泪。

  可他娘在男孩小手地轻抚下,眼泪更是难以止住,断了线一样往下掉。

  “娘,我走了,你在家好好的,我很快就会回来啦。”男孩挣脱了他娘的怀
抱,转过身。

  男孩跟着他爹走了,没再回头。

  ……

  茅山,紫阳观。

  “薛监院,我将犬子带来了。希望您多加管教。”男孩的爹对着一位身着道
袍,头戴黄冠的道士稽首。

  “不敢称监院,家师不在,贫道忝居茅山执事。左大人客气了,请坐。”姓
薛的道士请男孩的爹入座。

  “瞧您说的,谁不知您日后必是上清宗师呀。您说是吧?日后犬子全仰仗监
院照拂了。”男孩他爹向薛道人敬茶。

  “这……哈哈,贫道还有数位道行高深的师叔、师兄,哪里轮得到我做宗师,
您过讲了。”薛监院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

  男孩他爹走了。从此,男孩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茅山上。

  后来他知道那个姓薛的道士名叫薛季昌,是茅山宗师司马承祯的徒弟,现在
是茅山上清总坛的监院。

  男孩成了茅山的杂务,说白了就是负责劳动事务的小道士,还没有拜师,平
日里就是学习些礼仪。

  男孩每晚都觉得寂寞,想念在家中依偎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感觉。

  这男孩当然就是我。

  “这位小弟弟,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呀?怎么不去睡觉?不冷吗?”一个
清脆的声音。

  “我?没有啦,我不困,你……”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人儿。

  那是一个大概十五六岁的姑娘,身上穿一件大花衣,身材被宽大的衣服遮掩,
看不大出来起伏。只是脸蛋特别的好看,对于九岁的我来说,实在难以形容那种
美丽。她头发梳成两个小包包,嘴角含笑,眉毛弯弯的。

  “姐姐你真漂亮。”我来到这茅山有半个月了,成天面对的不是严肃的老道,
就是形色匆匆的年轻修炼道士,实在乏味。看到这姑娘,我觉得惊艳。

  “呵呵,真是可爱的小弟弟。”那姑娘伸手轻抚我脑袋。

  好舒服,好像母亲一样。

  “小弟弟,你怎么一个人在这礼真院门口呀。你师父呢?他不管你吗?”姑
娘转身坐在我旁边,和我聊了起来。

  “师父?我没拜师呢呀,我才入门不久,还在学礼。”我答道。

  “这样啊,那你没有师父照顾,平时是不是经常受到欺负呀?”姑娘问我。

  “还好啦……也没什么……”我含糊地答道。

  我在茅山的这半月日子,虽没有受到真正的“欺负”。但周围的人也大都不
爱理我,别人和我说话,也都是支使我干这干那。

  “以后有人欺负你了,你就告诉姐姐,我师父薛季昌是茅山上清总坛的监院,
在这里我师父最大,要有人欺负你,我叫我师父帮你教训他们。”姑娘一副“我
帮定你了”的样子。

  年幼的我对于这些其实没有太多感觉,但姑娘那副神情让我心里暖暖的。

  “嗯,我知道的。以后有事就去找姐姐。”我答。

  我又问道:“不过,我还不知道姐姐叫什么呀?怎么去找你呀。”

  “哎呦,我都忘了说呢,我叫林慧,师父赐我道号清隐。你呢?”姑娘答道。

  “我叫左思,你就叫我思儿好了。”我答道。

  “思儿,呵呵,思儿乖。”林慧“呵呵”笑了起来。

  她笑得那么开朗,那么迷人。小小的我,被这一笑弄得神魂颠倒。

  这笑容也一直陪伴了我幼年的很多时候。

  *** *** *** ***

  两天后。

  “少爷,起这么早?”

  这是家中的管家左伯,跟了我爹几十年,是我爹最信任的人之一。

  “嗯,左伯更早啊,我出去散散步。”我走到左伯身边。

  “少爷,你气色不大好呀,是不是昨夜没睡好呀?”左伯关切地问道。

  左伯是看着我长大的,在我离开家去茅山之前,经常与左伯玩耍,他也是最
关心我的人之一。

  “没事啦,多谢左伯关心。那我先走了。”说着我走出了院子。

  “少爷慢走。”

  ……

  “老爷,少爷刚走。”

  “嗯,知道了。怎么?京里有消息?”

  “是,刚接到的京师急报。不过……”

  “说吧,房间里我下了禁制,声音传不出去。”

  “是。急报中说自左相、豳国公牛仙客卒后,朝堂上争论不休,左相之位难
以定夺。京里的‘那些人们’想问问您的意思。他们是不是该表表态?”

  “表什么态?皇上的意思还不够明确?你让京师的人全支持李适之为左相,
但切莫太过得罪李林甫,只要顺着皇上的意思就好。还有,一定要全力保住裴耀
卿的仆射之位,不要让李林甫把他拉下来。”

  “这……这是何意?那李适之不是咱们一系,不如荐那门下侍郎陈希烈……”

  “皇上还会加李林甫的官,这点是一定的,但又想对他稍加制衡。若京里闹
得太厉害,皇上反而不满。那刑部尚书、兼御史大夫李适之现在风生水起,咱们
把他推到浪尖上,不是正合适?还有,裴仆射也能对李林甫有一定牵制。只要顺
着皇上的意思,就让他们三人相互倾轧好了。”

  “这……是,我明白了,还是老爷高明。我立刻就去回信。”

  “嗯。”

  ……

  日上三竿,天气燥热。

  出了府门,我赶紧去了临坊,租了辆马车。

  “左爷,您这是去哪呀?”

  这车把式一副老实样子,四十来岁年纪,身穿一件黄色小褂,下身一件短马
裤。

  “罗城,李记珠宝行江都分号。”

  我给车把式大概描述了下方位,就进了马车中避暑。

  ……

  “吁……左爷,咱们到了。”车把式掀开帘子。

  “嗯。”我从怀里掏出一串开元通宝扔给他,转身向珠宝行走去。

  “多谢左爷。”

  我走进李记珠宝行,这里布置典雅,四周的古玩瓷瓶、墙上装裱着许多名家
作品,店里一股淡淡的熏香。那掌柜的察言观色,见我身着光鲜。立马脸上堆满
笑容,迎着我走上来。

  “哎呦,这位爷,您想买些什么样的首饰、珠宝,我们这一应俱全。”

  “去,把李念叫出来。”我大刺刺地道。

  “您找我们少爷?他……他不在这。”

  “别胡扯,我知道他定在你这耍女子。你跟他说左大爷来了,叫他快出来。”
我当然是很硬气地对答,若不这样,这掌柜的还真不说实话。

  “您是左思、左大爷?”掌柜的点头哈腰。

  “怎么?你认得我?”

  “哎呦,我的祖宗,这扬州江都,谁不知晓您?我们少爷留了话,若您来了,
直接带您进去。”

  “那你带路。”

  “是。小何,快出来看着点店面,我陪左爷去一趟后堂。”那掌柜的应了我
一声,又喊人出来看店。

  “来了掌柜的,您忙您的。”从后进出来个青衣小帽的年轻男子。

  我跟着掌柜的进了后堂,随着他一路向后院走去。

  “左爷,您这几天干的事可真是名动扬州啊。我真是崇拜您。”掌柜的一脸
贱笑。

  奶奶的,这老头真不会拍马屁,我这几天干什么大事了?马屁都拍在马腿上
了。

  “别胡说。我这几天哪干什么大事了?”我有点疑惑地问道。

  “我的爷,您过谦了。您破了那起‘女子失踪’的大案,许多些个女子都被
您解救出来。如此英姿,如此艳福,真是羡煞旁人。”那掌柜的一脸贼相,看得
我想踹他一脚。

  解救许多女子?妈的,一定是我爹那个师弟,就是给我留纸条那人干的。我
真想对这掌柜说那些女子不是我解救的,我更想找她们干一干。

  不过,把到手的功劳推给别人还真不是我性格。

  “嗨,你说那件事啊。小意思,我应该做的。”我当然非常坦然地接受了这
个现成功劳,还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

  “爷,您是觉得小意思,那扬州六县的许多女子可不这么认为。她们可都觉
得您是大英雄、大豪杰,争相地向您这凑呢。这两天我就听闻这市里坊间的走卒
商贾们都在议论这事呢,您可是轰动整个扬州啦……”掌柜的口水横飞。

  嗯?这事有这么大的反响?我都成风云人物啦?

  “您可不知道,现在好多大姑娘、小媳妇都想见见您那。嘿嘿……”掌柜笑
的很猥琐。

  但这股猥琐劲儿,就是让我心里舒坦。大姑娘、小媳妇都要见我?哈哈,美
哉。

  我和掌柜的一路过了侧廊,出了水榭,离老远看见很远处有一座大亭子。

  那亭子里摆着筵席,里面一男数女正在嬉戏耍闹。

  那男子当然就是李念了,周围数个女子却不像风尘中人。她们个个云鬓高耸、
博鬓蓬松,或着花纱外衣或披泥金绘帛。神貌上看都是些个贵族妇女。

  我耳力强,离这么远都听见他们的笑闹声:

  “陈姐姐,你这玉手纤纤,没副好镯子怎么行?一会我叫铺里的人给你挑一
副。绝对是名师精品,别人想要我还不卖哩,专给你留的。”这当然是阿念的声
音。

  “哎呦,那就谢谢你啦。呵呵呵……”那陈姐姐笑的簪钗摇曳,头上的折枝
花朵也跟着绽放了开来。

  “小念,你怎么只顾着陈姐姐呀?”另一个女子。

  “薛姐姐,瞧你说的,我哪会呀,我不是一直关注着姐姐你呢吗?嗯……你
这婷婷玉颈,若没条珍珠链子搭配,怎么体现你的柔美动人?”大庭广众,这么
露骨的话,当然是从李念嘴里出来的。

  “是吗?少条珍珠链子搭配?我就说我脖子上总觉得少点什么。小念念,你
观察的可真细呀,是不是总偷眼瞧着姐姐,喜欢上姐姐啦?”这是那薛姐姐,她
嘴角含笑,一副此情可待的样子。

  “薛姐姐,其实我早对你‘芳心暗许’了,只是怕唐突了佳人。”阿念面皮
好厚,还“芳心”,听的我胃里有点翻腾。

  但你别说,那薛姐姐她还就吃这一套。她一听阿念的话,嘴角绽出了更盛艳
的笑容,一双眼里全是妩媚的水雾。

  还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有情。

  我特意放慢步子,看看他们还都说些什么。

  一会,又听另外一个女子说道:“对了,小念念,听说你认识那个扬州左大
侠啊,他什么样子啊。”

  李念转过头来,看着这女子说道:“怎么?葛姐姐想认识认识他?嘿嘿,不
会是想投怀送抱吧?”

  李念说完还一脸淫笑。

  “瞧你说的,我听说现在扬州城可有好些个女子念着他的好呢。我也只是想
瞧瞧这人是个什么模样。”这葛姐姐说完也笑笑。

  “是吗?嘿嘿,那……”这时李念一抬头,正好看见我和掌柜的从远处走过
来。

  “哈,说曹操,曹操就到。我们左大侠来啦。”李念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身
边。

  “阿念,你可真是长袖善舞啊。”我小声在李念耳边道。

  “别消遣我,这是迫于生计,这些个名媛贵妇我可都得罪不起。”李念也小
声在我耳边道。

  “妈的,你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改名叫淫念好了。”我继续在他耳边碎碎念。

  “哈。”李念长笑一声,引着我入了亭子。

  “来,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咱们扬州大侠,左思,左大侠。”李念
把我介绍给别人的神情,好像他在介绍一件商品一样,看着我心里就来气。

  “呦,果然一表人才。”“果然俊俏小哥啊。”“果然……”一片莺莺燕燕。

  呃……为什么大家都只注重我的容貌仪表,根本不看我做过什么。不过也没
关系,现在这样很好嘛。

  我落座后,大家又开始觥筹交错,对饮起来。

  席间还有数个女子都向我敬酒,还对我媚眼连抛,搞得我是心痒难搔。

  从大家之间的对答中我了解到,原来这些个女子大都不是扬州本地人,有的
是京师长安来的官宦千金,就像那个陈姐姐,当然她家是什么官我倒没有了解到。
有的是邻州(郡)的刺史(太守)家眷,就像那个薛姐姐。还有的是富商的家眷、
小妾……

  席间我还偷偷问过李念:“阿念,这些个女子如何会到你这聚集?”

  “嘿嘿,因为我一表人才嘛。”阿念恬不知耻。

  “滚。”

  “哈,其实大家来我这都是讨些个首饰、珠宝,你难道不知道我李记珠宝是
全国最有名的吗?多少名师高匠都汇集扬州。”李念道。

  “单只为这个?”

  “当然也不是,人家来游玩扬州,顺便到我这来的。”

  原来如此。

  “不过,她们可都是你的‘闺中密友’吧?”我小声道。

  “哈,只能说有一部分啦。”

  李念你太淫贱了。

  不过看着那些个女子花枝招展,波涛汹涌的样子。我小弟弟也跟着抬起头来,
我怎么也这么淫贱,干。

  “左大侠,来,陪我喝一杯啊。”那陈姐姐靠在我身边,端着酒杯。

  她一身的酒气,看样子像是有些醉了。

  呃……最近怎么遇见那么多姓陈的?

  “陈姑娘,你不要叫我大侠啊,我听着怪别扭。”我当然是顺势将她搂进怀
里。

  “那我叫你什么?思思吗?”她声音软软的,身子也顺势忘我怀里钻。

  哦。元始天尊。我不是故意这样的,是这声“思思”叫的我骨头都快散了。

  这陈姑娘我刚才没怎么细看,现在搂在怀里,当然要细细地观察一番。她年
纪看上去并不太大,稍长我数岁,但长得很美,叫姐姐有些显老了。不过看她打
扮,倒是嫁了人的。她头上绾个同心髻,一双浓晕蛾翅眉,眉下一双妙目,半张
半闭。脸蛋圆圆的,很丰满,又因为饮了酒的缘故,双颊泛起两团红晕。小巧的
鼻子上有点滴汗珠,鼻下小嘴轻启,红润的舌头将伸出嘴外,看得我直想舔上一
舔。

  我目光一路下移,顺着她的玉颈漂到胸口处,她穿一件花纱披肩,上身一件
淡红的印花短袖褥衣,衣服对襟里一条绛紫色镶金花肚兜。因为肚兜过紧的缘故,
从领口往内看,一对饱满玉兔被勒成两座小山的模样。

  “叫思思也蛮好的嘛。嘿嘿,来把这杯酒喝了。”我当然是握着她的手把她
杯中的酒慢慢地给她喂进去。

  她喉咙随着我的动作,吞咽着酒水,但眼睛却一直盯着我看。

  干,为什么这眼神这么勾人?

  我有点受不了了。

  “来,我换个方式喂你。”我一把将那杯中的酒倒进自己嘴里。这不是为了
自己喝,我当然没吞下肚里去,为的就是……

  “唔……”陈姑娘发出一声闷哼。

  嘿嘿,小嘴的滋味真不错呀。

  我慢慢将口中的酒渡到她的嘴里,彼此间的舌头免不了一番交流。

  我将她抱在怀里,两手叠在她后背。

  她一定没想到我会这么突然,双眼瞪得老大。

  我有个习惯,就是亲吻别人的时候从不闭眼,这番景象我当然尽收眼底。

  她像是受不了我的目光,慢慢闭上了眼睛。

  嘿。她没推开我,又闭上眼睛,这说明我大有可为嘛。

  她现在整个人都趴在我怀里,我不用双手支撑着她,所以双手当然可以自由
活动。我左手伸进她上身的披肩,隔着褥衣轻抚她的后背,右手一点一点往腰部
滑动。嘴里当然不能停下,舌头在她小嘴里探索。

  她也慢慢开始有了一点回应,首先当然是嘴里的。从我的舌头在她嘴里扩张,
变成二人互相的交缠。彼此的吞咽、吸允。

  我更大胆了,左手继续轻抚,右手已经下移,放在了她屁股上。

  “唔……”她喉间又是一声闷哼,开始有点轻微的挣扎。

  嘿嘿,我使劲一把掐住她的右臀。

  “别。”她竟一下子挣脱了我的嘴,轻声说了出来。

  “什么别?”我把嘴移到她的脖颈间轻轻地吹起。

  “别,好痒。”她轻推着我,脖子也不安分地扭动。

  “哪痒?我瞧瞧?”我把脸贴在她脖颈上,伸出舌头轻舔。

  “你别,呵呵……”她脖颈竟是她的痒痒肉,我一舔她扭动的更加厉害。

  “原来是这里痒呀,我帮你好好治治。”说完,我更卖力地舔她。手也不轻
不重的抚弄她的臀部。

  “好痒,呵呵,别……”她轻摆着身子,像是配合我的抚动。

  过了一会,她竟不说话了。

  我抬头看着她,就见她双眼朦胧的全是水雾。

  我当然把嘴靠过去,轻吻她的脸蛋。

  她慢慢闭上眼睛,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好好地欣赏。

  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李念冲我使眼色。

  怎么?我不解的皱着眉头,当然,我的动作一点没有停下来。一手轻抚她的
脊背,一手揉着她的屁股。

  就见李念转头环顾了一下周围,又用手快速的指向远处。

  照。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想说,我现在这么“光明正大”的与这怀中女子
“嬉戏”实在不好,周围人太多,他想让我找个僻静点的地方。

  我环顾左右,席间众人不是仰头饮酒,就是凑在一处小声嘀嘀咕咕,再不然
就是与李念闹在一处。有的甚至已经醉倒在桌上。虽然大家现在都没关注着我,
但我总不能在这里……

  我向李念点点头,示意我明白。

  我一把抱起怀中女子,她轻呼一声,我当然不会这样就放手。

  我一边往亭外走,一边回头喊了一句:“失陪一下,陈姑娘有点醉了,我扶
她找个地方休息。”

  其实大家都醉了,不醉也醉了。

  我抱着她,往西侧的厢房奔了过去。

  “你这是,带我去哪啊?”怀里的美人轻捶着我。

  “当然是个僻静的去处。”我嘴里应道。

  “你这大侠也不正经嘛。”

  “嘿,大侠也是人,况且我可不是大侠。”

  我抱着她进了一间厢房,回身一脚把门踹上,把她放在房东侧的床上。

  “怎么?大侠要非礼我吗?”她躺在床上,还摆出一副十分妖冶的媚态。

  “不是非礼,我是想行周公之礼。”到了现在我反而不急,坐在她身边,定
定地瞧着她。

  “周公也不是什么好人嘛。”声音软绵绵的。

  “我是好人就行了。”我用手轻抚她的小腿。

  她一下缩回腿去,我一抓不得,当然就把身子整个靠上去,压在她身上。

  “你比周公可差的远了。你……”

  我什么?我当然一手抚上她的胸部,一手把她往怀里搂。

  “是吗?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周公什么样,他有没有像我这样呀。”我嘴里
放辟胡说,一手却轻轻揉动她的玉峰,另一手也揉捏着她的屁股。

  “唔……”她被我袭击了胸部,“唔”了一声就不说话了。

  嘿,不说话更好,省的我还得想怎么回应你,那样三心二用如何使得?做事
要一心一意。

  我把她翻过身来,让她仰面躺好,我侧着身子,趴在在身边,嘴凑到她脖子
上轻舔。两手在她身上自由活动。

  我先把她披肩摘了下来,随手扔在旁边,之后又去掀她裙子下摆。

  嘿嘿,像她这种仕女装,裙子里是什么都不穿的,若我掀起来,就能看见许
多有趣的东西。

  “别。”她一下子坐了起来,两手护住裙摆。

  哎,都到这种时候了,她怎么还会有这种反应?难道这是传说中的自然反应?

  不过我也不会如饿狼一般猛扑过去,使劲扯掉她的裙子,这样只会招来更激
烈的反抗。

  有的女人就是这样,若你用暴力,她会强烈放抗。但你要是温柔抚慰,那便
什么都好说。

  我不想把事情闹糟,也不想来个暴力调教。

  我靠过去,轻轻把她抱在怀里,一边温柔的轻抚她的后背,一边在她耳边说
些“体己话”。不外乎什么“我会好好待你”、“你不要怕”、“我会负责”之
类。

  双方明知道不会有什么可能,但有的女人就是爱听这个。果然,我一说,她
迷迷糊糊便放松了下来,软趴趴地靠在我怀里。

  我心里嘿嘿淫笑,双手当然又非常自由了。

  这次我很小心,慢慢的去掀她的裙子,先从后摆开始。

  她先是反抗了一下,但受不住我温柔攻势,后来也就不再阻止了。

  我右手滑进她的后摆,抚上了一对丰满的臀肉。

  “嗯……”她轻哼一声,身体随着我的抚动,扭动了起来。

  我一下一下轻捏,见差不多了,右手也慢慢向腿间移动。

  我右手首先感觉到的,就是一片浓密的耻毛,纠结蓬乱。再往内里移动,手
指轻轻触碰她胯下缝隙。

  “呀。”她轻叹一声,闭着眼靠在我怀里。

  我手指感觉很湿润,来回在她缝隙间滑动,两指轻捏那粒突起。

  “嗯……”这种似叹非叹的呻吟,像是一种变相的鼓励。

  我左手快速掀起她裙摆前襟,探头过去,欣赏内中景象。

  一道淡色的缝隙边泛着水光,周围全是浓密的毛发,缝隙前端一粒突起的颗
粒。那耻丘肉不多,但并不显得单薄,两片肥厚的花唇一张一合,像是期待着某
物。

  此情此景,瞬间刺激的我淫欲高涨,下体肉茎硬的发疼。

  我一把撩起下摆衣襟,斜塞进腰间裤带里,三两下退下裤子。扶着硬挺的肉
茎,在那条腻呼呼的缝隙间摩擦起来。

  我一点一点扶着肉茎向里面顶。

  就在我要把肉茎顶进去时,陈姐姐像是突然受了惊吓,一下跳开我的怀抱。

  “不……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她小脸煞白。

  我扶着肉棒愣在那里,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个样
子?

  “怎么?我们……”

  “不能这样,我……刚才是我醉了,都是我的错,我们不该……”她像是突
然从醉酒中清醒了过来,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一般。

  “到底怎么啦?告诉我啊,有事可以解决嘛。”我靠过去。

  “别,你别过来。”她使劲推我。

  “怎么了嘛,大家有事好商量嘛。”我腆着脸往她凑。

  “不行,呜……”她竟哭了出来。

  刚才还对我又勾引又放纵,现在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哎,有事好说嘛,别哭哭啼啼的。”我趁此机会将她轻轻搂住。

  不过她还是在我怀里不住挣扎。

  “我……不能这样,我不是荡妇,呜呜……”还是哭个不停。

  “因为什么呀?”刚才她在亭子里向我靠过来时,确实是一副醉酒的样子,
现在她好像清醒了点。

  事情总要搞清楚一点嘛,我现在又不是蒙面搞强奸,她清楚的看见我的样子,
也知道我是谁,而且经我刚才的了解,这陈姐姐背景还不浅,我万一因为贪图享
乐而做错事可不好。

  “呜……我,我对不起我相公,我是荡妇。”她年纪比我还长几岁,不过现
在的样子竟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

  “呃……你相公?他是谁啊?”我小心翼翼地问着,万一他相公我惹不起,
那我不是很惨?

  “他……他三年前走了……”

  原来陈姐姐是个小寡妇,这当然就没什么好怕的,哈。

  我再次不规矩起来,双手绕过她的后背,在胸前揉捏了起来。

  “你……别这样,他在看着我呢。我不能……”她还是挣扎。

  “不会的啦,你现在是自由身啦,法令又没禁止女子改嫁,你守着贞洁可是
苦了自己……”我当然是软磨硬泡。

  她相公人都死了,魂魄早就回归混沌,入了阴间,如何看着她?若真是阴魂
不散,要来找我报复,我当然不怕了,大不了抹了他生前记忆,引他回黄泉道罢
了。

  “不要,我……我会告诉我爹的,他会惩罚你。”

  “你爹?”

  “我爹是门下侍郎陈希烈,你……他会惩罚你的。”她在我怀里扭摆。

  “好姐姐,你会告诉你爹吗?你告诉了他,他没准觉得羞耻,反而责怪于你,
那样你不是更委屈?”我颠倒是非,想要让她放弃那样做。

  “怎……怎么可能?”她止了哭声。

  “怎么不可能?”我煞有介事的口气,不过话锋又一转,又道:“姐姐,你
这三年一定不好过吧,一定很寂寞吧?”

  她一听我的话,沉默了下来。

  “独守三年空房,姐姐心里一定十分悲苦吧?”我轻抚她的背,作深情状。

  “姐姐,你一直没个男人吗?”我两手轻轻移动到她上衣对襟,在她高耸的
玉乳上打圈。

  “嗯……怎么能有,我不是……”她一边晃着身子,一边还回答我。

  “姐姐,你这样子的日子多苦闷,让我安慰安慰你吧。”这就是我传说中的
厚脸皮。

  “怎……怎么能……”陈姐姐十分犹豫。

  其实她早就已经很动摇了,要不然也不会来勾搭我,又让我脱她衣服。她现
在剩下的,也就是那脆弱的一点矜持,以及破除障碍的那一点勇气。

  其实这很容易,更加不需要她来做什么,只要看我的就好了。

  “姐姐,你把这交给我就好了,放松下来。”我用极清淡的催眠式的语气,
让她放松下来。

  “来,躺好,心里不要有太多负担哦。子曰:”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这有什么可耻的呢?“我依旧那种轻柔语气,双手扶住她的肩膀,把她放平,
让她平躺在床榻上。

  我双手在她全身抚动,把脸凑到她的脸边亲吻她的脸颊。

  经过我一番“劝导”,她的反抗果然减弱,最终变成欲拒还迎的勾人媚态。

  我撩开她的裙摆,双手重回她两腿之间的方寸之地,她只是适当性的挣扎了
一下。

  我再次退下裤子,扶着根本没有变软的肉茎,在两片花瓣处研磨。她嘴里发
出轻叫、呻吟,双手对我又推又拉,十分有趣。

  我一挺腰,鸡蛋大的龟首一下子挤进花房里,发出“唧唧”的声响,花口两
侧挤出数道水流,一股似腥似麝的味道弥漫在我身周。

  “啊……轻一点……”她两手紧紧地抓住床褥。

  “好香,呵呵。”我一点一点把肉茎推挤进她狭窄的腔膣里,一圈圈的肉褶
夹住我的肉茎,我前后耸动,肉褶也随着一进一出,煞是有趣。

  “疼,有点疼……轻些……”

  她为他那夫君守节三年,未曾有过一次房事。现在突然被这老大一根肉棍杵
进穴儿里,焉能不痛?

  “好姐姐,我轻轻的。”我停止耸弄,改为一点一点地上下磨蹭,又问道:
“姐姐,我还不知你芳名。”

  “平儿,我叫平儿。呀……你轻一点……”

  陈平儿,很好听的名字嘛。

  我圈起双腿,跪在平儿两腿间,抬起她的右腿放在肩膀上,肉茎慢慢向内挤,
直到碰到一块似肉非肉的物事。

  “呀,好大……哎,可不敢碰那……”平儿左右摆动手臂。

  我轻手轻脚地动着,不敢大耸大弄,慢慢研磨。

  过了一会,她痛劲儿过了,开始配合起来。

  ……

  “嗯……好大,你……”她抬起屁股,一下一下上迎。

  “平儿,还疼不疼?”我也不叫姐姐了,干脆就叫她平儿。

  “不……不疼了,你别老碰那,挨不住。”

  “老碰哪儿啊?”

  “就是里边那儿,啊……你……还弄……”

  “平儿,你腰好软。是不是经常做些锻炼呀?”

  “也没……就是有时和些姐妹……们一起跳舞。”

  “怪不得,一点赘肉也无,又滑又嫩。”

  “呵,你当我是那酥软的……烧肉吗?还又滑又嫩……呀……你别这样摆,
我好想尿……”

  “那就尿呗……我还会嫌脏是怎地?来,抬抬右腿,我把你这小裤脱了。”

  “别捏那儿……好痒……你脱便脱,手还这么不老实。”

  “那当然,不捏捏如何使得?这儿这么白嫩,瞧了我便忍不住。”

  “你这么坏……唔……别那么用劲儿,好疼……”

  “是腿子疼还是里边疼啊?我好乱哦,嘿嘿。”

  “你……你,是……是里边啦,我……我里边这样短浅,如何承的住你那大
东西。”

  “短浅才好嘛,短浅更容易快乐嘛,你那小心子若深的谁也碰不着,岂不是
痛苦?”

  “你……你好坏,我……呀,我要尿……”

  “那便尿吧,我配合着你嘛。”

  “啊……你……你别这么弄……我要坏的……”

  “来啊,出来吧。”

  “啊啊啊……”

  “水儿好多啊,还有点凉,嘿嘿。好香。”

  “……”

  “呀,淋出这么多呀,床都湿了。”

  ……

  我让他竖起身子,两腿叉开,坐到我身上,一点一点把硬挺的肉茎插进去。

  “你,你下边怎么还这么硬,刚才你竟没出来吗?”她还哆嗦着身子,一副
余韵中的样子。

  “还没啦,你努努力嘛,这次你好好动动。哦……”我将整根东西放了进去,
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

  “你,好大……轻一点。我……我现在没力气,怎么动?”她轻扭着身子。

  “我帮你啦,你坐着也没问题啦,跟着我的动作。”我两手扶住她的细腰,
前前后后磨动。

  “唔……这样……好奇怪的,我好难受……撑不了多久的……又好想尿。”
她用手轻掩着嘴。

  平儿这样子真是美极了,头上的同心髻随着她的前后磨动一摇一摇的,双眉
轻皱,小眼半闭,眼里雾蒙蒙的。鹅蛋似的脸蛋上有层薄汗,两朵红云轻泛。小
巧的鼻尖上有两滴汗珠,鼻下小嘴被她右手遮住,瞧不真切。

  她那件花纱披肩早不知被我扔哪去了,身上那件淡红印花短袖褥衣也是斜斜
的披着,这当然是我的杰作。褥衣对襟大敞,衣里那条绛紫色镶金花肚兜也是皱
皱巴巴,一副被人蹂躏的样子。

  看着这幅诱人美景,我只觉得心里像有小虫在咬,我抬手将他上衣对襟向两
边一扯,再向下一拉,褥衣一下被我扥了下来。两边光滑的肩膀露了出来,肚兜
内的玉乳一弹,显得胸部更加鼓胀。

  我伸过手去,轻轻往上拽她肚兜两边的带子,一下一下的,两座玉峰在肚兜
里上下摇曳。

  “别,你……你就会这样辱我。”平儿腰部轻磨着我的胯部,两片耻骨相互
挤压。上身左右摇摆,想拜托我的双手控制。

  “呵呵,这样多有趣啊。”我两手在她背后扶了几下,解开绳子,一下把肚
兜扯开。两团乳白椒乳暴露出来。

  平儿乳房很大,但并不下垂,形状圆圆的,向上挺。乳晕有铜钱般大小,两
粒淡紫色的蓓蕾已经硬勃。

  “平儿,你奶子好大哦。”我两手盖在两座乳峰上,旋转揉捏。

  “你……别……太用力了,有点疼。”平儿身子上下浮动,双乳在我手见跳
跃。

  她的奶子白嫩嫩的,软绵绵的好似棉脂,一松手还会弹起。一弹一弹的很有
弹性。我两指在她坚挺的蓓蕾上轻夹。

  “别,有点疼,好难受。”平儿闭着眼摇头,活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般。

  我心里突然一阵疼惜,双手尽量放轻。下体也把速度放慢,轻轻挺动。

  “啊啊……我……”她甩了两甩,竟从玉蛤甩出数缕蜜汁出来,溅在我腰身
上。

  我用手在腰上一抚,手指沾上许多汁水,放在嘴里含住。

  “别……那好脏的,你……”

  “怎么会脏呢?好甜、好美呢。呵呵。”我继续舔着手指。

  “你怎么……我又……啊……”她突然一阵哆嗦。

  我见她又要不行了,翻身一下将她按在身下,开始打桩似地挺动。

  “啊啊啊……”

  一股水儿从她玉蛤轻喷而出,冲过我肉茎,淋在我腰腹上。

  被她一淋,我也撑不住了,觉得腰眼一酸,马上就要倾囊而出。

  可就在这时,我听见侧墙有一声响动,好似有什么物事在那。

  我立马运神锁住精关,但还是装作要射精的样子。

  “啊……我要射了,我射。”我装作已经射精的样子,嘴里还出声配合,腰
部一摆一摆。但我手却伸进怀里,握住缚鬼索。

  “匡。”

  一声巨响,侧墙竟被人撞出个大洞,一道灰色人影一窜而入。

  我一下轻推开平儿,让她躲在我背后。回身一甩手臂,“嗡”的一声,缚鬼
索应声而出,迎着从侧墙撞入的人影而去。

  缚鬼索,说是一条绑人的绳索,但它更是一条长鞭。

  “哗啦。”头上的房顶。

  “碰”右手边的窗户。

  两声同时响起的声响,伴随着声响,两道人影一下进了厢房。

  “李念,你挡住房顶那个。”我一声大喊。

  破窗而入那道人影,正是李念。

  他一抖长剑,合身迎上自房顶而入的黄色身影。

  灰衣人可能没料到我的机警,愣了一愣。这一愣神的功夫,我手腕一抖,缚
鬼索在那灰色人影手边一顿,“啪”一声响。灰衣人挥刀一挡,歘歘歘数声轻响,
索身缠绕在刀身上,我运劲一拉,灰衣人长刀脱手,被我一下拽了过来。

  我取下索上长刀,手臂一扬一甩,缚鬼索奔着向我冲来的灰衣人而去。

  灰衣人知道我鞭索厉害,又因为一时大意失了兵器,身子一滚,攒身躲进房
中桌下。

  “飕”的一声,鞭索抡过桌面。桌上事物全被一瞬间的巨力扫碎。但鞭影去
势不减,直向与李念相斗的黄衣人而去。

  李念与我配合默契,见鞭影飞至,立马压身一卧,躲过鞭索。与他打斗那人
突然失了目标,赶紧侧身一躲,但长鞭刮过他的身侧,上身黄衣一下爆出数片碎
步。

  “啊。”黄衣人痛叫一声,翻在地上,右半身肋骨处皮开肉绽,已然重伤了。

  李念左手在地上一按,已经弹起身子,飞快在黄衣人身上点了数下。那黄衣
人穴道被封,躺着一动不动,只是嘴里痛吼。

  灰衣人见同伴受制,任务失败,也不犹豫,一瞬间做了决定。他起身推飞方
桌。那方桌急速向我而来。

  我一抖缚鬼索,索身宛若长蛇,厉风而至。

  “啪”的一声,方桌应声而裂。

  但那灰衣人却趁此时机,矮身钻出了侧墙大洞,李念也被碎桌所挡,阻止不
及。那灰衣人挪移而去,竟瞬间不见了踪影。

  李念三两步奔到大洞前,向四周张望,可哪还有半条人影?

  “妈的,竟让他逃了。”李念转身回来。

  “是啊,若不是我还没穿好裤子,也可以御风追他。”我提起裤子,扎好腰
间玉带。

  平儿像是被吓到了,从刚才就一直从背后使劲抱住我的腰。

  我回头看她,她的样子竟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十分可爱,分外惹人怜惜。

  “平儿,没事了,乖。”我轻抚她的脑袋。

  “呜……”她竟被吓得哭了出来,一下扑在我怀里,使劲点头。

  平儿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穿好了衣服。也免了在李念面前赤身裸体的尴尬。

  “阿思,你来,看看这黄衣人你认识不?”李念蹲在黄衣人身边叫我。

  我搂着平儿走到他身边,定睛往那黄衣人一看。

  “怎么是他?”

  这刺杀我之人,一副老实样子,四十来岁年纪,身穿一件黄色小褂,下身一
件短马裤。

  不正是送我来“李记珠宝”的车把式吗?

              (第三回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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