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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手记】(更新至第十章)

**小说 2021-01-09 05:10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狱中手记】(更新至第十章) 作者:yuan1378 2012/07/03首发于SexInSex.net                狱中手记

【狱中手记】(更新至第十章)

作者:yuan1378
2012/07/03首发于SexInSex.net

               狱中手记
                 
               一、入狱

  虽然接受任务的一刻起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还是没料到会这么的迅速
和突然。在两个膀大腰圆男人的簇拥下,我走在通往刑讯室冰冷而潮湿的水泥路
上,听着远近不同区域传出的惨叫和呻吟,我的心也一点点在往下沉:自己的身
子骨能撑得住住酷刑的考验吗,尤其是作为一名女性——一名风华正茂的女人。

  前面带路的特务将我带到一个写着『13』的房间钱前,伸手拽开厚重的铁
门,一股潮气伴随着霉味、铁锈味还有一种让人发呕的刺鼻味扑面而来,让我禁
不住打了个寒颤,为首的特务似乎很满意我的表现,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径直向
里走,又开了一道门,微笑着说道:「请叶小姐到椅子上坐好,一会元处长亲自
来问侯您,他可是都望眼欲穿啦!」我左右两人听后不由分说将我按在房间内一
把铁椅子上,解开了绑傅在背后的两只胳膊,放到椅子扶手上,「喀嚓」一声,
将两个手腕锁上,随后三人随着「咣铛」的关门声离开了房间。

  这屋子似乎有隔音措施,一切都陷入了寂静,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这个着名魔
窟的刑讯室:和我想象中的的不同,这间屋子要干净许多,甚至可以说一尘不染,
四周的墙壁因为光线的原因显得有些灰暗,但没有铁链等刑具,甚至没有划痕和
血迹,屋子的最里面是一桌一椅,桌子上摆放着一部电话还有一红一绿两只暖瓶
和几个水杯,除了离我不远处有一个大字形状木架外,简直看不出是一间刑讯室,
我不由得疑惑起来:难道这里不是用刑的地方,或是专给女犯人审讯用的?也不
对啊,听说这群恶魔对待女犯比男犯人还凶狠残暴……

  胡思乱想之际,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被被关在这里时间不短了,在这个只
能听到自己心跳声的世界里,我忽然发觉自己的恐惧感正在一点点壮大,胸口甚
至已经开始有了一点点颤栗,额头也感觉渐渐有些发凉,我有点慌乱了,不住的
安慰自己:这是敌人的诡计,他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一定要沉住气,一定要挺
住,一切都还刚刚开始!


               二、审讯

  忽听「吱呀」一声响,我猛然抬起头,一个穿着便装的中年人不知道什么时
候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正在用玩味的眼神细细的打量着我,嘴角弯起一个优雅
的弧度,温和着说道:「欢迎叶小姐到我处来做客,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虽然叶
小姐的照片我早已见过,可是真人的风姿还是让我怦然心动,对了忘了介绍,鄙
人姓元,想必你应该听说过吧。」

  我听后不由得一惊:姓元?难道这就是岩山调查处的处长,最喜以淫虐女性
为乐的元怀庆?望着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由得一阵恶心,说道:「哦?元处
长的大名这丽水市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但不知深夜将我一个弱女子掳到贵处
意欲何为?若真是请客,这也不是待客之道吧!」说着我挣了挣被铐住的双臂。
元怀庆听罢眼中似乎闪过一丝讶色,旋即裂开嘴笑了出来,他在屋内踱了几步,
忽而搬了一把椅子放在在我面前,面对面紧挨着坐了下来,竟似摆出一副促膝谈
心的架势。

  眼看他的他的小腿随时都可能碰到我的膝盖,下意识想将腿往后收了一收,
因为双臂被铐在椅子上,我只有将身子努力往上挺,把臀部往后挪。这个动作当
然逃不过元怀庆的目光,我立刻察觉到他看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贪婪,一点欲望,
那喵着我丰满胸部的灼灼目光似乎已急不可耐的想穿透薄薄的衣裙,一览里面的
胜景!我在这样的注视下有些局促,遂主动说道:「元处长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还
请放我回去,明天我还有工作要做。」

  元怀庆收回了目光,饶有兴致的看了看我,悠然说道:「叶凡,原名叶诗兰,
女,25岁,杭州人氏,生于书香世家,父母皆为当地文化名流,16岁就读Z
大学无线电系,18岁与同系一师兄发生产恋情并发生关系,20岁大学毕业后
留校任职,被校内P党支部发展为党员,因精通无线电技术,被安排为发报员,
多次将我区绝密情报发往匪区,其精通无线电反侦测手段,我部多次追缴均未有
斩获,乃P党在我部最大隐患。叶小姐,我说的可够仔细?评价可算中肯?」说
罢又看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了一直香烟点着自顾自抽了起来。

  我心里顿时掀起了滔天波浪:从被捕到现在,我一直在思索各种原因,总认
为是敌人使用了最先进的无线电侦测设备,我一时不察才被发现,现在看来绝对
是内部出了奸细,否则敌人不可能知道如此详细,更何况我一直都是单线联系,
难道说…我不敢想下去了。

  对面的声音再次响起:「说句实在话,有个问题我一直搞不懂,像叶小姐这
样国色天香的美人随便都能嫁个富商巨贾,达官显贵,何必要干冒奇险为P党做
事,叶小姐能否指教一二?」

  我收敛心神,抬高声音说道:「我们的信仰,又岂是你们这种人所能理解!
你们出除了横征暴敛,鱼肉百姓,迫害志士仁人,还懂得什么!」一通呵斥,使
我被捕的沮丧心情舒缓了不少。

  元怀庆站起身来,把手中的烟头放到桌子上的烟灰缸撵灭,从绿色的暖瓶里
倒了一杯水喝了,忽又好像发觉了什么,自嘲的笑了下:「你看你看,我连这待
客之道都忘了,难怪叶小姐发火,请喝杯水吧。」边说着边从旁边拿了个杯子倒
了一杯水端到了我的面前。

  我心里骂着假慈悲把头扭到了一边,元怀庆说道:「怎么,连这个脸都不赏
吗,可不是人人都能喝到我元某人亲自倒的水哦!」我心生一计道:「你把我手
铐开了我自己喝,您堂堂一个大处长还怕了我一个小女子不成?」元怀庆呵呵一
笑:「唉呀,是我疏忽,勿怪勿怪,」说着将我左手的手铐解开,将水杯放到了
扶手上,我不屑的哼了一声,举起杯子一饮而尽。

  谁说实话,从傍晚工作到被捕至今,将近六七个小时滴水未沾,嗓子真的都
快冒烟了,元怀庆满意的点点头,「这就对了嘛,」又倒了一杯,我也没客气,
又一口气干了。元怀庆把水杯放好,正色说道:「叶小姐咱们天也聊了,水也喝
了,该说点正事了:今天把你请来,不是要和你辩论什么治国方略、政治见解,
到这儿来只需要你做一件事,一个字:说!把你知道的P党电报密码原原本本一
字不拉的全说出来,这是你唯一、最后的机会!」

  我心说道:这头披着羊皮的狼终于忍不住要撕下伪装了,轻蔑的笑了笑,没
言语。元怀庆猛然走到我跟前,用手食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望着我的眼睛说道:
「你最好跟我们合作,我有一百种对付女人的方法,每一种都能叫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我毅然不惧的和他对望着,心头竟似有了种解脱:宁愿面对凶狠的
狼,也不愿对着虚伪的羊,未知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三、逼供

  元怀庆望着我的目光闪过一丝狠意,脸上也现出了几分狰狞,用手抚了抚我
白嫩的脸庞,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怪不得我了!我到要看看这大家闺秀和
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说罢双手探到我的胸前,就要解我的衣襟,我早有准备,
假意去拦阻他的双手,趁他不注意一把摘下了右耳的耳坠,就要吞到口里,心里
轻轻说道:同志们,永别了!

  忽然手腕一紧,已被元怀庆的手抓住,接着另一只手掰开了我紧握的拳头,
把一颗晶莹的碧翠耳坠钉拎到我的眼前:狞笑着道:「小美人儿,好戏才刚刚开
始,你怎么能着急退场呢!」这下我真的着急了,因为秘密工作的特性,我们都
为自己准备了最后一手,以便在紧急时刻能迅速结束自己的生命,而我的「这一
手」就是我戴的右耳耳坠,里面含有巨毒物质,咬破吞下即亡,我一直在以为这
是很安全的手段,无论发生什么情况,给我一秒钟的时间足矣。

  孰料事发突然,在房门紧锁的情况下,我竟然毫不知觉的就被几名特务控制
了起来,路上被缚双手没有机会,但我有信心肯定能找到机会,但万万想不到…
回想到刚才元怀庆故意只放开我左手,我忽然醒觉:敌人一定早知道我的秘密,
这太可怕了,这一定是我身边最亲近的人啊,那可是…

  「嘶啦」,在我惊诧错愕的瞬间,一声撕扯布帛的声音将我拉回了现实,我
猛然发现,一双魔手已经扒开了我连衣裙的领口,雪白的胸膛连同白色的文胸已
经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那包裹不住的两团丰盈充斥着青春的气息与活力,似
乎随时都欲喷薄而出!再看元怀庆,早已失去了刚才的优雅,红着脖子喘着粗气,
一边直勾勾的盯着我的胸部猛看,一边大口的咽唾沫。我「啊」的一声尖叫连忙
用手捂向自己的胸口,元怀庆此时已完全被兽欲所掌控,一只手拉开我的遮挡,
一只手急不可耐的探入我的文胸,一把握住我丰盈柔嫩的酥胸,揉抓搓按,同时
还把脑袋伸到我的跟前,迅速找到我因为紧张失神而有点略张的小嘴,强有力的
嘬吸起来。

  上下同时被侵犯,在短暂的吃惊后我终于回过神来,奋力扭头躲开那张大嘴
的纠缠,一边奋力挣扎,想把被他攥住的左手抽出来,怎奈何我一直到柔弱女子
怎是一个大男人的对手,何况还听说这个男人的身手还十分了得,很快,我挣扎
的左臂便没了力气,带着几分不干甘,被他背到了身后,而元怀庆此时也站到了
我的背后,另一只手拽着我的头发将头部抬高顶靠在椅子背上,使我仰望着他,
在他充盈着欲望的目光里,我躲无可躲的红唇再次被他所占有,这次还把舌头伸
了过来,在我的口腔里不住搅动,舔,扫,勾,吸,使我一时间应接不暇。

  羞急之下,我狠下心一口咬向那作怪之物,谁知牙齿刚动,他已缩了回去,
而我刚一放松,他又马上伸进来,如是二三,我终于意识到,这个恶魔不定玩弄
过多少女性,他对女性的了解和掌握恐怕远不是我这个涉世未深之人所能应对的,
顿时我泛起一股无力感,一双清泪再也克制不住,顺着脸颊留流了下来。

  元怀庆马上感到了我思想和身体上的变化,随着我身体的松懈,他的动作也
逐渐的轻柔,攥着我胳膊的手也不再那么用力(其实我早已无力反抗),亲吻我
的动作也由狂啃强吸变成了轻怜蜜爱。我紧紧的闭着眼,再也不敢和他对视,黑
暗中只觉的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响,心脏简直快要跳出了胸腔,而空气却好像越来
越不够用,就在我觉得喘不过气时,胸部一紧,他的魔爪又侵入了我的禁地。

  不知道是他刻意而为,还是因为挣扎导致出了许多汗水有了润滑,这次没有
了之前那种酸痛感,而一种酥麻的感觉正在随着他的揉捏逐渐清晰,我甚至感觉
到那顶端的小蓓蕾已经随着他手指的拨弄正逐渐的变硬、挺立,就在我感到快要
迷失的时候,所有的动作嘎然而止。他就这么施施然的站起了身,走到我跟前,
仔细端详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擦了擦我唇上的口水,又给自己
擦了擦,放进了兜里。旋即点着一支烟,抽了一口,吐了个烟圈,笑着说道:「
怎么样叶小姐,滋味不错吧。」

  我又羞又气,强辩道:「欺负一个弱女子,你很得意吗?」元怀庆边抽烟边
看着我说:「怎么,连和我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了吗,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能让
你生,也能,让你死;能让你快乐,也能让你痛苦,至于怎么选择,不用我说了
吧!」

  因为刚才的生理反应,我确实因自己的无能而有些气馁,但他这一劝降反而
点醒了我:是人都会有生理反应,敌人就是想在这上面做文章,找突破口,我一
定不能上这个当,敌人也许能够玷污我的肉体,但我绝不可能让他们侵染我的灵
魂!我缓缓的做直了身,抬起头,静静的看着他,平和的说道:「无论你们如何
对我,也休想从我的口中知道任何你们想要的东西!」

  元怀庆眼中闪过一道异样的光彩,扔掉手中的半只烟,拍着手说道:「好好,
不愧是我看重的女人,坦白说,刚才你的表现很有点让我失望呢!跟你说心里话,
我自诩阅人无数,到自从看到你的资料起,就被照片上那个集聪慧灵秀又透出几
分刚毅机警的身影所迷住,当时我就发誓,我不光要得到这个人的身,还要得到
她的心!从此我朝思夜想,夜不能寐,这么多年来,能如此让我一见而心动的女
人你是头一个,恐怕也是最后一个!」说着,他又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

  我不甘示弱的说道:「哦,那我应该很荣幸喽?但你应该记住自信和狂妄往
往只有一线只之差,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元怀庆放下杯子,双手抱臂,
靠在桌子上,喝彩道:「好,这才是我要的女人!得之易必失之易,刚才你若简
单的从了我,我必弃之如敝履,从照片上我就知道你肯定是个有个性的人,呵呵,
游戏越来越精彩了!」

  前几次他提到照片我都没在意,此时忽然意识到这是我什么时候的照片呢?
按他所言应该是近期所照,可是我最近没在哪照过像啊。元怀庆嘿嘿一笑:「不
用费脑子想了,你想破头也不会知道的,对了现在叶小姐你粉面含娇带嗔,酥胸
若隐若现,让谁看了都难免要血脉喷张啊,不如我给你留个影吧,权当个纪念」,
说着他竟变戏法般的从桌兜里拿出一架相机来。


               四、拍照

  这下我可急了,顾不得手臂酸软,忙把衣襟拉好,同时骂道:「你个流氓,
禽兽,你下流无耻!」元怀庆好整以暇的把相机摆弄好喀嚓照了一张,放在了桌
子上,走到我跟前,稳稳的捉住我的手重新铐在了扶手上,把我的头发缕了缕,
温和的说道:「别紧张,不就是照个相吗。」说着又到桌子上拿起了相机,我身
子不能动,只好死死的低着头。

  元怀庆见我不配合,也不着恼,慢声细语的说道:「是现在照,还是等我把
你脱成一个大白羊再照,你可要想清楚了。」我心里一紧,但仍没有抬头。悠然
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数到三,一、二……」我有些着慌了,急忙抬起头,悲呼
道:「不──!不要!」

  元怀庆似乎早有所料的微笑了下,「这就对了嘛,哎,就这姿势保持住」,
说着举起了相机。

  「喀嚓」一声,元怀庆完成了他第二张作品,忽又若有所思的道:「哎,就
你现在的样子别动,我再来张。」我忽然意识到这不过就是猫捉老鼠的游戏,老
鼠再听话,结局还是要被吃掉,与其这样被他摆布受辱,不如对抗到底,宁为玉
碎,不为瓦全!我打定主意,也不再理会破损的衣衫,果决的说道:「你个恶魔
禽兽!你不得好死!休想再让你的奸计得逞,你爱怎样便怎样,我不会再为你做
任何事!」元怀庆放下了相机,走到我跟前说道:「叶小姐的反应和调节能力在
我所认识的人中绝对可数得着,也罢,甜点吃完了,也该上大餐了!」说罢,在
椅子上按了一下,椅背竟缓缓的放了下去,与此同时,铐住我双臂的扶手也随之
降了下来并向两侧张开,与身体成了一个十字,一会功夫,我便由直坐变成了张
开双臂的平躺姿势。

  不得不说,背脊着地的霎那,我不由得轻轻闭上眼睛狠狠的享受了一下,连
续几个小时的束缚性直坐,酸疼不已的脊椎腰椎告诉我,若不是切身体验,很难
相信就是坐坐都能让人痛苦不堪。睁开眼,一张充满得意与淫秽的脸庞印了过来,
我告诉自己,这只恶魔已彻底扒下了外衣,该来的终于要来了!我重新闭上了眼
睛。
  耳畔传来「嘿嘿」一笑,元怀庆用略带怪异的声音说道:「你知道我等这一
天有多久了!什么任务、密码,统统都给我滚一边去,老子要的只是你!」说完
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声嘶吼猛地扑到了我的娇躯上,双手按住我无助挣扎的身
子,在我的脸庞、耳珠、脖颈、锁骨、胸膛疯狂的舔啃,我只觉得好像无数只蚂
蚁在身上爬动。我拼命的想挪动身子,大腿也乱蹬乱踹,可是由于双臂被固定,
小腹又被压的死死的,使得一切反抗都显得那么的徒劳和无力,终于,我精疲力
尽,又止不住的抽泣起来。

  忽然间,我觉得胸前一凉,睁开朦胧泪眼,正瞧见元怀庆叼着我雪白的文胸,
对着我丰腴的乳房在仔细端详,我咬着牙紧闭了双眼,不甘的把头扭到一旁。随
着左胸被一只大手覆盖,右边的乳头也被一个湿湿的,软软的而又特别柔韧有力
的物体反复挑拨,那物事时而以乳头为中心在乳峰上画圈,时而用略带粗糙的表
面紧贴着乳峰从下而上舔过,时而如蜻蜓点水在乳头上轻轻扫过,时而如毒龙一
般猛抵住乳头钻动。我的呼吸立刻急促起来,一阵阵酸痒由乳头传到心底,带到
骨髓,我竟然忍不住想要呻吟,这可太丢人了!

  我张嘴死死的咬住嘴边的一缕秀发,拼命控制自己不能出声,可是还是时有
一声低不可闻的「嗯」声从胸腔挤出,我知道,我的面颊,我的耳朵,我的脖颈
肯定早已成了「火烧云」。经验老道的元怀庆肯定注意到了我的变化,略抬头得
意的说道:「怎么样叶小姐,我元某人的舌技还不错吧。」

  我侧着头紧闭着双眼,一动不敢动,元怀庆又道:「唉呀,眼前的胜景就是
得道老僧恐怕也不能把持住啊,你要是不看看就太可惜了!」接着一只手去搬我
的头,我死挣着就是不睁眼,忽然乳头传来一阵剧痛,我「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睁眼一看,这个畜生竟在用嘴咬,不过这一看,我不禁又羞又气。挺翘丰满的左
乳在他的手中不断变换形状,原本奶酪般的乳白已蒙上了一层通润的粉红,娇嫩
的乳头在他手指技巧性的捏搓下早已涨大,挺立,一点不知羞的昂然矗立在最顶
端;而右乳则更加不堪,整个乳峰已是湿淋淋一片,被其口水所覆盖,勃起的乳
头似乎比左乳更加长硕,随着舌头的拨弄时而向东,时而向西,时而贴倒,时而
打转,时而又被嘬吸的咂咂有声,我呆呆的望着,渐渐的眼前一片朦胧。元怀庆
似乎意犹未尽,说道:这绝对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乳房,你看这大小,这形状,
这色泽,这弹性,他如讲课一般边说边示范,饱满的乳峰无论被他揉捏成什么形
状,只要一松手就能迅速的恢复原状,甚至还会产生些微的颤动,美丽的乳波带
动着粉红的蓓蕾不住的荡漾,这是怎样的旖旎胜景啊!我原本对自己的身材十分
满意,这样的情景在沐浴时也曾流连陶醉,可现在却只希望她们不要如此调皮可
爱,甚至变得干瘪丑陋也无所谓,只要不再让人肆意玩弄。


               五、露底

  元怀庆却似已沉迷其中,仍在不住的把玩,我的意志有些崩溃,低声说道:
「求求你别折磨我了,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说罢放声痛哭。元怀庆似乎
对我的表现有些意外,从我身上下来,直到我渐渐止住了哭泣,才说道:「这么
快就不行了吗,这才哪到哪啊,谁让本座怜香惜玉呢,你的要求我可以答应,但
你得乖乖听我的话。」

  听着这意味深长的话语,我忽然打起了精神:「你别指望我说出密码,死也
不能!」元怀庆咂了咂嘴,叹息道:「不知道P党是怎么训练人的,一个个都这
么死心塌地,我要是有这样的手下,哪怕一个也好啊!放心,我怎么舍得为难你
呢,我只要你乖乖的跟了我,到我的办公室做秘书,这条件可是够优厚的吧!」
我听后瞬时脸气的刷白:这无耻之徒居然想让我叛党,更妄想我给他做情人!我
终于明白了,和这种人谈条件、求饶只会将自己带进更加可怕的深渊,我禁不住
苦笑了几声,一字一字的说道:「你们这群豺狼,白白的披了张人皮!你们终有
恶贯满盈的一天!邪永远不能压正,你就等着末日的审判吧,这一天已经不会太
远!」

  元怀庆脸色变了变,用手摸了摸鼻梁,清了下嗓子,有些阴冷的说道:「我
看不了那么远,也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现在你在我的手中,任我所为。既然
叶小姐不选择合作,那就继续我们的游戏吧,刚才看罢了庐山真面目,再让本处
长来欣赏下桃园秘景吧!」说着他走到我的腿侧,想要掀我的裙子。我当然不肯
让他得逞,双腿连裙子绞在一起块,侧着蜷缩了起来。元怀庆嘴角弯起了一个弧
度,有些戏谑的看了看我,探出双手攥住了我的两个脚踝,往上一抬,用力一分,
力量上的悬殊差距使我修长的美腿顿时以一个非常羞耻的姿势被大大的分开,裙
子慢慢的,慢慢的滑落了下去,露出了晶莹纤细的小腿,光滑柔润的膝盖,直至
丰腴性感的大腿,我的心似乎也随着裙子一点一点在往下垂,我拼命的扭动着身
体,蹬踹着双脚,不料不但无济于事,反而加速了裙子的下滑,我渐渐的不敢动
了。

  元怀庆迅速抓住机会,双手放开脚踝,抓住腿弯处用力压向我的身体两侧,
把双腿推成了一个更加羞人的「M」字,这下我的裙底风光已完全暴露在他的眼
前。元怀庆探出头,坏笑着说道:「叶小姐真是爱干净的人啊,白白的底裤居然
没有一丝杂色。」

  我羞愤欲绝,紧紧的抿着嘴唇,闭着双眼。忽然间娇嫩的花底被一阵阵热气
喷到,我意识到他想干什么,「这个流氓」,心里一边骂一边下意识的想扭动身
子来躲避,正挣扎间,一个温湿柔韧的物体隔着薄薄的内裤,从我的花底由下至
上狠狠的勾勒了一下,那样的突然,那样的有力,一股莫可名状的酥麻爽利瞬间
传到我的大脑,乃至我的灵魂。我不能自已的「啊」的叫出了声,腰肢不由得向
上拱起了一个惊人的弧度,抬起的臀部居然颤了颤,之后整个身子便如煮沸的面
条一样瘫软了下来,再也动不了分毫,只剩下胸口的剧烈起伏带动大口大口的喘
气,眼泪也不禁再一次夺眶而出。

  元怀庆一定有些惊讶,过了一会方淫笑着道:「叶小姐真是个妙人啊,隔着
层内裤居然会这么敏感,我很期待脱了它之后你会有什么精彩表现。」开始我没
听清他说的话,后来才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急忙想并拢双腿,谁知是否被他压了
半天还是因为刚才那一下,从腿跟处就酸软无力,等稍稍能用些力气时,发觉身
下一凉,雪白的小内裤已被褪到了膝盖,内裤的底部已经是黏湿一片,我自己很
清楚,那上面可不光只有元怀庆的口水,他肯定会以此百般奚笑我。可不及细想,
我又马上意识到另一个严重的问题:我自己赤裸裸的呈现在他的眼底,那么我身
体最大的秘密也一定暴露无疑了,我急忙向他看去,见他正呆呆的望着我的花底
出神,眼神中刚刚燃烧起来的欲火已被疑惑,惊讶,惊喜甚至还有一丝的狂热所
取代。

  我连忙收拢双腿,死死的夹住,可是我明显感觉到我的身体在有些打颤。见
眼前奇景一现即收,元怀庆终于回过神来,似乎还要进一步证实下,伸手把住我
的膝盖向两侧一分,「不要!」伴随着我的一声悲呼,我的花底再次被他看了个
真真切切。


               六、老头

  霎时元怀庆眼神中的一切都被狂热所取代,他舔了舔嘴唇,喃喃自语到:居
然不是剃的,居然是真的!说罢猛地伏下身,几把就将破损的连衣裙撕扯干净,
然后趴在我的下身疯狂舔嗦起来,这回可称得上风卷残云,任我如何哭叫挣扎,
他都入魔一般置之不理,只知道一味的索取。顿时,房间内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喘
息声,女人绝望的抽泣叫骂声,舌头舔嗦物体的啜吸声,有时还夹杂着不知是苦
是乐的哀叫。

  也不知过了多久,元怀庆抬起了头,用手帕擦了擦沾满汁液的脸,看了看一
动不动的我,顿生出一种志得意满之感。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后说道:「
速请黄老到13室,说我有要事相商。」须臾,便听到铁门一响,一个苍老的声
音问到:「处长找老朽何事啊?」元怀庆微笑着把老者让进了屋,不无得意的道:
「近来新得了个妙人,还请黄老细细赏鉴赏鉴。」

  「哦,元处长看上的绝对非同一般,待老朽仔细瞧瞧」,说着走到了我的跟
前。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佝偻的身躯,瘦骨嶙峋,脸上皱纹密布,钩鼻鹰眼,现
出一股阴悷之色。被这么个糟老头近距离盯着看,我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更有种欲呕欲吐之感。

  老头绕着我转了一圈,仔仔细细看了个遍,最后又扫了扫我身上的大片潮红,
带着些许羡慕的声音说道「先恭贺处长功夫又有增进,把女娃收拾成如此模样,
便是老朽,当年也力所不及啊。」两人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的大笑起来。元怀
庆说道:「非是功夫之故,而是此女体质敏感异常,极易高潮,如此极品,当然
得邀您老过来一同欣赏。何况此女好像还是您老所说可遇不可求的天生白虎,」
说着一指我的耻丘部。

  随着这一指,我的身体好像被针扎一般颤栗了一下。刚才元怀庆讲述我诸般
羞耻之事,我就紧闭着双眼恨不得马上捂住耳朵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他又点出
了我与众不同,也是我最羞于见人的地方,我只觉得连睁开眼睛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我从小长到大那里一直如婴儿般娇嫩白皙,年龄小时还
不以为意,逐渐长大后见到同龄人那里都是黑森森一小片,便偷偷的去查找相关
资料,结果让我大吃一惊:下面寸草不生之人竟然叫做白虎,性格淫荡,嫁人后
会克夫克子,为世人所避讳。自此我从不敢在人前裸身,即便是母亲,在我十六
岁后都没让她给洗过澡。我甚至想自己独守一生,一直把这个秘密带到另一个世
界。果然,老头点了点头,一缕颌下的几嘬杂毛,道:「处长所言不差,此女真
的就是万中无一的白虎。恕老朽有个不情之请,能否亲手把玩把玩。」元怀庆欣
然道:「这有何不可,黄老请!」听到元怀庆如此「无私」,最后一点希望也随
之破灭,心里顿时将他骂了千遍万遍,只好咬紧牙关,希望不要再出丑。

  老头颤巍巍的走到我跟前,伸出枯黄干瘦的两个爪子,刚一接触我的身子,
我就忍不住打了个机灵,我不住的安慰自己:一个糟老头,不要害怕,不要害怕
…在我极度的紧张中,老头如玩赏精美瓷器般一寸一寸的按握揉捏了我身体的每
一个角落,哪怕是最羞耻、最隐秘的部位,我几次几乎忍不住要叫出声来。最后,
他两只干瘪的爪子仍停留在我最娇嫩的部位,里里外外反复摸索了便,最后感到
他居然有把手指伸到我花房的趋势,我终于忍不住「啊」的叫了出来,身体也开
始胡乱挣扎。

  元怀庆终于沉不住气了,过来搭话道:「黄老,您看如何啊?」糟老头讪讪
的将手拿开,放到嘴边闻了闻,用衣襟擦了擦,方道:「恭喜处长,贺喜处长,
此女简言之可说是人美肤白,胸大腰细,臀翘腿长,已是千中无一的佳品;更难
得此女的下身,白虎之人天性淫荡,必身怀名器,此女之穴名唤鲤鱼嘴,您看,
这两片玉贝张合之际不正像鲤鱼吐水?」说着他竟又用手指拨弄被他扣摸的有些
痉挛的花房。

  老头接着道:「此穴一旦遇男根入内,便会如鱼儿吃食般紧紧叼住,且会如
婴儿哺乳般不断吮吸,可令男子飘飘欲仙,单就此点已可列入上品,然而如此名
器通常令男子很快败下阵来,难与器主同登极乐,也算一大憾事;此女则不然,
身子敏感殊异,阴蒂大如婴指,交合之际必使之性致大增,且若吾老眼无差,此
女花心应生得极浅,普通之人无需技巧几可枪枪命中,无需章法只奋力挞伐即可
使之溃不成军。得此宝器,处长福泽深厚啊!老朽残烛之年还能品鉴如此佳品,
此生足矣!」元怀庆听了顿时满脸喜色,双眼不住精光闪烁,若不是老头在这,
估计他早已忍不住一探究竟。

  在他想入非非之际,老头又道:「此女还有一宝,处长可愿听否?」元怀庆
惊喜道:「哦?愿闻其详!」老头这次却微笑不答。


               七、潮吹

  元怀庆一拍脑门,连声道:「唉呀呀你看我这脑子,前几天到苏镇去,特地
给您捎了点上好的玉观音,您尝尝味道如何。」说着从桌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
盒,老头闻言面露喜色,慎重的接过,打开小盒,凑到鼻子处闻了闻,赞道:「
嗯,是正品,呵呵劳元大处长破费了。」元怀庆连称哪里,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
老头。

  老头又闻了闻,小心翼翼的盖上盖,装进了衣兜里,呵呵笑到:「元大处长,
这回你可捡到宝了,依老夫所断,此女必是潮吹之体!」元怀庆一下子便激动起
来,上前两步追问道:「哦?这小美人儿还能潮吹?之前咱们找了十几个都不成,
您不会看错吧!」老头嘿嘿一笑:「一试便知。您要舍得,老朽给你试验试验如
何啊?」

  元怀庆眼珠转了转,好像作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肃然道:「好,就请黄老一
试!」他们的对话我听得一清二楚,到此时我才明白为何这姓元的为何要对这糟
老头毕恭毕敬了,原来这老头是个女人通,对我的身体他所言一点不差!前面说
过,我曾经交过一个男友,体验过男女之情,而情欲这东西一旦知晓了滋味,便
真的会昼思夜想,难以自拔。半年后因为一些原因我和男友分手,可午夜梦回之
际,辗转反侧之时,便禁不住会想起那一幕幕令人面红心跳的场景。

  当空虚、寂寞逐渐被燥热所替代,双手不知不觉的在身子上轻揉慢抚,声声
低吟自口中婉转而出…我不知何时起开始了自慰,且一发不可收拾,若非在刻意
的控制下,几乎要夜夜如此。而就在一个深冬的凌晨,我尿急想如厕,可刚出被
窝就被逼人的寒气侵的一哆嗦,眼看天将破晓,遂想忍一会就起床,于是就回到
了温暖的被里,夹紧了双腿憋着。不料一会功夫,一种奇异的感觉便从腿根逐渐
蔓延到了小腹,心跳逐渐加快,呼吸也开始有些粗重。

  「该死,真不知羞,大早晨怎么想起了这个!」我不以为意的自嘲了一下,
不过这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右手不由得悄悄探到了花底,开始熟练的抚弄。可能
因为体质的关系,我每次都能很快湿润,润滑后的手指在兴奋勃起的花唇上来回
拨弄,带给我极大的快感,熟悉的呻吟声再次响起,我很快进入了状态。

  渐渐的,花唇产生的快感已无法满足心中的渴望,我的手指滑向了早已涨大
的花蒂,一番揉搓,我的身子便不安的扭动起来,呻吟声也逐渐高亢,左手也开
始在高耸的双峰上活动,身子开始变得炽热。随着动作的逐渐加剧,我知道那让
人欲罢不能的一刻又要来了,食指和中指压住花蒂一阵急促的揉磨,一声高昂撩
人的声音响起,耳畔仿佛听到「哄」的一声,一切陷入空白,身子底下仿佛被夏
日的骄阳照耀一般,暖暖的,整个小腹好像都要被融化。

  以往此时,接下来下身便会产生一阵接一阵的收缩,而我便可以静静的体验
其中销魂快感了。而今天却是不同,在我惊讶今天高潮特殊强烈的同时,我还清
晰的感觉到下身随着一种莫名的酸麻感喷出了一股液体,接着又一股,喷洒了好
几次才停止。

  我羞得有些无地自容,天啊,怎么还尿被了!我顾不得享受高潮的余韵,顾
不得身子的酸软,找了件衣服披上,匆忙下床拉开了灯,掀开被子你看,果不其
然,有好几处湿痕,我赶紧捅开炉子进行晾烤,好一通忙乎。过了一个多星期,
此事就要开始逐渐淡忘的时候,一天半夜几乎一模一样的情景,我又尿了被子,
这回我警觉起来,不会是长期自慰生了什么病吧,由于羞于就医,我开始私下查
阅相关资料,可是查了很多书籍都一无所获,直到一天突发灵感去了省城的图书
馆查询了国外的医书才知道这叫潮吹,是女人高潮至绝顶才会有的反应,谁知道
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竟知道,而且还能看出我能够潮吹,甚至还要当场试
验!这太恐怖了!

  Oh,my god!我不相信上帝,可是现在却极切的渴望他真的能够出
现,带我离开这里,如果需要代价的话,我愿意付出我的生命。

  不容我多想,那可恶的老头已走到我身边,看着我紧紧蜷缩在一起的双腿说
道:「得将这女娃的腿脚固定好。」元怀庆应道:「这好办。」走到我身后,又
在椅子上按了一下,椅背和扶手逐次升高,回复了原状,接着双手从后面伸过来
抄住了我的双腿,使劲一抱,我的身体就好像小孩把尿般被他隔着椅背抱在了怀
里,整个赤裸的下身毫不设防的摆在了老头面前,那姿势是要多难堪有多难堪。

  眼看那满面猥琐的老头附下了身,我心中一紧,拼尽全身力气死命挣扎,奈
何在元怀庆如铁箍般的双臂里,我就如砧板上的小鱼,如何翻腾也逃脱不掉应有
的命运。身下一痛,老头干硬的手指在我仍然蓄满汁液的下体蘸了蘸,拇指压住
我的花蒂轻轻揉搓,中指和无名指便一点一点的朝着娇嫩敏感的花房蛹动过来。
我感到下身的肌肉不由自主的绷紧,想将外来的侵入者排挤出去,然而在体液的
润滑下却无甚效果,反而带给我更强烈的刺激。终于那两根要命的东西在我花房
的某处停了下来,接着用力一顶,刁刁的扣挖起来。

  一股强烈的酥麻酸涨伴随着浓浓的尿意径直传来,这感觉竟是如此的熟悉:
这不就是我以前要潮吹时的感觉吗,而且以前都是伴随着高潮而来,导致我的意
识并不是很清晰,而这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任何的前戏,这么直接的就要潮吹,
我的感觉更加强烈和清晰。

  「啊」的一下子我就叫了出来,整个身体如虾般拱起,死死的夹紧下身,自
己暗暗发誓一定不能潮吹出来,不然还真不如死了算了!我拼命的扭着纤腰想要
躲避,可那手指却像却如附骨之蛆一般,无论我怎样躲闪,都紧紧的扣住那个最
要命的地方,忽地我感到腹腔乍紧,一股强烈之极的酸意直袭脑际,心说要糟,
死命挨了片刻,还是忍不住缩颈弓腰一声嘶叫,一股液体以无可阻挡之势冲了出
来,足有两三米远,接着第二股,第三股,喷了四五次,我纤腰乱抖,身子不住
的往上挺,整个下身都在不停的抽搐,而脚心到整条大腿都似乎在抽筋,屈辱,
羞愤,绝望,伴随着满脸的泪水,我呆呆的望着屋顶,脑中一片空白。


               八、冰火

  元怀庆不可思议的望着一脸得意的老头,有点结巴的道:「这,这就是潮吹,
咋和喷尿似地,不是让您老给弄尿了吧?」老头微微摇着头,笑道:「也罢,老
朽今天把家底都晾一晾,让您看看尿尿是什么样。」元怀庆却道:「您老先稍等,
我这样太累,也看不真切。」说着松开了我的双腿,转到我前面,从屋顶拽下连
着铁链的两个皮套,放到距我肩膀不远处,将我两只脚腕分别抬起牢牢的拴住了。

  此时老头已不知从何处拿出来一个似火柴但略长的小棍,一头粗一头细,粗
的那头还套着一个银环,一下子把细的那头插到了我尿尿的地方。我从被捕也已
经五六个小时了,虽然被反复凌辱,可始终没有方便过,尿意已经越来越强烈,
然而在敌人的淫威之下我一直努力忍着,生怕被发现而大做文章。就在刚才潮吹
的刹那其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只是因为潮吹后下身肌肉还处在紧张状态才勉
强没有出丑,而就在此时一股冰凉忽然涌了进来,而且插的极深,我苦苦忍耐的
尿意似乎忽然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我张了张嘴,想叫却又没叫出来,一个「哗」
的声音已经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响起,我欲哭无泪,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哗哗」声持续了许久才停歇,似乎中间还夹杂了几声「咔嚓」的声响,只
听得老头说到:「您再看看潮吹如何。接着又把手指伸入了我的花房,」一番扣
弄,我毫无意外的再次潮吹。这回元怀庆可是看直了眼,连声道:「哎呀您老可
是让我大开眼界,真没想到女人裙下还有这许多名堂,您老让我也一试如何?」
老头嘿嘿笑了两声,慢慢的抽出了手指,看着沾满的白浆说道:「这女娃身子真
够水嫩,」说着还把手指放到嘴里唆了唆。

  元怀庆迫不及待的将手指捅进了我的下身,他的两根手指远比老头粗大,我
只觉得花房粗涨欲裂,娇嫩的花径即便有体液的润滑还是被骨节硌的生疼,元怀
庆虽然在我身下卖力的扣挖了半天,除了将我弄得气喘嘘嘘外,连潮吹的影子也
没看着。

  这下他有些挂不住脸了,以为我故意和他做对,使出了吃奶的劲,似乎要将
整个手掌插进去一般,狠命的扣,戳,挖,搅,最后还把嘴贴到了我的玉户上,
嘬住花蒂使劲的舔吸。我的下身疼,麻,酸,痒纷至沓来,折腾的我不知如何是
好,忽的他的手指不知戳到了我花房最深处的什么地方,我只觉下身一热,呼的
一大股体液从花房内流了出来,顺着元怀庆的手臂滴滴流下。

  元怀庆终于有些泄气,不甘道:「都泄成这样了也没吹出来,还请黄老指点
迷津。」老头道:「我这把老骨头可就剩这点能耐了,都卖出去只怕将来日子不
好过啊。」元怀庆笑道:「您老还是那个脾气,不见兔子不撒鹰,您瞧瞧这玩意
怎么样!」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盒,打开一看,里面有一枚碧玉扳指,油绿绿
的,显然价值不菲。

  老头是识货之人,忙拿过来仔细观瞧,连胜称道:「好,好,真是好东西。」
元怀庆道:「这可是香港金福利的珍品,托人花了大价钱才给您老请了回来。」
老头呵呵笑道:「老朽再不卖点力气真对不住人了,今天就把这手绝活传与你吧。」
说要在元怀庆耳边低声密语起来,一边说一边比划,只听得元怀庆连连点头,一
副茅塞顿开的样子。

  老头授课完毕,见元怀庆跃跃欲试的样子,沉吟着道:「处长先且慢动手,
老朽已是快进棺材的人了,这件物事伴了我几十年,今天一并给了你吧。」说着
从长衫里掏出一个长匣,看那色泽材质竟像是白玉做的,里面放着一短一长、一
粗一细、一青一褐两个小棒,而那个青色的分明就是刚才插入我尿眼作怪的东西。

  老头用手指将青色小棒拎出,说到:「这两件宝贝名唤阴阳杵,这件就是阴
杵,乃是取自北方极寒之地的万载寒玉所制,一年四季冰凉如冰,极为罕见。您
摸摸看。」元怀庆试着了一下,惊讶到道:「哎呀果真如此,想不到世间还有如
此奇妙之物。」

  老头接着又拿起那根粗长的,这根小棒不似刚才那根光滑,就好像是由一个
个小珠子穿到一起,而底部也有一个银环。老头说道:「这根就是阳杵,据传是
火山石所制,此物能贮存热能,如把它用火温烤或浸入开水中,只需待其变红,
即便过一两个时辰,依然灼热不减,而其最稀罕之处在于虽热却不会灼伤皮肤。」
元怀庆接过来看看,蛮有兴致的问道:「这两件宝贝果然奇妙,但我猜想在您老
手中一定还有别的妙用吧?」

  老头坏笑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实话对你说吧,这两件都是对付女人不
可多得的宝贝。阴杵用来攻女子尿道,阳杵则攻后门。刚才你也看了,这阴杵插
入尿眼内,只要拔出,女子必尿;而若全插进去,女子则会欲尿而不出,下阴便
会不由自主的夹紧,而此时若是把阳杵插入后门,女子便会有如火碳在肠,有排
便之感,也会禁不住缩肛收腹,这时若要与之交合,便会如身处冰火之中,舒畅
无比;而女阴则紧如拳握,抽送时必让人快美异常。而您只需上下研磨女阴内冰
火之处,任三贞九烈之人,也要在您胯下称臣,您说这宝贝如何?」

  元怀庆连声称道:「妙,实在是妙!得黄老此物,定能将此女收拾的服服贴
贴,这回看老夏他们还拿什么和我比!本处日后定有重谢,亲送府上!」老头嘿
嘿笑了几声:「处长贵人事多,老朽就不打扰了,您好自为之」,说着跟元怀庆
交换了了一个极其暧昧的眼神,心满意足的离去。


               九、试验

  元怀庆看看盒中之物,又看看我,就好像在看自己的猎物,不,就好像在看
一个实验品。我激灵打了个冷战,之前我还以为他们花样已经用完,最后不过把
我强暴了事,可万万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恶毒的东西,若真的如那老头所说,
那我之后的遭遇简直无法想象。

  元怀庆摩娑着双手,抑扬顿挫的说道:「原来我只是倾慕叶小姐的动人风姿,
可没想到叶小姐的内涵也如此精彩,原本我只是想要你的人,可现在我决定连你
的心也一块收了!」「呸!你妄想,我便是死也不会依从你这个恶魔!」

  元怀庆也不动弄怒,悠然道:「趁着现在有劲想说什么就赶紧说吧,一会恐
怕你连气喘不过来了!让我先试试黄老头教的两招散手好不好用,」说着伸出两
根手指来到了我的身下。我惊惧的想夹紧大腿,可是两个脚腕被拴得结结实实,
只能眼看着那两根粗肥的手指又一次插紧我窄小的花房。

  这次他不再像上回一进去就乱捅乱搅,而是很耐心、很仔细的在我的花房内
摸索着什么,忽然我感到他的手指渐渐摸到了那个分外敏感的地方,方才老头教
他时说这里叫什么「痒筋」。我身子不由得一紧,他立刻觉察到我的变化,面露
喜色,手指就停在了我那最要命的地方,一发力,开始轻重缓急有节奏的扣弄起
来。

  而我的身子已经不受控制,随着他的动作时绷时舒,那种酸涨感愈来愈强烈,
转眼已是迫在眉睫,我禁不住哭着喊道:「不,不要!」同时使劲扭动身体,盼
着能躲过一两下刺激,让自己能够缓口气,可挣扎了还没两下,元怀庆的手指不
知扣到了哪,一股酸麻至极的感觉迅速传来,随着我「啊」的一声嘶叫,下身开
始剧烈的抖动,同时一股股液体再次喷涌而出,我大口大口的喘息,心头只剩下
那让我痛恨已极但又爽利至极的感觉。

  元怀庆满意的抽出了手指,在我的下身抹了一下,将残存的液体闻了闻,自
言自语道:「老爷子说的没错,这还真不是尿,没尿味,也比尿喷的远」。说完
看着我得意的道:「叶小姐怎么样,我的手法不必那老东西差吧!」

  我恍若棢闻,又似乎像没回过神来,两眼毫无目标的望着斜前方。元怀庆调
笑道:「还在回味啊,放心,今后还有的是机会,定叫你满意,不过现在咱们还
是先试试这两件宝贝效果如何吧。」说着他拿出了那根青色的小棒,对这个小东
西我真的有一种说不出的恐惧,那插在身体里的寒意似乎能沁到心坎,侵入骨髓,
让你无处躲藏,我不认命的又扭动起来,元怀庆一只手按住我的耻丘部,两根手
指分开我的花唇,便把那小东西慢慢的插进了我的尿眼。

  甫一进去,那冰凉的感觉就立刻让我僵住,我知道我的下身一定在不停的颤
抖,渐渐的那东西插到了之前的地方,却没有停,依然在向更深处挺进,我有些
无法忍受了,发出「唉呀,唉呀」的惨叫声,身子发疯似地狂舞乱扭,但一切都
无济于事,终于在我的尿道传来撕裂般的胀痛后,它停止了前进,深深的留在了
我的体内。

  我感到我的整个尿道都失去了控制,只是一个字:凉!尿意汹涌而至,却又
偏偏尿不出,我仿佛又到了夜半憋尿的场景,下身真的不由自主的开始紧缩。元
怀庆兴致勃勃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看着我拼命又毫无用处的挣扎似乎非常兴奋,
连忙又拿起那个褐色的小棒,拎着尾部的小环,放进了桌上红色的暖瓶里,不一
会褐色小棒果然变成了红色,他拎出来用手试了试温度,看着还在痛苦挣扎的我
说道:「叶小姐好像有点冷吧,我拿这个给你暖和暖和!」说着便把小棒插入了
我的花房。

  我感到下身一股滚烫涌了进来,刚开始还有几分摆脱了冰冷的舒适感,可没
过多久就觉得那股滚烫开始不住的撩拨其上的冰寒,一冷一热之下,我的尿意越
发强烈,觉得尿道似乎都快要被涨破,而娇嫩的花房以及里面最深处的花心则不
时受到那滚烫物事的光临,刺激的花房不住收缩蠕动,我忽然觉得自己再这样下
去一定会崩溃,说不定还会发疯!

  就在我觉得要不行了时候,那滚烫的东西抽了出去,抵住了我的后门。元怀
庆说到:「也滋润的差不多了,该让它去该去的地方了。」说着一发力,竟真的
捅了进去。

  从未被侵入过的禁地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我感到整个臀部的肌肉都在拼命
的收缩,同时还有一种闹肚子就要憋不住了时的急迫排泄感,我「嗷,嗷」大声
的嚎叫,似乎已不像人声,元怀庆根本不管,只是发力往里捅,直至整个塞了进
去。

  此时房间内呈现出如下的场景:一具极具诱惑力的美白胴体被赤裸裸的绑缚
在一个宽大的黑色椅子上,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不时的扭动并发出一声声
哀吟。胸口的一片潮红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那样的妖艳,与丰满玉峰上两颗挺立
的小蓓蕾相映成趣。

  不带一丝赘肉的小腹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还在不停的收缩、绷紧;晶莹秀美
的双脚并着纤细笔直的小腿,带动着丰腴柔嫩的大腿向两边高高翘起;敞开的娇
嫩下身纤毫不挂,溢满了白浆,一片狼藉。最惊异的是蜜穴的上下两侧居然各有
一个银环,上面粘着些透明液体,随着胴体的不住翻腾闪烁着淫蘼的光泽,诡异
非凡。

  元怀庆看着看着,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似乎要沸腾,一股无名燥热从心头升
起,他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扯开外衣,狞笑着道:「你也爽的差不多了,也该伺
候伺候爷了,让爷尝尝你这冰火两重天下的极品名器究竟是何滋味!」

  前奏终于写完了,强奸大戏马上开始,后面还有更加刺激的多人前强制高潮、
众人交换玩伴等剧情,叶诗兰的男朋友、出卖她的战友也会逐一登场,好戏连连,
弟兄们用力顶吧!

               
               十、强奸

  元怀庆以极快的速度除去了上身的衣物,露出了黝黑粗壮的臂膀,结实鼓胀
的胸脯以及杂乱浓密的胸毛,着实让我有些惊讶——他竟有如此一副与斯文外表
不相称的强悍身躯!

  他走到我的两腿中间,伸手在我的下身掏了一把,笑道:「美人,早就等急
了吧!」我看到他的手指之间涂满了晶莹的液体,随着他的动作还拉出了长长的
细丝,看到这一幕我忽然想到:这两天正是我的排卵期,我会不会怀上这个禽兽
的孩子……我的心不由得开始发凉。

  元怀庆双手箍住我的纤腰向外挪,把我的大腿往后压,使我如蛙状窝在了椅
子上,接着身体便压了上来。只听见一阵窸窣的解衣声,我便感觉到一个硬邦邦
的东西开始在我的腿心里乱戳,我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识到最后的时刻终于来
了,拼命的扭动身体,但我能够活动的空间实在太小,又被淫虐了许久,即使用
尽了身体的最后一分力气也还是于事无补,不一会便发觉到那东西已渐渐挤开了
花径,并一点点在往里深入,我的心好像跳到了嗓子眼。

  忽然「铃……」一阵急促的铃声传来,桌上的电话响了,我仿佛抓到了一根
救命的稻草,心想这回这恶魔该暂时放过我了吧。元怀庆身体僵直了一下,插入
寸许的下身也不动了,接着慢慢的往后撤,我暗暗松了口气,可就在以为能暂时
逃过一劫的时候,他猛地一挺腰,长硕的坚挺一下子把我贯穿,是那样的粗壮,
那样的有力,那样的彻底!

  「哦!」「噢──!」两个不同的声音随着刺耳的电话铃同时响起,一个低
沉有力,一个凄婉绵长。我只觉得自己的花房饱胀欲裂,一股辣痛连同一种酥麻
如过电般的感觉清晰传来。

  在那什么阴阳杵的夹击下,我的花径不仅窄紧了许多,而且似乎比平时更加
敏感,不但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形状,甚至连上面的筋络都一清二楚。元怀庆喘着
粗气说道:「宝贝儿你可真紧啊,很久没用了吧!」我对他的挑逗充耳不闻,两
行热泪带着心中无比的愤恨与不甘从紧闭的眼帘中奔涌而出。

  可能受西方新思潮观念的影响,我没有传统女性那种视贞操为生命的「节烈」
观,认为情到浓处,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但面对这样硬生生的强暴,这样强
加给的羞辱,我的心还是受到了深深的刺痛。在这二十多年的岁月里,我从未有
一刻像现在这样感受到如此的无力与无助,一股从未有过的恨意不可遏制的开始
在我心中滋生:不论如何要活下去,要报仇!终有一天要用自己的双手来洗刷身
上的屈辱!

  电话铃响了一阵终于停歇,而深入我体内的分身却开动了起来,没有摸索,
没有试探,一上来就如打桩一般在柔嫩的花径里左冲右突,强力的冲刺撞击我的
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分外淫荡。

  因之前我被淫虐许久,花房里早已津液遍布,在体液的润滑下,我因许久不
经房事而感到的些许疼痛很快消逝,身体对他的抽插迅速起了生理反应:呼吸急
促,纤腰弓起,不一会下身竟发出了「咕唧咕唧」的声音,挺翘的臀部已经一片
冰凉,湿滑的体液甚至流进了股缝。花径里的蠕动的瓤肉诚实的对深入的坚挺主
动缠绕吮吸,让我感到羞耻难当,我努力的想控制却发现根本无能为力,而他却
越发的抽拽如飞,就像一头发情的公牛,又如一部失控的机器。那霸道的大家伙
每一下都抽出到我的花径口,然后又以雷霆之势猛插到花房尽头,而每当碰到这
里我便会产生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我知道那便是黄老头讲的花心。

  在这样的冲击下,我很快就产生一种要「不行了」的感觉,花心处的麻痒不
可抑制的迅速攒积,直透玉宫,花房前庭的酸胀感也愈来愈浓,花径开始一阵阵
不规律的收缩,我知道这些意味着什么,心头一紧,有些羞愧欲绝:天啊,在这
样的强奸下居然要产生高潮,而施暴者还是我最痛恨的敌人!难道我真的如书上
所写的那样──是个天生淫荡的人吗?我死死咬住嘴唇,强忍着不叫出声,同时
努力的想着敌人的凶狠残暴,试图分散注意力,但一会儿功夫仍到了那最要命的
关头,忍不住噫吟着「不行!不要,不要!」,螓首带动着秀发开始左右乱摆。

  元怀庆抽插的愈发卖力,忽的一下重重的挑过花房里那个所谓的什么「痒筋」,
又深深的戳在了娇嫩的花心,随着一股奇酸麻痒,我再也抑制不住,一声尖啼,
柔韧的腰肢向上拱起至极限,双腿挺直,两颊僵硬,两眼不受控制的直直看向屋
顶,整个身子死死地凝了好一会,蓦地浑身如打摆子一样乱抖起来,雪白的小肚
皮一鼓一鼓的开始抽搐,带动娇嫩的花径强烈的收缩,花心也止不住吐出一股股
粘稠的浆液。

  而正在这紧要时刻,耳畔听到一声嘶吼,元怀庆那灼热的坚挺再次以雷霆万
钧之势狠狠地砸到了我的花心上,死死地抵住,同时张嘴迅速吻住我的香唇,拼
命吮吸。我清晰的感到他的分身又大了一圈,压在我的花心上剧烈的跳动起来,
似乎要把我的花径胀裂,接着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浇在我正大吐花浆的敏感
娇蕊上,被这一激,感到连玉宫都骤然麻了起来,惹得花心跳动着又大泄了几股。

  我享受过房事之乐,也经历过自慰之趣,却从没有一次高潮来得如此猛烈,
那来自身体最深处颤栗带来的快乐,由里及表,由内至外,仿佛是一股汹涌奔腾
的烈焰,将我完全吞噬。我竟忘乎所以的将香舌伸到了元怀庆的嘴里,和他的舌
头热烈纠缠,整个身体好像进入了梦境一般,变得轻飘飘、暖洋洋的,脑中回荡
着不知从何处飘来的遥远古老的声音,整个世界都似乎停滞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发现元怀庆贴的我极近,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嘴
唇相贴,鼻尖相碰,正兴致勃勃的看着我的双眼,眼神中充满了得意、满足,还
有几分戏谑。我知道刚才自己的表现,在这样炯炯的目光下很是窘迫,不由得将
脸别向一边,同时扭动了下身体,这一动我发现下身居然也还和他紧密的结合在
一起。

  元怀庆略抬起头,刚要说话,电话铃又响了起来,他扭头看了一眼,无奈的
撇撇嘴,仰起身,将粗大的分身慢慢的拔了出来,我偷偷瞥了一眼,只见上面竟
包满了白浆,已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他就这么光着身子去接了电话,应付了几句,
又挺着下身走了回来,我惊恐的发现他居然一点没有疲软,而且好像……果然,
听他淫笑道:「黄老说的没错,小美人儿真是绝世极品,爷再赏你一回吧!」

  我听后心中一惊:难道他还要再来一次?再这样还不被他干死!看到我花容
失色,他得胜般的挺着那充溢着腥骚味的下身到我面前,把我的手脚都解开,我
惊觉到恢复自由的刹那还试图想反抗,却被他轻易将反剪着双臂按趴在了椅子上,
挤开我的大腿,不由分说便从后面插了进来。

  这种狗爬的姿势说不出的屈辱,以前男友就曾多次想方设法要求,都被我拒
绝,甚至还为此产生了不快,想不到在这里应现了。粗大的分身一下下直插花心,
若说之前的麻痒以痒为主,而这回感受最多的则是酥麻,随后玉宫、小腹,甚至
最后顶得我连舌根都有些发麻,喉咙好像也不受控制般的由「嗯,嗯」的闷哼发
展成「嗳呀,嗳呀」的娇呼。

  从来没试过这种感觉,只感到我的花径在不停的在痉挛收缩,花心好像要被
顶穿一样,不时的喷吐出一股股花浆,黏湿的体液顺着大腿蜿蜒流下,好像小虫
在缓缓爬动。也不知高潮了多少次,元怀庆开始愈刺愈极,气喘如牛的跟我说道:
「宝贝儿,再和爷一起来吧!」我忍不住骂道:「你个禽兽,你不得好死!」正
说间猛感到大开的花心上射来一股股激流,更胜前次,一道酥麻竟钻到骨缝里去
了,忍不住「啊──!」的一声娇啼,纤腰猛抖,伴着他畅快的低吼,我们又一
同踏上了肉欲的巅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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