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显形记】1-6
第一章无奈的望着天空,感受着微风的抚摸,杨星辰站在一个美丽而幽静的花园中,
如此美好的环境依然不能改变他那快要崩溃的心。
自己居然回到了古代,一个历史不曾经记载的年代,或者说这是一个时空的
分支。
现在是陈朝元德23年,但是奇怪的是身处的大地依然是亚洲大陆,依然是
古中国的土地,然而自己是一个有权有势的孤儿。自己现在是住在姑姑家,姑父
是现任的西南总督(云贵川),官居从一品。现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没有一点
变化,相貌,身材,甚至名字都没有改变,唯一变化的只是环境罢了。21世纪
的自己还是一个大一的学生,没钱,没势有的就是不错的相貌,还有一个刚刚交
的女朋友。
从心底来讲自己还是喜欢这里,来到这里3天,自己为了保护自己,把自己
关在书房3天。基本不怎么和人说话,但是生活却是和现代的自己有天壤之别,
三餐有人送,来三天但还没有吃过一道重复的美食。得益于这里是总督府,藏书
非常丰富。自己已经掌握了这个世界的基本知识。
杨星辰坐在凉亭中,三天来第一次出了书房。
“阿……”杨星辰的心底和嘴巴同时发出了最深的感叹。“我要好好的活在
这里!”杨星辰在心理自己给自己打着气。
一个身材娇小可爱至极的女孩儿端着茶和一壶水走向这个凉亭。三天来都是
这个女孩儿在照顾自己的生活,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女孩儿放下了东西正要离开。“你……过来”杨星辰很想问女孩儿叫什么名
字,想知道她多大了,想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想知道自己在总督府的地位,
甚至想知道姑母叫什么
名字……
但是女孩儿却不安起来,走到杨星辰面前跪下哀求道:“少爷,这里是老爷
的书房前院儿,不要乱来好吗?给人知道我会被管家打死得。君兰给少爷舔舔好
吗?要不回房去,我让少爷慢慢玩儿。”说着上前撩起杨星辰的长袍,掏出软软
的肉虫就含在了嘴里。
杨星辰被这个女孩儿的举动吓傻了,但是他还是肯定了,自己以前是一个色
狼。以前的自己只跟自己大学女友做过两次。杨星辰是很喜欢这种事情的,来到
这里被环境和事实吓到了,还没有想到过这种事情。第一次被女孩儿舔命根子,
真是爽阿。这个女孩儿很漂亮,至少比杨星辰以前的女友漂亮多了,就是有点小,
可能还不到16岁吧。胸部都还没有怎么发育。
看着在女孩儿口中已经硬挺起来的凶器,杨星辰不自禁的双手托着女孩儿的
头,让她含的深一点,快一点。杨星辰已经欲火高涨起来了。女孩儿的技术很熟
练,把杨星辰自己都有点自豪的粗长尺寸居然全然吞下。湿润的口腔,灵活的舌
头,紧凑的喉咙,给杨星辰带来的快感毫不亚于一场真枪实弹的欢爱。女孩儿也
知道杨星辰的想法,动作越来越快,口角已经有白色的泡沫溢出。看着这么清秀
可爱的女孩,这么淫荡的动作。杨星辰觉得来到这个时空自己值了。
杨星辰终于爆发了,精液全部喷射在了女孩儿的口中。看见女孩儿喉咙一动,
杨星辰知到她把精液吞了下去。顿时一股作为男人的自豪油然而生。吞下精液的
女孩儿又把软下了的命根从头道底舔个干净。然后嘴角一翘露出贝齿微笑道:
“谢谢少爷体恤奴婢。晚上我把我娘骗来让少爷玩玩,不过不要打她好吗?上次
你打到她在床上躺了好几天。”
杨星辰惊讶了,送自己的老娘给自己玩。看多了欢喜佛和羔羊的文章,但是
没有体验过,甚至没有想过自己真的有一天可以玩到母女花。不过联想一下刚才
发生的所有事情,可以确定以前这身体不仅是色狼还有点变态,还要打人。
“表少爷,表少爷”一个50多岁的中年人紧急的边跑边喊向杨星辰这边过
来。这是杨星辰来这里第一个认识的人,他是总督府的管家,叫贺流。
“表少爷,老爷和夫人从云南回来了,夫人叫你过去。”然后拉着杨星辰就
走。
“表少爷,你的事儿待会儿好好跟夫人说,不要再发脾气,你知道夫人是最
疼你的,好好说夫人一定答应会你。”
来到大堂前,看见上座坐着一对中年夫妻,男的大概40多岁,很儒雅的气
质,目光中却透着威严。女的雍容华贵,和自己竟然有三分相像,看来这一定是
自己的姑父姑母了。杨星辰走进大厅正不知道怎么见礼,姑母贺氏就疾步上前,
拉着杨星辰的手红着眼道:“我的儿啊!听贺流说你三天三夜在老爷的书房闭门
苦读,蜡灯都用了7座,看看脸都白了,都没有什么血色了。”
“贺流,吩咐厨房给辰儿做点燕窝补补。”转眼看着杨星辰又道:“虽然乡
闱大考在即却要顾着自己的身子,你上进好学姑母固然高兴,但要是身子读坏了,
你叫我怎么对得起你爹,怎么对得起我们杨家的列祖列宗阿。”说着眼泪已经下
来了。
贺从举上来说到:“我说夫人阿,读个书能把身子读坏?我当年在茅草屋中
苦读还不是连中三元,状元及第。辰儿的身子还没有那么弱。”
贺氏一听,立刻发难道:“辰儿自小孤苦,我从小把他拉扯大容易吗?只要
他上进,考得上考不上又怎么样。做官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
贺从举解释道:“夫人,我今天是一方封疆,做官自然是小事,但是考试还
是要考。我大陈立朝以来能上四品以上的官员最少也是同进士出身,我虽然可以
举荐,但是五品以上的官员均由吏部发放。要想平步青云,最少必须要中个进士,
那样我要提拔他,也是名正言顺。”
贺氏一听,思量一下觉得有道理,拉着贺从举的手臂说到:“老爷,听说这
次乡闱是你给布政司出的题目,你把题目给辰儿说说,让他明白考什么,也不用
那么辛苦。”
“胡闹!这试题也是可以轻易泄露的吗?我这不是知法犯法!”贺从举怒道。
贺氏一听贺从举发火,立刻哭道:“好你个贺从举,当年你落难京城,在破
草屋读书,衣不附体,食不裹腹,要不是我照顾你给你送钱送粮,要不是我哥帮
你打点朝中好友,要不是会试的主考是我爹的同年,你能去殿试,你能连中三元,
要不是我爹提拔你能是现在西南第一的西南总督。现在好了我们杨家的子孙有事
情,你就推委起来。我怎么会嫁你这种白眼狼。”
其实贺从举当年确实是有真才实学,家境贫寒但是立心苦读。一次庙会卖字
画时遇见了当时的贺氏,喜欢上了这个书生,不时地帮助他。后来两人的私情被
贺氏的哥哥,也就是杨星辰的父亲发现。但是杨星辰的父亲不仅没有为难他,还
很佩服他的才学,不仅帮助他通过乡试,还游说自己的父亲,当时的吏部尚书杨
老大人。在贺从举状元及第后,把妹子嫁给他。
后来靠杨家的提拔和自身的努力在12年后做到了四川布政使。但是后来的
储君之战中,贺从举和杨家站在了不同的方向,后来随着刘贵妃的儿子李容麒进
驻东宫,杨家就被牵连了。
除了杨星辰之外杨家父子斩首,家人流放大漠。当时7岁的杨星辰也就被带
到了四川,贺从举拥立有功所以到了西南总督的位置上。
贺从举是十分喜爱自己的夫人,她不嫌弃自己的出身下嫁自己。所以对于贺
氏基本是言听计从,外面都知道贺总督是一位惧内的封疆大元。
看见贺氏的眼泪,贺从举心疼起来,虽然是贺氏无理取闹,但是内心里也没
有怪她。想抓她的手安慰一下,但是却被甩开。现下只能委婉的说到:“夫人,
是我不好。不该发脾气!
其实辰儿虽然顽劣,但是还是有杨家的遗风,还是有点真才实学。我想乡试
没有什么问题,何必这样做,辰儿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能不心疼他。他哪次
在外面胡作非为,我没有护着他。如果事事都有人帮他,那他怎么自立。这次乡
试没有问题的,夫人放心吧!“
听完这话贺氏才止住眼泪说到:“要是不成,我跟你没完。”
“一定,一定。”贺从举生怕贺氏再哭,坚定的回答道。
贺氏看这一旁惊讶的杨星辰说到:“既然你这么上进,那个祁容容的事情姑
妈就答应你了。不过她虽然是书香门第,但是和我们杨家可不是门当户对,娶妻
是不行了,就先纳为妾吧?”
杨星辰这是才知道管家刚刚说的是什么事。自己很喜欢那个叫祁容容的女孩
儿吗?看情形自己不是一次两次要想娶她了。
“我先回房去了,等会儿到我那儿,我在云南给你带了东西,看看有什么喜
欢的。”说着就离开了。
看这贺氏的离去,贺从举才喘了口气。做到上座喝了口茶说到:“这里天看
的是什么书。”
“姑父,我看了我大陈的《礼教》《海志》,还有《孟子》……”
“看来你却是有点上进了,不过还是要去督学上课,曾先生一代大儒,你要
好好的学习。
从明天开始准时去督学上课,不要缺席。只要你有学识,我让你过乡试才不
会有人非议。
我不求你入围三甲,但是最差也要个同进士出身。以后我会调你回西南,让
你仕途顺利。
你的那些狐朋狗友少来往一些,最近多看书少出门。免得你姑母担心。不要
辱没你杨家的家风。
现在皇上也后悔了对你们杨家的处置,他知道当年皇后是被人冤枉,错杀了
你杨家。你现在,在学识上只要能达到进士的程度,那么你入三甲也不是没有希
望,甚至皇上为了补偿你们杨家,说不定你也会和你父亲一样,状元及第,一举
夺魁。“
“谢谢,姑父孩儿一定努力。”
“虽然这一年你上进了许多,但是还是荒废了太多的时间,这次乡闱有把握
没有。”
杨星辰暗想:“我有个屁的把握,虽然上到大学,但是四书五经毕竟没有学
过,连三字经都背不完。”杨星辰结巴的说到:“以前荒废太多,不曾有十成把
握,要不我跟姑母说下次再考。”
听杨星辰一提到贺氏,贺从举道:“这次必须考。”说完走到杨星辰的身边
轻声说到:“题目是学而时习之。给我注意了,不要泄露出去。要是考试的时候
还是没有把握,那么在你的考卷上的第一个字写,天。第二十个子写,地。最后
一个字写,人。那考官就知道是你的卷子。”刚说完,管家就把他叫走了。
杨星辰也出了大厅,正不知道姑母的房间在哪儿,看见君兰小丫头在门口候
着,顺便叫她带路了。
刚走到一座大院前,就听见里面有哭声。杨星辰到了门口,看见姑母气冲冲
的坐在屋里,面前跪着一个正在啼哭30岁左右的美貌少妇,这个少妇给杨星辰
的第一印象就是,好大的胸部,好美丽的脸。
少妇跪在贺氏的身前,抱着贺氏的脚痛苦道:“夫人,我真的没有!是辰少
爷强奸我,我真的没有勾引他!”
这句话像闪电一般击中了杨星辰。杨星辰暗道:“他妈的,我强奸过这个女
人。呸……
呸什么老子强奸过,是以前那个杨星辰强奸过她。怎么办,姑母发火了,干
脆走为上策。
“
正暗自打算着,贺氏看见杨星辰来了,大叫道:“给我滚进来。”
杨星辰战战兢兢的走近来站在旁边。贺氏问道:“辰儿,她说的是事实吗?”
杨星辰本来就不知道这事情,下意识的说到:“我没有。”
贺氏猛地起身一巴掌扇向那个少妇,大骂道:“骚蹄子,勾引我辰儿还要诬
陷她。”这一巴掌让她白皙漂亮的脸蛋儿马上红肿起来,少妇口角含血的哭喊着
:“夫人,冤枉……我真的没有,是那畜牲强奸我,我没有勾引他。”贺氏听了
这话,抓着少妇的头发,又来了两个耳光,怒骂:“我辰儿是畜牲,那我是什么。”
说着又是两个耳光,把少妇打倒在地。
杨星辰被贺氏的暴力吓住了,不敢动一下。
“夫人,我没有骂你的意思,真的是辰少爷他奸污我。”歇斯底里般的呐喊
起来,少妇感觉无限的委屈和无奈。
“贺祥给我打!”贺氏叫一旁的小厮。
贺祥举起皮鞭,狠狠地抽在了少妇的身上,打得她满地翻滚,不住地求饶。
最后杨星辰才醒悟过来,拉着小厮手中的皮鞭道:“别打了,你先出去。”贺祥
听了下来,很恭敬的退了出去。
少妇这时哀叫着:“夫人,我错了,使我勾引辰少爷,是我该死,不要打了。”
杨星辰也于心不忍,出生于和平年代的他,什么时候看见过这种暴力,看情
况也能想到是以前杨星辰真的强暴过她。解围道:“姑母是孩儿犯错,不必打她
了。再打就出人命拉。
放过她吧!“
贺氏道:“打死她又怎么样,身为老爷的妾室,勾引少爷,打死了又怎么样。
既然少爷为你求情,就饶了你吧?总督府你是不能呆了,去辰儿的外府,做丫鬟
吧?贺祥找辆车送出去。”
贺祥便叫来另一个家丁把奄奄一息的少妇,抬走了。房间里就剩下杨星辰,
贺氏和她的一个侍女。
贺氏见没人了,对杨星辰骂道:“小畜牲,你能不能让我省省心啊!”说着
举手就要向杨星辰打去,手倒是举了起来,但看着杨星辰的面容就打不下来了,
撤下了手坐在凳子上哭了起来。
杨星辰见这个这样维护自己的陌生的姑母这么伤心,感觉好像真的是自己强
奸了别人一样,于是跪下说到:“姑母我错了,我以后不会再错下去了。”
贺氏见杨星辰跪下,心也软了下来,说到:“辰儿,你年少喜爱女色也没有
什么大不了,但是不能乱来。过两天我亲自去祁家给你把事儿办了,有了妾室就
不要在乱来了。要是你爹你爷爷还在,看见你这样子,还不打断你的腿。看你最
近学业有进展,你姑父也说这一年你有长进,娶了妾室以后,姑母给你找一个知
书达理的大家闺秀作正室。你好好读书就是了。
你是杨家的独苗,以后靠你一个人了。“
杨星辰:“姑母,我以后不会了。孩儿一定光耀门楣。”
贺氏拉起跪在地上的杨星辰,念道:“你当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外府。”
杨星辰很无奈的看着贺氏。其实他来这里才三天,什么都不知道,任何一件
事情对他来说都是新大陆。
贺氏接着说:“那房子就留着吧!你要成亲了,不能住总督府了。姑母明天
给你找个大一点的宅院,你需要自立了。那个红衣馆的念儿你把她赎身了,安置
在你的外宅是不是。”
没等杨星辰回答,贺氏又道:“你的花花心思我还不知道,你以后不要任性
妄为。你出去吧,我累了要休息一会儿。”
杨星辰跟着君兰刚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口,贺祥就来了。
贺祥道:“表少爷,已经送过去了,我给你准备好了马车,你现在要过去吗?”
杨星辰也是很想去看看自己的房子,还有那个赎身的念儿,就答应了。
看着青砖绿瓦的四合院,杨星辰叹息到:“想不到我还有这个房子,这个时
代美女是任我玩了,今天可要好好玩一下。”
君兰拉着杨星辰说到:“少爷,我已经把我娘骗到了这里,等下要不要加上
念儿姐姐和贞夫人一起玩,今天奴婢一定淫荡给我的少爷看。”
杨星辰被这个突然淫荡起来的婢女挑起了性趣,来到这个时代,有权有势不
玩白不玩。
随即回答道:“好啊!”
君兰带领着杨星辰进了最里边的屋子。被自己强奸的那个贞夫人,爬在床上,
有两个女人正在给她上药。
其中一个女人30多岁,和君兰长得很像。柳眉大眼,蜂乳翘臀,熟女的风
韵一目了然。
另一个女人,让杨星辰眼前一亮,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婀娜多姿
的身体,无懈可击的容貌,婉约淡然地气质,太漂亮了。
君兰关上了门,走到杨星辰的身边,拉着发愣的杨星辰走到床边。
贞夫人半裸的趴在床上,洁白背部上的鞭痕像一条条狰狞的蜈蚣,不过还好
没有流血,看来贺祥是留了余地。杨星辰拿过君兰娘亲手里拿晶莹剔透的药膏,
轻轻的涂抹在光滑的肌肤上,碰到伤口的时候,还能听见贞夫人的呻吟,看见她
身体的抽动。杨星辰拉起了贞夫人,顿时那对异常硕大的奶子出现在杨星辰的面
前,杨星辰呆呆的看着这对水球般的东西。
“少爷,我来上药吧?她有伤经不起你玩弄,我的虽然比贞夫人的小,但是
弹性很好。”
念儿说到。
杨星辰想不到闲静的念儿居然能说出这种话。双手不由自主地抓了过去。
念儿出生家道中落的书香世家,后来遇到干旱,为了让她活命,家人不得已
把她卖给了人。谁知道几次转卖后,卖到了昆明的一家妓院,老鸨看念儿虽然小,
但是眉清目秀,长大后绝对是个千娇百媚的尤物,于是琴棋书画每样都细心教导。
在十六岁的时候来四川成都的红衣馆表演琴艺。被杨星辰看见了,惊为天人。虽
然老鸨一直说念儿不卖身,但是杨星辰哪儿管这些,抱着念儿去了屋里强行奸污。
妓院有保镖,但是谁干栏,杨星辰可是成都一霸,总督府的少爷,西南土皇帝家
的少爷,躲都躲不及,还敢管闲事儿。过后念儿就开始卖身了,但是没有人敢第
一个去买念儿的夜,念儿就成了杨星辰的专用妓女。到了几个月前,才用了10
0两银子为她赎身。
“好软,好舒服”杨星辰情不自禁的念道。
念儿任由杨星辰玩弄自己的蜂乳,自己则小心翼翼的给贞夫人上药。
“恩!”直道贞夫人的这声哀叫,才叫醒了徜徉的乳波奶海中的杨星辰。
杨星辰看着泪流满面地贞夫人说到:“让你受苦了,以后不会让你吃苦了。”
杨星辰本来想解释一下,但是自己又能说什么,看来只有这么说才是最好的吧。
贞夫人也淡淡的道:“以后叫我贞娘就是了。”
君兰拉着贞娘的手撒娇道:“贞娘,你不要怪少爷拉。要怪就怪你的奶子太
大了,让少爷看的发慌。少爷才一不小心强奸你的,你也真是的,少爷喜欢你的
奶子,你就让他捏捏嘛!
少爷想日你身子,你就让少爷泄泄火不就好了。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
君兰的母亲说到:“兰儿,说什么呢?怎么变得这么不知廉耻。”
君兰坐到杨星辰的怀里撒娇道:“少爷,我娘骂我了。”
君兰的淫荡让杨星辰感觉到了很新鲜,饶有乐趣的看着这淫荡的画面没有出
声,只是色迷迷的看着君兰的母亲。成熟的女人总是特别有吸引力,何况是被女
人说的满脸通红的熟女。
君兰被坐在杨星辰的怀里,拉着他的手摸着自己还未发育完好的乳房说到:
“少爷今天怎么这么君子拉!平时看见我娘,就把她按在床上给我当爹的。少爷,
今天我娘都来了,你倒是说话啊!到底怎么玩我娘。”
杨星辰捏着君兰小小的奶头笑道:“听你的安排。”
君兰的娘亲红着脸斥道:“兰儿!”
君兰装着委屈到:“娘你干什么拉!少爷都玩了你好多次了,怎么还那么脸
皮薄!少爷可是从小含你的奶头长大的,有什么不好意思。奶妈也是半个娘亲。
作为娘亲,你儿子的鸡巴硬了,你就要用你的身子把它弄软。你看我,十一岁让
少爷奸污了,现在都十五岁了,少爷日了我四年了,以前我的奶子根本没有,现
在都日到可以填满少爷一只手了。平时单独和少爷在一起的时候,还不是让少爷
日的满床爬。念儿姐姐当初还不是很矜持,让少爷多日了几次,现在还不是让少
爷满意了。少爷都答应了我今天不打你了。今天让少爷好好玩玩母女花好不好。”
接着君兰又说到:“少爷,我的安排可能会有点自私哦!”
杨星辰看着君兰点点头,眼睛里充满的火光。
君兰道:“少爷先给我娘当女婿好不好。”
杨星辰假装道:“什么是女婿。”
君兰娇媚的道:“把少爷的鸡巴插到我的小洞洞里不就是了嘛!少爷日我的
时候,你丈母娘给你喂奶,我娘的奶水好甜的。等少爷把我日到升天的时候,你
还不会射。那就开始当我爹了,爹你强壮的很哦,估计把娘日到翻白眼的时候还
不会射,然后你再去日念儿姐姐,念儿姐姐脸蛋儿娇媚,奶子弹性好,小洞洞又
紧,日不了多久就射到她身子里了。你日念儿姐姐的时候,我娘还给你喂奶。射
了以后你就躺下,我和娘给你舔鸡巴,你和念儿姐姐亲嘴,让她吃你的口水。等
你硬了就去日贞娘。本来她有伤是要休息的,但是她以前仗着奶子大不让少爷日,
所以今天是惩罚,日翻她以后我趴在我娘身上,肉洞挨着肉洞,你换着日,这才
是母女花开。不过日母女花很费体力,估计就不能日念儿姐姐了,念儿姐姐就躺
在你身边,你扣她的肉洞。你射了以后,我们就跪在你的面前给你喝尿。”
杨星辰失声道:“喝尿!”
“对阿!我们有谁不是常常喝尿。你日我和我娘的时候,都要喝得,念儿姐
姐还不是经常喝。然后我们就侍候少爷沐浴。然后就一起吃晚饭。吃了晚饭我们
再回到这里来,我们给少爷讲故事好不好。”
杨星辰:“讲什么故事啊!”
君兰:“当然是将我们第一次给少爷日的事情啊!然后你想玩谁就玩谁,你
一边玩,我们一边讲故事。这样的安排好不好。”
杨星辰光是听着,都觉得淫荡,迫不及待的想试一试。
君兰:“你先躺下,我大张开腿躺你的身上,你捏我的奶子。把我们的那里
给娘看看,让她知道女婿怎么日她女儿。”
杨星辰疑惑到:“那我看不见你的小穴,怎么插进去。”
君兰:“你不是还有丈母娘吗?我的肉洞和少爷的鸡巴都在她面前。她就拿
着你的鸡巴,往我的肉洞戳阿!你玩她女儿是看得起她,她当然要帮忙拉。”
杨星辰:“那还不开始。”
君兰:“大家脱衣服吧!”
第二章
望着在自己面前跪着的女人,刚刚开始杨星辰还有一些不忍心,毕竟都是人
生父母养的,对于一个有现代思想的人来说,让人喝尿是一种最彻底的侮辱。但
是最后杨星辰还是忍不住这种刺激,开关一松,人类原始的兽性在杨星辰的身上
体现了出来。望着四个口中含着橙黄液体的女人,兽性悄然的跑掉,良知终于缓
缓地到来了。男人总是这样,都是在自己发泄过后才会清醒过来。
君兰小丫头完全是一种得意,看着其他女人此时穆纳的表现,她第一时间吞
下了口中的液体,像一个小孩子用自己敢石头砸掉别人家的玻璃来表现自己的勇
敢一样,露出了骄傲的笑容。
君兰的母亲,完全是一种无奈。看着自己奶大的孩子,在这里的所做所为,
她不知道要怎样才可以表现出自己的不满,但是她自己也从来没有激烈的反抗过,
虽然还知道礼仪廉耻,但是自己从小就是杨家的丫环,是杨家的私有财产,除了
觉得杨星辰太过顽劣,也没有觉得他的行为对自己有伤害,侮辱的怀疑。
念儿的眼中已经没有了光芒,在记忆中除了模糊的知道,自己小时候的确是
过了几天好日子以外,她已经接受了现实。也曾经想过,有个英俊的书生会爱上
他,为她赎身,续写着和自己先辈一样的可歌可泣的爱情诗篇。但是终于有一天,
面前的人撕掉了她所有的幻想,曾经恶毒无比的老鸨和凶悍过人的保镖,也只是
跪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连话都不敢说。自己也反抗过这种命运,但是换来的是一
次又一次的强暴,一次又一次的毒打,一次一次被喂下让她变成荡妇的药丸。刚
刚开始她还有些害怕,但是现在她的心连什么是恐惧都忘记了。她是第二个吞下
尿液的人,因为机械的动作就意味着缓慢。
贞娘在悲愤和委屈的泪光中最后一个吞下了,难以下咽的液体。虽然曾经是
总督府的妾室,但是对于这个一次醉酒后造成的事实,让她在总督府始终没有什
么地位,大夫人贺氏的打压,杨星辰得玩弄,贺从举的无视,下人的嫉妒她没有
一天过的比当丫环的时候开心。她体现过妇人的三从四德,却没有机会继续发扬。
对于以后的丫环生活,她充满了迷茫。
隔壁的房间其实就是一个大水池,刚才还有点内疚的杨星辰现在又在他眼中
看到了火焰。
看着四具白如脂膏的酮体,风格各异的奶子,千娇百媚的脸庞,又开始回想
刚才的画面。
当看着一个母亲握着男人的玉棒,塞到自己女儿的下身,自己为了刺激这位
熟女,猛烈的穿刺着这身上这个女孩的身体。母亲和女儿的身份让杨星辰的欲火
高涨,推开在高潮中乱叫的女儿,把凶器插入了母亲的身体,成熟女人自然而销
魂的呻吟,让他动力无限,唯一想的就是怎么才能更快的发泄,他加快了速度,
加大了动作幅度,但是还没有成功的时候这位母亲的身体已经开始抽搐起来。
接下来杨星辰看见了一张绝美无暇的脸孔,就单单是这样脸,就让杨星辰把
她压在了身下疯狂的抽查。绝色美人很安静,所有的声音都是发自她肉体的感受,
冲刺的力量不断的加大,次次命中花蕊的优异表现,才让她的嘴巴不停的发出优
美的乐章,才能她的眉毛和嘴角变形到男人最喜欢的角度。当叫到最大声的最动
听让杨星辰最疯狂的时候,绝色美人却又和前两位一样,毫不动弹了,唯一确定
她还活着的证据就是就是粗重的喘息。杨星辰进入了最后一个女人,双手不停的
研究着眼前那对体积和柔软度让人惊诧的奶子,没有理会上面两条红红的痕迹,
脑袋里唯一的就是捏爆她们,看看里面填充的是什么神秘东西,反而冲刺已经变
成了本能,可是还没有达到好奇的目标,自己却在大叫声中爆发了,然后安静躺
在让自己没有征服的山峰上面。
“少爷怎么了!”看见在沉思中杨星辰,君兰好奇的叫唤道。
从刚刚的回忆中拉回来的杨星辰,笑道:“没什么。”
突然,门外传来叫声:“少爷,总督府来人叫你过去。”
好一会儿,杨星辰才在几女的帮助下穿好衣服。看见来的是一个俏丽的丫环,
不过自己还是不认识。
君兰倒是很亲切的叫到:“鸳儿姐姐,怎么是你来了。”
叫鸳儿的丫环施礼道:“表少爷,大小姐请你过去一趟,事情很紧急。”
杨星辰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被丫环拉着上了马车。
到了总督府后院的一个二层楼阁,刚刚一进门,只见眼前一花脸上一疼,然
后火辣辣的灼热感出现在脸上。
一个姑母年青版的美丽女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杨星辰知道这位美女应该是
自己的表姐贺熏衣,但是她为什么打自己,我们的关系不好吗?我得罪了她吗?
四目相对之下,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便从贺熏衣的丹凤大眼里滴落而下,然后贺熏
衣让杨星辰预料的到的抱着他。丰满坚挺的丰胸,亲密无间的和杨星辰的心胸口
贴在一起。一阵香风也传进了杨星辰的鼻腔直达心底。杨星辰的玉棒愤然而起,
恰好顶在了贺熏衣的胯下洞口。杨星辰顿时有一种一见钟情的感觉,刹那间爱上
了这个陌生的表姐。
贺熏衣感到蜜处的坚硬,湿润的脸孔转眼红润羞涩起来,带着撒娇而坚定的
口气质问道:“星辰,老实告诉姐姐,你是不是打算玩弄我,就不管我了。”
“乱伦!”这是杨星辰的第一个想法。“他妈的,那个混蛋自己的姐姐也玩,
这次又要自己来收拾乱摊子。”
贺熏衣看着一言不发的杨星辰,立刻哭诉道:“你这个混蛋,果然是想玩玩
姐姐的身子就算了,以前你说的话不算数了吗?以前的花前月下都是假的吗?”
贺熏衣果然有姑母的风范,杨星辰回答道:“姐姐要我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听了这话,贺熏衣才安静下来说道:“你当我要赖你,要不是我……我……
我才会较你来。”
杨星辰发觉到了不对便问道:“你怎么啦?”
贺熏衣敲打着他的肩膀说道:“你这个坏蛋!我……我……我……我有身孕
了。那天晚上被你破了身子,想不到就有身孕了。你叫我怎么见人。要不是为了
再回来见你,差点就想死在云南了。”
“一次中奖!!”杨星辰暗道。
贺熏衣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是不是不想娶我。”
“我们能成亲吗?”现代的知识让杨星辰下意识的回答道。
贺熏衣轻声说:“虽然有困难,但是毕竟是亲上加亲。你求求娘她会同意的,
毕竟她那么疼你。”
“哦!”杨星辰才想到了,在古代只要不是同姓亲人,其他的都可以通婚,
特别是这种姑表亲。杨星辰想到姑母可是自己在这里唯一的亲人,要是这事情曝
光后,姑母会多么的伤心?反正礼法上可以成亲,还管在现代观念中是不是乱伦。
当即回答道:“姐!晚上我就跟姑父,姑母提亲。不过你有身孕的事情不能让人
知道,我们尽快成亲,然后找机会离开一段时间,把孩子生下来再回来。这样一
来不仅对姐姐没有人非议,姑母姑父也会高高兴兴。”
贺熏衣把头埋在杨星辰的胸前,满脸幸福的说道:“恩!都听你的!”女人
一但有了自己的男人,智商急剧降低。特别是这时代的女人,相夫教子,安守妇
道是大众女人们唯一的生活方式。
杨星辰看着娇美的女人,忍不住地亲了下她的额头。这下把贺熏衣下了一跳,
她捂着杨星辰的嘴巴笑道:“不行,成亲之前不能碰我。”
杨星辰可没有那么多顾虑了,反正都要提亲了,以后估计是自己的正牌大老
婆,占点便宜算什么。那部规矩的手已经悄悄地攀登上了贺熏衣那娇挺得柔软而
不失弹性的山峰。古代人没有文胸,所以很容易的找到了小樱桃,轻轻的摩挲起
来。贺熏衣感觉到自己胸前的一只柔软,已经开始慢慢的变形了。娇艳欲滴的红
唇不仅吐气如兰,而且还有丝丝的娇喘,显然已经动情了。
柔软而不失弹性也没有打算真的要干什么,今天已经玩过四个女人,已经够
累了。看着可爱娇嫩的小嘴,就是是想亲一下。可是刚刚把头埋下去,还没有亲
到却又被贺熏衣的小手捂住了。柔软而不失弹性和贺熏衣的观念不一样,在柔软
而不失弹性看来亲嘴算是最基础的接触,都可以摸了,那亲嘴也不算什么了。但
是贺熏衣这种封建教育下大家闺秀来说,这可是丈夫才可以做的。其实也不是不
愿意,而且有点害怕。
贺熏衣撒娇道:“星辰不要!成亲以后再做那事儿好不好。我怕等一下你控
制不住,我……我……我怕疼,上次疼死我了,还流了那么多血,我在床上躺了
好几天。”
杨星辰有些不理解,不就是接吻吗?又不会上床。而和熏衣觉得只要被亲了,
等一下他一定会跟她做那事儿。杨星辰放开了和熏衣说道:“那我先回去,晚上
吃饭的时候,我就跟他们说。”
华灯初上的时候,一家人已经座在了大厅。桌上的菜肴全部是从云南带回来
的特产,贺氏看到杨星辰河女儿一起进来,便笑道:“来辰儿这些是云南的特色
佳肴,快来尝尝。”
杨星辰却走到了两人面前直接跪下了。这把贺熏衣下了一跳,她想不到杨星
辰居然这么直接,脸都红了站在后面。
贺氏看见杨星辰进来就给自己跪下,慌忙的上前拉他起来,说道:“我的儿
啊,你这是干什么,有事情直接跟姑母说,天大的事情姑母都答应你。”
杨星辰跪直了身体说道:“姑母我要娶熏衣,我喜欢她,我会一辈子对她好,
请姑父姑母成全孩儿。”
听见这么直白,感动的话语。贺熏衣心头甜密的把红红的脸蛋儿第到了胸前。
这是两老才知道怎么回事,而姑母却生气地坐了下来说道:“不行”。
“为什么?孩儿是真心喜欢熏衣,孩儿这辈子非她不娶,如果姑母不同意,
孩儿跪在这里不起来,以后也终生不娶。”然后“咚,咚,咚”的嗑起了响头,
连续几下子掷地有声的响头,把额头都嗑出了血。
看见杨星辰流血了,贺氏和贺从举立刻上前阻止。贺氏苦诉道:“我的儿啊!
不是姑母不疼你,姑母也是为了你的将来。第一,你姐姐虽然是黄华闺女,但是
毕竟她许了人家。虽然出嫁的前一天未婚夫战死吐蕃,但是聘礼已经收下,陪嫁
也送了出去,也算是嫁过人了。
你以后要在官场混迹,会让人笑话。第二,你姐姐大你四岁,超过了三岁这
不合礼法阿!
第三,我已经在帮你物色名门闺秀,你娶不娶你姐姐我们贺家都会是你的助
力,这样不是损失了一大笔实力。“
听见这样的解释,贺熏衣也觉得自己会害了杨星辰,自己那么爱他怎么会害
他。当即说道:“爹娘,我已经决定终生不嫁。”说着已经泪流满面。
两老看着情形,哪儿还看不出来两人已经是情投意合。感叹造物弄人,也为
女儿感到惋惜。
杨星辰看着贺熏衣那无助可怜的样子,冲动的过去拉着贺熏衣的手大叫道:
“你说什么,你不嫁。从现在开始,你生是我杨家的人,死是我杨家的死人,埋
了也是我杨家的尸首,烧了牌位也进我杨家的祠堂。姑母,我不娶熏衣,我终身
不娶,杨家绝后了,以后你自己跟地下的父亲和爷爷交待。”
这么无礼的话在两老面前看来,确实杨星辰爱自己的女儿极深,而女儿也是
非她不嫁。
这么坚定的爱情让人佩服不已,女儿嫁他是最好的归宿。
贺从举平时对夫人是言听计从,家里的事情都是她做主。这是他也觉得自己
该说话了:“好吧!答应你们就是了。”
杨星辰和贺熏衣立刻高兴起来,但是贺氏却念道:“老爷,这是不是再考虑
一下。”
贺从举这是显现出一家之主的气势,大声说道:“我同意了,不过娶妻就不
用了,纳妾吧!希望你好好的待熏衣,不要让你后的正室欺负她就是了。”
贺氏也说道:“纳妾是最好的了,不过可委屈了我们家熏衣了。”
“谢谢姑父,谢谢姑母。”
贺从举叫道:“你叫我什么。”
杨星辰立刻改口道:“谢谢岳父,谢谢岳母。”
贺氏也眉开眼笑道:“算了,还是叫我姑母好,我觉着亲切一点。熏儿以后
好好管教星辰,不能让他向以前一样胡闹,让他上进读书。那个祁容容我聘礼都
准备好了,还是娶了吧!
多一个女人在家,辰儿也少一份在外面的孟浪。“
贺熏衣羞赧的说道:“我知道了娘。我会督促他好好用功。”
贺从举大笑道:“好了,吃饭了。被你们这一闹饭菜都凉了。”解决了女儿
的终身大事,总算出了一口大气。当年自己主张的婚事,差点害了女儿一辈子,
不过看到女儿这么开心,也就放心了。
“姑父,我打算在考完十天后的乡试后,离开成都。”
贺氏一惊,问道:“这是干什么?搬出去可以,也不用搬成都。”
杨星辰:“姑父,姑母。我要成家了,我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重整杨家门
楣主要还是靠我自己,乡试以后,差不多一年才去京城参加秋闱。这么多年来二
老照顾,抚育我。我现在说白了,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纨绔子弟,我需要历练
一下。七品以下的官员都可以参加会试,我熟悉一下官场对以后也好。”
贺氏:“历练是不错,也不用离开这里,让你姑父给你在成都弄一个差事,
一样可以历练。”
杨星辰笑道:“在这里,有谁不认识我,谁不知道我是总督府的少爷,能历
练什么,在这里唯一面对的就是阿谀奉承。还不如在家读书。姑父也说过,提拔
我还是要靠我的政绩,不历练哪里那么快熟悉。以后我的升迁一旦出现政绩不好,
京城的言官可是不会害怕西南总督。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稳步的三年一迁,平步青
云。我现在是希望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学习怎么办理差事,学习怎么拉
好上下级关系,然后再好好看书。”
贺从举肩井里透出了赞许的目光,说道:“不错,我一直觉得这样的你,才
是杨家的子孙,我没有看错你。正好泸州府有个盐库司出缺,你去合适,这个衙
门小,你是主事也就是从九品的小官吏,不过十个肥缺,你去了以后要做的就是
怎么提高税收呈报,怎么收取商人的钱财,怎么让老百姓知道你是好官。记住,
光拿钱,不做事是贪官,一定被杀头。光做事,不懂拿钱是清官,没钱上贡,也
没有前途。会做事,会拿钱,能打典上下,才是有前途的好官。”
“谢谢岳父教会,孩儿知道了。”
“算了,还是叫姑父吧?听了十多年了,改了口听着别扭。”
贺氏笑道:“叫改口的是你,听不惯的还是你,较了这么多话,还吃不吃饭
啊!”
“呵呵!!夫人来吃片鸡汁火腿。”贺从举笑道。
第三章平静的十多天过去了,很多参加完乡试的学子已经回家等待消息了,
杨星辰倒是没有闲暇下来。这么多天跟贺熏衣的接触让他更加的喜爱
起她来。成绩明天就要下来了,杨星辰倒不是很担心,他心烦的是成亲的日
子要到了,自己要准备很多的东西。
新的宅子不是很大,因为杨星辰不会在这里住很久,也就没有怎么摆弄。贺
熏衣依然坚持着,不到洞房的时候决不上床。杨星辰只能去另
一个地方,找贞娘或者念儿来发泄,或者再次上演一次母女花开。杨星辰有
时候是真的有点讨厌,以前的那个自己。他把念儿已经玩儿成废人
了,倒不是身体废了,而是精神废了。成了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彻底的
泄欲工具。
对于这么美丽的女孩子居然没有自己的感情,或者念儿
把自己的感情埋藏的太深,想要挖掘已经太困难了。
早上一个肥头大耳,满脸汗珠的官差,一大早就跑到了总督府的大门口。他
是来报喜的,今年四川的乡试头名的解元就是杨星辰。这可是
和16位同僚划圈获胜才获得的机会。
刚到门口,总督府一位全副武装的门卫士兵领头,便拦住了这位官差:“什
么人,到总督府有何贵干。”看得出这位领头的很和气,但是
也没有失去总督府该有的威严。
“呵!小的是来总督府报喜得!杨星辰获得了今年四川乡试头名。”胖官差
媚笑道。
“你,进去通知总管。”领头士兵对一位站岗的下属说道。
不一会儿管家贺流便出来了,丢了一个5两重的元宝便拿过成绩名册,进了
总督府大门。
报信的官差可笑坏了,五两银子可是他七八个月的
饷银哪!还感叹着自己这是什么运势,能得到这差事。
“胡闹!”贺从举看着名册却大发雷霆,拍在桌子上的一掌,把茶杯都震了
起来。
“这个安士民在搞什么东西,点了辰儿的解元,可以这么胡闹吗?贺流,叫
安士民马上过来。”贺从举大声嚷着。
“老爷,成绩昨天就已经出来了,昨晚布政司就已经把名册送往京城,已经
来不及了。”
贺流说道。
“快去把辰儿叫来,再叫安士民带着考卷过来。”贺从举说道。
“恩……恩……”一大早杨星辰的房间又传出了叫床声。因为大婚在即,杨
星辰已经住在外面了。
“念儿,昨晚贞娘可是侍候得本公子很舒服。现在来和本公子晨练,好好让
本公子玩一玩。”放下已经被干到昏迷的贞娘。杨星辰抚弄着
念儿的乳峰,坐起身体说道。
念儿立刻大大的张开了腿,移动到杨星辰的身前,抓着昂首挺胸的肉棍,下
身一挺,就把粗长的东西吞了下去。然后缓慢的而主动的挺动
着。
肉穴依然很紧,动作依然熟练,但是杨星辰很没有快感,念儿口中依然是自
然的喘息声,这不是快感产生的喘息,而是运动产生的喘息,
这种声音没有包含一丝的感情或者情欲。
“你不会叫床吗?我有一种和尸体在干的感觉。”杨星辰对念儿说道。
念儿听见这话,就拔出了小洞里的凶物,起身下床。走到一个柜子的旁边,
拿起一个小药瓶,倒出一颗红色的药丸,走带床边就准备把药
物吞下。
“你在干什么?”杨星辰问道。
“吃春药阿!吃了药奴婢才能在床上浪叫得。”说着把药纳入口中,头埋到
杨星辰的下身含着肉棒说道:“少爷,快尿阿!你不是说这药
要用尿吞服才有效吗?“
杨星辰拉着念儿说道:“把药吐出来。”然后自己坐到床上,背靠着墙。拉
着念儿坐到自己身上。
念儿吐出药丸说道:“少爷不想听奴婢发浪的声音吗?”
杨星辰说道:“我让你叫床,又没有让你吃药。”
念儿:“奴婢不吃药叫不出来。”
杨星辰:“什么叫,叫不出来。凭着自己的感觉叫出来不就好了吗?”
念儿:“念儿已经被少爷玩残废了,下面没有感觉了,也不会出水了,前一
个月还知道疼,现在少爷干我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不
吃春药的话,是叫不出来的。念儿没用,少爷才玩了四年,念儿的身子就被
干坏了。“
杨星辰震惊了,自己是知道以前念儿被虐待了很久,想不到她成了一位性冷
感,看来念儿心理的创伤不小啊。感到自己有必要帮助她,就
当帮自己还债吧?“怎么治疗呢?现在可没有心理医生,自己也不知道心理
疗法。先好好对待她,相互了解一下吧?”
念儿发掘顶在阴道口的玉棒开始软了下来,马上拿着他对准位置,慢慢的向
下坐,一点一点的吞咽下去。
杨星辰:“念儿干什么。”
念儿笑了一下说道:“少爷,你变了。我都在怀疑你是不是别人冒充的,但
是现在我又确定,你真的是杨星辰,这根操了我两年的鸡吧我
很熟悉,他告诉我你还是你。但是这段时间你似乎对我很好,很温柔。没有
为了想看我流血而拿木棒捅我的下身,没有为了想看我撒尿而灌我
的水,灌到肚子胀大。我不叫床的时候,也没有再打我。昨天我不小心把你
下面咬疼了,你也原谅了我。甚至,昨天带我去逛街,买东西。“
杨星辰说道:“其实女人是让男人疼爱的,不是用来欺辱的。以前我还小,
不懂事,这四年来让你受苦了。我就要满十八岁了,你也快二
十一了吧?以前的事情是我对不起你,我给你道歉。其实我也考虑过要给你
一个名分,但是这太困难了,我根本不敢跟姑母开口,等过几年我
独立了以后再说吧?“
念儿有点感动但是带着疑问的说道:“谢谢少爷,名分的事情,我想都没有
想过。”一边蠕动着下身一边拉杨星辰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
。
杨星辰接受了念儿的好意,轻柔的抚弄着柔软的奶子,拨弄着小奶头说道:
“我也感到你也在变化,第一天见你的时候,你基本没有语言
,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就算怎么紧张贞娘的伤势,还是对她有戒心。我
发觉你除了对君兰以外,所有的人都有戒心。你还恨我吗?“
念儿说道:“没有!从没有恨过少爷。”
杨星辰:“你还是对我有戒心,看来这四年对你的伤害太大,太深。”
念儿下身挺动的幅度也增加了,主动的摇晃着胸口的大奶子,像是在表衷心
一般。
杨星辰抱着念儿,心里有着一丝的疼痛感。他知道刚刚自己问得话,刺激了
念儿,可能是为了避免自己翻脸儿对她做什么,才主动献媚起
来。杨星辰抽出了自己的肉棒子,让念儿侧坐在自己的身上,把头贴在自己
的胸口,看着这张拥有魔力般美丽的脸说道:“你真的好美!看着
我的脸,听我说,记住我说的话好吗?“
念儿温顺的点点头。
杨星辰:“你记住我以后会对你好,不会再伤害你。你可以尝试一下打开你
的心,来迎接我。虽然我知道你现在还做不到,但是我不会责
怪你,听懂了吗?记住了吗?“
念儿还是点了点头。这个肯定的回答,可能也是饱含水分吧。她已经习惯了
不反抗,习惯了遇到事情,只能哀求。真是一个可怜的美女。
杨星辰:“你被卖的时候多大了。”发现没有什么可说的,只有瞎问了。
念儿:“8岁”
杨星辰:“还记得家里的事情吗?”
念儿:“我有一个哥哥和妹妹,好像是在泸州府,叫一个三转门的镇上。”
杨星辰眼前一亮,念儿说起家人来话语里带着一丝丝思念,发觉这样可能会
让她相信自己,接着说:“过几天我要到泸州上任,我带着你
一起走,到了那儿我帮你找一下你的家人。“
念儿露出久违的笑容,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看着在自己心理越发越英俊的
杨星辰道:“谢谢少爷。”
杨星辰放到她,按着她的奶子说道:“谢我!拿什么谢我啊!”
念儿打开自己修长软润的双腿,夹着杨星辰结石坚硬的腰说道:“请少爷玩
奴婢,语气还是和以前一样,但是最少已经带着她自己的感情
色彩了,虽然这种色彩只是代表着感谢。“
刚刚插入了念儿的身体,还没有来得及抽动一下。就听见了贺流的叫声:
“表少爷,老爷有急事找你……”
“哦!!!贺流我恨你……”发自内心的诅咒。
“你的考卷是你自己写的吗?”杨星辰一进门,贺从举就问着。
“是啊!姑父你都给了我题目了,我可是准备了很久阿!文章全部是我自己
写得,然后背熟,到了考场在写出来,有什么事情。不会没有
考上吧!“其实杨星辰对考试唯一的难点就是古文。题目不是很难,而且有
现代知识的他,把文章做的异常新颖。由于对古文写作的不熟悉,
于是只能用浅显的写法来写作。为了保险一点又作上了贺从举说过的那种记
号。安士民看了杨星辰的文章,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点了杨星辰
的头名固然有身份的原因作怪,但是文章本身虽然不是花团锦簇,但是立意
新颖,文章流畅,独特的见解,精辟的分析,让安士民决定顺水推
舟。
贺从举舒了一口气,这时安士民也来了。贺刘把安士民带到大堂便出去了。
安士民是一位40多岁的干瘦中年,一身文人儒雅的装素和气质
,明亮的眼睛却偶尔发出精光。安士民是隶属于礼部正四品四川学政,专门
管理一省的科举。安士民在堂中跪下,恭敬的叩首道:“卑职四川
学政安士民叩见总督大人,给贺大人请安!“
贺从举没有叫他起来便责问道:“你还知道自己是学政,你说你的职责是什
么?”
安士民:“下官负责者朝廷的人才选拔和监管四川所有有功名的士子。”
贺从举大声道:“你点的头名解元是为什么,你就这么大胆,我让你照护我
辰儿的考卷,你的马屁可拍得甚好,直接来个头名,震惊了四
川。你是聪明人,怎么会干这种事情。你因该知道,要是出了事情,我会把
你推出而去保住我的位子。“
安士民说道:“下官这次可是真的没有徇私,下官带了杨解元的考卷,请贺
大人参详。”
说着从怀里拿出卷子,举到头顶。他没有得到贺
从举的允许,所以还跪着不能起身。
“起来吧!”
安士民这才起身,拿着捐资双手捧给了贺从举。
贺从举叫道:“来人啦!给安大人上茶。安大清请坐!”
安士民拱手道:“谢大人赐坐。”这才在左边的中间一根椅子上坐下。
良久贺从举看完了卷子不停的点头说道:“不错!不错!淡雅不俗,颇有新
意,很好很好。”看着杨星辰又道:“辰儿,写的不错。虽然
凭着卷子得头名有点牵强,但是贵在与众不同,而且物以稀贵,所以这解元
也算是实至名归。看来你还是很下了苦功,钻研学问。“
安士民起身拱手说道:“杨解元自小受贺大人的言传身教,想大人当年连中
三元是何等学问,杨公子受教于大人,乃是名师出高徒,名正
言顺,恭喜杨解元,恭喜贺大人,杨解元日后必定也如同贺大人,连中三元
金榜题名。
“
安士民的恭维此时正合贺从举的心意,当下大笑道:“安士民,看来你的确
是慧眼如珠,公正廉明。如此说来一个四品学政是委屈你了。
“
安士民立刻跪下道:“为大人效力,为朝廷效力,文崇(安士民的表字)自
当揭尽全力,还望大人提拔。”
贺从举说道:“泸州知府的任期就要到了,有没有兴趣去锻炼一下。”
听罢,安士民几乎颤抖的声音大声道:“谢大人提拔,谢大人赏识,以后只
要贺大人吩咐,下官为贺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知府和学
政虽然都是四品官员,但是全力可就不能同日而语了。
贺从举:“我会上书吏部的,不久辰儿要去泸州历练,还要文崇你照应。”
安士民:“一定,一定。”
贺从举:“不要泄露他的身份,知道吗?”
安士民:“下官紧记”。
贺从举:“那你先回去吧?学政的位子空了,明天推荐几个人呈报过来。”
安士民有点不敢相信的回答道:“下官知道了,谢大人对下官的厚爱,下官
告辞。”转手对杨星辰说道:“杨解元,告辞。”
贺从举笑道:“辰儿,看出什么了吗?”
杨星辰思量一下说道:“安士民为你办事,你提拔了他,他以后是你的人了。”
贺从几摇摇头笑道:“以前他不是我的人,现在就是了。”看了一眼杨星辰
又道:“泸州知府也不是我提拔他的,不久前我已经知道吏部
有意让他出掌泸州,提拔他只是表面罢了,能借助身边的事物,为自己谋利,
这是做官的诀窍。知道吗?“
杨星辰:“孩儿知道了。”
贺从举:“去告诉你姑母,你现在可是解元公拉!”
杨星辰:“孩儿去了。”刚走到门口。贺从举又说道:“我也知道了下一届
学政的人选是安士民最好的朋友。”
第四章本文不是一个具有史实的朝代,官级制度大体是宋明两代,也有虚构。
地名很多是虚构。有错误或者不妥的地方,还希望大家提出来。
“四川布政使,成保,成大人到”!
“成都知府,魏散田,魏大人到”!
“四川巡抚,宋仁荣,宋大人到”!
“云南巡抚,夏启坚。夏大人到”!
“四川提督,郭仲宣,郭大人到”!
“征西将军,李霜涯,李大人到”!
“贵州提刑按察使,蒲宗孟,蒲大人到”!
“云南布政使,王庭珪,王大人到”!
“成都知府同知,韦居安,韦大人到”!
“陕甘总督,姚孝宁,姚大人到”!
……门口声如洪钟的家丁大叫着。
婚礼终于到了,杨星辰和贺从举夫妇在总督府的大门口,开始迎接西部各地
的大小官员。
四川本地六品以上,外地四品以上的官员,大都
到了。本来新婚地点应该是杨星辰的新府邸,但是贺氏觉得杨星辰是自己从
小拉扯大,又是岳母又是高堂,总不能两边跑吧!所以就在总督府
举办了。总督大人嫁女儿,那可是西南三地的一件大事情,就连邻近的陕甘
总督都亲自到场祝贺。品级太小的官员只能前一天亲自送礼后,然
后拿着喜饼回家呆着。
一个个大小官员口中:“恭喜!”杨星辰贺从举夫妇口中:“多谢!”成了
口头禅。
这时一架黑马楠木大箱,青帘矮塌的马车已经要道大门口了。门口百步左右
的士兵,已经准备拦截这两马车了。因为马车的制式显然是七
品官员的车马,按规矩是不能到总督府门口。因为喜事而解下兵刃的士兵,
威武而面带笑容的在这里维持秩序。
一位校尉伸手向马车示意停下,驾车的小斯说道:“这是大公子的马车。”
校尉马上行礼放行。
贺流头带汗珠满篮微笑的在门口收礼,看见驾车的人是自己的大儿子贺宗文,
快速的把手中的礼盒交给手下,跑到贺从举的面前笑道:“
老爷大少爷回来了。“
杨星辰和贺氏立刻上前迎向马车,只有贺从举仍然期盼的看着马车。
一个20多岁的青年跳下马车,激动的拉着贺氏叫道:“孩儿见过母亲。孩
儿接到来信立刻赶了回来。”这是贺从举夫妇唯一的儿子贺宗唯
,元德十七年的二榜进士,十七岁中进士,是大陈朝最小的进士。在翰林院
做了一任正八品典籍,然后三年前下放到江陵府任从七品江陵府同
知。接着下车的是一位小腹微微隆起的美艳少妇,当朝都察院右督御史刘子
键的大女儿,贺刘氏闺名秀儿。这时贺从举也按耐不住,丢下一家
之主的威严走上前来。秀儿立刻下跪到:“媳妇见过公公婆婆。”贺氏小道
:“哎哟,我的小祖宗,现在身子不方便,还管什么礼数,快快起
来。“急忙搀扶着秀儿起身。对贺宗维说道:”还不快扶秀儿去歇息。“
贺宗维看着双亲说道:“还有一个人。是孩儿新纳的妾室。”
这时马车上又走下一位女子,柳眉大烟,身材娇好,表情甚是娇媚。向贺从
举夫妇下跪施礼道:“媳妇见过夫人,老爷。”(只有正妻才
能称呼公婆)
“这是孩儿的同科好友,张万年的胞妹。没有向两位高堂禀告,还请原谅孩
儿。”简短的介绍打破了贺氏夫妇的疑虑,生怕儿子接纳一位
身份不符,甚至下贱的女子。既然她胞兄同为进士,那也就没有什么好说。
张万年是贺宗维的同窗,虽然同为进士,但是身份却大相径庭,他才是真正
寒窗苦读的士子。一心想在官场平步青云,到处巴结奉承。当
知道同窗贺宗维的家事,立刻大惊。把自己妹妹介绍给贺宗维,硬生生拆散
妹妹甚至已有婚约而且青梅竹马的恋人,与贺宗维结为亲戚。
贺宗维看着杨星辰道:“表弟,听说你这回中了一榜头名,为兄恭喜你了。
回头我们兄弟好好聚聚。我先进去了”。
随后要做的事情,杨星辰这个现代人虽然已经了解,但是对繁琐的礼仪还是
头痛。
酒宴从中午一直到晚上,下午的中途,便撤下酒菜,上茶点。东西两边都是
戏场,请来的都是各地名班子。
整个婚礼有点不伦不类,男女两方没有清楚地分开,贺氏夫妇又是高堂,又
是岳丈,岳母。婚礼的礼仪又介乎于娶妻和纳妾之间。
所有人都没有觉得不对,要是出了一点的不妥,那就等着御史台的弹劾吧。
虽然因为贺熏衣的事例,不能娶为正妻,但是她又是黄花闺女
,而且还是总督府的千金,娶为妻有瑕疵,纳妾又掉了身份,有点两头不着
边。当然礼仪不能以身份来裁定,但是大家可以认为这是杨星辰为
报养育之恩,而特别为贺熏衣提高礼仪等级而又没有逾制。反正这婚礼是合
情,合理,合制,合义。
晚上,两百多桌的宾客,大都功筹交错,欢声笑语。杨星辰已经是走路偏偏
倒,脑袋昏沉沉。宾客大多,招呼太多,以前的狐朋狗友太多
,酒也就喝的太多。还是几个丫环把他扶到了新房里面。
一夜无语……
杨星辰慢慢的醒来,温暖的被窝透着丝丝的香气。怀里有一个千娇百媚的可
人儿,看着她娇嫩红晕的脸,忍不住地亲了一下。丽人睁开水
汪汪的媚眼,娇喃道:“这么多天来,我终于睡了一个踏实觉。”
杨星辰在被窝中的手摸索到了贺熏衣的小山峰,刚好盈盈一握的柔软,激荡
着自己下身的魔王,弹立而起。
贺熏衣羞赧的低下头,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杨星辰玩弄胸前的柔软,但是
现在的感觉已经不一样了。心底的害怕油然而生,害怕那种疼
痛的感觉,但是她已经没有理由再拒绝杨星辰了。都是他的妻子了,妻子就
是要服从相公的一切。但是这种害怕并不是像这时代其他新娘那种
对陌生环境和初夜的害怕,环境没有变化,还是在自己熟悉的家园,变化的
只是房间。
夫君也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弟,只是单纯的害怕那
种疼痛。她不明白,明明自己感觉到杨星辰在自己第一次的时候很快乐,而
且也知道杨星辰很喜欢床底之间的事情,毕竟她对杨星辰的所作所
为还是略有耳闻。但是自己怎么会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杨星辰隔着薄薄的衣服,轻轻的感受着贺熏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乳房。下身
的坚挺也顶在贺熏衣的私处摩挲,下身暴涨的感觉让杨星辰强
烈的想把身边千娇百媚的丽人,压在身下冲刺。
“姐姐!我要你!”
“怎么还叫我姐姐,我现在是你的娘子。”
杨星辰总是觉得,和眼前的美人儿在一起,有一种禁忌的快感。杨星辰:
“你一辈子都是我的姐姐,我会爱护你一辈子,叫你姐姐我总觉
得比较亲切,以后我还是叫你姐姐好吗?“
贺熏衣心口一甜:“随你怎么叫。”
杨星辰看着羞涩的贺熏衣,拨开她的衣服,露出了粉红色的肚兜。一双藕臂
环着胸口,不好意思让杨星辰看见。杨星辰转身抱着贺熏衣,
紧贴着她柔弱的身体,含着贺熏衣香嫩的小嘴唇。敲开软绵绵的唇瓣,把舌
头伸了进去,舔着贺熏衣紧闭的贝齿。香甜可口的津液顺着舌头,
流进杨星辰的嘴里。慢慢的贺熏衣松开牙齿,一条肉舌马上进入了自己的小
嘴,贺熏衣感到一条很长且湿滑的柔软,在自己的口中激烈的触碰
。她的大脑也空白起来,被动的接受者爱人这样羞人的举动。浑然不知,自
己的衣服正在一件一件的脱落。
等贺熏衣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杨星辰已经一丝不挂的缠绕在一起。杨
星辰已经压在自己的身上,用手拿着他的凶器,拨弄着自己下
身娇嫩的小珍珠,而且巨大的头部还不时地在门口晃来晃去。让贺熏衣感觉
到下身痒痒的,特别是小珍珠被触碰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像被电流
淌过一般。
“姐,让我干一次,我想插你的小穴。”
“你……好羞人。我可不像君兰那种丫环和你在外面的女人,你不能这样说
我。”从没有听见过这样粗俗的话语,让贺熏衣恨不得找个地
洞钻进去。
“怕什么,有什么好羞人的,我是姐姐的相公,姐姐的身子就是让我玩得,
怕什么!我来教姐姐怎么侍候你的弟弟。”说着小声的在贺熏
衣的耳边说着。贺熏衣毫不在意的说出自己其他的女人,让杨星辰觉得很意
外,但是想想又在情理之中。心中感叹:“这时代真是男人的天堂
,不好好的把所有女人玩够,真的对不起老天爷。“这和念儿是不同的对待
方式,贺熏衣是名门淑女,紧守妇人礼仪,端庄秀丽。而念儿已经
是不知廉耻是何物的女人,倒不是她很放荡,只是思想上在长期的玩弄下已
经没有任何自主的思维了。杨星辰想要把贺熏衣调教成在外端庄在
内放荡的女人,而念儿是要把她再调教成小家碧玉。这是一种截然相反的调
教和反调教。
这段时间和念儿在一起总是很收敛粗俗的语言,很温
柔的对待她。
贺熏衣听见杨星辰教自己的话,羞得不得了。说道:“人家才不好意思,这
话怎么能说的出口。”
杨星辰立刻把自己的龟头顶进了贺熏衣的阴道口,抓着双乳大力的揉动,小
奶头也硬挺挺的在杨星辰的手指间被夹住。顿时一阵快感袭击
了贺熏衣的全身。初次的杨星辰只是粗暴的插入,粗大的龙根和干涩的阴道,
让贺熏衣疼痛不已,而且除了疼痛的感觉,还有的就是害怕。她
哪里经历过现在的挑逗,下身的瘙痒和女人本能的空虚感,让她又一种很像
让东西填满她的内心和身体。
贺熏衣终于忍受不住地说道:“弟弟,用你那根东西插姐姐,姐姐要!!!”
达到预期效果的杨星辰,立刻插入到了最深处,但是自己还有一小截露在外
面,进入不了。但是紧匝湿润的阴道已经让杨星辰快乐起来,
接下来的就是暴风骤雨般的动作。
除了刚刚进入时稍微的疼痛和不适,接下来的膨胀酥麻的感觉压过了疼痛。
虽然知道会痛,但是更想要那种瘙痒处被挠的那种痛快感觉。
面对杨星辰的冲刺,杨星辰感觉到自己的弱小和杨星辰的伟大,强悍。内心
那种不知所措,弱小无助是她这时唯一的思想认识。面对一浪高过
一浪的感觉,贺熏衣感觉到自己已经承受不了了,感觉到自己飘了起来,口
中微小的声音慢慢的高亢起来。
“受不了了……好深……姐姐要死掉了……哦……轻一点。”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放荡。贺熏衣一次次的死掉,又一次次的醒来,因为
承受不了这种快感,眼泪都已经下来了。很喜欢最后泻身时候
的感觉,但是过程中那种让自己无法承受的快感,让她想到的就是干脆死掉
算了。少女就是承受的能力不足和心中的羞涩,只能躺在床上让杨
星辰肆意而为,想动一下都困难,更不要说迎合了。杨星辰现在才知道少女
和少妇的不同。
最后杨星辰感觉贺熏衣的最深处射出滚烫的液体,龟头一麻,接着爆发的快
感一到,把精液全部的射入贺熏衣的身体。
良久,两人材回过神来。杨星辰捏着贺熏衣的奶子笑道:“姐,你刚刚好淫
荡,叫得好大声。刚刚小弟干的你舒服吗?”
贺熏衣也为自己刚刚的举动感到惊讶。想不到自己也会这么放荡,羞怯的把
头埋在杨星辰德胸前,虽然刚刚体会了这么大以来,最舒服的
感觉,体会了最快乐的事情,但是还是不好意思说出来。
就这样相互抱着,爱抚着。
看着精神焕发的杨星辰和满脸红润幸福,头上的发髻已经标志着成为妇人的
女儿,贺氏夫妇也一阵宽慰。
接下来的三天,白天和表哥贺宗唯把酒言欢,和家人共叙天伦,听着贺从举
父子的官场经验。晚上当然和贺熏衣,上演激情澎湃的事件。
杨星辰上任的事间到了,本来也可以再过段时间去,可是杨星辰身在官宦之
家。一点点地不合时宜,都可能导致御史言官的弹劾。所以就
准备着离开了。而贺氏也起程去给杨星辰提亲,准备让他再娶。其实,也可
以放弃。但是已经叫人通知了人家,而且贺氏认为多一个知书达理
的妻子,对杨星辰也好一点。
贺宗唯的知府同知也快到任,马上也要回京述职,吏部的任命也下来了,任
正七品的中书省舍人,虽然官职小,只负责政令的发布和起草
,但是由于可以面对皇帝对政令,提出自己的建议或看法,所以这是官职很
小但是权力很大的官员,很多的当朝高官都是经历过这个职位。而
三年任期后,再任六部中任意一部的六品主事,再三年任六部五品郎中或者
御史台御史,再三年下放四品知府,地方布政司或地方巡抚左右副
使,总督府主事,到任后便可回京作文苑阁,上林苑,龙图阁三品大学士。
做几年大学士便有机会进入中书门下省任参议或者左右丞,最后任
平章政事或参知政事也就是宰相了。这就是一位宰相的大致晋升之路,贺宗
唯还很远,不过23岁就任中书省舍人,这也是前途无量了。
贺从举在大门口,看着几大车的细软,说道:“星辰,这次我就不去了,你
姑母给你操办。在泸州好好的试练一下自己,学习一下官场的
规矩。但是也不要害怕,安士民是新任的泸州知府,有事情他会帮着你。年
后你直接去京城赴考就是了,不用回来了。熏儿也跟你一同去吧?
到了京城你一定要去拜会明年回京述职的两江总督和五城兵马指挥使,他们
一个是你爷爷的得意门生,一个是你父亲的知交好友,会对你有帮
助的,不过不要深交,他们和你们杨家一样是丞相一脉的皇后派,而我是太
师一脉的贵妃派。“
“唉!”贺从举叹了一口气道:“这几年你没有恨我了吧?其实你不用恨我。
你只要记住我始终没有背叛过你爷爷和你父亲,记住不要对
任何人说这事。只要你的手段好,你甚至可以畅游在两派之间,但是每一派
都不用深交,你只要记住,在皇上百年之前,你投向那一派都没有
好处,你效忠的是现在的皇上和以后的皇上。你表哥是没有办法而且又陷得
太深,你不一样,要好好把握。我这次让你带贺福跟你一起,有什
么事情问他,他是老手了。“
听了这一席话,杨星辰好像明白了些什么,也隐约知道了一点什么。
官场显形记5第五章泸州城和成都相比,小了不只一圈,但是富饶的天府之
国,让这座城市亮丽无比。街道上热闹的场面虽也不及成都,但是这里的另一番
风味却让杨星辰赞叹不已。
随行的人员很多,贺福带着四个家丁五个丫环,还有二十个精挑细选的西南
护军士兵。
一身穿着全部是素布白衫。不像在成都,衣服都有紫色的花边。这个时代,
颜色是很严肃的事情。就算你是富可敌国的大商贾,如果没有功名,不管你用多
么贵重的布料,绫罗绸缎,那也只能穿素色的衣服。黑色,白色,红,蓝色这四
种颜色,也可以混搭但是不能超过两种。
超过了,那就是逾制,会被官府官府处罚。当然,也有特例的时候,大寿,
结婚,生子,那是允许颜色鲜艳,什么颜色都可以使用。贺家的家丁可以穿着袖
口,领口有紫色花边的衣服,一走出去大家都知道紫色是代表什么。那是三品以
上的大元才可以享受的颜色,五品以上可以用朱红色,七品以上可以用绿色,九
品以上可以用青色。颜色是等级的划分,是十分严格的事情。虽然那些很有钱的
也着了青色或绿色,那肯定是花费大量金钱捐了一个散官。
大陈朝是可以捐官的,最多正五品。当然也是一个没有权利的散官,但是众
多的富豪,还是趋之若鹫,争先恐后。捐一个从九品的官要三百两,正九品要五
百两,从八品一千两,正八品一千五百两,从七品两千两,正七品三千两,从六
品五千两,正六品八千两,从五品一万辆,正五品一万五千两。这样看来捐一个
从九品的官员也是花费不菲,贺氏在成都这个低价高昂的地方为杨星辰买一座宽
大,秀丽的宅子也不过花费三百多两。
杨星辰只是一身青衫,头上青色缎带绑头发,脚下黑色厚底布靴。没有像在
成都那样,五颜六色的穿着。除了黄色,杨星辰的衣服最多还是紫色,也有朱色,
绿色,青色。但是现在他自能穿着青色。以前杨星辰是身在总督府,抚养他的贺
从举可以看作他的父亲,服饰的颜色可以带给父母,妻子和儿女。杨星辰成亲以
后就是独立的一家人,贺从举不是他亲生父母,所以这种待遇现在没有了。贺熏
衣由于是出嫁从夫也就脱离了贺家,也失去特殊待遇了。
这个时代秀才和举人才可以穿着青色,举人还可以在衣服的袖口和领口镶嵌
绿色花边。
当然一旦中举那就可以为官,最低也是从九品的官员,就可以穿青色了。但
是也有举人因为种种原因终身不能为官,所以才有这样的规矩。贺熏衣以前也可
以身着除黄色以外的所有颜色,但是嫁给杨星辰后就只能穿青,绿两色。因为贺
熏衣身为一品大员的女儿,就意味着一嫁人就顶着正七品诰命。反而等级比杨星
辰要高不少。
随行护卫的20名士兵全部是西南护军中身经百战的士兵。领头的叫杨崇德,
他本名叫黄简,因为是孤儿名字是从军后长官所取,现在他算是杨家的家仆,贺
从举赐名杨崇德,而且是正九品的巡检校尉,比之杨星辰还要高出一级。但是为
了名正言顺,所有的人都解除了军籍,包括了杨崇德。
一路来到泸州的几天时间,基本是游山玩水,吃吃喝喝。本来还不怎么高兴
得士兵们,在天天大鱼大肉的情况下也觉得不错,反正当兵还不是为了养家糊口。
杨崇德可是在吐蕃和南诏两地立过战功的人,从一个普通士兵升到巡检校尉,那
可是多么不容易啊。所以他是最难过得人了。后来一经贺福点播,才明白过来自
己光明的前途。杨星辰以后可是会平步青云的贵人,他自己在护军中最多再升个
两极就算不错了,因为他不识字,这是不可能升上去的。
反而跟着这个举人老爷,还可以念念书,以后老爷高升,自己也跟着上去了。
刚到泸州城,贺福也被提升为杨府的管家了。贺福是贺流的兄弟,自小在贺
府长大,办事干练,精通世道。眼光也不错,很多时候也羡慕自己的哥哥,那可
是总督府的管家,是有官位的人。虽然是一个从七品的小官,可是就算是四品知
府看见贺流也得客客气气,还要送礼拍马。三品以上的大员管家,可以授予教授
一职,是一个从八品的官阶,而贺流是一品总督家的管家,那可以授予从七品教
授。从八品和从七品看上去只是差了两级,但是实际上不是这么简单。那是一条
巨大的鸿沟,当然最大的鸿沟还是四品升三品,那才是不可逾越的障碍。这两大
鸿沟在很多人面前,终生不能再行半步。
在贺福看来,杨星辰是个金矿,虽然行事孟浪,但是很有才学,年纪轻轻已
经是一榜解元,会试高中是铁板定钉的事情,而且还有总督府作为后援,以后最
差也能混个四品官职。
比自己在贺家这样碌碌无为一生,那是好太多了。
“老爷,你不能这样花钱啦!一路下来已经用了四十多两银子,出门时夫人
给了一千两,那是要用到明年进京城阿,加上过几天你还要纳妾,这样用下去,
用不到明年,那还不得喝水啊。”贺福看着杨星辰大方的行为说道。杨星辰对下
人还真好,每顿饭虽然不是一起吃,但是还是让所有人都大吃大喝。其实杨星辰
也不是那么穷,光是贺熏衣的陪嫁和结婚收的礼金礼物,那就是价值好几千两了。
而且这时候的银子是最值钱的东西。
这时的货币制度是铜本位的货币制度。在这个缺银的时代,大多数的结算都
是以铜钱为单位,而只有大宗的交易才会用金银作为货币。一千文铜钱为一贯,
十贯钱合为一两银子,十两纹银合一两黄金。这时代一贯钱可以买两石大米了,
一石大米相当于现代的一百二十斤,以一家三口每月50斤大米的消耗来算,一
贯钱可以让一个三口之家吃五个月。当然这是在盛产大米的天府之国才有这样的
米价,在一些不产大米的地方一石大米平均要多上一到两百文。
灾荒的时候甚至可以达到一两贯钱一石。
念儿的身份很尴尬,她不是杨星辰正式的夫人,也不是侍女,但也不是丫鬟。
贺熏衣虽然没有为难念儿,但是也不曾给过好脸色。这让杨星辰很郁闷,以前看
网上的文章,都是男人三妻四妾,每个女人都是关系良好,如同姐妹。看来真的
回到古代,还真不是这么回事儿。
念儿已经养成逆来顺受的习惯,不会刻意讨好,奉承任何人。要她做什么她
就做什么,不多说话,也不怎么和人交际,只有和君兰还有几句话。这在贺熏衣
看来就是假清高,贺熏衣很不喜欢她的身份,一个青楼女子,虽然只有杨星辰一
个男人,但是曾经也是一个被人随意摆弄的女人,一个身份下贱的女人。在贺熏
衣这个出身高贵,从小在蜜罐下泡大的人来说,念儿就是一副清高的姿态。
贺熏衣在床上面对杨星辰总是不堪征伐,这既有身体的原因,也有环境的原
因。因为怀孕总是不敢太放肆,因为长期礼教的熏陶总是不会做认为很出个的动
作。不像其他的女人,念儿和君兰可以两人一起作战。就算是一人面对,也是花
样百出。蜜穴不行还有后庭,后庭不行还有嘴巴,甚至贞娘还拥有豪乳。
在泸州城待了两天,贺福已经把宅子安排好了。这倒不是贺福这么有能力,
两天就买到一套三进三出,宽敞明亮的宅院。这是下一任的泸州知府安士民赠送
给杨星辰地。安士民的委任公文已经下来,因为还要交接,所以要等一个月才会
到任。但是深知官场规则的他,早已命人来安排一切。伺候好总督府少爷杨星辰,
也是他今后一年的重要任务之一。他知道以杨星辰的才学和贺从举的大力提拔,
杨星辰以后绝对比自己爬的高。
杨星辰可不敢把念儿和贞娘放到自己的新家,念儿自不必说。贞娘在以前可
是贺熏衣正儿八经的姨娘,现在成了杨星辰的丫鬟,就不好说了。杨星辰还是让
贺福在城里再买了一套房子,一套还算可以的院子,虽然只有四间房屋,但是只
有念儿和贞娘还有两个丫鬟住,也就显得宽裕起来。
定至府位于成都和泸州府之间,算是蜀地比较贫乏的地区。今天定至府一个
叫三槐县的地方却热闹起来,不是什么庙会,也没有什么大的市集。但是来这里
的人不仅多,而且来头还很大。本地最高的官员定至知府张才翁都到了,虽然张
才翁是一任知府,但是官阶却是正五品,因为定至是一个贫困下级的州府。不仅
是大陈,在古代一般府县都分为上中下三级,府按纳税粮分三等:纳粮20万以
上为上府,20万以下十万以上为中府,十万以下为下府,无粮的叫地府。一般
来说知府和县令为正四品和正七品,但是下级县府因为地小贫瘠,所以品级可以
是四品和七品以下。虽然定至府是下级州府,知府规定为正五品官员,但是三槐
县却定至府之中最富足的县所以,县令赵福元是足七品的官员。
为什么定至府大小官员都云集三槐县呢?甚至最高官员的知府也到场,因为
三槐县出了一件大事情。三槐下有名的才女,美女,祁融融要嫁人了。一个要出
嫁的女人,而且是出嫁为妾的女人,为什么会这么轰动。那时因为娶她的人是总
督府的少爷,总督夫人贺氏的亲侄儿。而且是贺夫人亲自上门提亲。
提亲的队伍非常的庞大,有好几百人。三百威武强悍的西南护军,全部骑着
高大健壮的骏马。贺氏乘坐的是六匹白马拉着的马车,宽大的木制马车漆成了红
色,上面有艳丽无比,色彩斑斓的绸缎窗帘和蓬套。
一片绿油油农田环绕的庄园里,一个美丽动人,千娇百媚的丽人正坐在花园
里,这位美女正是祁容容。
祁容容是一位内外兼备的女孩。殷实的家境,良好的教育,而且还颇有文才。
自十四岁以来,上门提亲的人可以说已经踏破了门槛。但是祁员外很是喜爱这个
掌上明珠,不想让她过早的出嫁,而女儿的眼光也是太高,所以才拖到了现在,
已经18岁的女儿是不得不嫁人了。
自两月前女儿去了成都为舅父祝寿回来后,麻烦就来了。
祁员外听说女儿在成都进香的时候,被一位高官子弟调戏,要不是女儿机警
可能已经遭了毒手。为了怕麻烦立即把女儿接回了家里。但是那位高官子弟却是
看上自己的女儿,还叫人来提亲。当时祁员外气愤杨星辰的孟浪,托人打听知道
杨星辰是坏到骨子里,为成都一霸。
也由于女儿的反对,所以就拒绝了亲事。事后不知道怎么,县太爷知道了,
立刻来劝说,后来知府大人也亲自来劝说,甚至还以全家来威胁。到了现在总督
夫人亲自来提亲,如何敢拒绝。就是冒着家破人亡的危险,抗拒的这个婚事。以
后又谁敢娶自己的女儿。
“爹,我真的不想嫁!”祁容容乌黑的大眼里,一颗颗泪水已经打湿了衣襟。
她初次见到杨星辰时也对面前英俊潇洒的杨星辰颇有好感,但是几句话下来就觉
得他太过于轻浮。不仅言语调戏,而且还动手动脚。要不是自己逃得快,说不定
就要被……。
“婚姻之事全由父母做主,哪儿能容你自己决定。那可是总督府的少爷,你
嫁过去下半辈子就是荣华富贵享受不尽,这还不是为了你好。上次爹拒绝婚事,
差点得罪了人家。这次再拒绝的话我们一家人还怎么活。去年我好不容易才中了
秀才,今年虽然乡试落地,但是下次一定能高中。你要是再决绝,你哥哥一辈子
的前程可就完了。再说人家今年在乡试中独占鳌头,明年会试说不定就一举高中,
这样的好人家哪儿去找。”祁容容的大哥劝说道。
祁容容的大哥祁应辅身旁的少妇在祁应辅话闭后哭着下跪道:“容容,算是
嫂子求你了。
为了你哥,为了你侄儿,为了我们一大家子,你就答应了吧!嫂子自从进了
家门对你还算不错吧!你可不要害我们啊!再说了,虽然当妾是不怎么好,但是
人家总督府的千金不还是给他当妾室,你可是跟总督府的贺小姐平起平坐。“
祁容容赶紧扶起了嫂子道:“嫂子你这是干什么。”虽然自己的嫂子平时刻
薄了一点,但是总的来说还是不错。
“容容,爹知道你不想嫁。但是……。哎!你要是真的不想嫁,那爹拼了命
也回了他。
就是我们一家……“祁员外也老泪纵横道。
“爹,我嫁!”看着口吻坚定的兄长,哭泣的嫂子,唉声叹气的父亲,默默
流泪的母亲,祁容容无可奈何的同意了。
祁容容的嫂子立刻换上笑容道:“把眼泪擦掉,哭红了眼睛可就不漂亮了。”
面对这眼前的阵势,祁家一家大小可是吓坏了。两边跪着唯唯诺诺的大小官
员,后面是威风凛凛的士兵。中间雍容华贵的贺氏在丫鬟的搀扶下向庄园大门口
走来。祁家哪里见过这么大的场面,知府大人都跪下了。祁员外也带头下跪道:
“给夫人请安,有失远迎了。”
贺氏微笑的道:“不必如此大礼,都起来吧”
祁家的大厅里。贺氏高高的上座在主位,知府在左首坐着。祁员外道:“敝
室简陋,请夫人见笑了。”
贺氏:“以后就是亲家乐,不必这些见外的礼数。”虽然话语简短,但是无
不显露着贺氏高贵的气质和从容。
祁家的众人一一拜见过贺氏后,贺氏说道:“亲家翁,把容容也叫出来我见
一下。”
祁容容来到贺氏面前时,让身为女人的贺氏也眼前一亮,娇媚靓丽的脸蛋儿,
婀娜多姿的身段,柳眉大眼妩媚动人。怪不得杨星辰不顾自己的反对,坚决要娶,
眼光果然不错,可真的可以和自己的女儿熏衣一较长短,虽然眼睛有点红红的,
但这更加凸现出祁容容的娇怜可人。贺氏上前拉着祁容容看着她笑道:“果然不
错,我儿眼光不错。”然后对祁员外说道:“亲家翁可生了一个好女儿!”
祁员外:“夫人夸奖了!乡间女儿,以后还要夫人多多管教。容容,还不给
贺夫人见礼。”
祁容容跪下道:“民女容容,见过夫人。”
贺氏微笑道:“起来,起来!叫什么夫人,这么见外!叫我姑母就是了,辰
儿自小无父无母是我带大的,他就是我的儿子,你现在是我儿媳妇了,不用这么
见外。你这个媳妇我喜欢,以后辰儿敢欺负你,跟姑母说,我自会教训他。”
祁容容不知是难为情还是其他的原因,在贺氏面前紧低着头,不敢见她。
这是的杨星辰已经到任了。正在泸州城最大的酒楼鸿雁楼,接受泸州盐商总
会的宴请。
官场显形记6第六章“今后,我们还要靠杨大人多多照顾阿!”泸州的盐商
总会会长黄仁伯媚笑着说道。
“是啊!还靠大人多多照应,小的们感激不尽”剩下的六七家盐商总会的会
员,也附和着道。
杨星辰举着酒杯道:“本官初来乍到,不怎么懂你们盐行的规矩,有事情大
家直接说话,我们是大家帮衬着不是?来干杯?”
“有杨大人这话,我们可是放心啦!”黄仁伯说道。
接着,大家都依次的来给杨星辰敬酒。其间一个叫李蓝才的盐商小心的问道
:“不知这次的盐引估算是多少。”
杨星辰虽然酒喝了不少,但是脑袋还是很清醒,很随意的说道:“虽然今天
我们说好了不谈公事!不过有一点还请各位帮忙。你们也知道,我这个盐库司是
刚刚到任,而泸州知府马上也要换人了。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次的盐引可
能会多一些。不管是我还是知府大人,都需要盐引的增加。盐引增加了,盐税就
增加,那么我和知府大人的政绩就好看一些了。
知府大人我暂时不说,不过就单单我自己来说,我也不会太为难各位,这次
虽然严厉一点,但是下一次我会把各位的损失弥补过来,你们帮我一次,我也不
会忘记你们。“
黄仁伯也听出了杨星辰的意思,对杨星辰的提议也觉得还可以商量。虽然这
个盐库司大人是一个刚刚入流的从九品芝麻小官,也不能直接收盐税。但是这个
盐产的数量是他来考核,出盐的优劣等级也是他来考核,盐引的摊派也是他来决
定,完完全全掐死了自己这些盐商的咽喉。每次新来一个盐库司大人,总是要来
这么一手。在黄仁伯眼里,这个杨大人还是很可爱的人,虽然年纪不大,但是做
官还是很懂世故。事情是直接了当的说了出来,而且还允诺明年补偿。明刀明枪
的来,总比背后放箭来的爽快。黄仁伯当即拍胸脯说到:“杨大人既然这么爽快,
那么我们兄弟几个一定支持杨大人。”
酒宴持续了两个时辰才结束,大家把杨星辰送到了楼下。杨星辰走到轿子面
前,黄仁伯带着一个人上前,那个人手里抱着一个箱子。黄仁伯说道:“杨大人,
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请大人收下。”
杨星辰谢过了黄仁伯,把箱子放到了轿子里,然后离开了。
杨府,灯笼已经点燃。门口站岗的是两位前西南护军的退役士兵,现在已经
变成了护院。
杨星辰对他们是非常的优待,每月的月俸比当兵的时候多了一倍,每年每人
还有一个月的探亲假,这让大家都觉得满意。
回到家后,已经开始有点站不稳的杨星辰在杨崇德的搀扶下,跌跌撞撞的来
到大厅。贺熏衣已经在大厅等待了杨星辰很久了。贺熏衣现在感觉自己是非常的
幸福,和相爱的人在一起,哪怕是等待也是一种甜蜜。而且婚后的杨星辰仿佛已
经彻底的改掉那些坏习惯,不再和那些狐朋狗友到处放荡,到处惹事生非。就是
这次来泸州历练,也是毫不张扬,没有打着总督府的张牌肆意胡为。也能安心在
家里陪自己说话,虽然还是毛手毛脚,但是夫妻之间能在乎这些吗?
贺熏衣:“蓓儿,去泡一杯浓茶给老爷。”
杨星辰在桌前打开了黄仁伯送的小箱子,里面的东西让面前的下人们的眼睛
为之一亮,有一个小小的红珊瑚。有一个镶嵌着三颗珍珠的纯金发钗,有一对翠
绿纯净的翡翠手镯,还有五钉足足五两重的金元宝,还有一张百亩水田的地契。
虽然在贺熏衣的眼里这些东西不算什么,在总督府见惯了比这还要贵重的东西。
但是还是觉得有点惊心。虽然泸州是一个富庶的地方,但是毕竟还是偏远了些。
她想不明白杨星辰一个从九品的官员,怎么能收到这么厚重的礼物,而且还是别
人不知道他的总督府关系的基础上。
杨星辰神情恍惚的说道:“熏衣,把东西收起来。”
贺熏衣拿着箱子对旁边的君兰说道:“把老爷扶回房里去。”
两天后,杨府开始忙碌起来了。今天又是杨星辰纳妾的时候了。和上次是大
不一样,几乎没有什么宾客,杨星辰没有通知任何人,来送礼的就只有马上要到
任的泸州知府安士民。
不过祁容容的家人还是来了几个。她的大哥大嫂,小弟,还有几个亲戚。
婚礼没有在成都那么繁琐,简单的拜堂之后就是刚刚有十桌的宴席,还加上
了所有的家丁。
贺氏含着眼泪地坐在高堂之位,接受着两人的跪拜。这次完全是娶媳妇,和
上次那种嫁女儿娶媳妇加在一起的婚礼是不一样的。贺从举没有来,娶妾他是可
以不用来,再说为了给杨星辰保密最好也不用来。
在宴席中杨星辰没有喝多少酒,因为没有那么多人需要敬酒。祁容容的两位
兄弟也是拘束的很,这是身份的差异和彼此的陌生带来的拘束。
杨星辰神志还算清醒的情况下来到了新房。
一对粗大的龙凤红烛才烧了一半,一个身材苗条满身红色的新娘,安静的坐
在了床边。
听见门口的响动祁容容心都到了嗓子眼,虽然已经见过杨星辰。但是出门前
一晚母亲对新婚之夜的描述,和杨星辰要跟自己做的事情,却吓到了祁容容。母
亲还跟自己说,会很疼,要忍着,每个女人都有这一次。
杨星辰可没有见过祁容容,他现在是忐忑不安的心情,激动万分的心情,无
限期待的心情。很想见一下这个听说非常美丽动人的才女。
揭开盖头的一刹那,杨星辰愣住了。
一朵含羞绽放的荷花展现在杨星辰的眼前。这一刻他知道,为什么那个杨星
辰为什么三番五次的想要这个女人。
粉红羞怯的绝色容颜,细长的柳叶眉毛,高挺俏丽的鼻子,白里透红的脸蛋
儿,娇艳欲滴的小嘴总是让人有无限的遐想。这是一个典雅文静的女孩儿。一身
大红色的礼服和白皙的脸交相辉映,给人无限的诱惑。
光是这一幅画面已经让杨星辰那小兄弟剑拔弩张,杨星辰现在想的就是怎么
脱光祁容容的一幅,怎么打开她的腿,怎么把自己怒气冲天的东西插进祁容容下
面的小肉洞。
杨星辰脱销鞋子上床,拉着思绪如潮的祁容容到自己的身前。杨星辰已经没
有其他的想法,不像以前玩君兰母女,玩念儿和贞娘那样前戏不断,花样百出。
这时的杨星辰已经没有那个心思了。
一双手已经迫不及待的抓住了祁容容的酥胸,手中的感觉正如杨星辰预料的
一样,宽大的衣服完全遮掩了胸前的伟大。饱满浑圆,弹性过人。杨星辰然后迫
不及待的伸手去解祁容容胸前的口子。
祁容容现在已经懵了,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是如此羞人的动作让她不知道
怎么办,第一次让人摸了自己养了十八年的小乳猪。她现在只能背靠着床头,低
下头任由杨星辰的行动。
杨星辰总是解开两个口子,然后再捏两下胸前的坚挺。完全像一只饿狼一般
疯狂。祁容容已经感到自己的乳房已经被杨星辰弄得有点痛了,而且自己还不由
自主地发出了呻吟。
“恩!”杨星辰粗狂的动作让祁容容感觉到了疼痛。她有点不敢看这个已经
陷入半疯狂的男人。看着杨星辰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除了惊讶还有害怕,同时还
夹杂着羞怯。祁容容是个大家闺秀,对男女间的事情是没有太多的了解。唯一一
次的了解还是出嫁的前一天,才从自己母亲那里知道。直道那天她才知道自己下
身的那个小洞是用来干什么的。面对这杨星辰她能拒绝吗?杨星辰现在是她的丈
夫,已经是她这辈子唯一的依靠。
出嫁前祁容容是万分的不愿意,她不喜欢这个外貌英俊身材伟岸的男人,因
为他的轻浮。
她始终觉得这样一个人,是不可能有什么真才实学。这个总督府长大的孩子,
在她看来就是中了举人其中也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祁容容的梦想是找一
个才华横溢,文采风流的夫君。在拜了堂之后她已经没有任何幻想了,女人一辈
子只会拜一次堂。只有自甘下贱的女人才会嫁两次。
不知不觉祁容容在杨星辰疯狂的举动下,已经变成了一具白羊。她本能的紧
紧地夹着两条修长圆润的腿,双手遮掩住胸前的伟岸。
杨星辰却发起感叹来。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绝色倾城的外貌,凹凸有致
的身体。特别是胸前的两个肉丸子,和柔弱纤细的身体比较起来,是这么的硕大,
这么的突出。蜜桃般的乳房如同牛奶一般的洁白,青色的血管也依稀在目,顶端
还有嫣红小巧的蓓蕾,就是这样的一对乳房骄傲的挺立在了眼前。其实祁容容的
乳房并不是太大,和贞娘的那对庞然大物比起来,还是小了不少。但是这种下半
部比上半部丰润,形状像一颗桃子般的奶子,是这么的完美。
杨星辰拉开祁容容护在胸前那有气无力地藕臂,捧着一只蜜桃,把上面的小
樱桃含在了嘴里。可能这对完美的乳房让杨星辰有一种艺术品的感觉,动作也温
柔了起来,轻柔的抚摸起来,牙齿也不触碰这个看起来,一碰就会坏掉的樱桃。
只是用舌头慢慢的舔食着,杨星辰的口水让这个完美的艺术品也越发光泽起来。
杨星辰离开了诱人的山峰,面对面的看着这个羞赧而又不知所措的祁容容。
而这个面带桃红,不知所措的女人根本不敢看杨星辰。
“容容,让为夫的好好看看我的新娘。”容容,这个家人长辈专用的称呼,
第一次出现在杨星辰的口中。祁容容听到这个温柔的声音,让她感觉到杨星辰亲
切了许多。心中的恐惧也流失了不少。
“叫一声相公来听听!”
祁容容羞涩的不敢看杨星辰低头看着,自己正在一只强劲有力的手被把玩着
的乳房。突然间感觉到小嘴被杨星辰的嘴覆盖住了,没有防备的祁容容让杨星辰
的舌头游弋到了她的嘴里。杨星辰翻江倒海的舌头,不仅搅乱了祁容容的小丁香,
也搅乱了祁容容的思绪。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以前看起来很脏很恶心的动作,
现在却感觉到了甜蜜。这是母亲没有讲过的事情。
杨星辰抱着被他亲吻的祁容容,慢慢的从背靠床头的姿势向下滑,然后平躺
在了床上。
直道杨星辰离开后,祁容容才会过神来。
“快叫声相公来听听!不然我就要再亲一次,容容的小嘴好香,相公好喜欢。”
杨星辰继续握着一只丰乳调侃道。
“相公!!”杨星辰红着脸小声地叫了一次。
第一次听见祁容容的声音,如黄莺歌唱般的声音。杨星辰爱死了这个女人,
也第一次从内心感谢前身的杨星辰。站起身来说到:“现在该做正事啦!”
祁容容惊讶的看着站在面前的杨星辰,他在脱衣服。一身肌肉匀称,线条阳
刚的男人裸体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一不小心的看见了杨星辰胯下的一根面目狰狞,
青筋暴胀的东西。暗自想到:“这就是娘说的男人的那个东西,怎么比娘说的最
大尺寸还要大,还要长。这个东西怎么插进我的那里,会不会被弄坏。”这时祁
容容已经双手蒙着脸不敢看杨星辰。只是感觉到杨星辰已经趴在自己身前,正在
分开自己拼命夹紧的大腿。
祁容容的挣扎毫无用处,一个嫣红的桃花瓣出现在了眼前,稀疏的绒毛,娇
嫩的肉瓣,已经水渍斑斓细小的洞口,圆圆的小珍珠。这种美丽的私处才配得上
这种娇嫩的美女。
握着强劲无比的长枪,对着穴口轻轻的进入,才进了半个枪头就感觉到了祁
容容的紧密和她身体的颤抖。接下来便是无情猛烈的插入。
“哦!”惨烈的叫声,响起在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祁容容发现母亲说的话
不对,什么有一点点痛,简直是一把钢刀刺入了心脏一般。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
疼过,现在终于明白撕心裂肺的含义。祁容容已经没有了羞涩,饱含着眼泪。双
手抓着杨星辰的手臂,用力的往外推。
杨星辰已经充分的感觉到祁容容的滑腻,全根的进入带来的是无比的畅快。
看着祁容容委屈的疼痛,无助的动作,杨星辰没有发起猛烈的冲刺,只是轻柔的
拔出,然后再缓缓地进入。摸着祁容容的翘脸道:“容容则么了。”
泪水已经布满了祁容容委屈又让人怜惜的脸,祁容容哭泣道:“相公好疼。”
杨星辰依然在缓慢的抽动着说到:“容容,每个女人都有着一次,忍一下,
等会儿你就能体会这种快乐。”
杨星辰的行动慢慢的快乐起来,面对这种极品尤物,每次不全根没入,就不
能全部的体会到快感。
“相公,还是有点痛,你轻一点,容容受不了了。”祁容容在娇喘中说到。
疼痛慢慢的离开了祁容容,酥麻瘙痒去却出现了。每一次杨星辰的全力插入
都让祁容容舒服一次,就这样祁容容体会到了女人的快乐。顿时祁容容开始了诱
人高亢的叫声。
“哦……相公,容容不行了。相公容容好难受”高潮终于到了。
杨星辰依然在分离冲刺。
“相公,容容快要死了,相公……”第二次高潮也到了。
杨星辰依然在追寻着男人的欲望。
“相公。容容要死了……容容好舒服……”
终于两人一起到达了终点,杨星辰把欲望的岩浆全部撒入了祁容容的体内。
两人抱在一起,感受着性爱的快乐。
“娘子,为夫弄得你舒服吗?”
祁容容把头埋在杨星辰的胸口,不好意思地点点头。然后起身收拾了起来,
看着自己下身流出的红白液体,祁容容内心有一种甜蜜的感觉。看着白色色精液
想到:“这就是会让自己生下孩子的东西”。然后拿着垫在下身的白绢,擦拭着
泥泞不堪又红又肿的下身。
杨星辰抱着休息了好一会儿的祁容容,抚弄着她的丰乳说到:“容容,你真
让相公销魂不已。”然后又压了上去。
祁容容发觉杨星辰还要来一次,虽然那种感觉很快乐,但是她已经没有什么
力气了,祁容容疲惫的娇喃:“相公,容容不行了。”
“这样尤物般的美人儿,相公当然要多玩几次。”说着又一次的刺了进去。
祁容容也又一次的叫了起来。
清晨,阳光已经射入了房间。祁容容还在杨星辰的怀里畅游梦境。常常的睫
毛上的露珠还没有干。这一晚杨星辰彻底的发泄了四次,而祁容容已经不知道死
了多少次。一夜的娇喘,一夜的冲击,祁容容已经疲惫不堪。下身的蜜穴,充满
了刺鼻的精液,还有一丝丝的鲜红。
杨星辰身在给祁容容红肿的下身涂抹着消肿的药膏。这时祁容容醒来了,看
到杨星辰又在玩弄她的私处,祁容容说到:“相公,绕了容容吧!”
杨星辰放下药瓶抱着祁容容说到:“给你上药而已,好好休息,晚上再来让
相公玩玩我的容容。我有事情去衙门,中午回来看你。”
放下脸色红晕的祁容容,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不久后祁容容忍着下身的疼痛也起床了,她也有事情要做,要给贺氏和贺熏
衣上茶。
贺熏衣看着步履蹒跚的祁容容走到母亲的面前端着茶水跪下说道:“姑母请
喝茶!”然后自己面前也跪下,然后奉上一杯茶说到:“姐姐请喝茶。”
祁容容惊讶着贺氏和贺熏衣的美丽,一对看着像姐妹的母女,举手投足都透
露着高贵。
贺熏衣也惊讶于祁容容的美丽,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外貌不下于自己的女人。
贺熏衣看着做出每一个动作都要皱眉的祁容容,拉她到自己身边坐下道:“妹妹
昨晚可受苦了,相公就是不知道怜香惜玉,把妹妹折腾成这样,回来一定教训他。”
祁容容说到:“姐姐没什么的!”
贺熏衣:“以后又什么事情跟姐姐说,虽然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们姐妹两下
半辈子可是要一起度过,我可是很喜欢你这个妹妹。相公什么都好,就是太花心,
他在外面可有不少的女人,我们姐妹要团结在一起,要不还不被他欺负死啊~!”
祁容容:“妹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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