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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死本能系列之方块5) 第一幕 裁き (51~67)(第一幕完)

**小说 2024-10-13 17:28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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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士】(死本能系列之方块5) 第一幕 裁き (51~67)(第一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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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amida.tear
2024/5/17发于SexInSex
字数:40,357字


第一幕裁き

前一篇:裁き(35-40):thread-10310232-1-1.html


51. 非日常的闷絶游戯(非日常的闷绝游戏番号avstation-0233)

【Day 5(木),17:10】

如果说早乙女千寻出演的那部叫做《裁决》的短片可以说是有些乏味和无聊,
那么接下来由西川佑香出演的《天诛》就完全是莫名其妙甚至匪夷所思了。

这段长达二十分钟的影片完全是以固定镜头拍摄的,场景是一间凌乱的,堆
满纸箱子的房间,而留着黑色披肩发,带一条白色发带,穿宽松的灰色棉质T 恤
和蓝色牛仔裤,赤着双脚的西川佑香在这段影片的绝大多数时间里都在镜头前面
那扇宽大的,可以透过薄纱帘看到外面婆娑树影的窗根底下席地而坐。

开始她是在边抽烟边接打电话,似乎连续有两三通,时不时开心地笑,说着
些「已经搬进来了」,「一切都安排得很好」,「很满意」,「谢谢」,「是吗?
我马上就去看看」之类的话,然后她便站起来,撅着屁股在各个纸箱子子里翻找
一通,然后再来到靠墙的高柜子旁边,打开柜门踮着脚尖从柜子最上面一格颇为
费力地取下了一个蓝色的大书包。

这约莫是她想要的东西,因为当她蹲着打开书包,取出里面那把被黄色油纸
和塑胶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时她的嘴角就开始向上翘,眼睛也开始放光。之
后她毫没犹豫地拆掉了外包装,露出了里面那把黑沉沉的左轮手枪和五发子弹。

「真棒啊。」她说,笑得像个忽然见到心仪玩具的孩子一样。

接下来,她就坐在地上开心地把玩那把枪——拨开左轮再合上,装上子弹再
卸掉,倒转枪口对着自己,用一只眼睛去瞄枪膛,再把枪举起来,对着镜头外的
某个方向,张开击锤,然后扣下扳机。

「砰!」

一声枪响,枪口火光一闪,而坐在地板上的她则直接被手枪的后座力推得向
后仰倒下去。

但她马上就爬了起来,不可思议地数了数剩下的子弹,再探身朝她刚刚开枪
的地方看去。大概是发现没有造成什么意外的破坏,她又咧开嘴笑了,同时抓了
抓头发,似乎在嘲笑自己是个连子弹数目都数不清的马大哈。

然后,她就又开始把玩那把手枪了。

电影到这里,是大约五分钟十几秒的样子,然后,似乎被人简单粗暴地剪掉
了一段时间,或者干脆没有录影。因为在那时候,无论是窗户里透出的阳光位置,
还是房间里的陈设都不一样了,那个原本装着手枪的蓝色书包也已经被收起来了。

而西川佑香又坐回到了窗根下面的那堆纸箱子旁边开始边吸烟边打电话了。

「终于亲手了结那件事情了……很痛快……没什么顾虑了……超级兴奋……」

她的话断断续续的,边说边点头,时不时吸一口烟,显得很开心。

挂掉电话后她又从箱子里费力地翻出了什么东西,然后她就拉过身边的一个
纸箱当作桌子,把一小张似乎是烟纸的东西放在上面,然后把那些刚刚翻出的东
西倒了一些,再用手指把那东西卷起来。

这时,电话又响了。

「你好,」她把电话接起来,用肩头夹住,边听边继续卷,但是她的表情就
瞬间就僵住了。

「是这样吗?真可笑呢。算了,那么……」

她叹了口气,松开肩头,电话掉下去,电话砸到了她的光脚,这让她疼得咒
骂了一句,然后顺手抓过那根她刚刚卷好的烟点燃,用力地吸了一口。

这让她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五官都几乎皱到了一起,但是她还是坚持着一
口口把那根「烟」一点点抽掉。

而她的表情也随着一点点放松下来。

烟燃尽时,她一下子仰面朝天平躺到了地上。由于镜头角度的原因,她的脸
被放在地上的箱子挡住了。

可以听到她似痛苦似憋闷又似欣快地呻吟声。她开始在地上扭动,侧躺,蜷
曲,然后重新平躺,两只光脚板踩在地板上。

她的下身似乎在上下起伏,屁股啪啪地拍在地板上,大概是在手淫,但是看
不清,所以也就更看不清她有没有潮吹。

这样持续了大概五分钟,然后她的屁股终于重重摔落在地板上,然后她就侧
过身去,把身体蜷成个婴儿的样子。

这样休息了大约半分钟,她忽然一骨碌爬起身,抓起电话开始拨出去,边拨
边如一头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固定的镜头拍不到她的脸和上半身,只能
看到那双在地板上来回不安走动的光脚。

始终没有她说话的声音,只有「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之类的电子音。

然后,随着一句咒骂,电话被她狠狠砸在地上,摔裂了,一部分元件甚至崩
到了镜头前。

画面也又再次出现了经过剪辑的样子,这让西川佑香看起来像是瞬移回了窗
根下面,而透过窗帘的光也似乎由清晨变成了黄昏。

她背靠着墙壁,后脑搁在窗台边,双膝蜷起来挡住了上半身,两只光脚踩在
地板上,默默地从身后把那个蓝色的书包拿出来,伸手进去取出了那把乌黑的左
轮,还有可能是剩下的唯一一颗子弹。

她把那子弹放在脚边没再管,只是把手枪握在右手里,枪口冲着自己的头,
用大拇指「喀啦」扳开击锤,再用食指扣扳机。

「咯」地一声空击发的声音。

这让她笑了一下,似乎是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所以就再继续。

喀啦。

咯。

喀啦。

咯。

喀啦。

咯。

这样很久之后,她似乎觉得无聊了,于是决定换一种玩法,所以就把脚边那
颗子弹捡起来塞进手枪里,然后拨了一下转轮,把枪口顶在了太阳穴上,闭上了
眼睛。

喀啦。

咯。

依然是用大拇指扳开击锤,依然是用食指扣扳机,依然是空击发。

她撇了撇嘴,没有把枪口移开,只是再次伸出大拇指。

喀啦。

咯。

喀啦。

砰!

演员西川佑香的头往子弹射击的方向偏过去,一大堆斑斑点点的红黑色东西
溅在了她身后的窗帘上,形成了一副类似赤红烟花的诡异图案。

树影依然婆娑,外面传来了几声乌鸦叫。

……

52. キメセク(药物性爱番号DDB-205 )

【Day 5(木),17:30】

「喂,我说彩子,陪我抽一支吧,很难得的,平常我都舍不得。」西川佑香
关上了播放器,给彩子递上了一支刚卷好的纸烟。

那根烟散发着麝香,松木等等东西的混合味道,却也有点略略刺鼻的猪油味。
彩子盯着那支烟,本能地皱了皱鼻子。

「佑香姐,这是……」

「裸盖菇,死藤水,乌羽玉,科罗拉多蟾蜍的蟾酥,还有大麻。」西川佑香
随随便便地说,「在某些国家这算是合法的致幻剂,是杏奈那家伙给我的方子,
她引退的那段时间,有时苦闷的时候就会抽一支。对了……」她把另外一支卷好
的纸烟衔在嘴里给自己先点燃了。

「刚才你看的视频里我抽的,还有杏奈刚才抽的都是,喏。」因为烟卷的缘
故,西川佑香的话变得含含糊糊的。

彩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把那根烟卷接过来放在嘴唇间,西川佑香马上就给她
点燃了。

「刚才的那两段,这个三部曲,正确的顺序是什么?」吸了第一口烟之后,
彩子问。

「知道吗,其实致幻剂并不一定都是坏东西,关键要看怎么使用。比如这个
致幻剂配方据说很能启发思路,激发创造力和思考能力,让人开心,发情……唯
一不好的地方是会加强记忆力,让人回忆起一些从前忘掉的东西来。」西川佑香
絮絮叨叨答非所问地说了一大堆,然后才回到彩子的问题上,「至少从拍摄的顺
序上,我的是最先拍的,千寻的是第二部,而杏奈的在最后。不过彩子应该知道,
也有不少电影是先拍结局的。」

「这三部……也不都是杏奈姐的企划吧?如果……如果彩子没猜错的话。」
彩子有些迟疑,或许是因为那支烟,她的表情有点古怪。

「是的,确切地说,是杏奈在看到千寻主演的《裁决》之后,才开始宣布复
出,并做了那个《狂宴》的企划的。」西川佑香厌恶地皱了皱鼻子,似乎回想起
了一些不好的事情。然后她忽然开始对着空气大喊,「喂,冈本你这家伙,我要
说那些事情了,如果你或者社长或者谁觉得不该说,就现在做决断,我这个吸了
迷幻剂的女人可不会等你哦,哈哈哈……」

说完这句话她停下来,表情一下子变得有点紧张,似乎在等着什么不好的事
情发生,但是很久之后,什么都没有。

所以她又开始歇斯底里地大笑,然后,她分开了双腿。

一股晶莹的水流随之高高喷溅起来。

53. 新感覚!目と耳で贵方を欲情させる淫语の岚(新感觉!用眼睛和耳朵
给你情欲的淫语风暴番号SDMT-864)


【Day 5(木),17:40】

「佑香姐你……」彩子被西川佑香在大笑之后毫没来由地突然潮吹惊呆了,
甚至没顾得上擦去被溅到脸上的淫水。

「刚才我觉得自己会死掉,所以就无法控制地忽然高潮了。」西川佑香选了
个舒适的姿势躺下来,把双臂高高举在头顶伸了个懒腰,用一种好像喝醉酒的声
音说,「女人的身体真是奇怪呢,谁知道如果真的快要死掉时会怎么样。」

「他们……冈本导演或者社长他们……在监视佑香姐吗?」彩子皱了皱眉毛,
「如果佑香姐要说出什么他们不想让佑香姐说的……」

西川佑香被彩子的神情又逗得咯咯笑起来,仿佛听到了什么很有趣的笑话,
边笑,边捏起拳头放在自己太阳穴边,嘴巴里发出「砰!」的模拟声,同时把拳
头张开,做出个模仿爆炸的动作。

「大概就这样,总之是在上次狂宴之后其实我是陪茧一起上手术台的,只不
过茧是去切除脑白质,而我,是火先生要求那位神秘的土女士在我脑子里装了个
可以遥控的小东西,不过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哈哈,毕竟我这个女人知道他们
的事情已经太多了。」西川佑香貌似漫不经心地说着,「当然,只要我乖乖地继
续闭上嘴巴做他们的摇钱树、星探和高级性奴,这个小东西就等于根本不存在。
不过想到自己随时可能在下一秒就脑袋开花,还是蛮刺激的,哈哈……」她说着,
忽然一翻身坐起来,把彩子的身体压住了。

「我受不了了,彩子,和我做爱。」她贴在彩子的耳朵边说,声音更迷离也
更疯狂了,「如果你想要给杏奈复仇,就在我高潮的时候杀掉我就好……绳子,
刀子或者我包里那把左轮手枪……我不会反抗的,对我来讲,现在死掉比作为那
个什么金女士的宠物参加狂宴要好多了。」

彩子没说话,只是扬起头任由西川佑香湿淋淋的舌头在她颈间肆意舔吻,同
时把她的头抱住了。

「茧……阿茧……是你吗?」吻着吻着,西川佑香的身体变得越来越热,把
眼睛眯起来,含糊地问。

「嗯。」被西川佑香压在身下仰面朝天的彩子轻轻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
睁着眼睛,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身上压着的女人用一个膝盖顶开她的双
腿,然后把自己的阴蒂压在她的阴蒂上,开始不要命地摩擦。

彩子发出了低低的哼声,而西川佑香的胸腔里则开始传出一种有如拉风箱一
般的呼呼声。

这样也就摩擦了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她就忽然如一条八爪鱼一样紧紧地抱住
了彩子的身体,再一次喷出一股股的淫水,在她们身体交合处的地板上流了一大
滩。

「喂,彩子啊,你说如果把我关在一个玻璃箱子里,让我不停地潮吹,我是
会先脱水死掉,还是最后会被自己的淫水活活溺死?」身体放松下来的西川佑香
用一种古怪的语气问,似乎神智还没有完全清醒,不过至少已经记得了身边的女
孩是谁了,所以,她顿了顿之后又补了一句,「说起来真要感谢杏奈那家伙,这
种烟真是好东西,刚刚想着阿茧,就好像彩子变成了阿茧一样……不过,对不起。」

「没关系的,」彩子依然平躺着,只是四肢都无力地伸展开了,似乎身上根
本就没有任何力气,「刚刚彩子也把佑香姐当成杏奈了,在高潮的时候,彩子甚
至听见杏奈对我说话了。」

「是吗?那家伙对你说了什么?」

「杏奈说,她切腹的那部视频,是她自己作为主角的狂宴。」彩子说,「另
外她还对我说了一个我听不懂的词。」

「哦?是什么?」

「眼睛。」

「眼睛?哈哈,眼睛!」

西川佑香忽然又咯咯地笑起来,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54. 会员限定紧缚(秘)倶楽部(MXSPS-265 )

(会员限定秘密紧缚俱乐部番号MXSPS-265 )


【Day 5(木),18:00】

「吸了这种烟之后做爱是件超级爽的事情,每次这样都会觉得非常尽兴,而
完事之后头脑也会变得很敏锐,会有很多的点子出来,杏奈说‘萤’这个代号就
是她第一次尝试这种烟之后的成果。」西川佑香给自己和彩子分别倒了杯白兰地,
然后重新坐在了彩子对面,「在那之后,会有一段超级冷静也清醒的时间,然后
就是下一次的高潮,让人几乎魂魄离体的那种,所以……」她吸了口气,咕咚一
口喝干了杯中的酒,「如果彩子不介意,我想利用这段清醒的时间先给你讲讲那
七个人。」

「好。」彩子端端正正地坐着,活像个坐在教室里的乖巧女学生。

「一周有七天,一般都是从星期日(日曜日)开始的,而这七个人里,日先
生(Mr. Sunday)也是这七个人里的核心,是聚会的召集者,也是最神秘的人两
个人之一。我们谁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他的身份和名字也是被禁止谈论和猜想
的话题。我只是在某一次陪着社长欢愉之后,才听他偶然说起过‘他和太阳一样
不可直视,只要他说一句话或者动一个念头,我们五个中的任何一个都要切腹’
之类的话,所以我知道他是个我们没法想像的大人物。」西川佑香说,「召集者,
这也是他在七个人中的身份。」

「召集者……身份……」彩子重复了一句。

「对,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身份,也对应他们不同的癖好,就如同你知道的木
先生是画家,而火先生,也就是我们的社长大人是美食家一样。」西川佑香接着
说,「这七个人里只有一个人的身份与众不同,就是代表星期一(月曜日)的月
曜。说是先生,可我们甚至连他的真正年龄和性别也不知道,时老时少,时男时
女,就像月亮一样随时在变化。可无论如何,他是七个人之中地位最超然也是最
受日先生尊敬的,因为他的身份是‘客人’。也就是说,他在七个人里是召集者
日先生唯一的真正客人,起码曾经是这样。还有,据说他也是七人众里唯一来自
西方的,还曾经和日先生共同作为一次以美食为主题的拍卖宴会的特邀嘉宾,对,
就是现在的金女士牵线组织的那次。」

西川佑香把美食两个字说得很重很慢,但彩子的眼神有点迷离,似乎根本没
有认真听。

「接下来是星期二(火曜日),这位火曜先生(Mr. Tuesday ),也就是你
和我最熟悉的热火株式会社的社长先生,七人众里美食家,大名叫做炎谷正太郎
的那位,他的爱好是捆缚,调教和美食,曾经他做执事的那次狂宴上,他的玩具
不是活着参加的,而是坐在大盘子里,被做成了一道叫做‘滴水观音’的蒸菜,
据说他在很久之前为了那道菜分别让不同的团队试验了若干次才成功……他说自
己是个善良人,哈哈?」西川佑香表情扭曲地说,「不过很好笑的事实是,刚刚
我说的日月相会的那次拍卖会上,我们国家接到邀请函的是日先生,而日先生选
了当时的金先生随行……可见在这个圈子里,他这个美食家可能还是不入流的…
…嗯,等说到他的时候再说吧。」

「好。」彩子点了点头,大概是在昨天看过西川佑香‘吃东西’的场面之后
对火先生的那些癖好有了些抗性,她只是用一口白兰地压住了反胃的冲动而已。
只是,她没敢再张口说什么,只是紧紧地抿着嘴唇听着西川佑香说下去。

「嗯,下面的是星期三(水曜日)了,也就是七人里面脾气最差的水先生
(Mr. Wednesday ),这个据说在大海上漂了很多年的老头子脾气很坏,哦,当
然和日先生在一起时除外。我们不知道他是谁,但是据说他的很多朋友都在几十
年前的战争后被吊死了或者在战败时玉碎了。他在七人里的身份是收藏家,最喜
欢收藏的是各类由女性肢体制作的摆设……小到分别由女人头发,阴毛和腋毛绣
成的孔雀图,大到他家的沙发座椅等所有家具,还有他从月先生那里得到的来自
意大利的人头骨吊灯和某位纳粹将军制作的人皮台灯。」说到这里西川佑香抖了
一下,「茧的手就是他买下的,一只手做成了笔架,一只手做成了香托,虽然他
没说,但我有一次去他的别墅里服务的时候看到过。顺便说,那老家伙其实是不
举的,我也只有装成死人时,他才能用那根软鸡巴在我身上摩擦射精。对了彩子,
说起来,木那副用杏奈作为核心人物的《切腹女子高生》也是这位收藏家的藏品
之一,我记得彩子说过曾经陪着你的援交叔叔看过那幅画的,当时我九说你看过
的是赝品,因为如果你看到的是真品,估计你自己也就变成那个老东西的收藏品
了。」

「佑香姐……能认得出那是茧的手吗?」彩子问,仿佛并不关心西川佑香后
面的那些话似的。

「当然,我最熟悉她的身体,她的每个指关节乃至每个指甲的形状,每个小
小伤疤我都记得……彩子你真是可恶,总是关心这些不该关心的事情!」西川佑
香烦恼地挥了挥手,然后再次摸出了两张卷烟用的水松纸来,倒了不少粉末在上
面,麻利地卷成两支新的卷烟,不由分说推给了彩子一支然后命令道,「陪我一
起吸掉,这是对你的惩罚。」

彩子没有说话,乖乖地叼了那支有着猪油和其它味道混合的烟,让西川佑香
帮她点燃了。

「星期四(木曜日),木先生(Mr. Thursday),总是自诩为天才的画家荒
木诚,慕残癖,在紧缚方面和炎谷社长是同道中人。彩子看过很多他的画了,对
了他还画过一些把女人作为食物,家具,盆景之类的画,还画过一张滴水观音图
送给过社长,就这么多。」西川佑香显然不想多讨论这位画家,没等彩子反馈就
自顾自地说下去,「本来下面应该到星期五了,但因为那先后的两位都是和咱们
关系最紧密的人,所以我把他们两个放在最后,所以……星期六(土曜日),也
就是从前这七人里面唯一确认是女人的土小姐,自称是叫做土屋沙耶子的女人,
那个连做爱时也带着口罩,只露出那双可怕眼睛的土屋沙耶子博士,也就是给我
和茧做手术的那个女人。」

「博士……她在七人里的身份吗?还是她真的是什么博士?」或许是因为抽
了第二支「烟」,五十岚彩子的声音忽然有点颤抖。

「两者都是,至于她的专业,据说是心理学之类莫名其妙的学科吧。」西川
佑香低低地咒骂了一句。

彩子却没说话,只是大口吸着手里那支「烟」,似乎想把所有那些致幻的毒
素全部吸进身体里去。

「佑香姐,说说关于星期五的事情吧,我想这才是你最想说的。」

好半天之后,直到她把那支烟完全吸完,彩子才说。

55. ー鬼イカセ(鬼来了番号RECA-72 )

【Day 5(木),18:20】

「星期五(金曜日),现在的那位金女士(Ms. Friday),其实我对她没什
么了解,毕竟她只是在差不多一个月前才正式决定接受日先生的邀请加入七人众
的。关于这女人,少数几件为我所知的事情是:其一,这女人年纪不大,很有钱,
据说曾经是某个阿拉伯石油大亨的遗孀;其二,似乎在暗网有比较大的影响力,
日先生和月先生相遇的那次拍卖会就是她受那个把自己的身体作为拍卖品的拍卖
师委托组织的;其三,她和金先生从前可能认识,但据说在那次宴会之后她成了
金先生的秘密情妇,并在金先生身故之后得到了数量极为可观的资产,与她自己
本就有的财产加起来,甚至重要到连日先生都需要请其成为座上宾的地步。此外
……」西川佑香顿了顿,脸上忽然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据说这女人
身体上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而这个秘密也是这女人曾经最吸引金先生的地方。」

「是什么?」彩子问。

「我只能说我不知道,哈哈。」西川佑香耸了耸肩,她的脸又开始一点点变
成兴奋的晕红颜色了,「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真的是不为人知的话,怕就只有
死掉的人才能真正知道。所以彩子不如换个问题,比如问问我那个已经作古的金
先生(Mr. Friday)的癖好是什么。」

「嗯。」彩子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忽然骂了一句,「佑香姐你真可恶,从见
到彩子的第一天始就总是说这样真假莫辨的鬼话,彩子现在好想……好想给佑香
姐一个耳光。」

「哈哈,好啊。」西川佑香哈哈笑着把头凑到彩子面前,「彩子想打就打好
了。」

彩子眼睛定定地把手扬起来,但是没有削下去。

「彩子的样子好可爱,弄得我又想和彩子做爱了,这次我想我会是和彩子本
人做爱,而不是想像里的茧,刚才和我做完之后,她走了。」西川佑香抬起一只
手捏了捏彩子的脸蛋,彩子似乎想把抬起的那只手放下来,但是被她用另一只手
架住了。

「不过在那之前,」西川佑香眯起眼睛,用她那种常在AV演出里露出的那种
淫贱的痴女样子说,「还是请彩子听完关于金先生的那点事吧,虽然不多,但是
和杏奈那家伙的死有点关系……毕竟我们俩太放肆,都已经抽了两支这种烟了,
所以说不定……说不定一会儿你或者我就身体不支死掉了……在那之前……」

「那……请告诉我,佑香姐,请告诉彩子吧。」彩子说,她的脸也开始泛红,
而西川佑香的脸此时已经红得快要滴出水来了,而她的大眼镜也变得迷迷蒙蒙的。

「可是我的头被那该死的烟弄得好晕啊,或许只有谁给我狠狠一耳光才能让
我清醒一点点,这样我或许可以……想起一点点来。」西川佑香双眼迷离地嗤笑
着,一丝黏糊糊的涎水从口角垂下来,同时她把脸夸张地侧了侧,并且把架着彩
子胳膊的手放开了。

「佑香姐你太可恶了!」彩子又骂了一句,一巴掌挥下去。

「啪!」一声脆响,西川佑香的头被打得朝一边偏过去,可她却笑起来了。

「哈哈哈,这样才对,这样直爽的彩子让我越来越喜欢了……」她甚至没有
把头正过来,就这样偏着头说,「三个月前,一位叫做金田亨的大老板因为过度
疲劳长久失眠突发脑梗塞突然身故了。彩子可能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但是在上流
社会的那个圈子里,没几个人不知道这个富可敌国的大老板的。这位金田老板生
前是个很聪明的人,一辈子最善于做的就是用钱生钱,还有人传说,他除了自己
的事业之外,其实也是在用自己的名义为某些真正的大人物打理资产来着……当
然,死无对证,我们能知道的是他的葬礼很隆重,不但是不少财团门阀,连一些
大政治家也曾经偷偷也去过他灵堂吊唁来着。」

说这些话的时候西川佑香始终保持着那个头被打得偏到一边的姿势,黑色的
长卷发遮住了半张脸,显得很古怪。

「诶,我又开始说不相关的话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她似乎想叹口气,
但却又挨了对面的彩子一耳光。

「可恶,佑香姐请……请不要……再这样了!」彩子的骂声颤颤抖抖的。

这次彩子是用手背向上削的,力气也就比刚刚更大,打得西川佑香的头向反
方向扬起来。

「彩子好有力气……打得我都发春了……连乳头都硬起来了,我啊,我真是
……太贱了,哈哈。」西川佑香笑得浑身发颤,「我想起来了……七人众里作为
‘力量’的金先生,那位原本不得已挑了我做他当执事的那次狂宴的人形的金先
生,似乎也是在金田老板去世前一天莫名其妙地死掉的,彩子……觉得是不是很
巧?」

「佑香姐,你是说……?」

「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哈哈,现在我就是一个吸食致幻剂过量,在被不
停扇耳光之后开始发骚的疯女人而已……」西川佑香把头正过来,用力张大眼睛
看着彩子说,「彩子啊,其实我始终不觉得我会有杏奈的那种武士一样的眼神,
但是说起来,我觉得自己的眼睛和杏奈还是有点像的,起码比千寻像得多。」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边咧着嘴笑边朝彩子扬了扬下巴,甚至拨开了一侧的头
发,把已经显出红肿掌印的脸颊露给彩子看。

彩子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抽了西川佑香一耳光,但是比之前两次轻多了。
而西川佑香则马上把脸回正,重新露出刚刚被彩子打过的那半边脸,一句话也不
说,只是大口喘着粗气。

「可恶!请快点清楚地说下去!」这次彩子再次狠狠地甩过巴掌去,似乎有
些忍无可忍了。

「这才对……脸有点麻木,刚才那一下力气不够大,所以一点感觉也没有。」
西川佑香依旧笑着说,脸蛋却已经肿胀得有点变形了,「其实木先生做执事的那
次原本想选的是杏奈,毕竟那家伙太耀眼了,所以木那样的男人其实很是想把她
收入斛中的……他曾经和杏奈睡过的,用那些紧缚片和切腹片的美学顾问的身份,
但是他应该是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驾驭她,让她成为自己的玩物……当然,他不
甘心,光是我陪她的时候,她就让我扮成过杏奈好几次,如果彩子仔细看,就能
发现那副切腹的女子高生图里,至少有两个女学生是用我为原型的。他之所以有
点犹豫,害怕自己非但不能征服杏奈,说不定还会反过来被那家伙当成玩具戏耍。
正好那个时候,杏奈这家伙的潮吹特技就像条鲇鱼一样把整个AV界都搅动起来了,
所以社长也不大愿意让杏奈在这个时候就退场,另外,那位金先生也觉得她的价
值不可估量,还可以创造出更多的价值来。因此社长才刻意安排了茧和木先生的
会面,后来的结果你知道的……」

说到这里西川佑香喘了口气,同时撩起了另一边的头发把脸颊露出来。

彩子没说话,只是紧紧咬着嘴唇,再次一巴掌抽过去。

西川佑香心满意足地吸了口气,用手背把嘴角的血擦掉了。她似乎看出了彩
子想要道歉的样子,于是抢在彩子前面就开口,「但是到了金先生做执事的时候,
整个事情已经不同了。杏奈那家伙已经站到了这个行业的对面,化身为那个给他
们带来了不小困扰的‘萤’……虽然杏奈所做的对他们来说未必算的了什么,他
们只是花了些钱,顺势而为地做了一些事情,就把杏奈推到了许多她想要保护的
人的对立面,反而受到来自她们的伤害,甚至深深陷入痛苦抑郁之中,但是这依
然让他们很苦恼,因为随着杏奈的坚持,逐步地有更多的人加入了杏奈的队伍里,
甚至开始有些人暗暗捐助她……这大概让他们终于有点害怕了,所以……」

「不……」彩子脸色难看地不停摇头,「杏奈的性格,不可能会屈从于他们
的,如果是的话,她切腹时就不会……」

「就不会有那样始终不变的眼神,是吗?」西川佑香咯咯地笑起来,然后她
的声音就冷下来,一字一顿地说,「可是彩子别忘了,社长他们手里……有千寻
啊。」

「佑香姐是说……早乙女前辈的拍的那一部……?」

「其实千寻自己并不知道拍的是什么,她的剧本里,只不过是个借了高利贷
被丈夫撞破因此被通知要离婚的女人而已,只是台词写得很模糊。社长说这是金
先生从土屋博士那里学到的叫做心理暗示之类的手段,说是这样的台词给不同的
人看到了就会有不同的效果,」西川佑香说,「比如当把这个拿给已经拒绝过狂
宴邀请的杏奈看的时候……果然,那家伙很快就拿着自己的企划来找社长和冈本
了。」

「杏奈姐就会认为这是公司在警告自己,如果不按他们的要求去参加那次狂
宴的话,他们就会让早乙女前辈替代杏奈,而以早乙女前辈的性格,听到这个消
息之后说不定就会直接……」彩子狠狠抓了抓自己的栗色头发,「可是……难道
……不可以向早乙女前辈求证吗?」

「说起来……」西川佑香拉长了声音说,「千寻自己都很后悔,如果不是因
为她在那之前因为不堪忍自身的窘困和公司的不断打压,甚至在拍摄里流了产,
所以和杏奈大吵了一架,然后搬出了杏奈的居所回到公司宿舍去住,因此和杏奈
断了联系的话……」

「难怪后来始终没有看到过她们再一起出现过,甚至在杏奈切腹的时候都…
…」

「这怕是杏奈那家伙最遗憾的一件事吧,但是因为不想千寻伤心,她在拍摄
之前录制那段访谈的时候都没有提起半句。」西川佑香叹了口气,「还有,彩子
猜得没错,从那次分别之后,千寻再也没和杏奈再相见过,直到她看到杏奈那部
也叫做《狂宴》的作品。而后的不久,濒临崩溃的她就主动要求去拍那部叫做《
神孽》的真人秀,然后……她死在里面了,在受了很多虐待,甚至连大腿都被洞
穿活活钉在椅子上之后,她自己割开了手腕,然后切腹,最后被人把头一点点割
下来……彩子你猜得没错,那是真正的真人秀,里面的内容完全都是真的。」

说到这里西川佑香停了下来。

接下来的良久,房间里就只有这两个对坐的女人的呼吸声,直到彩子颤抖着
小声问,「佑香姐……明明……是都知道的,是吗?」

「彩子你说什么?」

「这一切,佑香姐明明是都知道的,对吗?」彩子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她的
声音大了一点。

西川佑香没有说话,只是换上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又开始用那种「你应该知
道是怎么回事」的眼神盯着彩子看。

只是她的脸已经变得通红,眼里满是血丝,额头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

「杏奈切腹的时候,佑香姐就在拍摄现场对吧,是佑香姐帮杏奈把那把刀绑
在手上的,也是佑香姐坐在杏奈身边,帮她把刀推进小腹的对吧……」彩子接着
问,她毫不示弱地仰起脸盯着西川佑香看,身体开始颤抖,也开始摇晃,但是她
的问话却没有停,「佑香姐因为茧的事情生她的气不要紧,把她切腹的刀换成真
的让她死在片场里也没关系,甚至因为害怕脑子里的炸弹爆炸所以不和杏奈姐说
实情放任她去送死的选择也可以被理解……可是……起码应该给她一点点安慰的,
一点点也好……哪怕一切都不能改变,起码应该让她和千寻再见最后一面,或者
哪怕给她们彼此传个口信才对,不该让她带着遗憾死掉的,杏奈这样的女人,不
应该是带着遗憾死掉的……这是……不能被原谅的……佑香姐你,你简直太……
太可恶了!」

说到最后,彩子猛然挥手,一下子横着打向西川佑香的左脸颊。

只是这次她不是空手的,而是死死抓着那个装满烟蒂的大玻璃烟缸。

里面的烟蒂一下子散落在地上,而被击中额角的西川佑香也如那些烟蒂中的
一个一样毫无声息地仰面朝天倒下了,甚至连眼睛也来不及闭上。

「混蛋,可恶,为什么死的永远不是你……」彩子尖叫着骑上了西川佑香身
体,再次把那个已经染血的烟缸高高举起来,试图一下子砸烂西川佑香的脑袋。

可她的手却停在半空中了。

握住她手腕的是西川佑香的手。

「为什么死掉的永远不是我这贱货?因为我还有活下去的愿望,我说过了,
这是人的本能。」这个额角已经出血的女人冰冷地说,「当然,想死可能也是本
能,只不过我和春原杏奈、早乙女千寻那些笨蛋不一样,我不会把这种本能指向
自己,而是把刀尖向外,用在别人身上。」

西川佑香说着,捏着彩子手腕的手再一用力,那个玻璃烟缸就脱手落了下来,
掉在她们身边不远处的地方。而与此同时,这女人身上不知那里来的力气,竟然
一翻身反把彩子死死压在了身下。

「说了这么多,我还没有告诉彩子金先生的那个癖好到底是什么,现在我不
妨现场演示一下,让彩子可以亲身体验体验。」她面容扭曲,用阴恻恻的语气说,
然后就不由分说伸手按在彩子脸上,拇指和食指分别向上下两侧扒开彩子的眼皮,
然后朝着彩子张皇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了下去。

彩子发出了一声绝望而恐怖的尖叫。

56. 拘束椅子(拘束椅子番号DDT-235 )

【Day 5(木),19:00】

彩子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用那种叫做「M 式开脚缚」的姿势牢
牢绑在椅子上了。她的左手腕和左脚腕,右手腕和右脚腕分别被麻绳紧紧绑缚在
一起,这让她的会阴部位完全地坦露出来。

当然,她早已经被扒光了,而且一根硬东西此刻正在她阴户里进进出出地肏
干。与此同时,一对硕乳也在她眼前不停地上下摇晃,双乳中间是那枚黄水晶的
萤火虫吊坠。

那是带着假阳具的西川佑香。

彩子无法知道那根粗大的假阳具实际上是三头的,除了正在狠狠肏干她的那
有着鸡蛋大小仿真龟头外,另外两个硅胶头则都固定在西川佑香自己的身体里,
其中那个稍显短小的橄榄型凸起正在她阴道里不停震动,而那较长的,仿佛蝎子
尾巴一般的七枚大小不一的拉珠则满满堂堂地塞在她的屁眼中。

彩子只知道这个正在干她的女人似乎发了狂,抽插得格外用力,连同她身下
的椅子都在不停地咯吱吱作响。

她本能地挣扎,试图摇动身体,但是因为身体被牢牢紧缚而失败了。然后她
张开嘴,一口咬住了面前的其中一只乳房,发狠地要把对方的乳头咬掉。可她这
才发现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以至于她拼尽全力地一咬也只是让西川佑香舒服地
呻吟了一声而已。

「如果彩子真能把我的乳头咬下来吃掉也不错,那样彩子就成熟了,终于也
学会吃肉了。」她咯咯笑起来,索性把半个乳房都压在彩子脸上,「说起来,彩
子真是个尤物,只有用一个男人的姿势来肏彩子的时候,才能真正体会这有多爽
……特别是想到这样可爱的彩子就要替我在狂宴上做为人形,最后被蹂躏死掉的
时候。」

她边大幅度地抽插着,边如同传说里络新妇之类的女妖怪一样,呻吟着在彩
子的耳边说。

「不过,彩子说得对,其实不该让人带着遗憾去死的……彩子做为狂宴的主
角,自然可以满足一个愿望,但是我想彩子想要的可能不只这些,所以最后的这
点时间,你尽可以问我,我也都会告诉彩子,不会再隐瞒了。」

「你们……不怕……我……」彩子费了很大力气,在挣脱开西川佑香那闷在
她口鼻间几乎要让她直接窒息而死的大奶子,断断续续地说。

「怕你什么?在狂宴上不听话或者自杀吗?像我建议你的那样?」西川佑香
咯咯地浪笑起来,「真是天真的孩子呢,那些只是试探你的想法而已。那七位可
都是大人物,何况还有土屋博士那样的心理学家在,难道还没办法你这样的小女
孩乖乖地听话?」

彩子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而西川佑香抽插得更用力了,时而重重地把那根
硕大的仿真阳具直插到彩子身体的最深处,让那两个仿真睾丸撞到女孩的会阴为
止,顶得她小腹中心那一条都稍稍隆起来,时而又抽出到几乎完全拔出的状态,
摇动胯部,把用那个仿真龟头在彩子阴道口最敏感的那一圈挑逗摩擦。

或许彩子是被她的性技征服了,又或许是被她刚刚的话打击得一点斗志也没
有了,总之她终于放弃了所有抵抗,开始如痴女一般放浪地呻吟。

那种叫床声咿咿呀呀地,夹杂着剧烈的喘息和淫濡的口水声音,同样混在一
起的还有她的阴道被活塞般抽插时发出的扑扑的气体声,滋滋的水声和啪啪的皮
肉撞击声。

很快,这个被绑在椅子上的女孩就激烈地潮喷了。

西川佑香把阳具从彩子身体里拔出来,却任由另外两头依然插着自己的阴道
和肛门,如同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就那么弓着腰跪下来,双手胡乱地揉着自己
的奶子,满脸陶醉地把彩子喷在身上和地上的东西吸溜吸溜地舔舐吞下。

「杏奈同意成为参加狂宴,那她的愿望是什么?让早乙女前辈彻底摆脱公司
的控制以及对公司的债务,成为真正自由的女人吗?」

在回了很久的气之后,彩子终于问。

「是的,完全正确。可惜……」西川佑香爬起来,岔着腿坐在彩子脚下,如
一个男人一般用手套动着双腿间那个假东西,「彩子刚才让我太舒服了,一会儿
咱们应该交换下,换你来干我。如果是彩子的话,一定会干得我绝叫升天的……」

「可惜什么?」彩子冷冰冰地打断了西川佑香的絮叨。

「可惜即便那家伙的愿望能够实现,追悔莫及的千寻一样会选择自杀的。」
西川佑香有些不耐烦地说。

「你这样说,意思就是杏奈的愿望其实没有实现。」彩子的声音异常平静。

「对啊,因为那次狂宴根本就没成功举办啊,因为金先生的意外死亡,这次
狂宴被一直推迟到了明天晚上,也就是彩子你即将成为玩具的这次。」西川佑香
的语气轻飘飘的,「所以千寻还是受公司安排的,她死在《神孽》里得到的所有
抚恤终于把她依照合同欠公司的债务一笔勾销了,当然她自己不知道,她还以为
那些钱是用来把那包括杏奈之死的三部曲的版权买来公开用的,不过一死万事休,
这些事情也不劳她操心了,解脱了,总是好事……」

「为什么?」彩子简单地问了三个字。

「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那三部曲不能公开?太简单了,我记得我说过的,因
为那三部曲里有千寻在,而千寻是属于公司的。」西川佑香说,「如果金先生没
死,杏奈如愿让千寻自由,那或许这三部曲还有在公司意外渠道公开的可能性,
可惜,天不遂人愿。」

「为什么狂宴没有举行,杏奈却还是死去了?金先生到底想让杏奈在狂宴上
做什么?」

彩子的声音很空洞,但这次她终于把问题问全了。

「做他喜欢做的事情,去舔杏奈的眼睛。」西川佑香语气有些嫌恶地说,然
后用更为嫌恶的语气补充了一句,「挖出来以后的,这样他可以含在嘴里舔。」

彩子没有说话,仿佛已经死掉了一样,只有她被紧缚的乳房的上下起伏证明
她还是活着的。

这似乎让西川佑香有些尴尬,所以她继续干巴巴地说下去:「原本参加狂宴
的也只是杏奈的一颗眼球以及她自己挖出眼睛的这段视频而已,他们那些胆小鬼,
居然谁也不敢明着对杏奈说要求她去死,所以只是计划在录完这视频后通过不及
时的救治让她死于感染之类的。」

「把刀换成真的,是你的主意?」

「算是吧,社长总是觉得杏奈是个可怕的家伙,因此有点担心自己挖出一只
眼睛的她会用一种可怕的方式如恶鬼一般继续活下来,因此在那个时候就反复地
通过冈本对我说当初选择茧做为木先生的玩具完全是因为她无论如何接受调教也
没法向杏奈这样喷水,所以不得不被公司淘汰的缘故。金先生也默许了这个决定,
甚至换了工作人员的衣服混在了摄制现场中做观众。」西川佑香说着,这时她的
手已经不再去撸那根假鸡巴了,「当时公司其实也做了两手准备,如果杏奈发现
那把刀是真的之后没有觉悟,就暂时取消拍摄,然后换成道具刀重新按照原计划
来,而如果她有了死的觉悟,就在她死掉之后再挖出她的眼睛。甚至,为了做出
她是自己活着挖出眼睛的效果,还特地做了一张她的面具来着,可惜最后没有用
上。」

「给我看。」彩子的话机械而冰冷。

「看……看什么?」

「杏奈《狂宴》的后半部分,你刚才的话告诉我,事实上,杏奈是在切腹之
后终于完成了她答应你们的那件事的。」

这次西川佑香没有回答她,只是一下子把那根沾满了她的淫水和粪便的假阳
具从身体里拔出来随手撇在一旁,然后在绝叫里剧烈地潮吹了。

她的牝户剧烈地抽动着,小腹也剧烈地一下下收缩,一股股水高高溅出来,
如一只拼命吐丝的蜘蛛,又仿佛要把自己完全榨干一样。

57. 憧れの银行员(憧憬的银行职员番号DCOW-039)

【Day 5(木),19:30】

「这样的名场面,自然要用大屏幕看才过瘾。不过在那之前,彩子先来猜猜
我那部《天诛》的含义吧。」喘息着休息了许久,西川佑香才好整以暇地站起来,
肆无忌惮地赤裸着下身去拿起遥控器把投影幕布放下来,「我越来越觉得彩子是
个很敏锐的女孩子,所以我相信彩子能猜得到。」

「隐喻,宣告和诅咒。」彩子冷冰冰地说,「你在柜子里找到的那把枪隐喻
的应该就是这个杀死杏奈的计划,而你是执行者。你拿到枪出去又回来,代表那
段时间你是去杀人了,这是在隐喻你将成功地用这个计划置杏奈于死地,用你认
为可行的方式为茧报仇,但你也知道最后你自己也逃不出那些人的手心,最终你
也将可笑地死在某次狂宴上,所以才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听到结局后吞枪自杀的黑
色幽默结局。就像你说的,有些电影是先拍结局的,你做主角的这一部,是三部
曲的最后一部,是你杀死准备杏奈的宣告,也是对你自己可悲命运的诅咒。我想,
你或许认为这种任命的态度能让自己像母狗一样在社长他们胯下多活一阵子?」

「啪,啪,啪!」西川佑香歪着脑袋鼓了几下掌,随即抬手把脖子上吊着黄
水晶萤火虫吊坠的银链子摘下来,俯下身给彩子戴上。「很棒的推理呢,名侦探
五十岚彩子小姐,作为奖励,我把这个送给你,早就说过,如果有一天彩子作为
主角出镜的话,我就把这个给你当礼物,这可是我从杏奈切腹的现场拾取的战利
品呢……可惜,留给你发挥的时间不多了,接下来的狂宴应该就是你最后表演的
时间。补充一点,那把枪是真的,我也真有打算如果有一天我逃不掉命运,就干
脆选择痛快地朝自己太阳穴轰一枪,所以当时拍那个场面时我发春了,结束之后
就直接拉着摄影师把他强奸了。」

说到这里,她意犹未尽地咂了咂嘴巴,然后转到了彩子的身后。

「不过现在的主角不是我,而是彩子的偶像,那位有着潮吹体质和武士眼神
的名女优春原杏奈,所以彩子要好好看,不可以把眼神转开哦。」她用甜腻腻地
声音在彩子耳边说,随手按了一下遥控器。接着她把遥控器丢掉,用两只手从后
面把彩子的头固定住了。

投影幕上,春原杏奈侧躺着,黑头发几乎把脸完全盖住了,只露出来一只有
些苍白的耳朵。她那身白衣已经血污斑斑,身下的草席子也汪着一大滩黑红的血。
那条白丝绦依旧紧紧缠在她的左手上,把她的手和那把她用来剖开自己小腹的丧
礼刀紧紧绑在一起,而她的右手保持着向前伸出的姿势,染满黑红色屋血的小肠
被她缠在手腕上之后再握在手里,从小腹上裂开的伤口里直直地扯出来。

她还在呼吸,甚至还在虚弱地呻吟,照相机的快门声音在她身边不断地咔咔
响着。

这是五十岚彩子曾经在笔记本电脑上看到过的场景,现在通过投影幕放出来,
就显得更为震撼了。

围观并拍摄杏奈切腹的工作人员有五六个,但是谁也没有上前,而是都和这
个血淋淋的白衣女人保持着稍远的距离,仿佛在等着她就此断气一样。

可杏奈在保持这个姿势将近五分钟后,仿佛是蓄积了足够力量一样,竟然又
开始动起来。她松开了握着肠子的右手,手掌撑在席子上,用尽全身的力气,似
乎想让自己重新坐起来。但可能是她的力气已经几乎耗尽,也可能是那只沾满了
血的手掌太滑的缘故,她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这让她发出了更为痛苦的呃呃声音,伴随着无力的咳嗽和拉风箱一般的喘息。

而她的尝试也让那些围观的人发出了窃窃的议论声音,夹杂着一声声的惊叹。

「那个……春原小姐,需要帮助您……结束吗?」依然是冈本的声音,吞吞
吐吐的,后面的几个字低得像蚊子哼。

「不……不要……这不是……企划里的……我还没有……」血泊里的杏奈发
出了闷闷地哼声,断断续续语焉不详,「不过……请帮我……坐起来……」

一时间,冈本不再说话,所有的窃窃私语也都停下来。

「呃……咳咳。」血泊里的杏奈又挣扎着尝试了两次,依然爬不起来。她右
手的手掌已经在席子上留下了四五抹长长的血痕来。

「帮……帮帮我……晶……」她伏在地上喘息着说。最后一个字说得很含糊,
但被绑在椅子上的观众彩子显然听见了,于是试图抬头去看站在她身后的西川佑
香。

但后者的两只手死死地把她的头固定住,强迫她只能对着大屏幕。

等到那个用兜帽遮住面目的,曾经帮助杏奈绑好切腹刀并完成切腹的那个工
作人员重新出镜,跪坐在杏奈身后,扶着她的肩帮她起身重新回到跪坐的姿势然
后马上起身转头跑着离开时,无法挣脱的五十岚彩子恨恨地骂了一声「婊子!」

「睁大眼睛好好看,这可是杏奈最后的演出呢。」西川佑香死死把住彩子的
头,用那种甜腻的声音说。

她的声音把音箱里传出的杏奈那声虚弱的「谢谢」盖住了。

但马上,所有的声音就都消失了。

镜头推近到杏奈那张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她用尽全力抬起头,睁开眼睛朝
镜头笑了笑。然后她就抬起右手,毫不迟疑地把食指直直地插进自己的右眼眼眶
去。

她的身体触电一般狠狠缩了一下,但是终究没有倒下去,只是摇摇晃晃的。
她蜷起自己的剩余四根手指,让自己掌心向上虚托着,同时慢慢地转动着眼眶里
的食指,似乎在小心地摸索。随着她手指的动作,那只眼眶周围的皮肤古怪地隆
起了一点点。

直到这个时候,才有「咕咕咯咯」的声音传出来,仿佛是用手在某个装满黏
糊糊果冻的密闭坛子里搅动的声音。伴随着这个声音而来的,是杏奈颤抖的呼吸
声和咯咯咯地咬牙声音,然后,就开始有旁观者反胃的呕吐声传出来。

摄像机的镜头忽然快速的转了一下,拍到其中一个旁观的工作人员捂着嘴跑
进厕所的样子,但马上就又转回来到杏奈的脸上。

而杏奈原本空着的掌心里已经多了一颗血淋淋但黑白分明的眼球,她正用右
手握着它,颤抖但坚决地一点点把那颗眼球后面那些仿佛尾巴一般的组织拉出眼
眶来。

这可怕的场景让五十岚彩子也开始干呕,但她身后的西川佑香却用双手却死
死捂住她的嘴,让她呕出那些东西只能顺着西川佑香的指缝无助地流出来。

西川佑香自己却没有呕出来,更确切的说法是,她把那些涌到自己口腔里的
呕吐物重新咽回胃里了。

「我完成……约定了……你们……也要……」杏奈把那颗眼球托在手里,掌
心平伸,朝着那个没有入境的拍摄者说。

她的眼睛依然睁着,黑白分明,一只在眼眶里,一只在手心中。

那两只眼睛的眼神是一样的。

但这个姿势只持续了两三秒钟的时间,杏奈的身体就一下子向前仆倒下去,
掌心里那颗眼珠也滚落在她身前的地上。

「死了,他……死了!」一个惊诧的声音从音箱里传来。

「死了?终于死掉了吗?」另一个声音。

最后是来自另一个方向的一声闷闷叹息。

「冈本,去看看。」那个发出叹息的人说。

「哈……哈依!」随着答应,穿着大短裤圆领T 恤光着脚的冈本小心地迈过
了席子上滚落的那只眼球,迟疑着走近了杏奈仆倒的身体,犹豫了好久才抓起杏
奈的右手手腕摸她的脉搏,但却马上触电似的又丢掉。

慌乱之间,他后退了一步,脚掌恰好踩到了杏奈自己挖出的那个眼球上。那
个拖着长长红色尾巴的黑白球体显然无法承受这个男人的体重,于是在他脚下发
出了一身低低地沉闷破碎声音。

仍然被西川佑香死死捂着嘴的五十岚彩子瞪圆了已经发红的眼睛,喉咙里发
出了呜呜地低吼。

「社……社长……对不起……我……」冈本的声音显出前所未有的慌乱,一
屁股坐到了地上,却不敢抬起那只踩着杏奈眼球的脚,仿佛一抬脚就会放出一个
可怕的妖怪似的。

「算了……没关系了,已经没用了……」那个被称作社长的声音和彩子听过
的经过处理的声音不一样,但都带着浓重的北海道腔。他把镜头从冈本身上转开,
然后转到匍匐在地的杏奈身上。

她脸朝下匍匐在血污斑斑的席子,头发是乌黑的,那身洁白的死装束除了肩
部之外都已经变成了红色,大概是由于捆扎的缘故,她的双腿依旧紧紧并拢,那
双光着的脚也沾了一点血,但却显得分外苍白。

「该死,你们都该死……」在西川佑香放开彩子嘴巴的同时,这个脸上身上
满是自己呕吐物的女孩就开始边挣扎边愤怒地咒骂,「西川佑香,你这样的贱人
才应该成为那些变态的玩具,被他们虐杀在狂宴里才对……」

「嗯,好啊。」西川佑香满不在乎地回答了一句。

可这句话让五十岚彩子呆住了,她一下子停止了挣扎,眼睛和嘴巴同时张得
好大。

西川佑香却依然是那种满不在乎的样子,抬起头朝着屋顶的某个角落懒洋洋
地说,「喂,冈本,或者社长,在看着我们的谁都好,你们应该都看见了,我没
想到五十岚的表现这么令人失望,竟然在最后临阵脱逃。出于对你们性命的考虑,
也看在这些年你们对我的关照上,我看还是我勉为其难去参加狂宴好了,也算是
对自己之前狂妄夸下的海口承担责任。」

她说着,就撇下仍然被绑在椅子上眼睛几乎要瞪裂的五十岚彩子,就这么大
剌剌的光着下半身推门走出去了。

彩子已经错愕得说不出话,只能拼命地扭头,看着西川佑香如蛇般扭动的赤
裸屁股消失在门后面,眼泪却一下子流出来了。

她根本没注意到这时候投影幕上的视频也正好结束,所以就更没注意到视频
最后杏奈的脚似乎动了一下。

58. 佑香のワンダーランド!~自分で选ぶいっぱいの好き~(佑香的仙境!
~ 自己选择满满的喜欢~ 番号SVOMN-003 )


【Day 5(木),21:00】

「西川,你这个贱人!」冈本站在水牢门口,看着自己好整以暇地脱光衣服
蹚着水爬上X 形木头刑架的西川佑香,气急败坏地骂了一句。

「拜托,冈本导演,人家可都是为了你和社长着想。」西川佑香媚笑着,把
一只脚伸进刑架上冰凉的铁环里,用后胫压了一下铁环内侧的机关,那个铁环就
咯地一声合拢,把她的那只脚牢牢锁住了。紧接着这女人熟练地把四肢完全舒展
开,如法炮制地把自己的四肢、腰部和颈部完全锁在刑架上了,「社长的试炼虽
然很震撼,但谁知道我们的客人金女士会不会在狂宴上出什么新花样,五十岚那
个笨蛋连眼前的这些都承受不住,万一真的在那时失控了,不要说冈本你,说不
定连社长都真的要切腹谢罪呢。我猜对于日先生来说,换新的一位火先生陪他玩
儿这件事并不困难,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你一开始就打算好了,是不是?」冈本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狗一样冲进来,
揪住西川佑香的头发,狠狠一拳捣在了这女人柔嫩的小腹上。

西川佑香痛得五官几乎都揪在了一起,口水也不自禁地从淌下来。可当她缓
过一口气来之后,她笑得更开心了。

「拜托,我都快死掉了,现在就别对我这么狠,好歹人家也给你做了这么久
的摇钱树和便宜性奴。」她喘息着把嘴里的口水重新咽下去,「还有你误会我了,
如果我真的开始就想自己上,还去辛辛苦苦地调教五十岚那个笨蛋做什么。」

「那是为什么?」

「笨蛋,当然是因为茧死掉了。」西川佑香撇了撇嘴,做出一副「你这个笨
蛋竟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的表情,「否则,像我这样生存欲望强烈的
人,你们没办法让我死的。」

「西川,你这句话让我想起春原了。」冈本恶狠狠地说,「别忘了我们最后
对那个自己切了腹还挖了一只眼睛出来,却始终不肯断气的女人做过什么。」

「所谓的人肉不倒翁……肉达摩吗?看来冈本你也有打算建议社长这么处理
我了,真是个负心汉啊,男人果然靠不住,拔屌无情。」西川佑香咯咯地笑起来,
「我没看过那部杏奈真正最后的影片,不过既然你说了,我想在那个时候你在现
场而且也一样没有呕吐。但我很好奇你会不会还是像你在摸到杏奈还有脉搏时那
样慌张……社……社长……对不起……我……」她吊起嗓子模仿着当时冈本那惊
慌失措的声音,但她的声音马上就被冈本在她小腹上新的一拳打断了。

由于腰被锁着,西川佑香连腹部被击打时弓起腰的动作都做不了。这种疼痛
让她剧烈地咳嗽起来,眼泪也流出来了。

「胆……胆小鬼……」她刚一缓过气就咯咯地笑起来。

「你说什么?贱人!」

「我说你们啊,别看打女人甚至杀女人是看起来蛮厉害的,实际上胆子小得
很,如果换了是冈本你,我估计你才不敢做出我这样为了保全你和社长把自己送
到狂宴上去的决定。而且,你们甚至现在都不敢公开杏奈已经死掉的消息,还在
拿着‘春原杏奈要复出’,‘早乙女千寻的snuff 真人秀是为了春原杏奈暖场’,
‘敬请期待杏奈的复出的新作品’之类的鬼话到处说。其实还不是因为在杏奈那
家伙明明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之后,那个阴魂不散的‘萤’还是在网路上活动,而
你们也找不到幕后的资助人。你们大概是被她吓到了吧,或者你们以为杏奈那家
伙是漫画里那个永远杀不死的川上富江吗?」西川佑香侧过头吐了口口水,却‘
不小心’吐在冈本身上了。

「臭婊子,信不信我现在就……」

「如果你们真的可以的话,在我告诉五十岚关于狂宴七人众的事情之前,你
们就已经让我脑袋开花了。」西川佑香笑起来,嘴向耳根夸张地咧开,把自己的
笑容搞得像怪谈里的裂口女一样,「我可不是五十岚那样什么都不懂的白痴,我
在那时就知道了,一定是因为那位神秘的寡妇金女士的某个变态要求。虽然不知
道她明天晚上会怎么对我们,但至少现在她希望我们活着。」

「反正你们……都要在明天晚上之后死掉了。」冈本的脸色变得青白,话也
变得结结巴巴的。

「乖,别害怕。可惜我太着急把自己的手锁住了,否则这个时候我该摸摸你
的光头,然后用我那对你妈妈似的大奶子给你点安慰才对……没办法,谁让我太
懂规矩呢?」西川佑香笑得更开心了,「说起规矩,告诉你个好消息,我没什么
愿望了,唯一想要的那部和流浪汉的电影也已经拍好,所以我就算白送给你们了。
然后,接下来……要给我们清洁了吧,活着参加狂宴的话,如果肮脏,也是对日
先生和他的客人的大不敬呢。所以在那之前,我猜你们还会好好干我和彩子几次。」

「对,」冈本笑起来,「会从你开始,至于五十岚,她除了要清洁肠子以外,
胃里的东西也是需要清洁的。所以,你猜现在这个被你绑在椅子上的女人在做什
么?」

「你们……不会是在给她看那个?」西川佑香的那双大眼中第一次露出了一
点慌张的表情,但马上又恢复到那种无所谓的样子,「别怪我没警告你,如果五
十岚那废物真的因为看了那个疯掉的话,你们恐怕也没办法和金女士交待。」

「这是社长的意思,所以我没所谓,不需要为此承担责任。」冈本用力捏了
一把西川佑香的大奶子,「更何况你自己也说了,你们女人比我们勇敢得多,不
是吗?对了,忘了告诉你,在听到你的决议以后,五十岚那蠢货竟然和你一样,
已经决定要成为狂宴的人形了,所以……」

说着,他就扒下了自己的大短裤,如同一条公狗一样贴上来,开始狠狠地干
这个被缚在十字架上的女人了。

西川佑香一点的反抗意思都没有,反而发出了一种被干爽了的浪叫声。

只是,她在心里无声地说了一句。

「彩子,你这个笨蛋,可……一定要加油啊。」

59. 宙吊り浣肠(悬吊灌肠番号VSPD-020)

【Day 6(金),00:15】

西川佑香和五十岚彩子重新见面已经是几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在那些时间里,她的屄穴和屁眼被冈本干了不下十次,开始是用鸡巴,后来
硬不起来了就用手指,然后再换成按摩棒或者假阳具,直到最后这光头男人彻底
精疲力竭,连手都抬不起来了才为止。

不过她没有急着向彩子述说这段经历,也没有去问这段时间彩子是怎么熬过
来的。而彩子也只是沉默着,最多偶尔抬头向上看她一眼。

两个人也默契地没有相互埋怨对方为什么辜负了自己的好意,非要去做该死
的狂宴上的人形的事情。

她们只是意味深长地相互看了几眼罢了。

「彩子现在看起来更像茧了。」很久之后,当曾经和她一起去拍流浪汉的小
林摄影师在冈本的指挥下开始把整整一升甘油用注射器一点点推入她直肠的时候,
西川佑香才开口。

而彩子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就发出了一点痛苦的哼声。

「没关系,放松点让他们灌进去就好,不是太难承受的事情,一会泄出来的
时候会很痛快,有点像潮吹。」她想了想,还是安慰那个女孩,「我和茧曾经就
用这个姿势一起拍摄过接受灌肠的影片,只不过那时她是像我现在这样被双手反
剪双脚打开悬空吊着的,而我就和你现在一样被双脚张开成U 型绑在这个马桶上。
今天这样也不错,我终于从享受的一方变成服务的一方了。」

彩子可能没听懂,总之她没再回话,只是在默默承受灌肠的滋味。

一升之后,再一升,直到两个女人的小腹都隆起来,小林和另一个负责剧务
的人才退开。

「彩子……会害羞吗?或者,觉得肮脏?」西川佑香问。

「不会,没关系的。」彩子平静地说,「刚才那段独处的时间,彩子明白了
一件事。」

「是什么?」西川佑香的声音显得很好奇。

「人都会拉屎,就像人都会死一样,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更不是什么恶心甚
至可怕的事。反而是那些喜欢看这些的人甚至因为这个兴奋的才有点奇怪或者恶
心或者可怕。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哦?想不到前几天那个还会因为在我面前大出来而害羞的彩子竟然想到了
茧曾经想到的事情啊,这是彩子自己想明白的?」西川佑香饶有兴趣地问,可她
的脸已经却已经涨得通红了。

「不,是杏奈教我的。」

「这样啊,那家伙……」西川佑香咧开嘴笑,却皱了皱眉毛,两只脚的脚趾
用力地抓起来,「那个……彩子,我坚持不住了。」

「嗯,来吧,佑香姐,没关系的。彩子也差不多了。」

西川佑香长长地吁了口气,紧紧抓着的脚趾也一下子放松了。

一起放松的还有她肛门的括约肌,于是一股暗黄色的浊水就从那里迸射出来,
垂直砸下去,重重打在彩子微微朝天鼓胀的小腹上。

在这冲击之下,彩子哼了一声,一直死死对抗压迫的肛门括约肌就也随之完
全放松了。

60. 肉块性的モルモット(肉块性豚鼠番号CRPD-166)

【Day 6(金),01:00】

冈本站在房间外面,指挥着小林他们从远处用水管里的冰凉的高压水草草冲
洗了一下吊着的西川佑香和仰躺着的五十岚彩子的身上脸上的污秽就捂着鼻子离
开了。

两个女人的粪便被那些脏水冲到四边的墙根,就那么汪在那里,散发出它们
本来就应有的气味。

和小林一起的那个工作人员骂了一句「好臭,脏死了」,就把还有些迟疑,
试图再做一些清理的小林拖走了。

顺便,他们把灯也关掉了所以这间被浓重黑暗和粪便秽臭填塞的房间里,就
只剩下吊着的西川佑香和被绑在马桶上的五十岚彩子了。

……

「如果是茧的话,只要条件允许,就会把它们收集起来去做她那些花花草草
的肥料。可是现在她没办法这么做了。」

「没关系的,茧她自己终究也会变成肥料的,不管是土葬火葬或者喂胃葬,」
彩子的声音很平静,「我们也是,还有千寻和杏奈也是。」

「哦?这也是杏奈那家伙教你的?」

「对,在彩子自己看那三部曲的第四部的时候,杏奈用眼睛告诉我的。」

「彩子是说……那个?」

「嗯,杏奈的肉达摩……佑香姐也知道,所以佑香姐曾经也有看过吗?」

「没有,是冈本和我要给你看这个我才知道,说实话我连《狂宴》的全本也
是今天第一次看,虽然那时我在片场,但是把她扶起来之后我就逃进厕所了,然
后……」

「然后金先生就也逃进来而且死在里面了?」

「对,事实证明人真的需要睡眠,像金先生这样用脑过度每天都在计算的人,
长期失眠无法入睡的话果然也承受不住这样刺激的场面,哪怕吃再多补品甚至像
传说里的妖怪一样吃人肉也没用……不说那些无聊的事,和我说说吧。」

「说什么?」

「那个……肉达摩。」

「其实也没什么的,他们甚至不敢把杏奈的脸露出来,所以用了好多的绷带,
但没用,我认得她剩下的那只眼睛。」

「他们……怎么做的?」

「就是把人变成达摩(だるま)不倒翁的那些吧,割掉乳房,斩掉四肢,砍
不掉劈不断的地方就用锤子敲着錾子剔。」

「彩子……对不起……呕~ 」

「其实没关系的,我看得时候也把胃里都吐干净了。不过该说抱歉的是彩子
才对,佑香姐……还要听下去吗?」

「呕~~~ 说,说下去~~~~一个细节都不要漏掉,这是我该……知道的……杏
奈,那家伙在那之前已经完成切腹,扯出了肠子并且自己挖了一只眼出来,居然
……没有失血死掉吗?」

「他们应该是为了让她疼,所以用了一套特殊的装置给她的大脑供血,所以
她始终是有神智的。」

「可单是那种疼痛或者惧怕也该让人休克或者死去吧……说实话,我从前知
道这些手段可能还是在听社长他们的鬼畜猎奇创意的时候,那时我根本没觉得这
会是真的。」

「彩子说过了,没有人能杀掉杏奈,除非是她自己想死。」

「可在那之前她已经有了切腹的觉悟了,而且那是……。」

「是没有遗憾的,她已经做完了自己认为能做的所有事情,问心无愧,而且,
这也实现了她一直以来幻想可以切腹自杀的梦想,对吗?所以她在完成承诺,自
己挖出眼睛的时候就可以死去了?」

「嗯,那……」

「彩子猜想,正是因为社长和冈本导演他们那些人啊,那些怕她不会安心咽
气的人啊……哈哈……如果不是他们要把杏奈做成肉达摩的话,可能只要再多一
分钟,杏奈就可以安心往生了。可是他们不甘心,或者说是害怕,非要让杏奈尝
更多的痛苦才可以。他们哪里想得到,这反倒……激起了杏奈的斗志了啊。」

「所以彩子才会从杏奈剩下的那只眼睛里的看到那种属于武士的眼神吗?」

「对,还有她的笑,在被截去四肢的时候,在被一点点挖掉生殖器的时候,
还有被摘去内脏的时候……」

「嗯……他们吓坏了,是吗?」

「对,他们开始是怕她的笑容,所以用镊子拉出她的舌头,一点点用水果刀
把它割掉。可杏奈还是在笑,她的眼睛还是在笑……佑香姐,没关系的,都吐出
来就好了……」

「呕……嗯……呕,呕……他们……不会再对她的眼睛……」

「没有,他们其实可以这么做的,可是可能因为太害怕了,所以他们中的一
个人直接把她的头砍下来然后丢到黑塑料袋里去了,所以……他们失败了。」

「为什么这么说?」

「佑香姐难道见过没有脑袋的达摩吗?松川的达摩也好,高崎或者多摩的达
摩也好,或者是姬达摩也好,哪个达摩是没有头的?我想,杏奈那家伙哪怕在塑
料袋里也在笑话他们呢。」

「原先曾经句句用敬语说春原老师的彩子现在也说杏奈那家伙了。」

「嗯,彩子忽然觉得用佑香姐的这种称呼方式显得很亲切呢,而且彩子相信
那家伙一定不会因为这个生彩子的气的。」

「是啊,那家伙才不会的……不过说起来,彩子你说,社长和冈本他们,是
不是其实反过来成就了杏奈那家伙?」

「佑香姐,为什么这么说?」

「原本杏奈只是个喜欢拍摄AV的普通女人吧了,或者说她只是傻呼呼地坚持
着‘无论是演员还是观众,AV这个行业都应该是带给人快乐而不是伤害的’这样
的想法,不希望给人带来误导之类的东西,因此才选择化身为那只萤火虫,打着
她的小灯笼站住来,希望告诉大家该如何看待AV和普通性爱之间的差别,她只是
坚持着这些她相信的东西,并没有想要和谁作对或者打倒谁……原本是一件很简
单的事情呢,如果不是那些害怕她的人总是想办法去攻击她,用尽所有手段想要
打倒她的话……」

「她可能也没机会证明自己骨子里是个真正的武士,或者用全世界都能理解
的话说,是个一直战斗到死的战士呢……诶?佑香姐你哭了?」

「笨蛋,哪有的事,我这样的贱女人才不会哭,我只是……只是想流点眼泪
把我吐在彩子身上的东西冲干净而已。」

「佑香姐很可恶,总是骗人……明明在你和那些流浪的叔叔爷爷们演出时你
就哭过好几次,彩子都记得,第一次是在你终于用嘴帮‘老爷爷’射出来然后吃
掉他精液的时候。」

「胡说!讨厌!彩子真讨厌!」

「彩子可是很认真的,彩子可是帮佑香姐剪辑了整部影片呢……彩子其实很
怕如果是冈本导演他们剪辑的话,会剪掉那些闪光的东西,甚至把它完全编辑成
一部不一样的充满恶趣味或者邪念误导的AV电影,而彩子这样做的话……虽然还
是不能避免带来其它一些不如意的意外结果,但是,那是能够给参与者和观看的
人带来快乐和希望的,甚至还有感动……哪怕在市场上销路不好,可这是佑香姐
一直想要拍摄的,也一定会有懂的人看到的东西……」

「讨厌死了,五十岚彩子,不要再说了,他们,那些人,可能还在通过这里
的监控看我们,说不定这房间里有夜视的红外监控呢……想起来就好丢脸。」

「佑香姐这才不是丢脸的事情呢,而且也……没关系了吧,狂宴开始之后,
彩子和佑香姐就都要死了不是吗?」

「也是的,没必要掩饰了,快要死了,也不用再顾忌什么了……虽然还是很
不甘心就此死掉,还想再在工作结束后的半夜坐在木格子里面吃一碗热乎乎的一
兰拉面,还想再去爬一次鸟取的大沙丘,还想再去一次环球影城的哈利波特城堡,
还有,三天以后热海的海上花火大会应该也来不及去看了……但是起码那些都不
算是必须要完成的事情了。」

「佑香姐不是曾经调侃说自己的词典里没有‘问心无愧’这个成语吗?这么
看来,佑香姐还真是对彩子说过不少谎话呢。佑香姐你还真是个可恶的大骗子啊。」

「对啊,所以杏奈那家伙可以成佛,千寻那样一辈子隐忍并且拼命工作的可
能会转世,而我这样的人是一定会下地狱的。不过……地狱里的那些或许才更对
我口味呢,说不定杏奈那家伙还会在天上偷偷羡慕我,呵呵呵……」

「天上也好,人间也好,地狱里也好,其实都该是有萤火虫飞翔才对的呢。」

「彩子你说什么?我没听明白。」

「我说,天上也好,人间也好,地狱里也好,其实都该是有萤火虫飞翔才对
的呢。」

「傻瓜彩子,和杏奈那家伙一样莫名其妙……」

「那个……佑香姐,其实你也是萤火虫吧……那个在暗中支持着杏奈,甚至
在她去世之后还……」

「彩子又想当名侦探了……不过不行了,我可不像彩子这么元气满满,我现
在必须睡一会了,否则我说不定会在那个狂宴上打呼噜……」

「佑香姐,你不是说过不再对彩子隐瞒什么事情了吗?」

「诶,彩子你还真是麻烦,谁是萤火虫难道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按照中国
的古书里面写的,那些萤火虫都是腐烂的草变成的,至于那些腐草下面埋的是谁
的尸体,杏奈的或者我的,甚至是千寻的或者茧的,也没什么分别吧。」

说到这里,西川佑香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佑香姐,之前你为了激怒彩子,对彩子说谎了是不是?那个时候,就是杏
奈死去前后的那一段,你一定帮助杏奈和千寻传递过消息了对不对?」

「那条萤火虫项链是杏奈交给你的吧?」

「那个……喂,佑香姐,你睡着了?」

「佑香姐?」

过了一会,彩子又尝试着问了几声,可那个悬吊在她上方的女人已经开始打
呼噜了。

61. 美しき未亡人(美丽的寡妇番号STAR-458)

【Day 6(金),14:00】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你们对于这个春原还真的如此重视,而且,阿亨那个
色鬼,想不到竟然是……我还以为他虽然不是如公开的丧报所说死在工作中,但
起码会死在自己别墅的床上,哪怕是死在哪位女明星的身上也可以,但想不到他
的死相竟然如此不体面,难怪你们会为他扯这么大个谎,这也算是成全了老朋友
的最后尊严吧……」穿艳黄色高叉裙子的金女士慵懒地倚在松软的大床上,带着
金色长甲套的指甲夹着一个翠若滴水的翡翠烟嘴。随着她的话,在那张遮住她上
半张脸的金色面具下方,那两片艳红的唇间吐出了一缕青烟,「火,你说,他是
因为看到了他想看的所以过度兴奋而死去,还是因为看到真实的场面感到过度恶
心,或者……是因为过度惊吓?」

「说不好,您知道,金田兄这几年本来就被严重的失眠症困扰的,所以他的
心脑血管一直就很脆弱,所以这些情绪波动对于他来说本来也就容易成为致命的
事情。」坐在沙发上的「火先生」炎谷正太郎谨慎地把握着措辞,正了正稍显肥
胖的身体,把偷瞄的眼光从床上那具曼妙的女人躯体上移开。

「我倒是觉得惊吓可能多一些,毕竟在阿亨眼里,这位春原小姐可是个不惧
神明威能的存在呢。」金女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连带着把那两条原本慵懒垂着
的长腿也伸直了,甚至连那双赤脚面也绷起来,脚趾的尖端有意无意地指着火先
生所坐的方向。

她的十个趾甲都涂成了类似无花果皮的紫色,脚趾略长,光洁的脚背皮肤下
面能看到一些暗青色的血管,仿佛一条条潜游的小青蛇。

「不惧神明威能的存在?抱歉,我不知道您的意思是什么。」火先生双手撑
在膝盖上,让自己坐得更规矩了些。

「你说,这个世间有哪位神明是可以让几乎所有人,无论他们的出身,性别,
民族,宗教,都相信的?」金女士把脚收回来,自问自答道,「是钱啊,是不是?」

「您这么说的话,还真是,难怪您和金田兄会彼此吸引。」火先生稍稍放松
地笑起来,「这大概也是日大人把金田在七人里的身份叫做‘力量’的原因,这
么说的话,春原她的确是……无论是我们想用钱让她闭嘴或者是希望贫穷能让她
绝望,似乎都没有成功,不过说起来,她后来逐渐走向崩溃,直到最后死掉,也
都或多或少是金钱的功劳,至少金钱对和她亲密的人是管用的,」

「真的是这样吗?」金女士扬了扬下巴,语气不置可否,而后就把话题转换
到了别的方向,「无论如何,要么是这位春原小姐给了阿亨过大的打击,要么就
是阿亨他的心智还没有足够沉稳到支配他的那些财富,总之他是被这个会喷水的
春原败了,从他要亲眼看着春原死掉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失败了……以胆气来说,
他甚至还比不上电影里那个光头的工作人员。看来,在确立情人关系的最初就让
阿亨订立那份遗嘱的确是件相当明智的事情,不论对于他还是对于我来说都是。
你看,一个合格的金钱魔法师总是要学会用合适的成本来提前控制风险。你看,
现在他虽然不在了,但是起码他三分之一的资产都还在我的投资企业的管理下井
井有条地运营着,并没有像其余三分之二那样一度陷入的混乱。如果不是这样,
恐怕日……」

「金女士您不愧是日先生很信赖也很敬重的人呢。」火先生及时地用他的一
句奉承把这女人可能说出的一些不当说的话拦住了。

金女士似乎察觉到了,但也不以为忤,轻笑一声,从床上起身,轻扭着腰肢
朝火先生走过来,随着她长腿的迈动,一条金色的,鳞片闪着湿漉漉光亮的小蛇
从她双腿间探出头来,进而全身都游出了这女人的身体,这让女人原本微微隆起
的丰腴小腹马上变得相当平坦了。那条小蛇从她左腿上蜿蜒盘旋地游下去,吐着
火红的信子先一步游到了火先生脚下,把尾巴盘起来,直起头朝他看了片刻,然
后竟缠绕在火先生的左脚脚踝上了。

「金女士,您的小宠物……」火先生一下子有点结巴,连脸色都白了。

「它似乎很喜欢你,火,甚至都忘了去清理身上的东西……不过不要嫌弃,
那些是我的淫水,每次它进到我身体里,它的鳞片都会刮得我很舒服,当然这些
水比起春原的差远了,而且我也不会喷水……说起来,如果我也是火先生旗下的
女优,也一定是不合格的,说不定就和那个茧一样被提前处理了。」金女士笑着,
贴着火先生坐下来,稍微扬了扬手,那条小蛇就蜿蜒而上,绕上了她的手掌,然
后进而盘上了她白腻的手臂。

「真是……可爱又贴心的宠物呢。」火先生轻轻吐了口气,忙不迭把话题转
移开,「对了,关于您刚刚看过的那些过于敏感的……」

「放心,包括《狂宴》三部曲和《肉达摩》在内的春原杏奈作品的全套拷贝
是我花了大价钱找你们买的,所以后面如何运作是我的事。至于那两个可能成为
我狂宴上人形的女人,叫什么来着?对了西川和五十岚,作为前菜,她们这几天
的这些监控录像,我都只是用我的眼睛看过,然后放在我大脑里而已。当然如果
你们不放心,大可以在晚上的狂宴上试试掀开我的头盖骨看看。对了,火你既然
是美食家,大概应该有些地方吃猴脑的那种方式,说实话,比你给我看的那道‘
滴水观音’有趣多了。说起来,如果你们真打算吃我的脑子的话,记得在倒入热
油之后,趁我还活着时喂给我一口,那样的话,我一定会非常感谢你的善良的。」
金女士的声音腻腻的,稍稍探身,带着一阵香风,几乎把两只高挺的鲜美奶子都
压在火先生胸口了。

「哪敢,哪敢……」火先生向后躲了躲,可他西服裤子的裤裆却已经隆起来
了。

「你们男人啊,口是心非,没一个好东西。」金女士拖着浪荡的长音说,用
手指轻轻弹了弹火先生那顶黑色的帐篷,然后不由分说就去他的拉链——不知什
么时候她已经把指甲上尖如爪子的那些甲饰摘掉了。

火先生挣扎了一下,试图去推这女人的肩,可她的身体只是微微移动了一下,
就把自己的一只坚挺的奶子「送」到了他掌心里。还没等他撤手,金女士就用一
只手把他的手死死压在自己的乳房上。

「怎么?怕被日发现你吃了他的东西所以命令你切腹吗?放心,那个男人的
志向可不在我这样的小女人身上。况且,我自己啊,迟早有一天会如你们这些臭
男人所想,被变成你们这群坏蛋的盘中餐的,就像我和阿亨,还有日一起吃过的
那个十字架上的女人一样。说不定,我的某些残骸还会被那位收藏家拿去当装饰
品……想想还有些兴奋呢,所以在那一天之前,我可要……」她说着,把另一只
手抬起来,解开了黄色长裙在脖子后面的系带。

于是,那条裙子的上围除了还被火先生压住的部分之外,就如一张明黄色的
蛇蜕一样从她身体上滑落,把她平展匀称的肩头连同一只点缀着葡萄紫色奶头的
完美乳房一下子显露出来,那只乳房丰腴肥美,奶头上带了些白浊的奶汁。

但她始终没有把抬起的那只手臂放下来。

「开了这么久的车,整个人都邋遢了,甚至连腋毛都探出头来,几乎变成你
们这些臭男人的下巴,难看死了,一会还要麻烦火你帮我刮干净才行。你知道的,
一个小时之后,木先生要来给我画画,我可要把最好的一面展现在这位天才大画
家面前才好。」这个带着半张金色面具的女人的声音娇滴滴的,「还有,我需要
你精液里的一点蛋白质来做面膜,这样,等到木先生来之后,如果你们在我身体
上同台竞技的话,已经是第二次的你坚持得会比他那个初次射精的男人坚持得久
一点,这可是我看在你的贴心安排上,专门给你的福利呢。」

她说着,就低下头,把火先生那个早已涨得火烫的龟头一口含住了。

62. 従顺なる监禁(顺从的监禁番号DFE-005 )

【Day 6(金),15:00】

囚室的灯被打开已经是不知多久之后的事情,但还没等那两个迷迷糊糊的女
人适应那刺眼的光,她们就已经被解下来,铐住手腕,又套上了黑色的头罩。

「喂,冈本,是你吗?」西川佑香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声音问。

「不,西川小姐,是我,小林。冈本先生据说是也接到了特别邀请,会参加
三个小时后的宴会,所以由我来带您和五十岚小姐去浴室清洁。请西川小姐放心,
到了洗浴的地方,会给二位打开手铐的。」

「小林君始终是个温柔的男人呢。」西川佑香咯咯地笑起来,「不过说起来,
距离狂宴开始只剩下最后三个小时了啊,原来我们已经在这里被绑了这么久了,
黑乎乎的,一点时间的感觉也没有呢,真是的……对了,小林君,可不可以给我
们准备一下剃刀让我们可以清理一下那些新钻出来的脏东西。毕竟是这么重要的
宴会,我们作为公司的签约女优,不管以什么身份参加,都不应该失礼的。你说
是不是,彩子?」

彩子没说话,只是闷闷地哼了一声。

63. から男を诱惑する人妻(勾引男人的人妻番号GG-157)

【Day 6(金),15:20】

「金女士,真的要这样吗?这个情况下如果给她们这个的话,她们说不定…
…」火先生边说边小心翼翼地用带着淡雅香味的热毛巾把金女士腋下残余的那点
泡沫擦擦干净,眼睛却看向旁边小桌子上的那把刀刃锋锐的剃刀。

「说不定她们中的谁会用这个自杀?或者用这个做出西村京太郎那篇小说里
写过的那种事情吗?」身上只留了一套布料极为节约的金色内衣的金女士舒服地
躺在床上,双手枕在头后,下巴稍微扬起一点点,展现出她修长的脖颈来,「说
起来火你还真是个既温柔又细心的男人呢,你的尺码和硬度我也很喜欢,除了坚
持的时间稍稍短了一点之外。」

「求求您别再开我玩笑了。」火先生有点窘迫地开始用他的粗手指给金女士
已经恢复光洁的腋窝涂抹香膏,在抹匀之后再换用手掌下缘向她的上臂推开。他
的动作轻重得当,所以对方索性闭上眼睛开始发出舒服地哼哼声音来。看到她这
个样子,火先生稍微放松了一点,于是继续说,「毕竟在手里拿着凶器的时候,
人总是难免会有这样那样的想法的。」

「这么说的话,刚才火你在帮我刮腋毛时是不是也有过想过用它在我颈动脉
上割一下子?」金女士忽然停止了哼哼,用一种促狭的声音问。

「您看您又开我玩笑了,您可是那位大人的贵客,我怎么敢,咳咳……」火
先生声音干涩,偏过头咳了两声才补充,「我哪敢这么想?」

「哦,原来是因为我现在的身份才不敢呢。」金女士咯咯地笑着,忽然一下
子坐起来,理了理她那一头如同小丝缎的墨黑披肩发,「不过这也才是诚实的说
法,如果人都不用恐惧或者顾忌,只是按照本性做事的话,这个世界早就不知变
成什么样子了。所以,我们才需要法律不是吗?不过,如果按照法律来说,我们
……」

「我美丽的女士,请放轻松就好。那种所谓法律的规则,无非是在一定程度
上约束该约束的人,同时保护该保护的人而已。对于我们来说,规避这些约束的
手段太多了,比如用金钱,利益或者其它规则的力量,」门口忽然有一个温文尔
雅的男人声音说,「给大多数人相对严格的约束和最基本的保护,让那些愚民不
至于因此造反就足够了,一般而言,只要不太过分,他们虽然会偶尔有些小抱怨,
但绝不会有什么大乱子,毕竟,在较高的层面来看,他们只是一群工蚁或者提供
劳务的畜生罢了。如果真的过多考虑这些人的想法,也就是所谓民心之类东西的
话,那些真正伟大的人又如何有空间去做更重要更伟大的事情?」

「木先生,你不愧是天才,否则也不可能画出《灰山》那样大格局的画来,
也难怪你会被日认为是最谈得来的朋友,也是他们这一代的青年才俊很欣赏的文
艺界偶像。」床上的金女士懒洋洋地鼓了两下掌,「相比起来,我这个始终钻在
钱眼里的女人就狭隘多了……我应该为刚才的想法真心道歉吧。」

她说着,就把胸前的金色胸罩随手摘掉了,双手托着那对高挺的碗形奶子说,
「喏,真心的道歉要露出胸部的。」

「哪里用得着道歉,身为美女,怎么想都不为过的。不过有机会欣赏这对美
丽的乳房绝对是在下的三生幸运。」门口的俊秀男子走进来,扶了扶自己的金边
眼镜,「金女士,按照我们说好的,请允许我……」

「嗯,把我画到你的画里吧,记住,起码要比你给茧的画要更出色才行。」
金女士说着,解开了自己金色内裤的系带,在内裤滑落的同时,一条碗口粗的巨
大金蟒不知从哪个角落里游出来,蜿蜒着攀上了她的裸体,「木,火,你们说,
我还需要带着这个该死的面罩吗?」

「按金女士您的意思就好。」木先生欠了欠身,「还有,刚刚恰巧听到您和
炎谷兄的交流,因此我忽然想冒昧地和您打个赌。」

「哦?赌什么?」

「在下觉得,那两个女人,西川佑香和五十岚彩子,至少有一个会死在她们
洗浴的那个温泉池里。如果我侥幸赢了的话……」他又扶了扶眼镜,拉了个没有
必要的长音出来。

金女士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扶着脸上的面具,眸子晶亮地看着这个文质彬彬
的英俊男人,嘴角勾起一丝笑,似乎在等着对方说下去。

「如果在下侥幸赢了的话,」木先生清了清嗓子,「我想冒昧绑您一次。」

「不不,这赌注可不行。」金女士摇了摇头,看到对方是有些失望的样子,
她的笑容忽然添了几分魅惑,「因为这不周全,她们中一个人死掉和两个人死掉
的意义完全是不一样的。我看不如这样,如果一会儿她们中的一个死掉了,不管
是被对方杀掉或者自杀的话,我就按先生说的让先生进行地绑一次,而如果她们
两个都死掉了的话……」她顿了顿,说,「那我就自己做今天狂宴上自己的人形
好了。不过,如果先生你输了的话……」

木先生被金女士的赌注说得畏缩了一下,摸出手帕轻轻擦了一下额角:「金
女士不会是想让木……」

「对啊,想让你和火陪我来一次三人行,让我看看你们谁更耐久一点,这可
是我一直很好奇的事情呢。」

金女士说着,就把她脸上的面具摘掉了。她额前的不对称刘海垂下来,遮住
了她的一只黑曜石般闪亮的眼睛。

64. 接吻旅行(接吻旅行番号DRD-058 )

【Day 6(金),15:35】

「泡温泉真是舒服呢。」长头发盘在头顶的西川佑香把头以下的身体完全浸
在水里,闭起眼睛享受地叹了口气。

「嗯。」浴池外面的淋浴区里,赤裸的彩子坐在木凳子上只是心不在焉的嗯
着,举着手臂,捏着手里的那把剃刀在打满泡沫的腋窝皮肤上用心地一下下刮着。

「喂彩子你好无聊,忙着做那些无聊的事情干什么?赶快下来陪我泡。一会
泡好了之后我帮你刮就好。」西川佑香睁开眼睛,用一种她很少有的小女生的样
子嘟着嘴说。

「哦,不要紧,彩子已经完成了,这就下来陪佑香姐。」彩子说着,把剃刀
放在一边的另一张凳子上,抓起喷头把腋下冲干净,然后起身往浴池边走,「一
会彩子会帮佑香姐刮的。」

「求之不得,我啊,最烦做这些麻烦的事情了,有时就想,干脆放任它们长
出来算了。」西川佑香开心地笑起来,不由分说就从水中站起来,一下子把彩子
的身体抱住就往浴池里拖。

彩子只是安安静静地,没有挣扎也没有叫,只是乖乖地配合着西川佑香,随
着她进入到池水里,然后任由西川佑香把自己的身体转过来,从后面贴住,然后
捧起水泼在自己那对坚实但稍显小巧的乳房上。

「喂,彩子,你不开心?」西川佑香把头搁在彩子的颈窝上,贴着她的耳朵
问,「是害怕接下来的事情吗?这几天我似乎都没见你合过眼。」

「头很痛,睡不着,总是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或者要想,不过也无所谓,接下
来大概率会死掉,后面就都是休息的时间了。」彩子的语气平平淡淡的。

「总之安心下来,先好好地泡个澡再说。」西川佑香拉着彩子在浴池里面坐
下来,把胸口那对硕大的奶子贴在彩子的赤裸的背脊上,让它们变成两个扁平的
肉盘,而她的双腿也岔开来,环住彩子的腿,以至于她的耻丘都碰到了彩子的尾
椎。

「真舒服。」她把手掌盖在彩子的乳房上再次感叹,「让我想起了那一次,
很美的回忆呢。」

「佑香姐说的回忆,是什么?关于茧的吗?」

「嗯,不过我们是配角,主角是杏奈和千寻那两个家伙。」西川佑香有些神
往地拖着长音说,「接吻旅行。」

「接吻旅行,那……是什么?」可能是听到了关于杏奈的事情,彩子终于稍
稍提起了一点兴趣。

「那是一部纪实的片子,关于某年冬天杏奈和千寻那两个家伙从东京去热海
的旅途的,她们从新宿出发,乘JR线到热海,一起泡温泉,在海滩上看花火大会,
在旅馆住到转天下午很晚再回程。两个人全程都是素面朝天的没有化妆,所以形
象很普通甚至在镜头下显得有点难看,但是很甜蜜,很大胆也很真实,按杏奈那
家伙的话说,完全是她们在生活里相处的样子。说真的,和屏幕上日常的那些完
全不一样。」西川佑香絮絮叨叨地说,「因为千寻也出演了的缘故,除了杏奈个
人有私藏的拷贝之外,这部片子的版权也是属于公司的,可能是怕毁掉千寻这位
台柱的形象,所以公司并没有对外发布,因此彩子肯定也看不到。」

「虽然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如果还能有机会看到就好了,」彩子轻
轻叹了口气。

「对不起,」西川佑香从后面紧紧抱了抱彩子,「我应该早点告诉彩子的,
其实那个拷贝也在我的电脑里。可现在,除非我们能活到明天,就……」

「没关系,总有点遗憾的,佑香姐给我讲讲也好……对了,说起来,那个时
候佑香姐和茧是在她们身边拍摄的吗?」

「这算是那两个家伙的私密旅行,大部分是她们自己拍的,但是她们浸温泉
的那一段,我们在旁边。因为在那里没法放摄像机,所以只能用手拿着。」

「佑香姐,彩子……好羡慕……她们那时……也和咱们现在这样一起泡在温
泉里吗?」

「是,就和我们现在一样。然后她们就开始接吻了,面对面,用她们常用的
方式,彼此都把舌头伸进对方嘴里的那种。」

「像……这样吗?」

五十岚彩子在水中转身的时候,带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65. ワキ毛(腋毛番号dogma-0667)

【Day 6(金),16:00】

「刚刚我们都潮吹了,所以现在我们是泡在彼此的淫水里了。」高潮之后,
西川佑香舒服地把头枕在池边说,「彩子变得越来越厉害了呢。」

「佑香姐喜欢就好,而且佑香姐给彩子讲了这么多,应该是彩子谢谢佑香姐
才对。」彩子低垂着眼,呼吸还有点粗重,却已经上岸去拿了剃刀,开始帮西川
佑香刮腋毛了。

刀刃刮过涂满泡泡的皮肤,发出轻轻的「吱吱」声。

「喂,彩子,如果你能活过这次的狂宴,你会去做什么?」

「佑香姐别胡说了,彩子是不可能活过今天晚上的。」

「在我说了那些话之后,他们很大概率会最终选择我呢,那样的话,说不定
你就可以代替我现在的位置,我相信社长他们都知道你的商业价值的,毕竟你可
是我这个号称经历了上千个男人却从没有在拍摄中出过状况的AV界怪物一手调教
出来的未来之星。」西川佑香似乎很享受彩子的服务,把眼睛也眯起来了。

「只要彩子愿意继续为他们工作,并且也接受一个我这样的手术的话。」她
用自由的那只手指了指头部说。

「不。」彩子表情淡漠地摇了摇头,就继续认真做她的工作了。

「真无聊。哪怕只是陪我幻想一下也好,就当做一个白日梦。」西川佑香用
那只空着的手去搂彩子的腰。

这次彩子没有拒绝,反而把她的裸体更贴近了西川佑香一点。

「那么说的话,或者是看一次佑香姐说的《温泉旅行》吧。」她说,然后仔
细地把西川佑香的腋窝洗干净了,「好了,佑香姐,请换另外一边。」

「彩子真的很无趣,都不问问我如果活下来想要做什么。」西川佑香嘴里抱
怨着,却顺从地抬起了另一条手臂。

她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嗯,那,是什么?」彩子问着,给西川佑香涂好了泡泡。

「真讨厌,彩子竟然是这样应付的态度。」西川佑香假装赌气地撅起了嘴。

「如果不是为了彩子的话,佑香姐根本就不会面对这些。」眼泪从彩子的眼
睛里滴下来,打在西川佑香腋窝里那堆白色的泡泡上。

「不是的,如果没有彩子,参加这次狂宴的就只能是我。说起来,我原本是
拉彩子做我的替死鬼的。」西川佑香平静地说,「说起来这几天和彩子朝夕相处
的时间,的确是段很幸福的记忆。不知道如果死掉了,这些记忆还在不在,就像
我也不知道茧在接受了那个该死的脑白质手术之后还记不记得我一样。据说,手
术后的她只有两岁的智力了。」

「彩子觉得茧前辈是想死的,只不过因为那份该死的合同,才换了个死掉的
方式而已。如果一个人彻底忘了身为自己的经历,那这个人哪怕还活着,其实也
已经死掉了。成为狂宴上的人形,那位……画家先生的模特和宠物,真的还不如
……」彩子的语速很慢,就像她手里的剃刀一样,「不过,佑香姐放心,彩子已
经说过了,成为人形只会是彩子。之前彩子那些冲动的话,请佑香姐不要放在心
上就好。彩子……彩子一定能做到……彩子不会让佑香姐面对……那么可怕的事
情的。」

「哦?这样啊,好可爱的坚定语气呢。」西川佑香笑得更灿烂了,「彩子你
始终是个很温柔的女孩子呢……」

彩子没说话,她手里的剃刀顿了顿,然后抬起来,缓缓地移向了西川佑香伸
直的脖子上方。

「很舒服啊,就这样和彩子一起泡澡,像这样……彩子这样善良而温柔的女
孩子的话,在这种情况下,大概会……」

这个依然用闲适的姿势闭目养神的女人呐呐自语着,仰着头靠在池边,双乳
高挺,青色的颈动脉在日光灯管下暴露无遗。

五十岚彩子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赤裸的胸脯开始剧烈起伏,她的嘴唇也一
下子变得很干。

她手里的剃刀也开始颤抖了。

「大概会想要现在就帮我干净利落地提前结束吧。」

西川佑香说。

但她的话没说完,就因为疼痛狠狠蹙了一下眉毛。

「佑香姐,对不起。」彩子终于开始哭了。

66. くノ一拷问凌辱絵巻(女忍者拷问凌辱绘卷番号ATAD-043)

【Day 6(金),16:05】

「诶,好疼呢,像这样在腋下这种经常摩擦又容易出汗的地方割出伤口的话
……」

「对不起,佑香姐。」

「笨蛋彩子为了什么向我说对不起?为了失手掉了剃刀割伤了我?还是为了
没能利落地帮我结束掉?」

「佑香姐,我……」

「温柔的彩子,善良天真地想帮她的佑香姐在狂宴开始前安静的死掉,自己
承受晚上的这一切。刚才自己抢着刮腋毛,是为了不给我机会拿到剃刀吧……因
为自己有这个念头,所以也就天真的觉得我也会这么想。」

「难道佑香姐不是这么想的?明明是佑香姐找小林君要剃刀的。」

「别忘了,我可是求生欲超强的AV界怪物西川佑香,怎么会想这些无聊的事
情,我只是单纯地想清理一下而已。彩子大概忘了,现在已经很少有这种刀刃露
在外面,可以用来杀人或者自杀的剃刀了吧……不过说起来,我倒是觉得,他们
是故意拿这样的剃刀给咱们的,所以我才不会让他们满意,哈哈。」

「也是……佑香姐说得没错,彩子是笨蛋。」

「彩子……没杀过人吧,所以才会很害怕。」

「嗯,佑香姐不也……哦,佑香姐……」

「终于想起我曾经对杏奈那家伙做过什么了?其实,在那之前,我还……」

「佑香姐,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所以,请不要再回忆那些让人不开心的事情
了。」

「谁说是不开心的事情,彩子是以为我想说在那之前我还杀过别人的吗?哈
哈哈……我是想说,在那之前,我还演过女武者呢,和杏奈,千寻,茧一起,就
是杏奈和千寻拍《接吻旅行》之前的事情。」

「哦?那是……很开心的回忆吧。」

「对啊,紧缚,吊,滴蜡,鞭打,针刺,强奸,骑三角木马,用木杵戳阴户,
在大腿上压大石头,把奶子浸到冰水里,最后逐一死掉……开心极了。」

「佑香姐……」

「哈哈,我说笑的,真的是很开心的回忆,除了凌虐的戏码之外,在那部剧
里还有不少杀阵的戏码呢,我们为了那些戏码还专门接受了一个月的训练来着。
毕竟在戏里,我们作为女武者,杀掉了不少对方的足轻和僧兵来着,很过瘾,还
有我们的结局……」

「最期……那部剧里你们的最期都是什么样子?」

「杏奈是切腹,我在裸着身子反杀了两个奸了我敌人之后被对方的主将一刀
劈开胸腹,而千寻是那部剧里的女一号,为了让她的恋人茧逃生抵住了对方主将
的刀,然后茧在她的要求下一刀把她和对方一起刺穿了,最后要求茧斩下了她的
首级,而茧虽然很伤心,但最后活了下来……现在想起来,她们三个的结局都和
那部剧里有点相似呢,所以我……」

「佑香姐……那部剧里千寻的恋人竟然是茧啊……」

「千寻的角色在剧中是个刚强又活泼的女武者,而茧的角色是个受她保护的
小妹妹,所以没人认为杏奈的气质适合被千寻保护,所以才让茧演了小妹的角色。
彩子知道吗,杏奈因为这个安排不甘心了很久,也是因为这个,她才提议拍了《
接吻旅行》,说是要让大家看看在生活里的她们是什么样子的。」

「这样啊……所以在生活里的千寻和杏奈……」

「生活里面的杏奈常说其实坚忍的千寻是她的依靠,正因为有千寻在,她在
她低落的时候才可以坚持下去,每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杏奈反而才是被宠被照
顾的那一个。而千寻那家伙其实是个顽皮的色鬼,而杏奈总是像个孩子一样被她
调戏,甚至还不得不答应千寻一些很过分的要求,比如在JR线的厕所里被千寻摸
奶子,被迫对着镜子接受千寻的指奸到潮吹,在千寻的要求下两个人都带上假阳
具装作男人互相打手枪,甚至还有一些没有收录的情节,比如两个人分别去菜市
场买水果蔬菜,黄瓜萝卜茄子芹菜什么都有,然后相互把对方买的插入自己阴道,
比如千寻那个变态非要要求杏奈尿进她嘴里,比如两个人拉勾说一定要生个孩子
才可以……」

「佑香姐,现在她们应该在一起了。虽然……」

「虽然她们的最期都很惨烈,是吗?」

「嗯,但是彩子觉得起码她们应该是为了彼此而死去的。杏奈在狂宴的愿望
是为了千寻解脱,而千寻……」

「千寻?彩子是说千寻自愿在神孽里死去并不只是因为对杏奈的负疚或者殉
情,而是也是其它有目的的?彩子怎么会知道这些的?」

「不……彩子不知道,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这个奇怪想法而已……可是我怎么
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算了,说不定是直觉呢,彩子不要多想了,与其想这些没必要的东西,还
不如做做白日梦,幻想如果可以活下去的话就去我的电脑里看《接吻旅行》,还
有《女武者凌辱绘卷》也在,就是我们四个的那部大戏,我在里面的扮相可是非
常飒爽的……彩子,你怎么了,你的脸色……」

「没事,有点头痛而已,大概是太久没睡觉了……」

「彩子不会从前就有类似的问题吧?」

「从前……吗?……彩子,有点想不起来了啊……为什么呢?大概是太久没
睡觉了吧……」

「喂,彩子,五十岚,要睡觉也不能睡在这里,和我上去在床上好好睡一会。」

「不要,才不要……彩子……不要睡……今天晚上彩子就会死掉了,死掉的
话,就永远休息了,在那之前的时间……不可以浪费,彩子还想多听佑香姐讲讲
关于杏奈的事情……还有,关于萤……」

67. 缚り?縄妖花(被捆缚的妖异花朵番号S-27)

【Day 6(金),16:10】

「真是有趣的女人呢。」跪伏在床上的金女士似乎是自言自语地说。

此刻她正被用一种叫做「狸缚」的姿势捆缚着,也即,同侧的手腕和脚腕分
别被麻绳紧近地捆住,让她的双腿分开,臀部翘起,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几滴白浊的精液正从她翕张的阴道口滴下来,而她的肛门口则只露出一个镶
着硕大绿宝石的金色肛塞底座。

「ゆめこ,你在说谁?浴池里的那两个女人,还是你自己?」

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朝她走过来。他用白色浴巾围着下身,坦露的上身紧趁
而结实,胸腹的肌肉紧实饱满却不夸张,小腹到胸口的位置,有着一线不算浓密
的体毛。

看身材他应该是个颇为英俊的男人,但此刻他的脸却被一张赤色长角,形状
可怖的酒吞童子面具遮住了。

「看来你觉得我也很有趣。」金女士声音娇媚地说,「所以刚才你都看见了?」

「当然,你知道的。」男人走到女人身边,审视地看着女人手腕脚腕上的绑
绳,「不愧是荒木,绑缚手法很精致,不过其实按照赌约,他是没资格绑你的。」

「那个五十岚对西川有了杀意,而我也乐得体会一次木的绑缚技法,我还以
为他这位天才艺术家会给我绑股绳,或者用很复杂的技巧的,想不到他对我留情
了。」金女士说,「不过也对,也只有这个绑法才能他们两个同时进入我的身体,
毕竟从结果看是我赢了……先是吊着,然后用这个跪伏的姿势结束,一场很不错
的淫乐呢。」

她说着,费力地摇了摇屁股,「拜托,请帮我拔出来。」

男人没说话,只是走到女人身后,一只手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的食指和中
指勾住了肛塞底座的边缘向外勾,先是拉出了那一节螺旋形的尾部,然后那个金
色的卵形头部也开始被一点点拉出来。

女人的肛门随着那个硕大的金色金属肛塞一点点被拔出而扩大,直到几乎有
鸡蛋大小的时候。男人松开了手。下一瞬,她迅速重新闭合的括约肌就重新把那
个拔出大约四分之一的肛塞吞回体内了。

女人苦闷地哼了一声,一些白色泛黄的泡沫从肛塞和肛门结合的部位溢出来。
戴酒吞童子面具的男人则发出了一声嗤笑,开始重新做刚才拔出的动作。

这次他拔出了大约三分之一,而女人的肛门已经几乎开到鹅蛋大小了。

「请……再……多一点。」女人苦闷地哀求声里,男人又把手松开了。

她的臀肉开始颤抖,似乎想用排便的动作把肛塞挤出来,可是又失败了,所
以只能无助地忍受着那个纯金打造的造物再一次重新被自己的肛门吞回去。

「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咒骂了一句。

「ゆめこ,刚刚和炎谷,荒木性交的时候,你让他们吮你的奶汁了?」他忽
然问。

「嗯,喂饱你那个亲弟弟才不久,很快就又胀满了,所以有些痛。」女人说,
「对了,你的老父亲看到心心念念的幼子是不是很开心?哪怕名义上是我偷偷给
金田生的遗腹子,一辈子都要活在阴影里。毕竟也是你们家族的血脉,也是那些
不能归属你家族的庞大财产的继承者呢。」

男人没说话,只是用力地第三次把那个黄金肛塞拔出来,这次直到露出身体
的部分开始变细才放手。

女人的肛门再次开始收缩,但这次,那个沉重的黄金东西终于被挤出来,咚
地掉落在男人脚边,上面的一些黄白秽物也沾了一些在地板上。

而她被持久扩张的肛门也没有完全闭合,而是仿佛呼吸一般翕张。随着她肛
门的开合,有更多棕褐色的秽物就那么顺着她的股沟流出来,一小部分顺着她光
洁的大腿蜿蜒而下,另一部分则淋漓地直接垂落下来。

「喜欢吗这场景吗?荒木先生发射之后我就拜托他马上帮我塞住了。」金女
士浪声问,而男人则弯腰把那个沾满秽物的硕大肛塞拾起来,放到了她嘴边。

女人也就不再说话,顺从地伸出舌头把上面的秽物一点点舔进嘴里去吃掉了。

「ゆめこ,这些脏东西好吃吗?」男人忽然问。

「无非是粪便的臭味和精液的腥味的混合味道而已,当然还有黄金的味道在
里面,不酸好吃,但是我不算讨厌。」女人说着,把嘴里的东西完全咽下去了,
「也算不上是脏东西,神话里的埴山姬不就是伊邪那美命的粪便变成的吗?说起
来,在日本喜欢这口味的人不算少,比如荒木画廊里的那扇金门,其实描绘的就
是金子上的大便和蟑螂,而炎谷给我选择的西川和五十岚也都被要求拍过相关的
东西,不久之前我还看过她们两个被绑起来灌肠的场面来着。不知道你有没有听
过,据说在某些心理学家的说法里,人在潜意识里认为粪便和黄金是一码事,不
知道是不是真的,说不定在今天的宴会上我可以请教一下那位博士。」

「如果有机会的话。」男人说,「晚上她会有些忙。」

「忙着帮着你把控制你的欲望,也就是所谓‘酒吞童子’的暗面,让祂满足
欲望之后再迫祂躲进影子里继续为你驱使?」床上被绑缚的女人吃吃地笑,「日
啊,你真是个纠结的男人呢。不过大概也只有你这样的可以在平时坚韧地管理自
己欲望,又永远在内心的角落里保持着野兽本能的男人,才有器量管理国家,做
那些伟大的事情吧。而我这样的风流寡妇,虽然会因为色欲难耐而与各种各样的
男人交媾,但是真正喜欢的总还是你这样强大的,可以依靠的男人。你知道的,
毕竟我的西文名字是代表了那个在自己的君王丈夫战败后马上就准备……」

「嗯。」男人沉闷地哼了一声,没等她说完,就忽然抬手把女人的身体掀翻
了。

被迫换成仰面朝天双脚分开姿态的金女士惊呼了一声,她的那对奶子朝天挺
着,一点点乳白的奶水从葡萄紫色的乳头渗出来。

而男人终于把能面摘掉,露出了一张和他身体相称的俊秀脸孔来。

「现在的你是谁,酒吞童子吗?我记得传说里酒吞童子是喜欢吃女人乳房的,
那你呢?」女人笑起来,「我记得你把我送到你父亲房间的那天,戴的似乎是‘
中将’。」

男人没说话,只是把腰间的白色浴巾脱掉了。

一柱擎天,龟头赤红。

「比前几天在支笏湖时更雄伟了,是不是想起我被令尊占有并为他生下了你
弟弟所以才变得更兴奋了?」似乎是因为色欲,女人黑曜石般的眼睛闪亮了一下,
「请让我先好好吮一下再插入。」

男人抿着嘴唇,一言不发地把龟头抵到了被绑缚的女人唇边。

「这上面有了不一样的味道,是土屋的体液吧?我猜你们刚刚性交过了。」
她揶揄,「炎谷答应我今晚的宴会有很精彩的杀阵可以看,所以我想好了,晚上
的时候我要换个面具,不再用埃及风格的,而是也和你们六个一样选一张能面,
这样才适合。」

「哦?换哪一张?」男人难得开口问了一句。

「真蛇。」她说,然后就开始吮他的阳具了。

(战士第一幕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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